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4章 求教,我做老千的那些年,馬小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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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電話,就聽那面傳來齊嵐溫柔的聲音:
“小六爺,是不是把你這個嵐姐都給忘了啊?奉天回來後,連個電話都不給姐打一個呢?”
齊嵐的口氣,有些嗔怪。而我略顯有些尷尬。
的確,從奉天回來後,我先是忙著撈洪爺。
接著,又是應對鄒天成。
我還真一直沒和齊嵐聯絡。
客套幾句,齊嵐又說道:
“小六爺,一會兒你要是沒事,就來下我的會所吧。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好!”
我答應一聲,便結束通話電話。
坐在我對面的老吳頭兒,抿著小酒,斜了我一眼,問說:
“女的?”
“嗯,一個朋友!”
“還朋友?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老吳頭兒說著,把杯裡剩下的酒,一口喝乾。
枯黃的臉上,泛起片片紅潤。
“你這點啊,倒是和……”
說到這裡,老吳頭兒卻忽然停頓,話鋒一轉,說道:
“好了,給我留一千塊,我自己再喝會兒。你去忙吧。鄒家的事,你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瞻前顧後……”
我點了點頭。
其實我很想問老吳頭兒,他剛剛沒說出口的話,到底是什麼。
但我知道,像他這種人情世故,通達到快要成精的老傢伙。
他只要不想說,我是問不出來的。
給老吳頭兒留下了三千塊錢,我起身便走。
到了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一眼。
而老吳頭兒也正在看我。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神竟有些複雜。
欣慰、讚許中,又有一縷擔憂。
打車去了齊嵐的會所。
和平時一樣,這裡依舊冷冷清清,沒什麼客人。
一進嵐姐寬敞的大辦公室裡。
就見齊嵐正端著一杯咖啡,站在辦公桌前看著手中的雜誌。
看到齊嵐的那一瞬,我的眼前不由一亮。
因為辦公室取暖不錯,此時的齊嵐,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高領短袖。
一頭烏黑的長髮,挽成髮髻。
優雅中,又帶著幾絲俏皮。
高高的領子上,還帶著一款白金項鍊。
項鍊的心形鑽石吊墜,安靜的停在兩胸之間。
筆直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條修身的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高跟鞋。
這就是女人和女人的不同。
有的女人,偶爾會給你眼前一亮的光鮮感。
但齊嵐不同,似乎每一次見她。
她都會給你既相同,又不一樣的感覺。
相同的柔情似水,不同的千嬌百媚。
見我進來,她立刻放下手中的雜誌和咖啡。
快步迎上前來,口中還溫柔的說著:
“外面冷吧?”
外面的確很冷。
雖然,我是打車過來的。
但下車走這一小段的路,還是讓我體會到了嚴寒刺骨之感。
我還沒等回答,齊嵐竟一伸手。
蔥白如玉的小手,把我的手緊緊的包在一起。
她的手掌,還不時的在我手背上摩挲著。
她想用這種方式,幫我取暖。
我們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著。
而我也一直低頭看著,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
見我看她,齊嵐抬頭看了我一眼,嬌嗔說道:
“你看什麼?”
看什麼?
我該怎麼回答?
按我以前的性格,要麼選擇沉默。
要麼會說一些大煞風景的話。
但此時,我的腦海裡竟在想著。
如果是洪爺,他又會怎麼回答呢?
可正想著,齊嵐嫣然一笑,鬆開了我的手。
請我坐到沙發上,給我沏了杯熱茶。
我倆便開始閒聊著。
而我有些心不在焉,還在想著剛剛的問題。
於是我掏出手機,悄悄的給洪爺發了個簡訊。
“洪爺,如果你看一個女人的同時。而她問你看什麼,你覺得怎麼回答才是最好?”
“小六爺,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有件事想看看你能不能幫忙?”
“什麼事?”
我依舊心不在焉,眼睛盯著手機。
心裡急切盼望,洪爺快給我回資訊。
洪爺倒是給我回了資訊。
只是這資訊,看的我心裡直罵娘。
“小六爺,勾搭姑娘是靠天賦的。像你這種榆木疙瘩一樣的男人,你對女人就實話實說。就說我喜歡你,想和你睡覺就好。說別的,都是畫蛇添足……”
“滾!”
我徹底死心,回了一個字。
“一會兒我弟弟會來的,等他到,讓他和你說吧!”
“哦!”
我回答一聲。
忽然覺得不對,抬頭看著齊嵐,又問:
“你弟弟?”
“是啊?剛剛我和你說了的!”
我微微一愣。
齊家公子齊成橋,我倒是聽說過這個人,但我一直沒見過他。
他會有什麼事情找我呢?
我和齊嵐正說著,外面傳來敲門聲。
齊嵐喊了聲“進”。
門一開,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穿著貂皮大衣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的個子挺高,足有一米八十多。
戴著黑邊眼鏡,手腕上是一款江詩丹頓的鉑金色的機械錶。
一進門,和齊嵐打了聲招呼後。
便看向了我,微笑說道:
“想必這位,就是初六初先生吧?”
齊成橋很客氣。
只是他的客氣之中,還是有種說不出的驕傲。
或許,這就是這種二代們身上,獨有的氣質吧?
客套幾句後,齊成橋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
而齊嵐則很自然的,坐在我旁邊沙發的扶手上。
她離的我很近。
近到手臂,都已經貼到我的衣服上。
這種坐法,是隻有情侶夫妻或者親人間,才有的隨意。
齊成橋奇怪的看了我倆一眼,但他並沒任何表示,而是直接說道:
“早就聽說初先生千術了得。正好我姐說,和你很熟悉。就特意請您過來,有件事看看您能不能幫幫忙……”
“齊公子,有事你就直說吧……”
我不擅長這種客套,便直接了當的說道。
“可能說來話長了。您也知道,我們齊家是做賭場的。每年年底時,我們齊家都會在下面鄉鎮,臨時開一批場子。畢竟年底外面的人都返鄉了,人多生意也好。我們今年也是這樣。不過這段時間,出了件事,讓我覺得挺奇怪的。我們家的一個老客,最近這小一個月的時間。他每天基本都是穩贏。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他一個人在我們場子,得拿走了一百五六十萬!和初先生交個實底兒,我們家場子不算黑。被這人這麼一搞,我們場子這個月,幾乎就是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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