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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醫生離開後。
秦桑失神的僵坐在椅子上,呆坐了好久好久,從日光漸下到夜幕初降。
滿腦子都是柳醫生的話和她誠惶誠恐極力隱瞞什麼的樣子。
一定是他為她的病情,以身做了什麼,而這段時間,她只是在吃藥、針灸。
針灸,他無法替她什麼,那就只能是在藥上面了。
‘最初為你接診的時候,你的病情很嚴重…’
是啊,她那時候的病情多嚴重啊。
怎麼就沒想到,哪可能每天就吃吃藥就能痊癒的。
不過是一切都有他在背後為她承受著罷了。
她爸爸的事,綁架的事,甚至是她影片的事,種種的破碎狼狽,似乎都在回到他身邊後就一夜之間所有心思如願。
讓她不再破碎狼狽,讓她身邊的一切一切都落入了安寧裡,安寧到沒有一件煩心事,失去了所有思考。
彷彿天下太平,萬事皆如她願。
讓她忘了,就算她的男人再怎麼權勢滔天,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輕輕鬆鬆解決掉她所有的事。
就算盛煜再有能力,可對方也不是任人魚肉的螻蟻。
是需要他涉險、需要奔波、需要絞盡腦汁且小心翼翼的走好每一步。
畢竟他的世界,從來不是安寧的。
且是藥三分毒,他試藥的過程一定身體不適。
可日日相見時,他都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出一丁點的疲憊和身體的不適。
只是會逗她,逗的她臉紅,逗得她開懷展笑,不給她一點煩惱。
以至於,短短數月都快讓她忘了曾經經歷過的種種折磨與絕望,甚至每天若不是按時要吃藥都快忘了自己還有病在身。
恍惚間回想起,養病的日子,柳醫生總會隔三差五的在送藥的時候來找她聊聊天。
每次與柳醫生聊過之後都是會感覺心情特別舒暢,不是那種開心,就是舒暢,好似心中的鬱結被一點點驅散的舒暢。
如今想來,那一次次的聊天也都是盛煜安排來給她做心理疏導的吧。
因為跟他坦白一切的那天,她對他說‘…我好像生病的不止眼睛,心裡也生病了…’。
他不止在醫他的身,還在救她的心。
而這過程中,沒有人跟她提及過她的病情有多嚴重,也沒有人跟她提及過她有心理上的問題,沒讓她有一丁點的壓力和躊躇,然後在不知不覺中就一切都好了。
讓她的傷痛在不知不覺中消失,讓內心的黑暗在不知不覺中被光明擊碎然後不斷覆蓋著光芒。
可讓人這樣的不知不覺,談何容易啊。
這世間,怎麼會有他這樣一個愛人愛到極致的男人。
而她,何其有幸。
窗外的喧鬧聲,打斷了秦桑所有的思緒,她緩解了一下坐麻的身子,才慢慢起身走到窗邊。
拉開窗簾竟看到夜空在落雪,漫天的雪花飄落。
秦桑驚愕的睜大眸子,把窗戶開啟,就聽到庭院裡人興奮不已的叫喊:
“下雪啦下雪啦。”
“港城竟然下雪了。”
看著漫天雪花,秦桑驚的目瞪口呆,
下一秒,便激動的跑下樓去。
漫天大雪飄蕩在古色古香的莊園,落在亭臺樓閣裡,飄在池館水榭中。
碧瓦翠簷,紅牆綠樹,紛紛染上了夢幻般的雪色。
庭院中的傭僕等工作者們全都抽空跑出來看這場百年難遇的港城大雪。
人群熱熱鬧鬧的歡呼著。
“跨年夜的大雪,好有寓意啊。”
“港城落雪,大家快許個願吧。”
……
所有人都在歡歡喜喜的許下心願。
只有站在大雪紛飛中的秦桑看著眼前落滿庭院的雪景情難自控的紅了眼眶,忍不住伸手接下飄落的雪花,雪花落在掌心,意料中的沒有那麼冰寒刺骨。
因為這不是上天落雪,是盛煜為她而造的奇蹟。
秦桑看著掌心的雪花,泛紅的眼眶瞬間有眼淚滑落。
好似每一片雪花都能折射出他的樣子。
那個給她一場又一場熱烈情動的男人。
讓她在一種極致的安寧裡無憂無慮;
在這寸土寸金的港城給她滿城煙火;
讓這座無雪城為她降下漫天雪花,
給她一場突破天命的浪漫……
這個夜晚,古色古香的庭院中,站在大雪中的女孩眼角有淚卻滿眼幸福。
她笑著彎唇閉上眼睛,緩緩仰起那張柔美溫婉的精緻臉龐,讓雪花落在臉上,去仔細感受他精心打造的這一切,為她打造的這一切。
這一刻,冷風過耳都好似帶著暖流,酥麻過心尖,有愛意落入骨髓。
“桑桑。”
幻境中恍惚聽到有聲音喊她,是他的聲音。
秦桑迫不及待的睜開眼尋聲望去,就看到在雪夜中踏雪而來的男人。
他一貫的黑色西裝,挺拔有型,臂彎上掛著一件紅色的加厚披風。
利落的黑色短髮,微微遮住眉骨,露出一雙深邃含情的眼睛,鼻樑高挺的恰到好處,唇瓣的形狀迷人又性感,每當漫不經心的勾起嘴角時總會透著一股……優雅的浪蕩?
雪夜浪漫絕美,卻及不上他半分的絕色。
他才是這天地間,最奪目吸睛的存在。
頂級耀眼,頂級絕色。
盛煜在女孩看痴的視線中,走到她面前,將手中的紅色披風給她披上繫好,嗓音低磁溫柔:
“出門也不知道穿件外套。凍著了怎麼(辦)——”
話音未完,只見面前的女孩忽而墊腳,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吻的好痴,好眷戀,甚至……用力。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且熱烈的吻他。
盛煜錯愕的脊背僵直了一瞬,才攬住她的腰,低頭回應,貼唇呢喃著問:“桑桑怎麼(了)——”
可她甚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緊緊擁著他吻的愈加痴眷。
吻的盛煜緩緩從錯愕變得驚喜,直到吻的她自己呼吸不順了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吻。
大雪紛飛中,披著紅色披風的女孩與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中,彼此額頭輕抵著。
夜光將兩人的倒影拉的悠揚頎長。
秦桑依然還保持著雙臂環著盛煜脖子的姿勢,一雙水霧含情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滿腦子都是因柳醫生一句話而想到的種種細節。
彼此靜默的幾秒後,女孩的聲音輕輕響起:
“…你的身體還好嗎?”
“嗯?”盛煜聽得錯愕:“怎麼突然這麼問?”
那一瞬間,男人有過一閃而過的自我懷疑:“早上沒給桑桑搞舒服?”
然而話音未落,又自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從她的各種反應來看,絕對不會是這個事情。
倒是秦桑被他這突然不正經的一句弄得所有情緒都衝擊的無奈笑笑:
“你這人,有時候真的挺離譜。”
盛煜憂心的追問:“那桑桑乾嘛這麼問?”
秦桑望著他的眼睛,神情閃爍了幾下,知道這個時候含糊其辭的問他,大概會被他直接否認或者找理由搪塞過去,便直白不留餘地的開口:
“我知道你為我試藥的事了。”
“誰告訴你的?”盛煜眸光微沉著反問:“柳醫生?”
“不是。”秦桑急忙說:“她哪敢說呀,人家都怕死你了。”
她眸光隱隱發顫著問:
“是不是我吃的每一副藥你都會先試一遍?所以我的病情才能好的這麼快?”
“盛煜。”
秦桑發顫的眼眸裡沁出水光,模樣難受極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在用自己的健康來為我治病。你不該這樣,也不能這樣。”
見她哭了,盛煜急忙拿下環在他脖子上的那雙手,把人摟進懷裡哄著說:“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哪裡都好好的……”
他抬手給她擦掉眼淚,溫柔到了骨子裡:
“不哭,我真的沒事。”
秦桑在他懷裡仰頭望著他問:“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隱瞞我,尤其是這些對你身體有害的事情。”
她低低喃喃著重複:“你不要什麼都瞞著我,好不好?”
見她頃刻間就哭成個可憐巴巴的小淚人,盛煜心疼的不得了的哄:
“好好好,我不瞞著你,不哭了…”
秦桑啜泣著追問:“那到底怎麼回事啊?”
盛煜看著她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猶豫了幾秒,眸光沉沉的微嘆口氣,避重就輕的簡單化,如實交代:
“是試了幾回藥,不過柳醫生的團隊醫術很高,也就試了兩三次就成功了。”
他有意雲淡風輕的哄著她說:
“哪能一直試藥啊,別胡思亂想。”
秦桑認真的聽完後忐忑不安的又問:“那你試藥的時候有哪些不舒服啊。”
盛煜有意一副不以為然的調調說:“就有點頭暈,不過一會就好了。”
他摸著她的臉蛋勾唇笑笑:“哪天沒摟著你睡覺啊,真有什麼事也瞞不住啊不是。”
他雖然一副雲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但秦桑依然不安心的又問:“還有其他的呢?”
甚至怕他想隱瞞,有意模樣生氣的提醒:“不要想著隱瞞我。”
盛煜看著她的眼睛,聽她這麼問,大概柳醫生還沒有跟她胡說八道什麼,便隨意的搪塞過去:“還有一開始的時候,有幾味藥太苦,我看你每次喝都皺眉,就讓柳醫生改改味,是我先嚐過味道沒那麼衝才給你喝的。”
輕描淡寫的隱瞞過,他一直有為她過濾藥性的事。
那是一開始,有一味藥藥效很好,但藥性太烈,需要過濾一下藥性,而她病情嚴重且緊急,等不及想其他辦法,且人體的過濾後的指數是最合適的,便由他搭配藥引喝下後取手臂血入藥度過最緊急的一段日子。
怕她依然不安心,盛煜捧起她的臉,看著她安撫著說:“乖啦,不要胡思亂想…”
他捧著她的臉低頭在她唇上親著,有意勾著不正經的調調說:
“若我身體真有什麼事,哪還能那麼頻繁的要你啊。”
秦桑聽著他忽然的流氓調調,並沒有像往日那樣羞的不知所措的避開他的視線,依然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睫顫顫的唇瓣緊抿著,全是心疼已經感受不到一點羞意。
好一會後才滿眼心疼的看著他說:
“你以後不許這樣。
我不要你傷害自己來愛我。
我希望你為了我而貪生怕死的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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