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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走路歪歪扭扭的,傅聞舟深感歉意。
路上她都沒跟他說話,一個人垂著頭生悶氣。
車上他一面開著車,一面觀察她,偶爾回頭笑著跟她搭話,她也不搭理他的樣子,就知道是真生氣了。
“還沒消氣?”他捉了她的手。
許心瞳嚇到了:“開你的車!還開小差!”
車到了,他將車停在地面上,下去繞到她這邊將門開啟。
許心瞳還悶悶不樂地垂著頭呢,忽的一陣失重,人已經被他抱了起來。
她下意思勾住他脖子,仰頭瞪他:“放我下來!”
“要自己走?瞳瞳還走得動嗎?”他笑一笑,大步朝山莊內走去。
往前看,還有好長一段路,還要上棧道,許心瞳只好作罷。
棧道上排隊的人很多,兩條長龍沿著玻璃臺階往下,一直延伸到山腳停車的地方。
好在他們提前買了票,刷了票就從側門進去了。
山莊裡偏冷,頭頂是七彩的玻璃穹頂,早上的陽光透過彩色玻璃映照在地板上,數種顏色交相揉合,像小時候看過的萬花筒裡的世界,光怪陸離,色彩斑斕,有種宗教的神性。
四周也人來人往,卻是別樣的安靜。
許心瞳漸漸也沒那麼生氣了,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著到了休息室。
周顯揚和侯應祁幾人都在,出乎她意料的是,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見莊卉朝這邊望來,許心瞳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更緊地摟住傅聞舟,人往上拱了拱。
他明顯怔了一下,然後循著她的目光朝東南角望去。
這一看就明白了。
“用得著這麼膩歪?大庭廣眾的,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周顯揚涼涼道。
傅聞舟不在意地笑了笑,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許心瞳拍他,他才把她放下來。
周顯揚說:“吃過了嗎?”
傅聞舟:“還沒。”
又問她想吃什麼。
周顯揚一言難盡地移開目光,其餘人也是好奇的模樣。
許心瞳被看得臉熱,抓著他衣角說:“什麼都可以。”
他們去頂樓吃了西餐,許心瞳的牛排還是傅聞舟幫忙切的,切得很細一小塊一小塊,每一塊的形狀還都是差不多的。
許心瞳嫌他煩,攤開手掌伸到他面前:“我自己可以的,傅先生!我又不是小孩子!”
傅聞舟切完了才將餐盤推回她面前:“好了。”
許心瞳叉了一塊牛排,憤憤地塞進嘴裡。
果然啊,還是我行我素一男人。
“又在心裡罵我了啊,瞳瞳?”傅聞舟溫聲問她。
不難聽出其中的威脅。
許心瞳納罕地說:“我都沒原諒你,你還跟我擺譜?”
他擱了叉子,伸手過來抓她。
許心瞳嚇得縮回了小手。
傅聞舟笑了一笑:“你怕什麼,我只是想替你擦一下手上的油。”
許心瞳這才發現無名指上不知何時沾上了一點油漬,她忙抽了紙巾來擦:“我自己可以。你下次可以直接說,不用這樣恐嚇我。”
“我怎麼恐嚇你了?”
“你就是恐嚇我!”她吸一下鼻子,哼一聲說。
察覺到有人在往這邊看,許心瞳循著轉頭望去,是莊卉。
她收回目光,叉了口牛排塞進嘴裡,手裡的叉子很用力地在餐盤裡一劃。
“撕拉”一聲,挺刺耳。
傅聞舟也回頭看去,也看到了莊卉,明白了:“不喜歡她?”
“是討厭!”
“理由?”
“她對你圖謀不軌。”
“怎麼看出來的?”
“她……”話說一半緊急剎住,發現他唇邊噙著笑,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反應過來他是在涮自己。
她埋頭繼續吃牛排,不理他了。
他用手背碰了碰她:“生氣了?”
“滾開!陪你妹妹去吧!”
“吃醋了?”
“滾——”
傅聞舟覺得她這樣很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忍不住笑起來。
“我跟她不熟。”他撈過她的手,抽了一張溼紙巾慢條斯理地替她擦著手指上又染上的油汙,“話都沒說過幾句。這飛醋吃的是不是沒有道理啊?”
“反正是你不對!誰讓你天天在外面招蜂引蝶的?!”
“好好好,打我嘴巴。”
“還是不爽!”她一副越來越氣的樣子。
傅聞舟實在忍不住了,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許心瞳朝那邊望了眼,見莊卉還在往這邊望,哼一聲,忽然走過去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臂軟軟地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老公,親親我,抱抱我呀——”
“哐當”一聲,原來是旁邊的侯應祁不小心失落了刀叉。
第28章熟了嗎
莊卉的臉色分明變了,如打翻的顏料盤,看上去極為精彩。
許心瞳心裡舒坦了,可見周圍人也朝她投來異樣的目光,到底是臉皮薄,就要下去。
誰知一截纖腰被一隻大手徑直扣住了,抬頭,傅聞舟笑望著她,眼底都是揶揄。
許心瞳終於受不住,露出哀求的目光。
他才大發慈悲地鬆了手。
得了教訓,她再不敢像之前那樣放肆了,低著頭默默把牛排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了。
傅聞舟期間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遠遠就看到她站在入口的地方來回張望。
許心瞳是嬌憨明媚的長相,因為出來玩,特地打扮過,一身白色的掐腰羽絨服,反而更顯身段,搭配駝色圍巾,腳下踩一雙藏青色的馬丁靴,青春而元氣,引得周圍路過的客人頻頻回頭。
傅聞舟停在原地盯著她看了會兒。
這樣的長相,天生就招人稀罕,上到八十老嫗下到三歲孩童,很少有不喜歡她的。哪怕她有時候幹一些很誇張很幼稚的事情,也不惹人反感。
這張臉,佔了很大的功勞。
有兩個路過的男士跟她搭訕,她一開始是懵懂的,旋即露出羞澀又尷尬的笑容。
傅聞舟不用聽都知道他們在跟她說什麼,走過去,很自然地替她整理了一下圍巾:“吃完了?”
那兩位男士都是一愣,似乎沒想到這個可愛又活潑的女孩子有主了,尷尬地對他們笑笑,離開了。
許心瞳仰頭看他,任由他替自己系圍巾,嬌嬌地說:“傅先生,你破壞了我的豔遇!”
她說著還嘟嘴巴,把作精人設演繹地活靈活現。
傅聞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評價道:“作精,本色出演。”
許心瞳撲上去,不依不饒跟他鬧。
傅聞舟反手將她摟到了懷裡,捧住她的臉,竟不分場合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許心瞳怕被人瞧見,忙抓著他的衣領告饒,說她再也不敢了。
傅聞舟本就是嚇唬她,當即鬆開了她。
許心瞳拍著胸脯後退一步,跟他保持距離,一副他是色中餓鬼需要遠離的樣子。
傅聞舟哭笑不得。
許心瞳不會滑雪,抱了一大堆護具出來時,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委屈了。
她去看傅聞舟,他已經穿好了,抬手摘起護目鏡,露出一雙湖水般深湛的眸子。
不知怎麼,她心裡就踏實了,亦步亦趨走過去,很心安理得地把護具往她面前一送。
傅聞舟笑了:“幹嘛?”
她理直氣壯:“給我穿。”
他長眉微挑:“我幹嘛要給你穿?”
許心瞳知道他是故意涮自己,哼一聲,仍瞅著他,小手還吃力地捧著那堆護具。
捧久了,她就真的委屈了。
傅聞舟不逗她了,把她拉到一旁的椅子裡,屈身半蹲在那邊替她穿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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