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樓望明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四章臥底,又臥底,詩仙小貴婿,倚樓望明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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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唐儀雖被軟禁了,但卻淡定自若,不僅吃得下睡得著,甚至有閒心下棋看書。

他已經猜到恐怕是成國公府出了手,以殺良冒功案這件事來攻訐自己,讓陛下撤自己的職。

不得不說,這一招用得夠狠辣!

此計若成,他和張洋都得完蛋。

但唐儀卻不擔心,殺良冒功案還扯不到自己頭上!

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他和張洋策劃的殺良冒功案。

夜巡司只能軟禁他一陣子,朝廷最後或許會斥責他,卻不會有什麼危險。

只是……

如此結局也讓唐儀很是不甘。

原本他想討好太子,才會出手對付寧國府,如今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覺得自己終究小看了成國公府,但誰又能想得到,成國公竟能用十三年前的一件事來攻擊他們?

忽然,門開了。

單金刀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除了夜巡司外,還有離明司的嚴正。

唐儀眉毛微皺,道:“單大人,你將我軟禁於此,如今還有何貴幹?”

單鋒咧嘴一笑,道:“來請唐公子移步,前往監牢!”

唐儀心中猛地一跳,請他前往監牢?自己即便不是巡按使,也是一位王爺的嫡子,單鋒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有罪,怎麼敢讓自己進監牢?

難道他想栽贓自己?

不,他絕對不敢!

面對這種殺良冒功案,朝廷必定會徹查到底。

栽贓自己一旦被朝廷發現那是什麼後果?

唐儀沉聲道:“單鋒!本公子就算不是巡按使,亦是鄭王世子!你沒有證據證明本公子有罪,有何權力抓本公子進監牢?”

單鋒咧嘴一笑,道:“到了此刻你還敢嘴硬?罷了!本金刀不妨告訴你,在你的書房中,搜到了一封張洋寫給你的信,信上寫著……”

他湊到唐儀跟前,笑道:“唐公子,你說,張洋這是什麼意思?”

唐儀的臉色由錯愕,轉變為震驚,再由震驚轉為憤怒。

“你……你們嫁禍我!你們膽敢偽造書信!我要稟告聖上,我要告你們的狀!”

單鋒看著他臉色的轉變,大笑一聲,道:“帶走!”

那封書信他得到後,故意放在唐儀居住的書房裡,再請嚴正一起去搜查,在書房裡“搜”出來的。

證據確鑿!

牢裡,單鋒專門來見張洋。

張洋渾身是傷,再不復當初模樣,他此時只求夜巡司能給他一個痛快,這般零零碎碎的受苦,生不如死!

單鋒道:“張洋,你招不招?”

張洋慘聲道:“我不是全招了嗎?你還要我招認什麼?”

單鋒道:“自然是招認十三年前策劃殺良冒功案的真兇。”

聽到這話,張洋瞳孔微縮,低垂著頭,道:“是我一人所為,單鋒,殺了我吧!”

單鋒咧嘴一笑,露出惡魔般的笑容:“不招也沒事,其實我已經知道誰是那個真兇,也拿到了證據,你抬起頭來,瞧瞧這是什麼?”

張洋抬起頭,嘲笑的看向單鋒手裡的東西。

那裡一封信。

當看到第一眼時,他只是微微呆了一下。

看第二遍的時候,他猛然察覺到了什麼,眼睛瞪大,身體開始顫抖。

心臟彷彿被一隻手猛然攥住,無法呼吸。

他想到當初江寒逼他寫的這封信。

原來是這個用意,原來是這個用意!

這是用來栽贓唐儀的信!還是他親手所寫!

而後,他驚怒道:“江寒,單鋒,你們想做什麼?!”

單鋒微笑著收起書信,看著他道:“自然是要你招供。”

張洋嘶吼道:“休想!休想利用我來對付唐儀!你們休想!”

單鋒緩緩道:“張洋,你的小妾近來有了身孕……你也不想絕後吧?單某答應你,只要你乖乖招供,她可以活得好好的,可以給你留個根……倘若你不招,憑著這封信,你以為鄭王會放過你全家嗎?”

張洋憤怒的瞪視著他,單鋒便面帶微笑的看著,從頭到尾都十分平靜。

突然,張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垂下了頭顱:“我全招。”

……

隨著張洋的供詞出來,夜巡司,離明司都是長鬆一口氣。

尤其是單鋒,幾乎高興得如同飄在雲端。

憑著這件大案,明年他升任長老一席也不是沒有可能!

殺良冒功案波及的人其實不多,但單鋒最後還是抓到了四百餘人,其中便包括了殷向榮全家,王硯之全家。

有些人犯是要運往京都,交給陛下處決的!

但單鋒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給寧國府洗清冤屈。

這件事他本來是準備自己做的,但賈知府卻回到雲夢府,並且親自審理此案。

不回來不行啊!夜巡司搞出了如此陣仗,他再不回來,自己的威信恐怕是真的蕩然無存了。

而且賈知府也要彌補。

先前他見勢頭不對,直接龜縮了起來冷眼旁觀。

如今眼看著寧國府要沒事了,再冷眼旁觀怕是要留下芥蒂了。

於是賈知府先抓拿了司法參軍童俊,公開審理案件。

童俊很快就交代了所有事情,包括打死王仲等人,嫁禍陸通判。

接著又審王硯之一干人等。

王硯之自知大勢已去,也只能招認。

觀看審案過程的讀書人一片譁然,所以從頭到尾,王硯之他們就是在欺騙,利用雲夢府的讀書人?

這些讀書人憤怒地瞪視著王硯之等人,恨不得上前把他們撕碎。

……

賈知府當堂釋放寧國府一家。

結束後,秦仲親自拜謝賈知府,道:“多謝賈知府還我寧國府清白!”

頓了頓,他又問道:“不知道賈大人可否給我解惑?”

賈知府道:“寧國公有什麼疑惑?但問無妨!”

寧英也看向賈知府,目光透著探詢。

秦仲道:“不知這件事是,是何人出手相救?”

賈知府笑道:“自然是寧國公的親屬。”

秦仲又驚又喜,和寧英互視一眼:“果然是我大哥出手,我便知道,我大哥豈能視我們而不顧?”

寧英輕聲道:“你這位大哥,想必也付出了不輕的代價。”

賈知府一愣,頗為感慨的道:“寧國公,可不是成國公出的手,而是你的女婿江寒。”

秦仲寧英懵逼相視。

江寒?

是他?

……

寧國府中。

秦仲道:“這一次,當真是多虧了江寒。”

看著這個女婿,秦仲無比感慨,誰曾想當初在雲夢湖畔選中的這個女婿,日後竟然救了寧國府全家。

寧英看著江寒也不禁點頭,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為了慶祝這次大難不死,秦仲也是準備了晚宴。

晚宴上,江寒說出這次破局的經過,秦仲不禁喝彩道:“原來如此,好女婿,做的好!”

寧英也微微頷首,道:“寒兒,做的不錯。”

秦晴煙妙目盈盈,款款凝視著江寒。

秦仲開始喝酒,一開始江寒以為他是要喝酒助興,到後面卻發現他似乎是在借酒澆愁。

最後,秦仲喝得大醉,由寧英扶著回房。

江寒看著老丈人的模樣,心知肚明,這次成國府並未施以援手,雖然秦仲表面上不說,但其實心已經涼了。

也不知道他們兄弟到底有什麼仇怨,竟然眼睜睜看著寧國府被抄家,卻不肯出手救援。

甚至穆清的舅舅,這一次也沒有出手。

寧國府表面上是個國公府,實際上卻與尋常望族沒什麼差別。

深夜,江寒洗浴過後回到房間,方要點燈,一個嬌柔的身子便朝他靠了過來。

順手摟住秦大小姐的腰肢,嗅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江寒沉醉其中。

經歷了那件事後,兩人的情感似乎變得更加灼烈。

兩人一邊吻,一邊到了雲帳內。

巫山的雲雨,似乎比往常更為激烈。

藉著秦穆清今晚百依百順,江寒道:“娘子,可曾聽過兩句詩,丈夫隻手把吳鉤,能斷萬人頭?女子玉指弄簫笛,魂銷千古愁。”

秦穆清問道:“沒聽過,那是什麼意思?”

江寒湊到她耳邊道:“……便是如此。”

秦穆清臉紅紅地瞪視了他一眼,淡眉微蹙,吞吞吐吐。

“僅有這次,下次沒有了……”

……

清晨起來,江寒神清氣爽,準備去練會劍。

便在這個時候,婢女阿鳳來報:“姑爺,門外有人尋你。”

周虎被嚴刑拷打,雖然救了回來,但至今仍躺在床上,所以由阿鳳負責他的起居。

江寒道:“是誰?”

那婢女道:“是許公子的家奴。”

江寒道:“我出去看看。”

許月眠找自己?還有什麼事?

這次的風波已經解決,以夜巡司的能力,把唐儀判個流放沒有問題,難道是要給自己獎勵?

江寒當即跟著那個家奴到了許月眠家裡。

進了裡屋,許月眠便笑著迎了上來:“江寒,大事已畢!四殿下非常看重你。若非你實力不夠,殿下甚至有意提拔你為金刀!”

江寒道:“其實以我的實力,銀刀都有些不夠格,金刀萬萬不敢想。”

許月眠道:“實力是小事,終能提升的。四殿下對你讚不絕口,準備邀請你下個月到京都赴端午文會,到時不僅大虞才子會參與,鄰國才子亦不會缺席,若你能在端午文會上一展才華,方算揚名天下。”

江寒道:“能被四殿下看上,是我的榮幸。”

許月眠笑了笑,道:“不過到京都赴端午文會前,還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江寒眉頭微微一皺。

許月眠道:“這個任務你無法推辭!但只要你願意做,四殿下必有重賞!莫說金刀,便是長老,殿下也不會吝嗇!”

無法推辭的任務……江寒沉吟道:“不知是什麼任務?”

許月眠看著他,緩緩說道:“加入日巡司,打入日巡司內部!”

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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