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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喊叫聲、求救聲……交織在一起,她意識越來越模糊,感覺被綁了個鉛球似的不停在往下沉。
可快沉到底的時候,耳邊似乎隱約聽到落水聲的巨響,然後,身子驟然一輕,被人拖舉著浮了上去。
許心瞳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醒來以後,她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你醒了啊,瞳瞳。”溫曉藝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許心瞳道了謝,捧著水卻沒喝,表情有點懵懵的:“是你救了我嗎?”
“你在開什麼玩笑,就我那個水性?”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溫曉藝的表情變得古怪,欲言又止。
許心瞳有種不祥的預感:“……救我的不會是老王吧?”
王忠年過五十,是市場部的老領導了。
溫曉藝搖頭:“不是王忠。”
許心瞳鬆了口氣。
卻聽見她下一秒說:“是大老闆。”
許心瞳差點被水嗆住,更五味雜陳的是她接下來的話:“而且,他還給你做了人工呼吸。”
“人……人工呼吸?”許心瞳手裡的杯子抖了抖,老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看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溫曉藝卻笑了:“幹嘛露出這種表情?你又不吃虧。這可是大帥哥啊!我的天,他身材也超級好,當時就穿個襯衫就跳下去了,你是沒看到,衣服溼透了貼在身上,那八塊腹肌,太難頂了……”
如果換個物件,許心瞳可能會跟她一起意淫。
可這是傅聞舟啊,她真不敢。
而且,她這會兒所有的思緒都在“人工呼吸”上……
他給她做了人工呼吸了嗎?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許心瞳心情蠻複雜的,掏出手機下意識想要給他發條簡訊問一問。
可輸入進去後,刪刪改改又給刪掉了。
她呈“大字”躺在了床上,還是決定閉嘴。
問什麼?
你幹嘛給我做人工呼吸?
大概傅聞舟也只會平淡的回她一句“嗯,救你命”。
她在心裡默唸——那就是人工呼吸,救命的人工呼吸,別想太多了。
可一下午心裡都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
翌日去做了市場調研,和這邊早就約定好的幾家公司碰了面,做了一些基礎的調研。
回來時,許心瞳仔細核對著名單,把這幾家公司一一劃去,規劃後面的行程。
中午她隨便吃了點,午休了會兒。
醒來時太陽已經落山了。
“我這一覺睡了四個小時啊?”許心瞳驚訝不已。
“是啊,叫都叫不醒。快別耽擱了,洗漱一下,晚上有團建。”溫曉藝催她。
許心瞳這才想起來還有活動,連忙起來換了身衣服。
煙粉色吊帶,白色短外搭,腳上蹬了雙銀色靴子,她還畫了個比較誇張的煙燻妝,把睫毛刷成了五顏六色的。
除了上高中那會兒,她沒這麼打扮過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麼穿會非常獵奇,誰知到了酒吧才發現自己穿得挺普通,比她更獵奇的多的是。
許心瞳很快就忘了自己的獵奇,然後加入到了舞池中央的獵奇大隊裡去。
她越跳越嗨,感覺回到了高中的時候,這一刻無端有種放空的快樂,好像那些煩惱都瞬間遠離她了。
目光朝舞池邊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和陸卓靠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夏瑤。
她穿得很知性,白色收腰襯衫,棕色開叉半裙,外面搭了件同色的雙排扣休閒西裝,單手撐在吧檯上,跟陸卓說笑著。
陸卓偶爾點點頭,微微一笑,兩人似乎相談甚歡。
許心瞳心裡莫名堵得慌,又想起那些不願意想起的,整個人被一種極端憤懣的情緒包裹著。
她去旁邊灌了幾口酒,回來時加大了舞步節奏,盡情地跳起來。
很快,她就成了舞池中的焦點。
身材曼妙,骨肉勻停,露出的一截小蠻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旁邊還有陌生的年輕人在吹口哨起鬨。
許心瞳喝了點酒,臉頰紅撲撲的,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媚眼如絲,又很澄澈,有種又純又欲的漠離感。
不遠處,陸卓看得臉色鐵青,但是礙著公司其他人還在,沒上去拉她。
有好幾個年輕俊朗的小夥子跟她搭話,她都笑嘻嘻地回望過去,眼睛裡似乎盪漾著水波。
陸卓忍了又忍,叫住一旁的溫曉藝:“你去把她拉回來,這邊生人多,別出什麼事兒。”
溫曉藝連忙應下,和劉晴一道過去把許心瞳架了回來。
“幹嘛啊,我還沒跳盡興呢?”她覺得熱,揭開上衣的拉鍊。
鎖骨以下就是鼓鼓的胸脯,白色蕾絲半包著露出深深的溝壑,瑩白如雪。
溫曉藝連忙替她遮上:“你喝多了啊,瞳瞳?”
許心瞳有點兒難受,迷濛著眼睛靠在她懷裡,嘟噥著她聽不懂的話。
“陸總,我先把瞳瞳帶回去了。”溫曉藝說。
陸卓冷淡地點點頭:“路上小心。”
酒吧就在酒店後頭,同是這座度假山莊的附屬產業,外面都有安保和引路的人,也不怕兩人走丟出事。
溫曉藝艱難地把許心瞳攙到外面,許心瞳的力氣卻賊大,任憑她怎麼拽也拽不動了。
“瞳瞳,別鬧了,我們回去了。”溫曉藝跟哄小孩似的勸。
許心瞳靠在她肩頭哼哼唧唧。
“給我吧,你拖不動她。”頭頂忽然傳來一道冷淡的男聲,有些耳熟。
溫曉藝不經意抬頭,愣住了,說話都不利索了:“傅……傅Boss?您怎麼在這兒啊?”
傅聞舟略皺了下眉。
溫曉藝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句廢話,連忙將許心瞳交給了他。
對面是大老闆,她到底不敢就這麼一走了之的:“您……沒事嗎?”
“你去玩吧,我送她回去。”傅聞舟說,“這種年輕人的聚會,我沒什麼興趣。難得出來一趟,別把時間浪費了。”
溫曉藝頓時感動不已:“麻煩你了,傅Boss,這是房卡。”
-
對於溫曉藝而言格外不好拖的許心瞳,在傅聞舟懷裡格外聽話。
因為他嫌礙事,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了。
一開始她還掙扎哼唧了會兒,手拍了他幾下,可惜小姑娘沒什麼力氣,跟搔癢似的。
後來她就乖了,不吭聲了。
傅聞舟詫異地低頭看了她一眼,意外地發現她窩在他懷裡像只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嗚咽嚥著。
還嘟噥著:“你怎麼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他腳步頓了一下,瞳孔微縮,繼而用房卡利落地刷卡房門,將她放到了床上。
許心瞳鬧騰起來是真鬧騰,意識到他要走,忽然撲上來拽住他的胳膊,臉蛋在他襯衣上蹭來蹭去。
傅聞舟嫌棄地去剝她:“許心瞳,撒開。”
越剝越剝不開,她像條又膩又滑的美女蛇,不斷往他身上攀。
傅聞舟自問是個定力非常強的人,輕易不為所動,被這麼蹭來蹭去也不由覺得燥熱。
他有些難言的惱火,可又無法一言說清這份惱火來源於哪些方面。
絕不僅僅是因為她此刻的放肆。
她兩隻手又軟軟地纏上來勾住他的脖子喃喃時,他忽然很溫柔地問她:“你叫我什麼?”
手裡的力道卻很大,深捏著她的下巴,像是要折斷她似的。
許心瞳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雙眸好似浸滿了春水,委屈地望著他。
似乎很不理解,他為什麼忽然這麼兇了。
第10章不太熟
傅聞舟不是個在意伴侶有過去的人。
許心瞳今年24歲了,有幾段經歷也很正常,現在的小姑娘談戀愛都很早,何況許心瞳這種活潑開朗又受歡迎的女孩子。
但這不代表他不介意自己被當成另一個男人。
其實他當時也沒聽清她喊的什麼,但肯定不是他,發音是什麼“LU”。
然後她又絮絮叨叨了一堆兩人的過往,他也聽得迷迷糊糊的,第一時間是冷笑,扣著她的下巴質問她。
等她委委屈屈、迷迷糊糊地望著他時,他又恢復了清明,手裡的力道也鬆了。
他跟個酒鬼置什麼氣?
他恢復了冷靜,也沒了耐心,將她撇開準備出去。
許心瞳卻又在他身後抽抽噎噎地哭起來,好像被拋棄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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