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宋吏難做 第 46章 傳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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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結束以後,張文遠算了一下時間,發現今天正是李大蓮的受孕期,決定今晚上就履行諾言,幫她完成傳宗接代的願望。散了席各自回到房間以後,他就輕聲對李大蓮說,“今晚上咱們辦正經事,你去洗個澡吧!”
李大蓮又不是不諳世事的青澀少女,自然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停頓了一下就乖乖地去了。
新房子雖然蓋好了,但是傢俱還沒做好,因此這幾天他們三人是擠在一起的,張文遠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交公糧,自然不會讓閻婆惜在旁邊當觀眾,“今晚你去老孃房裡睡,我和大蓮要辦正經事!”
閻婆惜還沉浸在先前和他琴笛合奏的美妙幻象中,抬起頭來啊了一聲,“啊,你們要辦什麼正經事啊?”
張文遠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一想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就大刺刺地道,“當然是為老張家傳宗接代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大蓮一定能懷上!”
“啊,你要和她……”一想到自己的三郎要和大蓮做那事,閻婆惜的心就開始滴血了。我的三郎呀,李大蓮那樣的女人,渾身上下哪裡有一點兒女人的樣子,這樣的你也下得去手,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三郎嗎?
張文遠見她臉色有些怪異,反問道,“怎麼了,你有意見啊?”
“啊,沒,沒有!”閻婆惜扭扭捏捏地道,“我……奴……你以前說過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怎麼現在又要想著和她行房呢?你如果要傳宗接代,奴也可以啊,你可以找奴家呀!”
張文遠差點兒被她當場雷倒,這特麼都是什麼事啊,自己又不是富二代,怎麼還有女人搶著給自己傳宗接代呢?
“我改主意了不行啊?我以前膚淺,只喜歡長得好看的,現在覺得她其實也挺好的,除了長得不好看以外,其他方面都是無可挑剔的,再說了她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怎麼就不能和她行房呢?”
閻婆惜好像突然不認識了他一樣,“可是……”
“別可是了!”張文遠哼了一聲,朝她揮了揮手,“快點兒出去,大蓮一會兒就要進來了!”
被當面下了逐客令,閻婆惜有些不爽了,小聲抗議道,“我們都是你的渾家,有什麼好避嫌的,你們做你們的,我只管睡覺就是!”
張文遠心說古人挺會玩啊,一千年前居然就有這種遊戲了,但是我是個現代人啊,怎麼可能陪你們一起腐化呢?
“不行,你在旁邊看著我做得不舒心!”
閻婆惜無奈,心說咱們誰跟誰啊,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你不是一直都向往和一群女人大被同眠的日子嗎,到了見真章的時候怎麼還害羞起來了?
見他不像是做作的樣子,閻婆惜決定再爭取一下,“奴……奴可以給你們遞毛巾,也可以幫你們擦汗!”
張文遠差點兒繃不住了,他只想儘快完成任務,又不會和大蓮交流感情,怎麼可能會出汗呢?
閻婆惜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已經不可能留在這裡了,只得閉了嘴。自從他被魯班附體以後,他就不是以前的張三郎了,她雖然感到不滿,但也沒有繼續作下去的資本了,只得乖乖地去張母的房間。
趕走了閻婆惜,張文遠就躺在床上安安靜靜地等著,他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清宮戲裡的皇帝,在沐浴的李大蓮就是即將來侍寢的妃子,可明明是老張家要傳宗接代啊,幹嘛她們一個個爭得頭破血流呢?
李大蓮估計是很久沒洗澡了,出去了半天都沒回來,閻婆惜卻又嘟著嘴回來了,“娘說了,讓我在一邊侍候你們!”
張文遠徹底無語了,正要把她趕出去時,李大蓮終於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進來了,見閻婆惜還沒走臉色就不好看了。她和張文遠已經幾個月沒有同房了,今天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有個電燈泡在這裡杵著是什麼意思嘛?
閻婆惜見她臉色不好,忙解釋道,“姐姐息怒,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娘要小妹在一邊侍候你們的!”
李大蓮和張文遠一樣都是一臉無語,他本是貧家女,出嫁時家裡連春宮圖都買不起,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事還要外人在一邊侍候。
那不得羞死人啊!
“俺……俺不需要你服侍,你快出去吧!”
閻婆惜急了,“我……大晚上的我能去哪裡啊?”
李大蓮哼了一聲,“那俺管不著,反正你不能在這裡。”
見兩人又要掐起來了,張文遠只得對閻婆惜道,“這裡不用你侍候,你去外面歇會兒涼吧,再過幾天李二就把傢俱做好了,那時候你們一人一間房,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尷尬了。”
終於把閻婆惜趕了出去,房間裡的氣氛也被破壞殆盡了。張文遠很想直接撲上去幾下整完了事,但身體的反應能力卻不允許他這樣,最後只得在心裡回憶和幾任女朋友的點點滴滴,藉以培養感覺。
兩人躺在床上慢慢地醞釀情緒,可是這種事都是興之所至、順其自然的,越是刻意地醞釀情緒反而越不到位,搞得最後兩人都很無語,只得各自躺下了。天天漸漸地黑了,李大蓮的輪廓漸漸模糊了,終於有想象的空間了,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的大手終於緩緩地爬到了她的肚皮上,然後慢慢地向胸前移了上去。
李大蓮嚇得一動都不敢動,雖然他們成親已有六七年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但這一次卻讓她有一種洞房花燭的感覺,讓她連呼吸都變得不自然了,直到張文遠的大手握住了她碩大的胸脯才抖了一下,隨即輕哼了一聲。
這一聲輕哼把胸中憋著的氣全部洩了出去,她立馬就不緊張了,也伸手向張文遠的胸膛上摸去——這些招式都是他以前教的,她雖然不愛用,但為了迎合他還是笨拙地使了出來。
兩人就這樣慢慢地互動起來,張文遠感覺懷裡的女人漸漸地變了一樣,一會兒是趙小波,一會兒又是閻婆惜以及一些不相干的女人。隨著腦海中的印象逐漸模糊,他也消除了心中的芥蒂,開始向她發起總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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