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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三伏,京師依然有些悶熱。
楊玉環坐在一張靠背梨花木椅子上,穿著一襲石榴紅對襟紗衣,衣衫單薄,秀頸下的酥軟雪白若隱若現,而那圓潤臉蛋兒不知何時已經塗抹薄薄胭脂,彎彎睫毛之下的丹鳳眼,閃爍之時,媚意流轉。
旁邊則是同樣穿著雪白紗衣的蔡文姬,兩人坐在東苑望月樓上乘涼。
因為一個名字,楊玉環如今已經成為了東宮後院的東院太子嬪,管理著東宮後院之地。
外間沉穩的腳步聲次第傳來,楊玉環柳梢眉挑了挑,連忙放下手中茶盅,循聲看去,只見蕭奕大步走來,器宇軒昂,顧盼自雄。
也不知是不是楊玉環的錯覺,只覺得那清雋、冷峻的容顏上似籠著一層難以言說的氣質。
楊玉環連忙起得身來,兩輪酥翹、豐圓的盈月似有幾許顫顫巍巍,同紅著臉、埋著頭的蔡文姬一起躬身施禮道:“參見太子殿下”
蕭奕溫和道:“免禮。”
等到蕭奕入座之後,楊玉環聲音嬌俏而柔媚,說道:“殿下,妾身和文姬妹妹剛剛也做了一個實驗,原來真的有‘氣’的存在呢。”
蕭奕點了點頭,知道她說的是前天在邸報上提出的一個實驗,那就是在竹筒裡面固定一個蠟燭,然後倒扣在水中,不過一會兒,竹筒裡面的蠟燭會熄滅。
這是因為蠟燭的燃燒,其實也燃燒了空中的‘氣’,倒扣在水中的竹筒裡面的氣很少,蠟燭燒完竹筒裡面的氣,就因為沒了氣而熄滅。
然後,以這一點,就扯到了火災的營救法則。
這樣一來,大儒們也無法很好地去反駁,反駁了新學中對於氣的說法,那就是反駁了火災營救法則,很容易被張久陵反將一軍。
畢竟,人命關天,救火那就是在救人。
這也是蕭奕刻意而為之,一直講什麼新學新學,那新學到底有什麼用?
蕭奕這就是告訴天下人,新學有什麼用,又應該怎麼去用。
“你們在東苑無聊,確實可以做一做實驗,以後還會有很多非常有趣的實驗呢。”
“也是要多讀讀書,這樣才能提升見識、提高心境。”
“孤不希望你們為了當好太子嬪,或者是太子妃,就遵從什麼禮教,整個人都沒了自己的靈魂,做什麼都是一板一眼,在孤面前也都是小心翼翼,那就沒意思了。”
楊玉環聽了蕭奕的話,明媚的玉容上掛著淺淺笑意,拿著香妃扇扇著風,但從鬢角到下巴的汗珠仍是汗津津的落在秀頸上。
那豐豔臉蛋兒笑意爛漫,輕笑說道:“殿下對我們真好。”
蕭奕看著楊玉環如此妖媚,不由伸手握住那纖纖素手,觸覺微涼,溫軟的掌心似有一些汗水滲出。
楊玉環嬌軀輕顫,恍若觸電一般,而那張瓜子臉頓時羞紅了半邊兒,芳心怦怦跳個不停,但卻沒有抽開,還順勢躺在了蕭奕的懷中,也不怕熱得慌。
“殿下,你……唔……”楊玉環抬起豔麗如霞的臉蛋兒,剛要說些什麼,卻見那溫熱氣息陣陣撲面而來,而後是難以抵禦的侵襲自檀口而入。
肆無忌憚,風捲殘雲。
楊玉環心下竊喜,連忙闔上了眼眸,享受著此番溫情。
蕭奕雙手扶住楊玉環的肩膀,四目相對,問道:“現在可還有什麼不適嗎?”
楊玉環對視一眼,似被那目光灼了一下,閃開一旁,瑩潤微微的粉唇輕啟,低聲說道:“沒,沒……。”
已經稍微有一點兒顯懷的楊玉環,變得更豐腴了一些,抱在懷中,感受和以前是不一樣的。
蕭奕每天都會抽出一些時間來陪伴楊玉環和蔡文姬,以免楊玉環在懷孕之時,少了自己的陪伴。
一家四口倒是愜意地享受著黃昏之後的微微涼爽,等到享用了晚飯之後。
蕭奕則是去了慕容雪鳶的府上。
北燕和金人之間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也是時候和慕容雪鳶誠心地談一談了。
“殿下,別……別亂來。”慕容雪鳶芳心一跳,感受到蕭奕的雙手已經攀上,聲線已經漸漸顫抖起來,幾不能自持。
蕭奕嘴角一笑,湊到麗人耳畔,輕聲道:“雪鳶,那要不我先走了?”
慕容雪鳶:“……,”
這人又是一番大道理說出來,還趁機佔盡了便宜,現在給她說要走?
捕捉到那麗人眉眼間現出得一抹氣惱,蕭奕直接懷抱著慕容雪鳶,感受著豐腴款款的嬌軀在懷中顫抖不停,捏著慕容雪鳶光潔白皙的下巴,問道:“你最近應該看了邸報吧?”
這讓慕容雪鳶心頭生出一股屈辱和難以言說的異樣,往日凌厲的雙眼竟然不敢看蕭奕的眼神,垂下目光。
輕聲道:“看了。”
蕭奕雙手不停,繼續道:“那你應該看得出來,孤所謀甚大吧?你覺得,慕容胤能不能接住孤的這番霸業?”
“不說還有孤,其實還有一個蕭政呢。”
“蕭政鎮守保定關幾年,你們應該有所接觸,你知不知道,孤已經和蕭政定下了約定,先攘外安內,最後再決勝負?”
“也就是說,孤一開始,就是同意慕容胤攻打金賊的,這樣一來,就為孤和蕭政除掉了一個敵人。”
“到時候,孤平定蒙元、蕭政平定北燕。”
“解決了這兩個心腹大患,才會慢慢地以自身積累的力量,做最後一戰。”
慕容雪鳶聽完,芳心狂跳,幾乎顫慄當場,微微垂下螓首,聲音帶著一抹慌亂,說道:“殿下……你,你們……。”
終究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生氣?
確實很氣,可是自己的皇兄本就有野心在先,難道就不能被蕭奕這些人算計?
擔憂?
那肯定的,遇上了蕭奕這樣的對手,只會越來越覺得無力,越來越沒有信心。
痛恨?
慕容雪鳶竟然覺得自己好像沒辦法恨蕭奕。
也不敢恨。
她要為百萬燕人百姓著想,要儘可能在這一場對決之後,可以讓燕人百姓少受一些罪。
蕭奕輕輕解著麗人裙帶,道:“放心吧,孤還是以前那個想法,你回去,去當北燕的女皇,以後,你的兒子是北燕的王,北燕歸入大乾,對燕人來說,百利無一害。”
“大乾的盛世,必然是你無法想象,也是很多人無法想象。”
“為萬世開太平。”
“孤說到做到!”
慕容雪鳶“嗯”了一聲,輕聲說道:“只求殿下以後對慕容家可以高抬貴手。”
這般胡思亂想之間,心神一顫,就覺得一股難以言說的顫慄襲遍了身心。
蕭奕附在慕容雪鳶耳畔輕聲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慕容雪鳶聞言,臉頰羞紅如霞,眸光瑩潤如水,滿含著屈辱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到了大乾之後,才真正地瞭解大乾,瞭解大乾的太子。
只能說,以前北燕獲得的情報實在是太慢了。
若是知曉大乾監國太子乃是這般人物,她說什麼,也不會成為這一次的使臣,北燕也會更加防備著大乾。
現如今,她確實透過各種方法,也利用自己和監國太子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向燕都傳遞了不少情報,只希望皇兄慕容胤可以重視大乾監國太子蕭奕。
而現在,她也看得出來,大乾監國太子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
她今天定然是要被對方吃到嘴。
想到這裡。
微微咬了咬嘴唇,伸出手,顫抖著開始為蕭奕更衣。
當看到蕭奕那八塊腹肌、如此板正的身體,還有那什麼的時候,正要說些什麼,卻覺心神一頓,自己竟是被託將起來,正疑惑不定著,忽而心神顫慄。
“啊……!”
月黑風高,這八月的夜空繁星點點,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繁星點點,他們調皮地眨著眼睛,偷窺著人世間的秘密。偶爾有流星劃過夜空,為那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活力。
原本還有一些羞澀的慕容雪鳶,就好像是一隻鵪鶉一樣,只是躺在那裡咕咕,然而,隨著金丹之氣的瀰漫,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伸出雙手,緊緊摟著蕭奕的脖子,芳心怦怦跳個不停,似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
此刻的慕容雪鳶哪裡有著往日的凌厲,一張瓜子臉頰桃紅嫣然,紅唇瑩潤微微,當真是萬種風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八月之後,天亮得稍微晚一些,卻也等到日上三竿。
兩人才先後醒過來。
慕容雪鳶玉顏染緋,正自心神搖曳不能自持,彎彎柳梢眉之下,晶瑩美眸微微睜開,原本白裡透紅的肌膚更見幾許嬌媚,顫聲說道:“殿下,你……你醒了。”
她面色怔怔,心頭也說不出什麼滋味。
“嗯。”
蕭奕伸手抱著慕容雪鳶,輕聲道:“放心吧,孤想要建立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到時候,不管是吐蕃人,還是北燕人,甚至是蒙元之人,都將會一視同仁,因為有人才會有盛世。”
“什麼蠻夷之別,以後都將會不存在。”
“因為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真正的盛世,會是什麼樣子。”
“你應該瞭解你那皇兄的心性,孤之所以讓你回去,是因為相信你,會識時務,心有大燕百萬民,而不是隻有自己的野心。”
這時候,自然是要安撫一下慕容雪鳶,以免她患得患失,而且,此時此刻也是最能夠讓她安心,且收穫她的心的時候,一位名作家說過,通往女人的心的最好通道是那什麼。
待蕭奕離去,慕容雪鳶還躺在床上,心神一時思緒翻湧。
慕容雪鳶心頭一團亂麻,幽幽嘆了一口氣,等待剛要起身,卻又眉頭一皺,便是心頭暗罵。
聽得動靜的海蘭珠連忙進來,收拾著一片狼藉。
海蘭珠有些擔憂道:“公主殿下,這樣下去,如是有了孩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慕容雪鳶雙眼含淚,輕聲道:“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真若是有了孩子,那也是一個生命啊!”
海蘭珠看著慕容雪鳶這般樣子,心中頓時一顫,也是紅著雙眼,不再開口,默默無聞地服侍著慕容雪鳶洗漱。
又得了金丹之氣,蕭奕只覺神清氣爽,步伐輕快,出了前院,上了車輦,回到了東宮。
三寶太監便迎了上來,躬身施禮道:“殿下,北地又傳來了新的戰報,請殿下過目。”
蕭奕閱覽已畢,放下密信,面上現出思索,低聲說道:“看來,還是蒙元和北燕要強一些,金賊已經無力招架,正在向北燕投降。”
又默然片刻,才開口道:“三寶,晉王那邊的情況如何?”
李賊現在躲在晉陽城中,嶽紅翎和辛棄疾一起聯手攻城,已經在城外大戰一場,雙方僵持不下。
現在,金賊向北燕投降,北地戰爭已經要結束了。
蒙元完全可以騰出手來,出兵南下,幫助李賊,而晉陽戍邊親王乃是晉王。
李賊叛亂,沒有第一時間殺了戍邊親王,奪了晉王的兵權,實屬有一些說不過去。
而一直到現在,李賊的叛亂,也沒見晉王出兵平定李賊之亂。反倒是在李賊請罪的時候,還派出了使者,以作擔保。
一點兒風聲也沒有。
那可是晉王啊,一個戍邊親王,手握兵權。
三寶太監回道:“未曾有什麼異樣。”
蕭奕蹙眉,總覺得事情有一些不簡單。
“你的人能確定,在晉王府的那個人,是真正的晉王嗎?”
三寶太監愣了一下,心中一怔,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晉陽城內晉王府的那個人,可能並不是晉王?
想想李賊的所作所為,這個猜測似乎也說得通。
可是……。
“殿下,臣的人如今也只是晉王府外院一僕人,沒機會去後院,不過……根據他傳來的密信,確實在李賊謀反之後,見到過一次晉王。”
蕭奕右手輕輕地敲著桌子上的信箋,沉思了一番,說道:“去,招安梓鈞前來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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