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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趙政豪道謝,謝逸年連忙道:“趙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們沒做什麼。”
“如果不是兩位天師,也許我這輩子都找不回我的孩子了。”趙政豪搖頭,請他們在沙發坐下,“不知該如何稱呼兩位?”
謝逸年說:“我是打電話與您聯絡的人,我叫謝逸年。旁邊這位是我師父,姓姚。”
希希在旁邊補充道:“爸爸,姨姨超級厲害的。姨姨給我喂東西,我才能從小罐子裡出來。”
趙政豪摸了摸希希的頭,再次向姚容道謝。
姚容平靜道:“我與這孩子有緣。”
趙政豪只當這是一句客氣話,溫聲道:“兩位趕了一晚上路,應該也累了吧。我讓秘書在附近的酒店開了兩間房,供兩位休息。”
姚容自然是不需要休息的,但趙政豪的心情大起大落,眼前並不是聊正事的時候,也就沒有拒絕這份好意。
“也好。希希這孩子,就先跟著我們去酒店吧。”
趙政豪微愣:“不能讓希希留在酒店裡面嗎?”
姚容理解趙政豪的心情,耐心解釋道:“希希不能化形太久,就算他留在酒店裡,再過幾分鐘也要回罐子裡面了。”
“而且他還不能控制自己體內的陰氣。趙先生身強力壯,與希希接觸之後,多曬曬太陽就能恢復正常。但趙夫人身體不適,還是暫時不要和希希有太多接觸。”
希希抱住趙政豪的胳膊:“爸爸,別難過,我在姨姨那裡過得很舒服。你不用擔心我。”
趙政豪唇角微顫:“好,麻煩姚天師和謝天師了。”
謝逸年上前,抱起裝著希希骨灰的瓦罐。
希希化為一抹白煙,重新鑽進瓦罐裡。
等到了酒店,謝逸年小心放好瓦罐,從行李箱裡取出香燭紙錢,給希希點上後,這才躺在床上補覺。
他這個年紀正好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一覺睡醒,剛到中午。
洗漱過後,謝逸年帶著希希去隔壁房找姚容。
“姨姨,你在做什麼啊?”
希希從瓦罐裡鑽出來,學著姚容的模樣,一手支著下顎。
“我在想事情。”姚容唇角微彎。
“想什麼事情啊?感覺姨姨很難過。”
姚容哄孩子:“我在想我的孩子,不過看到你們兩個過來,我就不難過了。”
謝逸年驚訝:“您有孩子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
謝逸年說:“就是沒想到。”
姚女士看起來這麼年輕,她如果有了孩子,那她死的時候,孩子應該還很小吧。
希希在姚容腿邊晃了兩圈,仰著小臉道:“姨姨,我想找你幫個忙。”
姚容將他抱到床上,與他面對面:“幫什麼忙?”
“姨姨能不能幫幫希希的爸爸和媽媽?”希希年紀小,但很懂得幫忙需要支付報酬的道理,“爸爸有錢,姨姨幫幫忙吧。”
姚容鄭重答應:“沒問題。我與希希有緣,看在希希的面子上,我會幫希希的爸爸媽媽渡過難關的。”
希希笑得越發燦爛。
謝逸年:“……您真的和希希有緣啊,我還以為您在隨口忽悠人。”
這種話術,聽起來就很像神棍在忽悠人。
希希板著小臉,認真道:“是真的。”
“希希被抓走之後,就被關進了一個黑黑的小箱子裡,後來又被關在小罐子裡。當時希希特別害怕,心裡一直想著要回家找爸爸媽媽,不能讓爸爸媽媽擔心,然後就遇到了姨姨和哥哥,還被姨姨和哥哥帶回了爸爸媽媽身邊。”
“所以——”三歲半的孩子已經口齒伶俐,他說了一長段話,最後總結道,“我不僅和姨姨有緣,還和哥哥有緣。”
謝逸年又心酸又好笑。
這世間絕大多數鬼物都有執念,希希的執念,就是回家吧。
謝逸年還沒吃飯,他給趙政豪發了條訊息,說已經睡醒了,然後就下樓吃飯了,回來時還帶了兩個草莓小蛋糕。
他將香燭分別插到小蛋糕上,點燃香燭。
小蛋糕失去光澤,而姚容和希希手裡,也各自出現了一個草莓小蛋糕。
“哇!”希希驚歎出聲,埋頭吃了起來。
謝逸年將兩個小蛋糕收好。
這些被鬼物食用過的蛋糕,必須要小心處理掉,不能讓普通人誤食。
剛吃完蛋糕,趙政豪就到了。
他穿著休閒服,神情平靜溫和,顯然已經徹底調整好了心情,恢復了以往在商場上的精明幹練。
“既然趙先生到了,那我們就來聊正事吧。”姚容沒有多做寒暄,直奔主題。
趙政豪點頭:“請問,你們在微信上說,讓我小心我弟弟。這是為什麼?”
謝逸年看向姚容。
姚容:“那位邪天師臨死前,接了一通電話。電話對面的人提到了大哥沒死、大哥兒子走丟、大哥妻子車禍,還問邪天師在不在h市嗎。”
“原來如此。”趙政豪說,“是我害了希希和希希媽媽。”
趙政豪有個小五歲的弟弟,名叫趙文賦。
趙氏集團是h市的龍頭企業,由趙政豪和趙文賦的父親一手創辦。在兩人的父親去世後,趙氏集團由趙政豪接手。
兩年前,趙政豪發現趙文賦挪用公司公款,就狠狠警告了趙文賦,還揚言要把趙文賦趕出公司。趙文賦跪著向趙政豪求情,保證自己絕不會再犯,請趙政豪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一時心軟,沒有追究到底,只是讓他把挪用的公款補上。”
結果,兩個月前,公司有一份機密檔案洩露給了敵對公司,一層層追查下去,最後居然追查到了趙文賦身上。
趙政豪怒不可遏,革除了趙文賦身上的所有職務,將趙文賦從公司高層逐了出去。
“沒過多久,趙氏集團出了很多問題,公司股價也出現動盪,我和我夫人一直忙著處理公司事務,希希都由保姆照顧
著。半個月前,我突然接到保姆電話,說希希走丟了。更奇怪的是,監控裡面,根本查不到希希是怎麼走丟的。”
“十二天前,我夫人接到一通電話,說在h市郊外發現了希希的行蹤,她和司機趕了過去,路上出了車禍。只是,警方那邊查了許久,都認定車禍是出於意外。”
“五天前,我也險些被掉落的花盆砸中,好在有驚無險。只是後來,我夫人去廟裡給我求的平安扣碎掉了。”
趙政豪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說句有些冒昧的話,我一直不太相信神神鬼鬼,平時聽朋友說起這些事情,也就是隨便聽個響。但看著碎掉的平安扣,我覺得只有神神鬼鬼能解釋得通這一切。”
姚容點頭:“那我的猜測應該沒有錯。趙文賦請了張天師,讓張天師驅使手下的鬼做事,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他也能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洗脫嫌疑。”
趙政豪眼中流露出仇恨之色:“我知道他心懷不甘,也知道他恨上了我這個做大哥的,但我以為,他有什麼頂多衝我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泯滅人性……”
聽著這段豪門秘辛,謝逸年十分唏噓。
一個本應幸福美滿的家庭,就生生毀於他人的私心。
這個罪魁禍首,還是自己的手足至親。
趙政豪道:“我已經讓人私底下調查趙文賦了,我就不信,他做事真的能不留下一絲痕跡!”
姚容突然想到一事,從包裡掏出一臺手機。
“這是邪天師的手機。他很謹慎,把聊天記錄都刪掉了,但越是如此謹慎,越說明裡面的東西驚人。趙先生可以找些專業人士恢復資料,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
趙政豪驚喜,連忙伸手接過:“我馬上讓人去查。”
希希在旁邊等他們說完正事,才開口道:“我可以回醫院看看媽媽嗎?”
眾人都看向姚容。
姚容點頭:“只能在病房裡面待十分鐘。”
“十分鐘也夠了,我陪媽媽多說話,媽媽可能就會醒過來了。”
病房裡,趙夫人依舊躺在病床上輸液,眼眸緊閉,膚色蒼白。
希希趴在床邊,小聲跟趙夫人說著話。
等十分鐘一到,不需要姚容提醒,他就自己從病床上跳下來,走出了病房。
姚容和謝逸年站在門口等他,瞧見希希出來,姚容抬頭。
早上來得匆忙,姚容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趙夫人身上,這會兒才剛看清趙夫人的長相。
只一眼,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們進病房裡看看。”姚容走到趙夫人身邊,仔細感應。
謝逸年問:“趙夫人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姚容說:“我剛剛還有些不確定,但現在可以確定了——趙夫人會變成植物人,是因為她的命魂丟了。”
人有三魂七魄。
命魂主生機,一旦命魂不見了,人就會處於一種活死人的狀態裡。
趙政豪愣了愣,滿懷期待地看著姚容:“也就是說,只要找回丟失的命魂,我夫人就能清醒了!?”
“是這樣的。只要用一個招魂儀式,就能將趙夫人的命魂召喚回來,只是……”
“只是什麼?”
“我沒辦法主持招魂儀式。”
謝逸年明白姚容的意思,自告奮勇:“您教我,我來主持可以嗎?”
姚容眼裡劃過一絲笑意:“命魂不能離體超過半個月。趙夫人已經昏迷了十二天,如果由你來主持這個儀式,你必須在三天內掌握它。”
謝逸年暗暗捏了把汗,小聲問:“這個儀式難不難啊。”
“不算難,但想要在三天內掌握,就必須付出極大的努力。”
謝逸年打起了退堂鼓。
他本就不是一個很有自信的人,一旦儀式失敗,趙夫人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個風險他承擔不起。
“要不,要不還是請天師盟的人來吧。d市有天師盟的人,h市應該也有天師盟的人吧……”
趙政豪對於謝逸年的提議,也有些心動。
但他在商場打拼多年,知道一事不煩二主,便沒有說話,全權由姚容來拿主意。
姚容安靜地看著謝逸年:“我覺得你能掌握。你對自己沒自信嗎?”
“我……”
謝逸年有些洩氣,雖然很多人都說他的天資好,但是他從來都只是一個普通人,揹負一個人的性命,這種壓力對他來說太大了。
姚容的語氣不辨喜怒:“如果你對自己沒有自信,我同意請天師盟的人過來幫忙。”
雖然姚容的語氣很平靜,謝逸年的臉色卻微微泛白起來。
他腦子一片混亂,擔心自己的反應讓姚容失望了。
他這短短十幾年人生,從來沒什麼人期待他成才。
即使是教導他長大的院長媽媽,也只是希望他能努力工作,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而已。
孤兒院長大的孩子,能夠好好工作,不惹是生非,不打架鬥毆,成為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就已經符合絕大多數人的期許了吧。
唯獨姚女士說過,她要把他培養成為天師界第一人,她要把他推到那個光芒萬丈的位置上。
他當然覺得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被人期望著的感覺,非常非常幸福。
他不想辜負這種期待。
“如果——”謝逸年抿了抿唇,“如果您覺得我可以做到的話,那我會盡我所能地,去做這件事情。”
姚容輕輕一笑:“為了我而努力嗎?”
話說出口後,謝逸年變得輕鬆了下來。他有些難為情地蹭了蹭鼻尖,死鴨子嘴硬道:“那什麼,其實是因為我想到,天師盟的人和鬼是死對頭。要是請了天師盟的人,希希可能就要被他們抓去超度了。”
趙政豪心頭一凌,徹底打消了找天師盟幫忙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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