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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仔安迪·伊斯內爾。
看起來脾氣火爆,貌似不太好相處。
這位老頭帶著牛仔帽,鼻子下面留著濃密的鬍鬚,身上是棕色短袖,外加一條洗到發白的牛仔褲。
這副打扮足以讓人,一眼就認出他的職業。
蘇瑞確實不懂如何放牛養羊,語氣淡定回答說:
“我生病了,漸凍症,也許要不了幾年就會癱瘓。所以才會找像你這樣有經驗的牛仔幫忙,想要親自打理牧場,可能有點麻煩,不過我會盡量試一試。”
聞言。
剛剛還帶著點嘲諷語氣,說他是個門外漢的老安迪,臉上表情頓時一僵。
突然間坐立不安,愧疚之心爆表,覺得自己真是罪該萬死。
本來還想著為了將來在工作上不被欺負,要給新老闆點顏色看看,至少讓蘇瑞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表明一下強硬立場。
哪能想到,竟然還有這檔子事。
語氣立馬柔和不少,老牛仔安迪摘下帽子,補充道:
“抱歉,我之前並不知道。以前工作的黑莓牧場,也是一座巨型牧場,相信以我四十五年的工作經驗,應該可以幫上你的忙……”
蘇瑞下意識瞥了眼大橘。
那胖貓正在玩自己尾巴,粗尾巴彷彿不聽它使喚,始終抓不住,自娛自樂,玩得不亦樂乎。
前天晚上提到生病的事,它丟了一顆奇奇怪怪的珠子給自己。
雖然暫時沒搞清楚到底是什麼,但在過去的一天多時間裡,蘇瑞精力相當充沛,並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總是虛弱無力。
由於還沒去醫院檢查,所以蘇瑞也不清楚狀況究竟怎麼樣,不過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貌似確實發生了些好的變化,最起碼不再像個瓷娃娃,多走幾步都會累到氣喘吁吁。
他將視線放回老牛仔安迪身上,好奇詢問道:“四十五年工作經驗?你看起來也才四五十歲吧?”
“沒錯,上個月剛滿五十一歲,身體還特別棒!別人馴服不了的馬,我總能壓制它們,從記事開始就在牛群裡長大。”
上年紀的人總是不願意服老。
老安迪話音剛落,自己先意識到在蘇瑞面前,誇讚身體素質有多好,顯然有點不合適,表情頓時尷尬,繼續罪該萬死。
蘇瑞倒是對此很無所謂,他可沒那麼脆弱敏感,起身笑著說:
“其他的以後再慢慢了解,我們先去貨運碼頭吧。今年雨水有點少,聽說牧草的長勢沒有預期中那麼好,這要另外再買點牧草回來?”
“夏威夷全年溫暖,拉奈島許多地方海拔又比較高,確實適合牧草生長,小牛犢的食量不多,暫時還沒有采購草料的必要。我建議另外再修建一座發酵池,將牛糞集中處理,正好到時候將這些天然肥料,用於彌補當初種植菠蘿時候,對土地肥力的消耗。”
老牛仔安迪的這個提議,讓蘇瑞覺得很不錯,點了點頭表態說:
“那就建造一座吧,我們牧場未來會接待觀光的遊客,到處都是牛糞就不漂亮了。”
老安迪倒是沒考慮過是否好看,只說道:
“在黑莓牧場時候,冬季天氣比較冷,牛糞發出的沼氣正好用來取暖,能節省一大筆燃料費。夏威夷太舒服,我甚至沒有帶冬裝過來。”
“幸好你沒帶,在拉奈島派不上用場,我們都要適應這個新環境,希望以後能夠好好合作。”
別看蘇瑞踏進了超級富豪俱樂部,實際上沒多少管理員工的經驗。
他喜歡透過投資,搭順風車輕鬆掙錢。
名下只在洛杉磯市中心,有個總共十二位員工的投資辦公室,分別幫忙處理法務、會計、金融分析等工作。
這會兒真誠待人,讓老牛仔安迪覺得新東家貌似很不錯,只可惜好好一個小夥子,居然得了不治之症。
坐車趕到簡陋的貨運碼頭。
碼頭只是為了自用,停靠新買的三十六米長的阿茲幕遊艇,另外就是方便運送貨物,所以沒必要太花裡胡哨。
等蘇瑞下車,發現牛羊正從木板上,被人驅趕著走下船。
瞧見無數羊咩咩扎堆聚集,他心頭一動,將手放在嘴邊,大聲喊了“咩~”
多個品種的大羊小羊,頓時跟風咩咩叫。
老安迪哭笑不得,拍了拍蘇瑞的肩膀說道:“我小時候也喜歡這麼玩,辦正事要緊,我先帶人清點牛羊數量,然後就把它們趕去草場。”
好不容易有了寬敞的草原,可以飼養些寵物。
蘇瑞專門訂購了五十頭羊駝、十頭迷你高地牛、五頭迷你馬以及五頭迷你驢,此次跟隨運牛船一起送到,單獨驅趕到一旁。
只能說想象總比現實美好。
這麼多牲畜扎堆,天氣又比較炎熱,濃郁的氣味直衝天靈蓋,讓蘇瑞頭昏腦脹。
遍地都是羊屎蛋子,一不留神就會中招,昨天剛洗完澡的大橘,這會兒抱著蘇瑞的大腿要抱抱。
雖然胖,但它矮,面對密密麻麻的牛羊,這傢伙什麼都看不見。
……
檢查登記就花了半天時間。
老安迪有一雙毒辣的眼睛,很快挑出幾頭不夠健康的牛羊,跟供貨商的人討價還價,要修改賬單價錢。
這些牛羊經過長途海運,肚子早就餓了。
在它們四散開禍害原始叢林之前,有新員工先拉來些剛收割的新鮮草料,是一種營養豐富的黑麥草,開著皮卡車在前面,用草料吸引它們,慢慢走向草場所在地。
蘇瑞的鼻子已經失靈,此刻幫不上別的忙,拿著草料投餵幾隻迷你高地牛。
這種牛的個頭非常小,身上長著長毛,經過修剪之後,看起來就像是大玩具,模樣十分討喜,脾氣也溫順。
見老闆摸魚,老牛仔安迪總不好說什麼,騎上一匹地道的美國馬種——夸特馬,這時對蘇瑞說道:
“我先去前面看看,那幫員工完全不懂,有三頭牛的牛蹄出了毛病,雖然採購價錢有點高,但總體是一批不錯的牲畜。到時候假如我有需要,可以跟我以前的老闆聯絡,他有辦法搞到正宗的澳洲和牛,那才是真正賺錢的好牛。”
和牛,哪怕蘇瑞是個門外漢,當然也聽說過這個品種的牛。
他茫然問道:“和牛不是曰本的麼,澳洲和牛是哪個品種?”
穩穩騎在馬上,手裡抓著驅趕牛羊的長鞭,老安迪解釋說:
“其實就是曰本的和牛,在出口禁令頒佈以前,二十年前有人往澳洲引進了一批,血統上跟曰本和牛的相似度超過九成。我以前工作的牧場,從澳洲高價引入一批種牛,就是由我負責照顧,比較適合你這種不差錢的人。”
聽話裡話外的意思,貌似採購面前這批牛羊的價格,確實高了點。
雖然老牛仔安迪沒有明說,但蘇瑞已經猜到,在對方眼裡,自己腦門上可能刻著“冤大頭”三個字。
反正要養牛,飼養些高附加值的品種,也能提升這座新牧場的口碑和檔次。
蘇瑞二話沒說,直接拍板:
“那就勞煩你去問問吧,最好能買些種牛回來。剛才你說有牛的牛蹄出了毛病,修牛蹄時候務必叫上我。”
“……沒問題。”
老安迪滿頭霧水,搞不清蘇瑞怎麼會對修牛蹄感興趣。
論起起因,還要提到前世時候,睡覺前看看修牛蹄,或者看一場鍛刀大賽,總會特別解壓助眠。
難得有現場觀摩的機會,蘇瑞當然不想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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