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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妤在提到朱金時,順便說出了自己的推斷:“目前已知的收容物災化事件,已經發生了兩起,一起是富庭華宅的孔俊,還有就是慘死於試煉區的朱金。”
“如果說孔俊只是一個意外的話,那麼朱金的出現足以說明,被人忽略的蝴蝶或許在某個角落扇動起翅膀了。”她斟酌道,“變故已經產生了。”
“孔俊和朱金的意外,確實有重合的部分……”南瑾深吸了一口氣,嘴唇無意識地動了動,似乎在糾結要不要在這個問題上多作討論。
秦妤看出了對方的猶豫,為了能讓這場談話順利的進行下去,她又額外補充了一條新發現:“還有一個現象,也令我很在意。在夢立方安全區的櫥窗內,曾出現過一位類似於npc的骨刺男。
根據第一批邀請者的言語,可以推斷出他死在了上一次的夢立方中。我們都知道人死不能復生,一個死去了的人,再一次以新的身份歸來……”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為的就是從南瑾的面色中看出一些端倪。
果然,在她提到骨刺男幾字時,南瑾的動作有一瞬的停滯,繼而抿了抿嘴唇,竭力表現得足夠自然。
秦妤瞭然地收回的視線。
從對方的肢體動作中,她差不多能推斷出收容物突然災化的事情,特遣隊似乎已經找到了大概的方向。
不過骨刺男的異變,遠遠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估計現在的南瑾和自己一樣,對骨刺男的出現有著同樣的疑問。
“從周圍人對骨刺男的態度來看,他的身上似乎還殘存著一些人類的記憶,至少從他的言談和舉止中能看出人類特有的思維性。
還有一點就是,第一批進到夢立方中的邀請者曾親眼目睹過他的實力,所以在看到他直接徒手拍死一個成年人後,周圍一片譁然。
這說明在以新身份歸來後,他的上限得到了大幅的提升。”秦妤儘可能描述出自己對他的感覺。
南瑾沒有打斷,唯有在結尾時,才會默默地點下頭。
她曾在夢立方中見過即將暴走的骨刺男,對於他的實力,以及這一次巨大的反差,有著最為直觀的印象。
秦妤所說的和她所見的,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又出現變故了……
收容物災化事件才剛剛有了點眉目,夢立方這邊又頻頻出現意外。
南瑾頓時有種一個頭兩個大的感覺。
平時在隊內,沈鎮安作為特遣隊的隊長,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
想要找他傾吐內心的憋悶,幾乎是不可能的。
至於何橋呢。
他是那種只會做事,從來不會思考前因後果的人。
她的諸多猜測到了對方的耳裡,最多隻能換來幾句毫無新意的附和。
對牛彈琴,說的就是他們倆個。
所以,和他交流相當於浪費時間。
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和當初的自己有著同樣困惑的秦妤,她卻因為工作的特殊性,無法毫無保留的分享自己所掌握的情報。
哪怕秦妤某些的猜測已經很接近他們調查後的真相。
她卻依舊無法言說。
要是自己不是特遣隊的一員就好了,起碼不會因為亂七八糟,極其冗雜的規定束手束腳。
不過轉念一想,她如果不是特遣隊的南瑾,而是像秦妤一樣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就不會因為工作的緣故,知道這麼多的實情。
她的假設也完全沒有了意義。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她如果僅僅是一個普通人的話,絕對無法做到秦妤這種地步。
她知道秦妤的弦外之音,也知道身在聯邦下的束縛讓她無法直面對方的困惑。
真的好煩……
南瑾煩躁地揉了揉臉,接著又抑制不住心底的鬱悶,連連唉聲嘆氣。
她這番折騰的動靜,透過小組麥傳到了沈鎮安的耳朵裡。
他默了兩秒,無可奈何道:“可適當透露一二,分寸自我把握。”
南瑾在聽到後立馬來了精神,就連眼睛都亮了起來:“骨刺男的事情,恐怕我現在無法給你一個確定的答覆。但孔俊災化案上,我們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你曾說過引起災化的誘因是災化物利用人類心底的慾念,達成了共生的交易,當時我們曾對孔俊生前的經歷做過一些走訪調查,他之前確實遭受過不公平的待遇。
因為是第一例收容物災化案,所以我們並沒有武斷的將兩者之間進行絕對的關聯,但是從你對朱金災化始終的描述,驗證了我們當時的調查方向是正確的,孔俊遭受過的不公很有可能就是誘導他災化的主要原因。”
南瑾作勢遞給了秦妤一份調查報告:“我想你作為收容物災化的親歷者,應該會對孔俊的過往感興趣……看看吧,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她接過後細細的讀了起來。
內容不長,僅有三頁的報告卻讓她在默讀的過程中愈發的壓抑。
孔俊的家庭條件並不好,他的父母居住在Y市的外城。
外城是每個城市的垃圾山外圍,它是垃圾山和城中心的緩衝帶,在很早以前便被聯邦定為有害地界,不適宜人類居住。
除了氾濫成災的害蟲會將那裡當成自己的巢穴,但凡有點能力的人都會從外城搬離。
在那種臭氣熏天的環境下,也只有生命力極強的蟑螂才會生存下來。
所以,對於那些堅守在外城的人,人們往往喜歡稱他們為蟑螂。
孔俊靠著父母撿拾垃圾賺來的錢,勉強上了學、畢了業。
他曾以為會在畢業後迎來光明的人生,或者,至少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讓父母從外城搬到城中心。
但成年人的世界是殘酷的,他的滿腔熱血在現實中屢屢碰壁,最後他不得已只能放棄不切實際的遐想,去做一些僅有微薄薪水的工作。
後來,攢錢買房子成為了支撐他的信念。
當他租下第一個房子的時候,曾興高采烈的將外城的父母接來。
許是常年生活在外城的緣故,他們的身上沾染了洗都洗不掉的垃圾氣味,甚至還帶來了濃重的垃圾痕跡。
從他們身上跳下來的蟑螂,險些讓得知訊息的房東當場報警。
後來,在鄰居和房東的雙重壓力下,他不得已再次將父母送回外城,並賠償了不菲的清理費。
這件事才算翻篇。
不久以後,房東以有事為由,將房子收了回來。
孔俊再一次失去了落腳的地方。
但他知道,有事只是託詞,最主要的原因是房東不能接受自己的房子租給一個來自外城的“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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