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樓望明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一章月眠,竟是男身;逆種,雲夢暗流,詩仙小貴婿,倚樓望明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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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竟然叫自己江公子……江寒皺了皺眉道:“你知道我是誰?”
“先前只是猜測,現在便確定了。”那女子笑道。
江寒道:“那你又是怎麼猜出來的?”
那女子道:“因為江公子對媚娘說的那些詞,醉捻花枝舞翠翹,十分春色賦妖嬈。千金笑裡爭檀板,一搦纖圍間舞腰。行也媚,坐也嬌……”
她緩緩將這首詞唸誦了一遍,說道:“這首詩,雖非上佳之作,但也是一首很好的詞。能作出這樣的詞,絕非無名之輩,怎麼雲夢城裡突然又出現一個才子?”
江寒詫異道:“就這麼猜出了我的身份?”
那女子笑吟吟道:“還有其它的原因,能與袁斌走到一起的人絕非無名之輩,最近袁斌又與江寒多次見面,從而結交了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就憑這些我也不能確認你就是江寒,最多隻是有些懷疑罷了,便想著邀你一見,反正也不會損失些什麼。”
江寒不禁多看了這女人一眼,說道:“姑娘這般聰明,不像尋常青樓的老闆啊!”
那女子道:“公子不妨猜猜我的身份。”
還猜?我是小孩子啊猜!江寒沉吟道:“聽媚娘說你姓許,京都四大才子當中便有一個姓許,所以你就是許家的……”
他正想說“所以你就是許家的人”,但話還沒說完呢,那人便吃驚的道:“不錯,我就是四大才子中的許月眠!江公子好聰明!”
江寒面露微笑,可隨即,臉上的笑容就是一僵,道:“等,等等……你是四大才子之一?”
許月眠道:“昂。”
江寒道:“你叫許月眠?”
許月眠道:“那還有假?”
江寒道:“叫這個名字能是個男的?”
許月眠幽幽一嘆:“你也可以把我當女的。”
江寒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反胃,想找個地方吐一吐。
這,這他喵的真是個男的?!
仔細看的話,許月眠雖然穿著華美的長裙,也長著一張女人的臉,但胸部卻平坦得很。
江寒突然就有些後怕,幸好自己並非急色之人,否則若在這人說出願意自薦枕蓆之時,急急的上去,怕就要來上一場血中旱道行了。
雖然上輩子也跟同事吹噓過就算泰國的花自己也敢上,但真要做攪屎棍他還是接受不了的。
許月眠放下手中的瑤琴,輕笑道:“雲夢許多貴族也頗好男風,京都的許多才子也愛養孌童,江公子不好此風?”
我好個屁……江寒沒好氣的揮了揮手,想起秦穆清提起這人就一臉厭惡,頓時就明白了,原來秦穆清厭惡的是斷袖之癖!
江寒後退了幾步,離著許月眠一段距離坐了下來,道:“許公子見我還有事嗎?”
許月眠幽幽的道:“原本我想,江公子來這醉眠院,豈能讓媚娘接待?自是要由我親自接待,但看江公子不好此風,那便算了。”
你要是親自接待,我現在就想把你打死!江寒皺眉:“許兄經常親自接待客人?”
“自然不是。”
許月眠微笑道:“江公子不要氣惱,在下現在便喚來花魁,陪伴江公子。”
“算了!”江寒搖了搖手:“沒了興致!”
許月眠輕輕一笑:“是許某不對,向江兄陪罪。”
說著,他便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聽說那日鳳凰臺上,江公子寫出《鳳凰臺記》,奪得魁首,鍾離大儒也親口允諾,要收江公子為徒,實在令人羨慕!哎呀,這位鍾離大儒千里迢迢,來到雲夢,原先我還大為費解,現在看來,原來是為了收徒。”
江寒原本聽得不耐煩,想要拱手告辭,但聽到最後一句話,卻是心中一動,這許月眠,話中有話啊!
許月眠繼續道:“這位鍾離大儒原本是國學府的府君,卻在數年前突然辭去府君之職,放棄了朝廷上的權力退隱了……如今到雲夢城來,誰都在想,若是有誰能成為他的弟子,勢必能夠一飛沖天。”
江寒道:“許兄話中有話,不妨直說。”
許月眠微微一笑,給江寒倒了一杯酒,說道:“其實誰也猜不出這位鍾離大儒的來意,不過我最近卻得到一個訊息。”
江寒道:“什麼訊息?”
許月眠道:“京都出了一個逆種!這個逆種於京都宮城襲擊了多名官員,逃出京都,一路南下。”
江寒神情微動:“逆種?那是什麼?”
“江兄不知?我虞朝雖尊文崇儒,但也不打擊佛道兩家,儒門雖盛,但佛道在京都亦有許多寺廟,學佛修道者,亦不勝其數。”許月眠說道。
“其中道門求長生,常年服食各種增益壽元的丹藥,在煉藥的過程當中,卻也悟出了許多厲害的功夫。大虞三教興盛,自然也有人同時修儒學道。
但道門為追求長生而服食的丹藥卻出現了極大的隱患,雖然服食丹藥確實能讓人做到身輕體便,武功進速極快,但卻有不少人在服食丹藥一段時間後,出現了瘋癲的狀況。這種狀況便連醫術高明的大夫也難以治癒,嚴重者神志不清,六親不認,偏偏又實力暴增,於是大虞將這些人,稱作逆種!”
“京都中便有一名翰林院的文官,同時修學儒法道學,上個月突然陷入逆種,竟從翰林院中殺了出來,屠殺了好幾名同僚。這文官本身武功便不低,陷入逆種後癲狂無比,更加難以對付,聽說他在衝出宮城時,還襲擊了太子殿下,只是被侍衛攔住了,隨即,這逆種便一路南下逃亡。”
許月眠說到這,又倒了一杯酒緩緩飲著。
江寒默默的聽著,逆種什麼的,原身也不知道,許月眠的話,倒是讓他開闊了眼界。
“許兄這番話的意思,是鍾離大儒到雲夢來,並非為了收徒,而是為了那名逆種?”
許月眠笑了笑說道:“我可沒有那麼說,不過這倒也有一些可能……江兄若能成為鍾離大儒的弟子那自是最好,若是不能,等鍾離大儒離開雲夢,江兄只怕會成為很多人的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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