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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就在年後舉辦,排場非常大,因為嫌酒店最大的廳太小,許心瞳讓傅聞舟換了家花園酒店,從裡面擺到外面的露天花園裡,T臺也佈置得非常長。現場氣球鮮花,琳琅滿目,整體佈置成米色和淺茜色,夢幻而唯美,不至於太過豔俗。
看著是好看,拍攝成片也好看,但是走T臺時要命了。
許心瞳發現這婚紗起碼有十幾斤重,只穿在身上還不顯,走起路來猶如負重幾十斤踩著高蹺前行。
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聽梁思思的換上平底鞋,藏婚紗裡又沒人瞧見。
可甭管多豪華的現場,儀式和大多數婚宴儀式差不多,冗長、繁瑣,也都千篇一律,過一會兒賓客都厭煩了。
許心瞳和傅聞舟也都厭煩了,但還是得撐著笑臉把儀式辦完。
證婚人是周振遠親自去請的,是他以前的一個老領導,退了好些年了。本來人家不願意來,怕有什麼忌諱,他“三顧茅廬”,對方想著反正現在也不管事了,來就來了。
一切都很圓滿。
許心瞳回到房間裡時,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她覺得這輩子沒有比這更累的事情了。
結果攝影師又過來敲門,一大幫人魚貫進來,又拖著她拍紀錄片。
許心瞳欲哭無淚,她想,那時候她就不該講究排場,非要挑最貴的那個套餐。
最貴的套餐意味著程式最多……
她欲哭無淚,自己選的,跪著也只能拍完。
晚上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時,她看著不遠處靠在沙發裡看手機休息的傅聞舟說:“你怎麼一點都不累啊?”
“累,怎麼不累?”他笑,伸手扯鬆了領帶,將之緩緩抽出。
瞧不出累,她倒是瞧出了幾分瀟灑不羈的慵懶。
許心瞳說:“傅總,這個時候能別耍酷了嗎?”
傅聞舟解開襯衣釦子走過去,一把就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我耍酷?”
他眼神很平淡,甚至還帶著笑意,可許心瞳聽出了危險的意味。
“我錯了!”
“錯哪兒了?”
“不該編排你!”她認錯態度一直都非常良好的。
傅聞舟笑道:“原諒你了。”
隨即鬆開了她。
許心瞳很意外他這樣就放過了自己,見他在床邊坐了,垂著頭開始擰眉心,才意識到他也累了。
原來他也不是鐵人啊。
她頓時有幾分同病相憐,膝行過去抱住他:“好了傅總,都過去了,這事兒算是塵埃落定了,我們今天辦成了一件大事兒。”
她說的有趣,傅聞舟心裡也泛起暖潮。
兩人對視一眼,十指相扣。
-
新的一年,公司的發展非常不錯。許心瞳去了非洲那邊開拓新市場,傅聞舟一開始不讓,覺得危險,她非要去,然後和那邊的政府簽訂了合同,在好幾個地方建立了經濟特區。
譽恆的生意越做越大,版圖越來越遼闊,且各領域的產業逐漸溝通,資源互相利用扶持,發展得非常不錯。
她時常忘了給他發訊息,還是他打長途過來。
這日她在產業園這邊看模型,幾個高管指著模型上的幾個中心區域跟她說,這些地方都開發得差不多了,又指著遠處幾個還算空曠的地方說,接下來會重點開發這幾個地方。
許心瞳摸著下巴思忖了會兒,問他,後續有沒有什麼新的政策扶持。
“再多沒有了。”高管說。
“我們給他們帶來這麼多利益,後續一點優惠都沒有?至少木材和礦材的資源方面要給到。”
“我馬上派專員過去談。”
她頷首點頭。
電話這時響了,她看一眼,眉眼立刻柔和下來,笑著跟他們說對不起。
在他們理解且曖昧的目光裡,她拿著手機去了二樓露臺上接通:“傅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在開會呢。”
真是重要會議她就不會接了,傅聞舟心道,也沒戳穿她,而是笑著說:“爸讓我打電話給你,這個禮拜六有家宴。”
“家宴不是剛剛辦過嗎?怎麼一天到晚的家宴啊?是不是你故意誆我?”許心瞳一副狐疑的口吻。
“我誆你幹嘛?”傅聞舟正色道,“再說你這次出差快一個禮拜了,爸想你也是應該的。”
“那你呢,你想我嗎,傅先生?”她聲音嬌滴滴的,聽得出來,像是故意的。
傅聞舟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特別想。”
可這也不是單純的情趣,她離開一個禮拜,他確實想,那種蝕骨的思念像毒-藥一樣啃噬著他的心臟。
每每如此,他都會想到,他離開的那三年許心瞳又是如何度過的。
愧疚就像潮水般脹滿他的心房,讓他說不出話來。
許心瞳說:“明天吧,我乘明天的班機回去。”
傅聞舟說:“哪個機場?我來接你。”
掛了電話,她讓人安排了機票,順帶著把地址發給了他。
傅聞舟果然在那一天來接她,她人一到大廳裡就瞧見他了。
她不說話,站在那邊靜靜等著,望著,看他什麼時候會發現自己。
他像是有感應似的朝她這邊望來,隔著人海,對她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
許心瞳把包包扔給助理就跑了過去,一頭扎入他懷裡。
“想死你了,老公——”她整個人緊緊纏在他身上,如果不是顧忌著大庭廣眾,就要抱著他的臉狠狠吻下去了。
傅聞舟把她軟軟的身體摟到懷裡,一面去接助理手裡的包。
她那包瞧著不輕,助理也是個小姑娘,拎著挺費勁的。
“不用傅董,我拿就好。”助理小姑娘慌亂地擺手,把包緊緊抱到懷裡,好像這是她的飯碗,生怕他搶去似的。
她今年剛畢業,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工資很高又不算非常辛苦的工作。
許心瞳雖然嚴苛,但該給放假就放假,對手底下的人很大方。
傅聞舟笑笑,也沒再堅持。
到了車上,許心瞳拉著他說了好久的這段時間在國外的見聞。
有她智鬥各種F國政府高官,還有她和當地抗拒來開發的民眾鬥智鬥勇,以及各種驚險刺激的事情。
傅聞舟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許心瞳發現他的臉色不對,也停下了滔滔不絕。
完蛋了,說漏嘴了。
“這麼危險,你怎麼不告訴我?”傅聞舟抽回自己的手。
許心瞳急了,連忙把他的大手包到自己的小手裡:“沒有沒有,不危險的,我都是瞎說的,就是吹牛,你別當真了。”
傅聞舟還是繃著臉。
許心瞳無奈:“那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哎——”
她又摟著他的脖子搖晃,撒嬌:“老公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這樣我也生氣了——”
見他神色有所緩和,她忙岔開話題,先發制人:“你呢,有沒有想我?”
“有沒有跟哪個妹妹傳緋聞?”
“有沒有揹著我又被哪個妹妹騷擾了,嗯?!”
傅聞舟瞟她,語調微沉,略帶幾分嘲諷:“你以為我是你?!忙工作呢,還妹妹?”
“哪個妹妹有你這麼纏人?”
過分!
她怎麼就纏人了?!
“那不是你心甘情願的嗎?!嗚嗚嗚,從前是小甜心,現在嫌人家纏人了,人家現在是米飯粒了……”她裝模作樣地掏出手絹要去抹眼睛。
傅聞舟哭笑不得,拽著她的腕子就把她拉到懷裡,狠狠堵住了那張聒噪的小嘴。
早就想這麼做了,在機場看見她的那一刻。
偏偏這張漂亮的小嘴噠噠噠跟個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
許心瞳腳指頭都快蜷縮起來了,又酥又麻,被他唇上的熱度灼得耳根都快燒起了。
她推拒他,指指前面小小聲:“司機和小夏還在呢。”
“沒事兒,他們不敢看。”他一本正經地撈過她的臉,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去外面這麼久,有沒有想你老公?”
“想,想得不得了。”
“一天天的,小嘴裡不說實話是不?”
“真的!”
“還不說實話?真想一次電話不給我打。哪次不是我打給你?”
“人家忙嘛——”
她摸著他的手,柔嫩的手指在他的指縫裡穿梭,玩得不亦樂乎:“這不,忙完了就回來看你了。”
仰頭,她眼窩裡盪漾著淺淺的笑意,好似被窗外的陽光鍍上了一層金色。
直直落入他心坎裡。
如星河隕落,煙火到萬家。
那一刻,傅聞舟覺得四周都安靜下來,別樣的溫馨在心底蔓延。
“你幹嘛,幹嘛這麼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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