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兄弟,知道這醫院放死人的地方在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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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洱市警隊。
刑偵隊長雷鳴今天忙了一天。
上午參與救火,之後被上邊叫去彙報情況,吃過午飯又參與昨晚的賓利案的調查,之後去應付了記者。
等他再次回到隊裡天已經黑了。
一邊扒拉著盒飯,雷鳴一邊向張冬雷問:“讓你查的事查了麼?”
張冬雷有些無奈地說:“查了,著火的房間就是王江的宿舍。”
雷鳴停住咀嚼的動作,嚴肅問道:“結果怎麼樣?”
張冬雷點了點桌子說:“我說雷隊,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先吃!”
雷鳴還是一動不動。
張冬雷苦一臉苦笑說:“是你想多了,首先,王江那箱子裡什麼都沒有,其次,我下午諮詢過死者父母了,人家親媽一邊哭著一邊滿臉嫌棄地說,他們家寶貝兒子從來不會用路易威登這種到處都是冒牌的廉價貨!”
“什麼都沒、有?!”
雷鳴幾乎是噴著飯說:“我早上可是幫他拿過那東西,那麼重,你告訴我裡邊什麼都沒有?!”
張冬雷聳了聳肩膀說:“確實是什麼都沒有,當然,不排除他把裡邊東西拿出來用別的裝走了嘛,可是人家死者家屬都說了,那路易威登的箱子不是人家的,老王的嫌疑是不是可以排除了?”
雷鳴加快了扒飯的速度,一邊扒一邊說:“一會兒把老王叫來我問問他!”
“明天吧,人家已經下班了。”
“下班了?!”
張冬雷點頭道:“對啊,宿舍著火,下午人事科的把老王叫過去罵了一頓,讓他今天先回去好好反省。”
雷鳴盯著張冬雷看了半天,冷不丁問道:“他走的時候是不是揹著個麻袋?”
張冬雷順口說道:“他這人不一直都是那一身行頭——”
話說到一半張冬雷停住了,雷鳴看著他吐出了八個字:“早有預謀,順理成章。”
“宿舍著火,故意的,為的就是能夠名正言順地提前離開。”
“箱子是空的,因為裡邊的東西已經轉移到麻袋裡了。”
“老張,想不到吧?一個在警隊裡拖了這麼多年地的老實巴交的中年人,學到的東西可不少啊!”
張冬雷皺眉道:“如果是這樣,那,他早上為什麼還要來隊裡呢?”
啪!
雷鳴一拍桌子,說:“他沒想來!是我們太熱情把他帶來了!”
“他一開始說要去其他地方,我們把他帶上車他又說不去了!”
張冬雷也醒悟過來,“那,抓他?!”
叮叮叮!
這時,雷鳴的手機響了。
“喂,我雷鳴!”
“雷隊,東陽街343號,兇案!一個黑車司機被捅了十幾刀,人已經脫離危險!”
“知道了!”
掛掉手機,雷鳴招呼張冬雷:“王江的事先放一放!”
“走,東陽街,兇案!”
“好!”
一路到停車場,雷鳴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這時他看到隊裡有警員要出警,隨口問道:“什麼事啊?”
那邊兩個警員揮手說道:“雷隊!有幾個家長報警說孩子失蹤,過去看看!”
“哦!去吧......”
雷鳴捏著下巴思索,自己到底把什麼事忘了呢?
直到他開車出了警隊,唰——
一腳剎車下去把車穩住,雷鳴轉頭向張冬雷問:“今天楊寧那小子回來,是不是?”
張冬雷點頭;“是、是,看他在哪住,派人盯著?”
“呼——”
雷鳴長長出了一口氣,嘆道:“不用,但願今晚的蒼洱,一切平安吧。”
......
蒼洱市西北,銅裡鎮。
這個鎮曾因銅礦而興旺過,後來礦採完了,鎮子也就衰敗了。
直到今日,整個鎮子上也就一二十戶人家還在。
此時楊寧就站在銅裡鎮上唯一的醫院大門前。
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鎮自然是支撐不起一家醫院的,所以這醫院已經廢棄很多年了。
兩扇歪歪斜斜的大鐵門上滿是斑駁的鏽漬,看其歪倒的程度似乎隨時都能躺下。
楊寧嘗試著去推開鐵門,沾了一手的鐵鏽,那大門卻紋絲不動。
明明只是一個破舊的大鐵門,但此刻在楊寧面前卻表現得極為頑強。
“嗯?不歡迎我麼?”
“我這人別的沒啥,就是內向,去別人家玩都喜歡翻牆,因為不喜歡走正門跟人打招呼!”
自言自語著,楊寧繞到醫院側面,從那已經破敗多年的圍牆上輕而易舉翻了過去。
落地,楊寧發現周圍盡是半人高的雜草偶爾其中還會響起幾聲蛙叫蟲鳴。
“嗯?有青蛙和蟲子的聲音?”
“能允許這些東西在自己的地盤放肆?!這裡邊的那東西脾氣也太好了吧?!”
楊寧立刻從布袋裡拿出那王八殼子,用手指點著它問:“你確定沒給我指錯路啊?!”
“我告訴你,如果今天我白跑一趟,小王八殼,一會兒回去我就、我就......”
“我還是太善良了,連說兩句狠話都不會了!草!”
王八殼子瑟瑟發抖,楊寧罵罵咧咧地往醫院內部走過去。
他翻過去的地方是一個停車場,走過停車場就是醫院的門診樓,站在門診樓前,楊寧忽然感覺有點麻煩。
他拿出王八殼子,“王八王八,告訴我吧——”
王八殼子“噹啷”一聲從楊寧手上跳出來,掉在地上。
楊寧知道了,他要去的地方在地下,屍庫。
可是屍庫的入口在哪裡呢?
往四周看看,雖然這只是一個鎮上的醫院,但如果自己一點一點找過去,那其實還挺費時間的。
“王八,這附近有活人麼?”
“噹啷!”
王八殼子原地跳了一下。
“我說地上。”
王八殼子又跳了一下,這次它指向西面。
楊寧立刻向那邊走過去,地上的王八殼子“噹啷”“噹啷”跟在他身後。
......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到底我該如何表達,她會接受我嗎?”
夜深人靜,長滿荒草的廢棄醫院裡,居然有一塊被人清空雜草、打理乾淨的地方,那裡放著一張摺疊椅,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歲的男人坐在那,手裡抱著個吉他,忘我地在歌唱。
噹啷!
噹啷!
沉浸在自我歌聲裡的男人並沒有聽到,一聲聲略顯突兀的聲音正在朝他一點一點逼近。
漸漸地,男人只覺得自己唱的歌愈發動聽,甚至自己聽了都有點想落淚......
到最後,他情到深處,放下吉他真的哭了起來。
然而......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到底我該如何表達,她會接受我嗎?”
男人哭了兩聲便硬生生止住了,他發現自己明明已經沒有在唱了,可是,悠揚的歌聲還是不斷在耳邊響起。
噹啷!
詭異的聲音讓男人心一下跳到嗓子眼!
就在他愈發感到恐懼的時候,歌聲停了,一道幽幽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兄弟,知道這醫院放死人的地方在哪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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