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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時節,一場大雨應時而降。
蕭奕在第二天就立即召見百官,談論了對洪災的應急預案,還在邸報上發表了《防洪防汛十策》。
隨著錦衣衛大力整治貪官汙吏,大家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京師城內也安靜的有些可怕。
說一千道一萬,這還是落後的封建君權時代,監國太子就已經相當於是大乾皇帝。
不過,六月之初,酷暑來臨,隨著一本署名蔡樹人的《三國演義》忽然出現在了邸報之上,佔據了一個大板塊的位置,京師卻是明顯有些騷動起來。
這本新的所謂‘小說’,出自誰手,上下心知肚明,但越是如此,越是顯得荒誕離奇。
大家都知道三國的歷史,也都看過三國志,但是這本小說或者就如那書名‘演義’二字一樣,裡面的內容和三國志還是有著一些區別。
隨著每一期的邸報發出來,有關於防洪防災之策,也有錦衣衛整治貪官汙吏之經過和結果,還有安西都護府、安北都護府的一些訊息,比如安西都護府修建了多少橋樑,打通了安西都護府和鹽州的路,比如安北都護府修建了長城,又增加了兩個關口云云。
三國演義的故事也進展到了讓人慾罷不能的地步,實在是太多人追更了。
畢竟是前世四大名著,且也是四大名著裡面非常受歡迎的一部小說。
甚至是影響到了很多人把三國演義當成了歷史。
而此時此刻,也是差不多。
有一些大儒就看不慣了,出來小聲的指責,聲討蔡樹人篡改歷史,乃是重罪。
當然啦,這蔡樹人寫的小說,和監國太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對於大儒們的聲討,太子蕭奕也只是口頭答應,要處罰一下蔡樹人。
當天晚上,蔡樹人又是昏過去了。
非止如此,接下來幾日,這《三國演義》更新的極快、極多,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布半生飄零,公若不棄,願拜公為義父,三英戰呂布。
故事那叫精彩至極,很快啊,年節後復工的正店說書人直接就將曹操獻刀、三英戰呂布的故事編排了進去,甚至據說相關劇目也在改編。
這樣的更新速度和改編,還有受歡迎的程度,估計已經讓前世很多寫手都羨慕不已了。
且不說寫手們羨慕不羨慕,隨著一個恢弘的三國演義小說故事鋪展開來,隨著計謀、戰術等等出現,就是那些大儒們都閉上了嘴。
因為他們一開口聲討,就會迎來很多人的白眼。
大家都遵從他們這些大儒不錯,但是也不妨礙他們追更啊!
這要是被大儒們給噴的斷更了,那他們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看的精彩故事。
特別是長坂坡,七進七出的趙子龍,和一聲大喊就讓敵人聞風喪膽,摔下戰馬而死的張飛,那都是讓人拍手叫絕。
然而,這還不算什麼,等到三國演義的故事已經傳得非常廣,幾乎是人盡皆知的時候,邸報上面又出現了一個版塊。
這幾個版塊一直以來,也都是張久陵用來發表新學的地方,從來沒有動過。
要麼是最近研究的成果,要麼就是關於某一些現象的解釋,要麼就是對於某一些現象的猜想以及後期可能要進行論證等等。
這一期,少了兩個小版塊,用來發表一篇文章。
那就是論東漢末年。
主題就是為何會有黃巾之亂?
到此為止,所有人都意識到,監國太子這是要透過《三國演義》表達一些特定的訊息出來!
這《三國演義》也確係是在暗示著什麼!
既然是透過這種方式暗示,那說不得便是一種不好當眾說出口的東西,否則太子殿下何必用這種方式呢?
直接下太子詔令講明白不好嗎?
一時間,先是戴尚書利用工作之便,連續數日在午休加餐之時私下召見了數名侍郎、員外郎,詢問相關領域工作。
隨即,狄晏狄尚書也終於按捺不住,在旬末休沐之日,設宴款待了一眾舊友同僚。
明面上,叫做荷花宴。
也就是賞荷花,然後飲酒作詩作詞罷了。
須知道,當今監國太子殿下也是一位作詞大家呢,當初燕人使者來京師,去了弘文館打擂臺,要不是太子殿下出手,弘文館都要蒙羞了。
如今,三國演義開篇可是有著一首驚豔了讀書人的詞《臨江仙》。
上行下效。
如今大乾也就慢慢地開始興起作詞了。
狄晏不愧是張久陵的弟子,這一場荷花宴就比戴光那午休茶要盛大不少。
最起碼,來了兩個尚書,一個張太嶽、一個李大亮,然後九卿那邊也來了好幾位,再加上侍郎、員外郎,以及兩位大儒,其中一位便是弘文館的大博士、孔家家主孔穎達。
這樣一來,這一場荷花宴自然也就不簡單。
這麼多官員聚在一起,為了避嫌,也請了御史臺的殿中御史、錦衣衛的千戶。
一番行酒令之後,也算是酒正酣。
狄晏也就不再藏著掖著,開口道:“不知道你們可曾看了邸報上一位蔡大家所寫的《三國演義》?”
張太嶽事宜地捧哏道:“自是看過了,不得不說,寫的相當精彩,裡面的兵法韜略已經深得兵法大家之精粹,看的讓人拍案叫絕。”
狄晏點點頭,繼續道:“是啊,殿下看了之後,還寫了一篇文賦,專門討論這東漢末年的黃巾之亂。”
“殿下有言,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以為,當為警示之言,和聖人之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殿下能夠有此論,當為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張太嶽頷首道:“當如是也。”
狄晏也不看他,繼續道:“若論黃巾之亂,其實我也有一些想法。”
“殿下是以監國太子的身份論黃巾之亂,我以大乾臣子的身份論黃巾之亂。”
“這也算是拋磚引玉,大家聽了之後,也可說說自己的想法。”
張太嶽認真道:“還請仁杰兄指點一二。”
這一場宴會,說正式也不算是正式,說不正式,談的卻是真正正式的事情。
因為他們要知道監國太子暗示什麼,想要做什麼。
這樣一來,他們也好做事兒啊!
食君之祿、為君分憂。
這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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