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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一聲震動。

男人那張挑不出瑕疵的臉出現在了影片中。

明明已經做足了準備,但當看見出現在螢幕那頭的謝鄞時,夏黎的呼吸還是不自主地放慢了些。

影片裡,西裝革履的男人背光而站在高聳入雲的大廈頂層的落地窗前。

從窗外陽光模糊的光線勾勒出他側臉流暢的線條,勾出他的側身輪廓,在落地窗後投下一道修長的倒影。

修長俊逸,從容矜貴。

男人深邃的眼眸此刻像是含著清淺的笑意,正看向手機那頭略顯慌亂的夏黎。

腿上傳來酥麻的癢感,夏黎垂眸看了一眼正窩在自己腿邊的椰椰,撩起眼眸對上影片那頭男人的眼眸,小心翼翼地出聲:

“謝先生。”

影片那頭的男人云淡風輕:“嗯,椰椰呢?”

低沉平靜的嗓音中聽不出任何別樣的情緒,夏黎趕忙調轉攝像頭將鏡頭對準了此刻正趴在地板上咬著她腳上拖鞋的椰椰。

“椰椰在這裡。”

影片那頭傳來女孩帶著慌亂的軟糯聲音。

謝鄞忍不住微挑了下眉。

他看起來很可怕嗎?為什麼每一次夏黎見到自己似乎都這麼的緊張?

謝鄞忍不住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自己和夏黎之間的相處。

似乎並沒有哪裡不對啊。

夏黎的注意力隨著男人的話一併落在了正玩著拖鞋不亦樂乎的椰椰身上,並沒有捕捉到謝鄞面部輕微的神情變化。

剛才調轉攝像頭的時候,有一瞬是直接照在了她的細白的腿上。

今天外面的氣溫很高,夏黎隨意的從衣櫃中挑了一件及膝短裙便趕去了學校。

回來後因為著急回謝鄞的電話而導致沒有來得及換上居家服。

調轉鏡頭的時候,那雙細白的雙腿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出現在了男人的視野中。

即便這個鏡頭僅僅只有幾秒,但依然被影片那頭心思難猜的男人敏銳地捕捉到了。

謝鄞的喉結上下輕滾了兩下,深邃的視線看似漫不經心地看向影片裡那隻叼著人家女孩拖鞋的薩摩耶身上。

“椰椰。”

男人低醇的嗓音從手機裡傳出,在安靜的客廳裡響起時,連帶著夏黎的心也徒然漏了一拍。

好在鏡頭對向了椰椰。

躲在鏡頭後的夏黎偷偷的鬆了口氣。

聽見自己主人聲音的椰椰迫不及待地將夏黎的拖鞋放了下來,抬起頭看向影片裡的男人。

下一秒,椰椰搖著尾巴湊到螢幕前激動的“汪汪”叫了兩聲,似乎是認出了是自己的主人。

可能是太過於激動,椰椰不停的蹭著夏黎手中的手機,夏黎一個沒握穩,手機不小心摔在了地板上。

夏黎趕忙將手機撿起,拍了拍螢幕繼續將鏡頭對著椰椰。

謝鄞的聲音輕飄飄地從電話裡傳出:“手機摔了?”

夏黎嗯了一聲,像是怕謝鄞會責怪椰椰,解釋道:

“剛才沒拿穩。”

電話裡的男人低低的應了一聲。

謝鄞看著螢幕裡那隻毛髮雪白的薩摩耶,正想開口讓女孩將鏡頭轉過來對著自己,可好巧不巧手機那頭傳來清晰的門鈴聲。

夏黎扭頭看向玄關處,然後回過頭從茶几上拿過餐巾紙盒,將手機架在了桌上,這才放心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踩著拖鞋走向門口。

鏡頭裡忽然冒出椰椰圓乎乎的小腦袋,眼神好奇的看著出現在螢幕中的主人。

可能椰椰也在好奇,為什麼自己的主人忽然出現在了小小的螢幕中。

在影片那頭的謝鄞看著傻乎乎的椰椰並沒有出聲。

夏黎踩著拖鞋走到門口,開啟門看見正站在自己家門前的楚望時,愣了一下。

語氣裡帶著驚訝和疑惑:

“楚望哥?”

“你怎麼來了?”

楚望捕捉到女孩眼底閃過的驚訝,將手中的耳環遞到夏黎的面前。

“剛送詩詩回家的時候,發現你漏在車上的耳環。”

他頓了頓,又繼續解釋道:

“正好我的公司在這附近,所以我就問詩詩要了你家的地址。”

夏黎從楚望的手中接過耳環。

其實這耳環並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只是她之前和舍友一起逛兩元店的時候覺得好看才買的。

不貴,她也不經常戴。

只是今天碰巧心血來潮才戴著它出了門而已。

“謝謝你,楚望哥。”

出於禮貌,夏黎看著站在門口的楚望道:

“進來坐會嗎?”

說著,夏黎側過身子給男人讓出了一道可以踏入門的道路。

“不用了,”楚望看了一眼時間,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公司還有急事,我要先回公司了。”

客廳裡,椰椰還在好奇地用鼻尖蹭著手機螢幕,不小心直接將架在餐巾紙盒上的手機推到。

鏡頭直接對準了天花板。

手機裡隱約傳出那頭女孩在門口傳來的交流聲,聲音不大但倒也清晰。

謝鄞的眉頭微微蹙了蹙,拿著手機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夏黎關上門回到客廳,拿起已經“躺”在桌上的手機。

“不好意思啊,謝先生。”

“沒關係,”男人緊蹙著的眉頭微微舒緩了一些,裝作不在意的試探道,“剛才是有熟人找你?”

夏黎嗯了一聲,隨手將掌心裡的耳環放在了茶几上:

“一個以前鄰居家的哥哥,剛才我不小心把耳環掉在他車上,然後他給送過來。”

這不解釋還好。

一解釋,謝鄞本還舒緩了一點的眉毛再一次蹙了起來。

以前鄰居家的哥哥。

剛才不小心把耳環掉在了他的車上。

這幾個字眼落在謝鄞的耳中尤為地刺耳。

男人低緩的聲音緩緩地透過手機聽筒傳入夏黎的耳中:

“青梅竹馬?”

“嗯?謝先生問這個做什麼?”夏黎疑惑道。

謝鄞微愣了一下,察覺到自己確實是越界了。

他抬手抵在自己的薄唇邊輕咳了一聲:

“沒什麼。”

結束通話了電話,謝鄞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垂下深邃的眼眸,視線落在兩人的聊天介面上。

男人散漫地放在腿上的手指指尖輕點了兩下面料極好的西褲。

良久後,他合上手機螢幕,目光無意間落在了那隻被自己摘下放在電腦前的腕錶上。

那塊腕錶靜靜地躺在桌上,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它的身上,發出細碎的光。

下一秒,他伸手拿過被放在桌上的煙盒,在燈光下瑩瑩發著光的指尖從煙盒中取出了一支細長的煙。

兩指指尖捏住菸頭,輕輕地在煙盒上敲了兩下才慢條斯理地遞到了薄唇邊。

另一隻手上拿著的金屬點菸器被男人漫不經心地在修長好看的指尖轉了一圈,才遞到眼尾將煙點燃。

很快,男人的神色在繚繞的煙霧間變得模糊。

-

夏黎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精心準備了這麼久的畢業展,竟然會在展覽開始前的一天出事。

畢業展覽開始前一天,夏黎照常在牽著椰椰在小區遛彎以後,便洗漱了一番去了學校。

踏入臨展廳的時候,還一切正常。

可當她來到自己的展位上時,卻看見自己的作品被人惡意破壞。

用心繪製的圖案上被人潑上了黑墨,其餘的材料更是被破壞的一片狼藉。

夏黎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可當她確認的好幾遍才確定自己的展品被人破壞後,心裡又著急又火大。

距離畢業展開始還是整整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讓她在這二十四個小時裡將展品全部重新佈置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憑那幾幅被潑上黑墨的圖案,夏黎就繪製了將近半個月。

可如今,這幾個月所有的努力在一夜之間白費。

夏黎眼眶中的淚水幾乎快要落下,她抬手擦去眼角的淚花,努力平復好自己心中煩躁著急的心情。

她長撥出一口氣,冷靜的思考著該如何找出故意破壞她展品的人。

夏黎首先想到的就是監控。

她找到監控室,跟監控室裡的老師簡單明瞭的說明了情況。

監控室裡的老師帶著她來到了螢幕前,按照夏黎的要求調取了臨展廳裡昨天到今天早上的監控。

可卻意外的發現,臨展廳的監控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處於“無訊號”的狀態。

監控室裡的老師又調取了其他在臨展廳的監控:

“奇怪,怎麼只有這個監控是無訊號?”

夏黎蹙眉,臨展廳裡所有的監控除了正對著自己的那個是“無訊號”的狀態,其他的監控都能夠正常使用。

這很顯然是那個故意破壞自己展品的人做的。

為的就是不被人發現。

如今唯一可以找到證據的這條路就這麼被人切斷。

夏黎魂不守舍地走出監控室,她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腦海中一片混亂。

此刻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該為了自己千辛萬苦的展品感到可惜,還是該感到難過和絕望。

夏黎在臨展廳門口不遠處的樹蔭底下蹲下,拿著手機給楚詩詩發著訊息。

楚詩詩:【誰這麼缺德?好過分啊。】

一隻小黎:【我也不知道,監控壞了,查不到。】

楚詩詩:【黎黎,你仔細回想一下,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看著螢幕裡彈出來的訊息,夏黎蹙起眉簡單的回憶了一下。

她在班級裡幾乎算得上是透明人的存在,很少會跟班級裡的同學打交道。

平日裡,她也只跟楚詩詩膩在一起。

要說得罪人......

忽然,夏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但下一秒,她卻又失落的低下了頭。

她的手裡沒有任何的證據,空口無憑的去跟別人對峙那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

她該從哪裡去找證據呢.......

夏黎嘆了口氣,從地上站起身子剛要回到展廳,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正朝著展廳走去的Neil。

她蹙了下眉,視線從Neil的身上慢慢地轉移到了被她摟著胳膊的男人身上。

在認出男人的那一瞬間,夏黎幾乎是瞪大了雙眼。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導師竟然會跟Neil有一腿。

此刻不遠處的兩人動作親暱地踏入臨展廳裡,而夏黎卻還沒有從剛才驚訝的餘韻中回過神來。

之前的記憶一股腦的湧了出來。

似乎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為什麼導師會將中間最好的位置給分數排在倒數的Neil。

原來答案竟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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