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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饞貓!怎麼這麼不注意?”傅聞舟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呼一呼。
許心瞳抱住他蹭了蹭,手緊緊地環著他堅實的腰。
他身上有種淡而溫暖的木質香氣,很有安全感,令她著迷。
“聞什麼?”
“香,你身上有香味。”她嘟噥著說,“像爸爸一樣。”
“我有那麼老?!”他半眯起眼,佯裝生氣。
許心瞳斜著眼兒瞪他,眼波流轉,生動婉約:“還來勁兒了!”
說著小拳頭往他胸口打。
傅聞舟身心舒坦,任她鬧了會兒,把她抱起來直奔臥室裡走。還沒吃飯,時間緊迫,自然不得酣暢,結束後他又抱著她吻了會兒,耳邊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
傅聞舟隨手撈過一看,是周凜發來的。
言簡意賅,是感謝他之前提供資訊查處黃雨的事情。
公事公辦,缺乏感情色彩。
傅聞舟垂下薄薄的眼皮,略沉吟了會兒。
再抬眸時,眸光銳利。
腦海裡浮現的是前幾次見面時的周凜。冷淡、禮貌,但骨子裡透著一股驕矜,不把人放眼裡。
不過那只是他尋常待人的習慣罷了,倒不是真的看人不順眼。
但這一次關於黃雨事件的會面時,他明顯帶有強烈的個人情緒,雖然壓制得很好。
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周凜對他的敵意。
第45章熟了嗎
傅聞舟和周凜的交情一般,只逢年過節去周家拜訪時見過幾次。
關於周凜的情況,倒也知道一些。
他爺爺是開國元勳,父母生前都是財政部的領導,九幾年時去沿海某城鎮視察時遇到特大暴雨,恰逢山體塌陷,夫妻倆再也沒有回來。周凜的父親也姓周,和周振遠算遠房親戚,他爺爺就把他送到了周家,由周振遠教導長大,周振遠一直非常器重他,視如己出,比自己親兒子還要好。
周凜這樣的人,如一柄出竅的利劍,旁人難觸其鋒芒。
一般人這樣高調,可能死得極快,可他背景深厚,極會為人處世,上下關係都打得點很好,反而有踩著高蹺疾行之感。
傅聞舟雖不懼他,也不想跟他把關係弄僵。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河水,照理說,他沒道理對他有意見。
正思忖,一雙手臂軟軟地從後面纏上來,熟練地攀到他脖子上,跟水蛇似的。
他伸手就將人撈進了懷裡。
許心瞳嚶嚀一聲,抬眸,躺在他大腿上跟他笑,半是純真半是妖冶:“幹壞事被發現了。”
“那應該怎麼罰?”他順著她的由頭往下說,指尖撥開她的衣襟。
許心瞳胸口不住起伏,呼吸快要穩不住。
他這樣她真的受不了,渾身都在顫抖。
“老公,不要折磨我。”這話一說,她就沒什麼羞恥感可言了,雙手摟住他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貪婪地吻著他的唇,像是嬰兒渴望吸吮母乳似的。
哼起來嬌嬌軟軟,跟她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徑庭。
“寶貝叫得太大聲了,影響不好。咱也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怎麼樣,咱也不敢問。”他的嘆息聲還在她耳邊,拿起遙控開啟了電視機。
她臉燒得都快熟透了,緊緊地纏著他,雙臂繞著他、勾著他,她覺得自己好像在雲霧裡蒸騰,快瘋了。
午夜節目,沒什麼新奇的,換來換去換到了動物探索節目。許心瞳抽空抬眼一看,一開始還是很正常的哺乳動物覓食講解,不知怎麼就播到了繁衍,螢幕上還有實體講解。
“寶貝要專心一點。”傅聞舟隱忍著即將翻湧到頂點的情緒,把她的臉掰回來,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他嗓音喑啞,與平日的低沉又有一番不同。
見她目光還忍不住去看螢幕,他附到她耳邊說,寶寶是不是想試試這個,那趴好。
許心瞳受不了了,受不了這樣那樣,也受不了他一直在她耳邊說這些騷話,額頭不斷有熱汗涔涔流下。她緊緊纏著他的雙臂,真恨不能把自己都融入他的身體中。
之後幾天,許心瞳工作一直非常順利。
黃雨事件之後,高燕看她的目光分明和以前又不太一樣了。
不過,許心瞳裝作不知道,仍是對她恭敬有加,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傅聞舟曾有一次問她,不打算自己單幹嗎?
許心瞳想了想回復他說,那也得熟悉應有的流程,打好基礎,她不打算以後改做別的行業。隔行如隔山,換行業還得重新開始。
雖然可能開闢另一番天地,也可能墜入萬丈深淵。
過段日子,和盛和譽恆合作的一個專案進入了新階段,許心瞳作為調研小組組長,不日將和譽恆那邊的代表一道去S市出差。
她回家時和傅聞舟提了一嘴,去洗手間卸了妝,洗了澡,出來時坐在沙發裡慢慢擦起了頭髮。
“什麼時候出發?”傅聞舟彎腰在替她整理行李,將必備的用品一樣樣放進去。
“明早啊。不是跟你說過了?”
“明早幾點?”
“8點的班機,5點起來吧。”
“這麼早?”他皺了下眉,把箱子的帶扣細心扣上,設定了密碼。
“是啊,這麼早。所以今晚我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嗎?”她沒好氣地瞪向他。
天知道她每晚被折騰到多晚,有時候睡著了他還要把她從被窩裡撈起來來一次。
傅聞舟好似沒聽懂她的埋怨,走到她身後,將吹風機插上,慢慢替她吹起了頭髮。
她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也不吭聲了。
其實她心裡有點好奇,他怎麼一點兒都不問她去哪兒出差,跟誰去出差,因為以前他多少都會問兩句。
直到翌日她和方夏、陸離幾人一道去機場登機時,遠遠看到人群裡那道挺拔的身影,許心瞳才明白了。她大腦有那麼會兒的宕機,覺得不真實。
跟同事走過去打招呼時,腳步也跟挪似的,身後的陸離都問她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許心瞳勉強笑笑,忙收拾好面上情緒,忍著發麻的頭皮走過去。
跟傅聞舟一道來的還有譽恆北京這邊的市場經銷總監和幾個重要高管。
雙方介紹了一下就上飛機了。
許心瞳和方夏她們坐在入口的位置,斜對面不遠就是傅聞舟。除了他單人一座,旁人都是坐一起的。
儘管如此,他只是靜坐在那邊支著下頜發呆,也是說不出的卓爾不群,氣質颯颯。
“這位傅老闆長得可真俊。”陸離小聲評價說,“比我想象中年輕。”
許心瞳忽然就來了興趣:“你覺得他幾歲了?”
“三十上下?不確定,看著挺年輕的——”可那份氣度,又不像是小年輕有的。
有的人,哪怕溫和淡泊,謙遜有禮地跟人說話,言談間都能讓人看到篤定的自信和力量感。
傅聞舟顯然就是這一類人。他再和煦,也沒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旁人對他的愛慕和崇拜,讓她心生“與有榮焉”之感。
她唇角上揚,說:“不知道啊,要不一會兒你去問問?”
“別別別,我可不敢,大老闆去問還差不多。我這什麼層次啊?人家會搭理我?”陸離忙不迭擺手。
許心瞳唇角笑意加深。
後面看到的方夏忍不住翻白眼:小狐狸,裝。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許心瞳這麼壞呢?
到了酒店,許心瞳回了房間。她和方夏一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就開始分配床的問題。
“我都可以,你先挑吧。”
許心瞳說:“我不挑的,你挑吧。”
腦海裡卻又奇異地閃現傅聞舟說她嬌氣的話,臉頰不由微紅。
方夏沒看出她的異樣,挑了靠陽臺那邊的一張床。這張床位置是好,窗簾拉開,往外一望就是花園餐廳,紅白兩色的玫瑰在鬱鬱蔥蔥的灌木叢中時隱時現,葳蕤鮮妍,很是意趣。
方夏剛要招呼她一道去陽臺上玩,門被人從外面叩響。
她忙去開門,熱絡的表情就僵在了臉上,說話也磕巴了:“傅……傅……”
許心瞳也朝門口望去,換了一身休閒裝的傅聞舟衣冠楚楚地站在門口,溫和微笑,跟方夏打招呼:“我可以進去嗎?”
方夏臉紅如血,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緊張的,忙往後退了退把他讓進來。
許心瞳也從沙發裡站起來了。
隔著幾米遠,傅聞舟插著兜望著她,漆黑深邃的眼眸里約莫含著笑。
許心瞳莫名覺得臉燙,移開目光,不自覺又跟方夏對上,又是一陣尷尬。
方夏比她還要尷尬,真覺得自己杵這兒是煞風景。
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傅聞舟側身笑問她,可不可以給他一點兒時間。
方夏回神,點頭如搗蒜:“你們聊,你們聊。”
一溜煙跑出去,不忘把門關上。
屋子裡安靜下來,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許心瞳抬頭去看天花板,又轉身去看窗外的露臺。
餘光裡看到傅聞舟緩步走過來,她掐了下掌心,更覺得莫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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