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3章 炫耀,我做老千的那些年,馬小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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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世文明顯喝了酒。

他臉色泛紅,春風得意。

一進門,見賀小詩和我都在。

他先是一愣,接著便走到賀小詩的身邊,笑嘻嘻的說道:

“老同學,你可不講究啊。來這裡玩,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呢?不會是怕我在你這裡,賺的那點流水錢吧……”

賀小詩有些尷尬。

隨口敷衍了幾句。

而郝世文又走到我身邊,問說:

“對了,初先生,你是關東人?”

我點了點頭。

郝世文竟熟絡般的拍了拍我肩膀,有些炫耀似的和我說道:

“我剛剛喝酒的人,就是關東來的。你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

郝世文嘿嘿一笑,雖然故意小聲,但聲音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到。

“關東賭王四爺的人,來濠江了。我也是有幸,過去陪人家喝了兩杯!”

哦?

我心裡微微一動。

種叔今天剛和我提了秦四海的人,要來濠江承包賭廳的事。

可沒想到,這個郝世文竟然和這些人勾搭上了。

我故意裝糊塗,隨口問了一句:

“聽說過四爺的名號,他親自來的?”

郝世文搖了搖頭。

“沒,是四爺的親侄子秦翰,代表四爺來的。聽說,好像還帶了哈北的幾個人。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哈北?

能是誰?

不過,郝世文的話,我倒是能感覺到。

他和四爺這個侄子,應該沒什麼太深的關係。

估計,就是同鄉會,過去跟著蹭頓飯而已。

說著,郝世文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口道:

“你們玩,你們玩。不用管我,我就來看看!”

我乾脆又買入十萬的籌碼,繼續玩著。

玩了好一會兒,我發現我運氣的確不太好。

每次發的牌,連入池的機會都沒有。

偶爾跟注兩次,可連最後的河牌都沒看見。

不過一個多小時,我這十萬籌碼,便又沒了三分之一。

我忽然想起,某部電影裡,曾有一句很有名的臺詞。

“如果你在半個小時內,找不到牌桌上那條魚。那麼,你就是那條魚!”

我現在感覺,這桌上的魚,應該就是我了。

又一局開始。

我是大盲位。

房楚開坐在槍口位。

他看了下牌,拿起八千的籌碼,便放到桌上。

起手便是四倍的大盲,這讓我不由的看了下自己的牌。

一張梅花A,一張方塊3。

而同時,我也重新審視房楚開的打法。

他屬於緊兇型打法。

入池率不高,喜歡下重注。

但往往成功率,卻是很高。

輪到賀小詩,她看了下牌,想了一會兒。

拿起八千的籌碼,選擇跟注。

賀小詩的下家,是那位富態的女人。

此時的她,依舊抽著煙。

眯縫著眼睛,轉頭看了看賀小詩和房楚開。

沒有猶豫,竟也跟注八千。

莊家和小盲選擇棄牌。

到我時,我也跟著棄牌了。

荷官削牌後,翻開三張公共牌。

就見三張牌,分別是黑桃9,黑桃10,梅花9。

房楚開看著公共牌,開始思索了起來。

這一想,足足想了足有一分多鐘。

要不是荷官提示,感覺他還要繼續思索下去。

“兩萬!”

房楚開下了兩萬的籌碼。

這一下,我不由的開始審房楚開的牌。

他是什麼牌?

這種潮溼牌面,居然還下了十倍的大盲。

起手一對十?

中了三條?

還是9、10跟注的?

或者手裡兩張黑桃,可以成同花,也可以成順子。

甚至,都可以成同花順。

他提前預設,先打一槍。

一時間,我也有些看不懂了。

到了賀小詩,她也同樣考慮了好一會兒,選擇跟注。

輪到胖女人,她眯縫著眼睛,叼著煙。

倒是沒考慮,同樣選擇跟注。

轉牌發出了一張黑桃A。

此時的公共牌。

分別為黑桃9、10、梅花9,和黑桃A。

這種潮溼牌面,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可聽的牌,太多太多。

四條、葫蘆、同花、三條、兩對都有可能。

這個時候,也是考驗技術的時候了。

我也點了支菸,安靜的看著牌局的發展。

房楚開再次陷入了沉思。

只是他的手,不停的把玩著旁邊的籌碼。

一摞分成兩小摞,再穿插到一起。

如此反覆的瀟灑動作。

一看,就是個德州老玩家。

到了一分半時,荷官提示他思考時間到了。

房楚開拿出六萬的籌碼,直接摔在桌上。

“六萬!”

他的聲音很大。

給人的感覺,這是他穩操勝券的一手。

當然,這也可能是他迷惑對手的一種方式。

難題到了賀小詩這邊。

她從手袋裡,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玉面壓牌片,在手裡不停的把玩著。

德州牌手中,有不少人喜歡用壓牌片。

可以把玩,也可以壓牌。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賀小詩用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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