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4章 侏儒,我做老千的那些年,馬小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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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洪爺話一出口,全場皆驚。
雖然,我剛剛已經隱隱猜到了。
洪爺和鳳美的這層關係。
可當洪爺親口說出後,我還是心裡一震。
不過,這之前的種種疑惑。
現在也都能解答了。
怪不得當初洪爺,敢在騎象樓那麼放肆。
還有老吳頭兒說的那句,在哈北就不會出站官屯那種事。
以及,他面對二老闆,全然不放在心上。
還有他介紹鳳美時,曾大言不慚的說。
鳳美有個帥氣的天才兒子。
原來,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說的竟然是他自己。
鄒老爺子也是一臉的驚訝,他看著曲鳳美,好奇問說:
“鳳美,不都說令公子從小就被你送到海外了嗎?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曲鳳美冷冷的看了一眼陳永洪,淡淡說道:
“我那麼說,是不想外界干擾他。可沒想到,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還是沾了賭!”
曲鳳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洪爺依舊低著頭,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只是他的眼睛,卻悄悄的瞟向我。
最可氣的是,他居然還偷偷的和我擠了下眼睛。
鄒老爺子淡淡一笑。
接著,對鄒天成沉聲說道:
“天成!過來,給永洪道個歉。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在哈北,要互相照應!”
按正常來講。
鄒老爺子的處理,可以稱得上是完美。
雙方握手言和,也算是兩全其美。
可沒想到,二老闆卻抬頭看著鄒老爺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爸,人家的兒子有事,曲阿姨是要打要殺的。可我有事,您不問青紅皂白。當眾就打我。我不服!”
“你!”
鄒老爺子氣的眼睛一立。
“爸,我沒做錯。是他在外面,先侮辱咱們鄒家在先。如果道歉,也應該是他給我道歉!”
像二老闆這種有錢有勢,又心高氣傲。
並且,還深得鄒老爺子喜歡的人。
從出道以來,從未遇到任何曲折。
讓他給陳永洪道歉,他很難做到。
二老闆話音一落,陳永洪立刻歪頭看了他一眼。
“放屁!要不是你們家人先罵我媽,我能揍他?能罵你們鄒家?”
“閉嘴!”
曲鳳美也是想息事寧人。
洪爺低頭,不敢再說。
“鄒天成,我讓你道歉!”
鄒老爺子再次說道。
誰都能看得出來。
此時的鄒老爺子,已經到了暴怒的臨界點。
二老闆嘴角上揚,依舊不服。
但他還是走到陳永洪跟前,歪頭說道:
“陳永洪,我本以為,你還是個什麼人物。沒想到,還是和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有事找家長……”
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二老闆這是在挑釁。
“不過呢,我還是給你道歉。誰讓我爸說了呢?”
“我不稀罕!”
洪爺瞪了二老闆一眼。
二老闆冷笑:
“不過,你要是男人的話。你剛剛應了的賭局,咱們今天是不是應該做個了斷?”
“什麼賭局?”
曲鳳美不由的問了一句。
二老闆也不回答,繼續用語言刺激著洪爺。
“怎麼,不敢了?陳永洪,不敢我也不怪你。誰讓你是個沒斷奶的孩子呢。畢竟你們家,除了靠曲阿姨一個女人,再沒有一個敢出頭的男人了……”
二老闆一邊說著,一邊陰陰的笑著。
洪爺瞪著眼睛,說道:
“好,我和你賭了!”
“不行,你不能賭!”
曲鳳美立刻打斷陳永洪。
陳永洪一臉悲憤,回頭看著曲鳳美,說道:
“媽,從小到大,您就告訴我。男人要言而有信,敢作敢當。您沒來之前,我已經答應他了。這一局,我必須和他賭……”
“什麼賭注?”
曲鳳美擔心的問說。
“原本定的是,我輸了,是三根手指。他輸了,放我和我朋友走。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不行,絕對不行!”
曲鳳美急忙說道。
“媽,這次我不能聽您的了。我必須和他賭。我要讓他們所有人看看,鳳美雖不在江湖,但鳳美家的人,不是孬種!”
洪爺的聲音,鏗鏘有力。
我聽著,心裡一陣痛惜,洪爺上當了。
二老闆夠陰險。他每一句話,都能刺到洪爺的軟肋。
但沒辦法,之前已經答應。
現在,根本沒辦法反悔。
鄒老爺子卻一直沒說話。
很明顯,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他想看看,曲鳳美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而曲鳳美微微閉上眼睛。
她知道,這局她阻止不了。
即使今天不賭,陳永洪早晚也會賭。
“請吧!”
二老闆矯揉造作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行人,直接去了賭場的貴賓廳。
這貴賓廳在頂樓,挨著二老闆的辦公室。
裝修的,也是極其奢華。
一進門,就見中間位置。
擺放著一個專業的賭檯。
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
這賭檯旁邊,竟然站著一個男人。
這人個子很矮,甚至不足一米三。
看著,和侏儒一般。
他頭髮很長,紮成馬尾。
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打著領結。
可怎麼看,都像是童裝。
但他長得,卻是眉清目秀,一副娃娃臉。
如果不是出現在賭場的貴賓廳裡。
我一定會覺得,他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而已。
最惹眼的,是他的一雙手。
白皙,修長。
我們進來時,他也不看我們。
手指在桌面上,隨意的敲打著。
那感覺,好像是一個音樂家,在彈琴一樣。
“陳永洪,這位就是我新請的千門高手。來吧,今天你就和他賭!”
這人這才轉頭,看了陳永洪一眼。
他眼神明亮,如同孩子一般清澈。
“雷想賭乜野?”
話一出口,我不由楞了下。
第一,他說的竟然是粵語。
我們都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第二,他的嗓音,太粗了。
這聲音,如同三四十歲的男人。
見我們一臉懵懂,這人才又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我問你,想賭什麼啦?”
“隨便!”
洪爺也在打量著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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