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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卻在底下悄悄說:“傅總也在啊,怎麼沒人去請他上臺表演呢?”
這聲音不低,四周聽到的人都靜了靜。
這人多喝了兩杯,話出口也清醒了,懊惱地拍了下嘴巴。
雖然沒人真的敢上,但仍有不少目光朝東邊角落裡望去。
陸卓彎腰在跟大老闆說話,他點點頭,偶爾淡笑一下,心情似乎還可以。
“要不抓鬮,誰抽中了誰就去。”有人提議。
得到了一致好評。
這種極小的機率,沒人覺得自己會是倒黴的那個,很快他們就拿來了摺好的紙。
每張紙一樣大小,往裡折成四邊形,十幾張裡,只有一張有標記的,誰要是抽中了誰就去請大老闆上臺。
大家拍手叫好,很快就開始了。
許心瞳按順序排在中間,隨手抽了一張。
她抽的時候也不覺得自己會這麼倒黴,所以只是隨手一抓。
可等大家一一展開手裡的紙時,她傻眼了——
所有人手裡的紙都是空白的,唯有她手裡這張——做了標記。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朝她望來。
第12章不太熟
許心瞳不知道自己這算是運氣好還是特別差,一時之間,欲哭無淚。
“瞳瞳,你不會是要反悔吧?”有個同事笑著打趣她。
許心瞳苦著一張臉告饒:“一定要去嗎?”
該同事笑望著她,反問她:“你覺得呢?”
其餘人也是一副“別玩不起啊”的笑鬧樣子,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許心瞳就知道,她這是非去不可了。
在所有人不懷好意的注視下,許心瞳朝傅聞舟走去。
彼時,傅聞舟正和陸卓商討來年的戰略制定,大老遠看到她過去,略抬了下手,示意陸卓別說了。
陸卓微微怔了下,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然後看到了許心瞳。
上次傅聞舟讓他幫忙照顧許心瞳時,其實陸卓心裡就有了一絲異樣。
也曾往男女那方面想。
不過,他不好詢問傅聞舟這種事情,之後觀察傅聞舟的神色,他又打消了這種疑慮。傅聞舟對許心瞳關切之餘有保持著應有的禮節和界限,他想,大抵他只是當照顧故交晚輩吧。
而且,他也不覺得傅聞舟這樣的成功人士會喜歡許心瞳這種女孩子。
許心瞳當然有她的優點,但是,她幼稚起來的時候也很幼稚。
大抵不是傅聞舟這類人喜歡的型別。
思考的功夫,許心瞳已經走到了近前。
“你有什麼事情嗎?”傅聞舟略搭了下膝蓋,抬頭,對她笑了笑。
雖然他坐著,坐姿優雅而遊刃有餘。
她站著,可絲毫也沒比他自在多少。尤其是當她近距離地望入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瞳仁裡時,下意識就有些拘謹,說話也磕磕絆絆的:“……就是……就是……能不能請你上臺表演節目?”
傅聞舟露出驚訝的神色,然後越過她朝她身後那堆探頭探腦的同事投去一眼。
那堆人本來還一副躍躍欲試看戲的樣子,乍然看到傅聞舟望來,登時嚇得一個個站直了。
傅聞舟馬上就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收回目光:“他們讓你來的?”
許心瞳抿著唇,沒吭聲。
傅聞舟淡淡:“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
許心瞳驚訝地看向他。
沒想到他不問也能猜到,雖然不是完全準確,但八九不離十。
“真沒規矩!”陸卓附在他旁邊說,“不用理他們,連您的玩笑都敢開。”
“沒關係,今天是年會,我不至於這麼玩不起。”
在所有人包括陸卓驚詫的目光裡,傅聞舟起身朝臺上走去。
四周登時安靜下來,說笑的、打鬧的……通通停下。
他的上臺,顯然讓大家都有些拘束。
其實這種場合,他本就不應該出現的,譽恆旗下的子公司數不勝數,科達非嫡系、在行業內也並不是處於領先地位的大公司,不應得到這樣的重視。
更多人覺得大老闆應該是心血來潮過來看看吧。
雖然他是微笑著的,可他氣場太過強大,目光隨意掃過下面時,幾乎沒什麼人敢直接跟他對視。
傅聞舟淺淺一笑,撥了撥話筒:“我很嚇人嗎,這麼怕我?”
他態度隨和,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讓氣氛稍稍回落了些,不過,到底是大老闆,下面眾人到底不敢太放肆。只有幾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實習生許是喝多了,嚷嚷著大老闆也不能破例。
幾個高層在下面擦汗。
誰知他也不生氣,說,他沒什麼別的才藝,那就唱首歌好了。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裡,他緩緩開腔,低沉悅耳的聲線如復古的唱片機裡流淌出來的曲目,帶著時光溯回的錯覺,不經意間,就有撩人心絃的性感。
他唱的居然是粵語歌。
許心瞳不可思議地問陸卓:“傅先生怎麼會唱粵語歌?”
陸卓:“譽恆的總部就設在香港,他常年去港澳那邊出差,怎麼可能不會說粵語?”
傅聞舟唱完就下臺了,因為太過驚豔,過了會兒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許心瞳事後問他為什麼要唱粵語歌,他對她招招手。
她沒多想,下意識就貼過去了。
然後,她聽到他用波瀾不驚的口吻一本正經地說:“這樣就沒人能發現我跑調了。”
許心瞳正喝飲料呢,差點噴出來。
她發現,傅聞舟這人看著很正經,其實幽默得很。
那天年會結束前,其實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快10點的時候,大家準備打道回府了,身後卻忽然有人叫住她:“瞳瞳姐。”
許心瞳回頭,發現是他們部門新來的實習生,好像叫什麼周宇。
“你好呀。你有什麼事情嗎?”許心瞳跟他不熟,說話很客氣。
周宇的臉漲得很紅,說話磕磕絆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就是……就是那個……”
“那個什麼啊?你是不是喜歡我們瞳瞳啊?”溫曉藝起鬨。
周宇的臉更紅了,垂下頭,幾乎不敢看許心瞳。
許心瞳也有點尷尬,正準備拒絕,餘光裡看到傅聞舟朝這邊走來,下意識站直了。
溫曉藝和周宇也看到了傅聞舟,和許心瞳一樣的反應。
傅聞舟倒是神色如常,面對他們拘謹的打招呼聲微微頷首,算是回應,只是目光在掠過周宇時停頓了一下,說:“雖然公司裡沒有命令規定禁止戀愛,但同一個部門的同事還是要儘量避免,以免影響工作,或者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周宇又怕又躁,連忙鞠躬道歉。
這會兒,酒完全醒了。
許心瞳看到他腿肚子都在打擺子,心裡默默掬了一把同情淚。
“我送你們吧。”他對溫曉藝幾人說,目光卻落在許心瞳身上。
許心瞳本能避開,不知是心虛還是別的。
傅聞舟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
之後幾天,日子都挺平靜的。許心瞳除了上班工作就是和梁思思去逛街,小日子非常愜意。
那個禮拜六她還和梁思思一道去聽了A大財經學院的公開課。
只是,沒想到傅聞舟也會出席。
區別在於她們是擠在下面泱泱人堆裡的芸芸眾生,而他是坐在高臺貴賓席上被重點邀請的嘉賓,周圍圍著的無一不是業界名流、富紳能人。
她遠遠望著他,這人今天穿的是一身裁剪得宜的藏青色西服,長腿交疊,眉眼淡漠,似乎跟周圍的人天然有一道界限。
他嚴肅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的嚴肅,讓人不敢僭越。
“這就是身家千億的大老闆的氣場嗎?”梁思思在旁邊碎碎念,“你老公長得真好看啊。真有三十二了?”
許心瞳應一聲,又無奈地說:“你之前不還說他很可怕嗎?女人變得真快。”
“又不是我瞎說。”梁思思說,“你都沒聽過他那些事蹟嗎?聽說他爸之前反對他創業來著,結果他自己跑國外去單幹,結識了一幫三教九流,他爸那會兒都快氣死了,差點跟他斷絕父子關係。可後來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人脈越來越廣,他爸也奈何不了他,只能隨他去了。你說,咱什麼時候能混成這樣啊?”
“等你什麼時候硬氣起來,不跟你爸要生活費的時候。”許心瞳嬉笑著拆她臺。
“滾!”
聊著聊著又說起他的家庭背景,許心瞳其實不是很瞭解,只是知道個大概,但聽梁思思這麼扯,也有種恍然的感覺。
“有這麼厲害嗎?”平時從來沒聽他說過。
“當然不是誇張了,他爺爺現在退了,別看是個樂呵呵的老人,成天在大院裡盤串逮著人就要跟人下棋,年輕時肩上扛三顆星,他姥爺更厲害……”
“不過,這些都是身外物,他本人也是個硬茬子啊,別看平時和和氣氣的,心可黑著呢。之前他跟康力那邊爭一塊地,沒兩天他把負責人搞進去了……”
許心瞳聽得咋舌,對他的認知更上了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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