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1章 老千墳場,我做老千的那些年,馬小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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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頭兒這一扔。
乞丐群開始微微騷動。
雖然沒人過去撿。
但許多乞丐,都不由的看向首飾扔的地方。
目光中,透漏著貪婪。
他們動心了。
但依舊是誰也沒動。
路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有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看著黃橙橙的首飾。
她一個沒忍住,直接過去就要撿。
剛一彎腰,還沒等動。
就聽一個乞丐,急忙大聲喊道:
“別動,那是我們的……”
他不喊還好。
這一喊,有兩個乞丐立刻衝了過去,想要搶過來。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
有時候,你明明不想做,或者不好意思去做的事。
當身邊的人都去做。
你自然而然也就跟著做了。
這群乞丐也一樣。
當第一個乞丐開始動時,其他乞丐立刻一擁而上。
他們一動,看熱鬧的人也跟著動了起來。
所有人都想渾水摸魚,趁亂佔點便宜。
整個路邊,立刻混亂成一團。
乞丐和看熱鬧的人群,交雜在一起。
都瘋了一樣,去找地上的首飾。
“快跑!”
老吳頭兒衝我大喊了一聲。
接著,我倆迅速鑽進人群。
朝著馬路對面,狂奔而去。
而身後,傳來中年乞丐一陣陣大罵的聲音。
“別他媽搶了,快抓住這兩個王八蛋!”
但他的喊聲,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為了爭搶首飾,丐幫和看熱鬧的人,都開始撕打了起來。
跑的過程中,我發現我之前小看了老吳頭兒。
他雖然六十多歲,但逃命的速度,似乎沒比我慢多少。
跑了一段後,他居然像沒事兒人一樣。
臉不紅,氣不喘。
倒是我,氣喘吁吁的累了夠嗆。
我倆打了輛車。
一上車,老吳頭兒就回頭看著車後面,笑哈哈的說道:
“刺激,太刺激了!多少年沒遇到這麼刺激的事兒了……”
看著他毫不在意的樣子,我狠狠的瞪著他,問道:
“如果剛剛跑不了,被這些乞丐扣下,你還覺得刺激嗎?”
老吳頭兒絲毫不當回事。依舊笑哈哈的說道:
“怕什麼,最多挨頓揍嗎?別看我老胳膊老腿兒,我可挺抗揍!”
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說道:
“你小子,還不錯!”
我沒搞懂他這話什麼意思。
但我也沒理他。
站官屯兒臨江。
計程車順著江邊的公路,一路向前開著。
到了近郊處,就停在了一個三層樓的院落前。
這小洋樓外觀氣派,風格典雅。
要比一般的別墅,更有韻味。
我和老吳頭兒下了車,剛走到院子前。
厚重的鐵門,忽然開啟了。
就見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帶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一見老吳頭兒,這男人立刻上前,客氣的寒暄道:
“吳老,我不是說派車去接您嗎?還怎麼讓您親自找來了,我這可是天大的罪過。快,裡面請,吳老……”
能感覺到,這男人對老吳頭兒很尊重。
老吳頭兒也不謙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到了客廳,我簡單看了兩眼。
客廳很大,裝修的古色古香。
傢俱都是仿古實木的。
八仙桌,太師椅,紅木沙發。
四周的壁櫃上,還擺放著各種古玩瓷器。
牆上掛著幾副名人字畫。
我不懂古玩字畫,也看不出真假。
剛一落座,就有人把沏好的茶,端了上來。
這男人和老吳頭兒寒暄幾句,便看了我一眼,問老吳頭兒說:
“吳老,想必這位小兄弟,就是您說的千門高手吧?”
老吳頭兒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立刻起身,和我握了握手,客氣說道:
“你好,陳永清。在站官屯兒做點江面上的生意。這次的事情,就有勞兄弟了!敢問兄弟名諱?”
“初六!”
我和他握了手。
但心裡卻有些困惑。
老吳頭兒之前告訴我,來站官屯兒是要幫他和人對賭一局。
這件事,我之前就已經答應他了。
可現在看,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這個老東西,到底搞什麼鬼?
陳永清也看出,我有些困惑。
他便看向老吳頭兒,小心翼翼的問說:
“吳老,您沒和初兄弟說來做什麼嗎?”
“沒說!你和他講吧……”
老吳頭兒喝了口茶,毫不在意的說道。
果然,這個老傢伙又騙了我。
陳永清便立刻看著我,說道:
“是這樣的,初兄弟。我們這裡有個場子,場子不大,開也有小兩年。老闆對外宣稱,他的場子不大。但絕對是站官屯兒最公平的場子,絕不出千。並且,這個場子還有個名號,叫老千墳場!”
老千墳場?
這老闆口氣可夠大的。
我喝了口茶,安靜的聽著。
“之所以叫老千墳場,說的是但凡在這場子裡出千的,肯定被抓,無一例外。也的確,這場子從開到現在。大小老千,抓了不下幾十位。要麼剁手,要麼交一大筆贖金。也正因為這點,站官屯兒的賭徒,都愛來這裡玩。覺得這裡更安全……”
說著,陳永清給我遞了支菸。
點著後,我抽了一口。
心裡依舊疑惑。
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總不會是讓我去試試,這老千墳場到底是不是真的?
讓我出千,看看他們能不能抓住?
當然,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幹。
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誰知道這場子裡,是不是臥虎藏龍,隱藏著千門高手。
“不瞞初兄弟說,我陳家最開始,也是以賭起家。當初哈北也好,站官屯兒也罷。都有我們陳家的賭船。不過後來,經歷了一些事,我們陳家便徹底離開賭行,轉入正當生意。並且我父親和叔叔也立下重誓,陳家子孫,永不沾賭!”
陳永清繼續說著。
但我聽的,卻是一頭霧水。
說了這麼多,他依舊沒說讓我做什麼。
但我也沒問。抽著煙,喝著茶,靜靜的聽著。
“哎,說起來也慚愧。本來陳家已無人再賭。可我哈北叔叔家的堂弟,從小就喜歡賭博。瞞著家裡,在外面偷偷拜了師,竟學了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千術。本來家裡人還不知道,可前一陣子來我們站官屯兒玩。不知道他聽誰說的,竟找去了我說的這家號稱老千墳場的場子。結果出千被抓,被扣了兩天兩夜。被一番毒打不說,還要了一百萬的贖金。如果不給,就要剁了他的雙手!我怕我小嬸擔心,就一直沒和她說。交了贖金,把人領了回來。結果看到我弟弟時,已經被他們打的不成樣子了……”
說到這裡,陳永清的臉上,露出憤憤之意。
他冷著臉,聲音也變的陰冷。
“我陳家雖然已經離開藍道賭行,但也不意味著,任誰都能這麼欺負我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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