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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後續(下)

嚴格意義上來說,雖然喪屍疫苗是姚容率領團隊攻克的,但是其他研究人員的資料也給了她非常大幫助。

正因為有了各種資料作為參考,姚容才能少走不少彎路。

喪屍疫苗這項成果理應屬於全人類。

也只有全人類都注射了喪屍疫苗,才能真真正正減緩喪屍增長趨勢。

比起多賺一些物資,西南基地更希望其他基地把物資花到民眾身上,讓所有人都能免費注射疫苗。

當然,這些後續的合作,都交由方邵元那邊來聯絡,姚容這邊主要負責量產喪屍疫苗。

一個月後,研究所量產出十萬支疫苗。

而第一批註射疫苗的,是所有在籍軍人。

他們需要直面喪屍威脅,是最容易感染上喪屍病毒的一批人,自然是越早注射疫苗越好。

只花了兩天時間,所有在籍軍人都注射完了第一針。

等他們熬過不良反應,不少隊伍都接到了軍部的任務——軍部要求他們外出收集一種名叫“荊生”的植物。

荊生是製作喪屍疫苗的重要原料,喜歡生長在雨林裡,西南基地蒐集的數量遠遠敵不過消耗的數量,這才把大量隊伍派出去。

楚一是其中一支隊伍的小隊長。

他的身體非常強壯,注射喪屍疫苗後,不少人都出現了不良反應,他卻依舊活蹦亂跳的。

在接到軍部任務後,楚一和他的隊員們開著車,拿著軍部分發的地圖,開車前往雨林。

起初,他們的任務很順利,沒有廢太大功夫,就成功抵達了荊生的生長區域,並發現了大量荊生。

在他們採摘完荊生,撤出雨林時,不慎驚擾到了藏在林子裡的喪屍動物。

為了掩護隊友撤退,楚一的胸口被喪屍動物狠狠撓出了一大道傷口。

按照以往的情況,這麼大的傷口,他的血液裡肯定已經感染上了喪屍病毒,可楚一等啊等,等到他的傷口都癒合了,等到他和隊員們都平安回到基地了,他依舊活蹦亂跳的。

在排隊入城時,楚一主動上報了自己的情況,守門士兵笑道:“你不是第一個,放心吧,這說明你沒感染上喪屍病毒。”

楚一驚訝;“不是說疫苗要四支才能形成完整抗體嗎?”

“打一支就已經有用了,四支是為了徹底鞏固效果。”

楚一摸了摸自己已經結痂的傷口,高興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就進城了?”

“哎,等等,你們不是負責收集荊生的小隊嗎,你們收集了多少?”守門士兵拉住他。

楚一十分驕傲:“收集了好幾百斤。”

守門士兵驚喜:“這麼多,那可太好了。研究所那邊上午還在催,說荊生快不夠用了,我這暫時走不開,能不能麻煩你們進城後再跑一趟研究所,把荊生給他們送過去吧。”

“沒問題。”

楚一爽快應下。

當自己在鬼門關裡走過一回後,他是真的感受到了喪屍疫苗的好處。

想到以前為了保護他而被喪屍撓到的戰友,楚一心中又是一酸,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

“隊長,你這是又想到副隊了?”負責當司機的隊員問。每次楚一抽菸,基本都是這個原因。

楚一沒說話,搖下車窗往外看:“前面怎麼這麼多人在排隊?”

隊友指著橫幅:“第二批疫苗出來了,他們在注射疫苗呢。”

楚一笑笑,壓下心底的惆悵。

等到了目的地,楚一和隊員一塊兒走下車。

聽說他們的來意,門衛高興地將他們帶到院子裡。

院子中央,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在稱量、處理藥物,還有兩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人站在旁邊聊天。

年紀較長的女性研究員側著身,似乎是在給年紀較輕的研究員上課。

楚一的目光不由落在那位女性研究員身上。

她已不再年輕了。

歲月落入她的眼裡,卻浸潤出從容與溫柔。

以至於任何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忽略掉皮相,先被她那雙眼睛所吸引。

似乎是察覺到楚一的視線,女性研究員向著楚一這邊掃了一眼,輕笑頷首。

楚一回神,恭敬地朝對方致意。

女性研究員走到了楚一他們面前,微微彎下腰翻看他們帶回來的荊生,有些詫異:“你們隊裡有人懂藥理嗎,這些荊生被儲存得很好。”

楚一回:“對,我們小隊裡有個隊員學過。”

“那實在是太好了。”女性研究員偏頭,對他說,“聽你的氣息,應該是才剛大病初癒,下次這種送藥的事情不需要特意跑一趟。稍晚些讓城門計程車兵統一送過來,也不會耽誤什麼。”

楚一搖頭:“耽誤一些時間也是耽誤。”

女性研究員又笑了笑,這回沒有再勸他,走到一個工作人員身邊說了句什麼就離開了。

十分鐘後,工作人員清點好荊生的數目,給楚一他們小隊結算貢獻值。

楚一習慣性掃了眼數值,忙道:“你們給多了。”

工作人員說:“不多。我們博士說了,你們帶回來的荊生數量多,品質好,理應比其他小隊多得一些貢獻值。”

“博士……”楚一心中微動,“剛剛那位博士是……”

工作人員滿是崇敬道:“她就是姚容博士。”

楚一整個人都愣住了。

恍若夢遊般走出研究所,上車時,楚一突然悔得直拍大腿。

“隊長,你怎麼了?”

楚一遺憾:“我見到了姚容博士,卻沒來得及跟她說一聲謝謝。”

隊員說:“以後會有機會的。再說了,姚容博士肯定不缺這一聲當面的謝謝,我們把對她的感激記在心裡就好。”

是的,在研製出人造遊戲手環後,姚容的聲望就已經非常高了。

而喪屍疫苗的研製成功,更是讓她的名字響徹所有人的耳朵。

所有人在稱呼她的名字時,都會以尊敬的口吻喊一聲“姚容博士”。

甚至有很多人認為,她的實驗成果深刻影響了末世的程序,足以算得上是末世以來最偉大的科學家。

與此同時,孤兒院。

西南基地的老人和孩子,是第二批接種疫苗的人。

孤兒院的孩子們也在這批次裡。

一大清早,起床鈴響了起來,孩子們穿戴整齊,在院子裡從高到低站成三排。

院長正叮囑著一會兒去打疫苗的注意事項,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是你們萌萌姐姐過來了,快去開門吧。”院長對排在最邊上的小男孩道。

小男孩走去開門,高高興興喊了句“萌萌姐姐”,又有些好奇地盯著站在她身後的兩個青年。

這個被稱作“萌萌姐姐”的人,正是當年的米萌萌。

十餘年時光轉瞬即逝,米萌萌已經從一介孤女,長成了一個活潑的少女。

當然,在被薛安宜和蔣倩倩收養後,米萌萌也改了名字,現在的她,確切地說,應該叫薛米萌,小名萌萌。

萌萌帶著她身後的兩個青年走進孤兒院,對院長介紹道:“這是我的兩個哥哥,我出門的時候碰到了他們,他們正好最近有空,就跟我過來看看。”

跟著萌萌過來的,自然是鹿非和宋修平。

他們二人在很多年前曾經來過孤兒院,但院長早已記不得他們了。

鹿非不想耽誤他們的正事,等萌萌說完話,就道:“院長,萌萌,你們去忙你們的事情吧,我們自己隨便逛逛就好。”

孤兒院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模樣。

它很早之前就從小平房搬到了如今這個寬敞的地方。

孩子們不再需要睡在大通鋪里人擠人,不說頓頓有肉,但飲食條件比以前好了太多,吃飽穿暖不成問題,甚至還能夠像其他同齡人一樣讀書識字,稚嫩的臉上帶著天真又燦爛的笑容。

“真好。”

宋修平心中升起無限感慨。

他對鹿非說:“小鹿,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孤兒院時說的那些話嗎?”

鹿非回憶道:“還記得一些。”

當時那場談話,對他造成了很強烈的衝擊。

那是他第一次清楚意識到,在這個特殊時代,一位強者應該肩負起怎樣的責任。“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並非是一句空話。

“我倒是全部都記得。”宋修平笑道。

他剛剛重生回來,就遇到了姚容和鹿非母子。

於是胸無大志的他,在看到鹿非展示出來的強大實力後,當即升起了抱大腿的念頭,並認為鹿非也許能成為人類的救世主。

他真的沒有看錯。

當初那個魯莽又稚嫩的少年,真的成為了人類的救世主。

而他這個只喜歡炒菜做飯的廚師,也因此一步步成長,成為了西南基地不可或缺的一員。

鹿非和宋修平沒有在孤兒院待多久,離開之前,鹿非問院長,孤兒院還有什麼地方需要額外改進嗎。

院長已經猜到鹿非和宋修平的來頭很大,但並沒有提出什麼問題,只說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鹿非笑了笑,告辭離開。

回到家裡時,姚容正在花園裡除草。

“今天怎麼有這個閒情雅緻?”鹿非笑問。

“蕭白死了。”姚容說。

鹿非愣了愣,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想起蕭白這個人是誰。

好一會兒,他才點點頭:“他怎麼死的?”

姚容說:“之前給他試的疫苗濃度不太對,再加上大腦長時間被藥劑摧殘,這幾年一直大病小病不斷,今天早上情況不太好了,還特意要求跟我見一面。”

見姚容從地裡走出來,鹿非給她遞了毛巾擦手:“你去見了他嗎?”

姚容擦乾淨手:“沒見。我為什麼要滿足他的最後遺願。”

“死了也好。死了清淨。我們快要迎來黎明瞭,就讓他永遠死在這個時候吧。”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件高興事。你和修平很久沒吃我做的飯了吧,我們去買菜,今晚我給你們做一頓大餐。”

跟宋修平打了聲招呼,姚容和鹿非就一塊兒出門了。

賣菜的集市距離他們住的地方有點遠,兩人今天沒有別的事情,也沒騎腳踏車,而是慢悠悠步行。

“不愧是姚容博士,自己厲害,生的兒子也厲害!”

快要走到集市時,兩人突然聽見一句激動的喊聲。

因為話題的主人公同時牽扯到兩人,姚容和鹿非下意識看了過去。

濃密的樹蔭下,一群人坐在那兒下棋納涼。

“姚容博士的兒子?她的兒子是誰啊?”

“好傢伙,你居然不知道,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吧!?她的兒子是鹿非中將啊!!”

“啊!這對母子也太傳奇了吧!”

“不僅僅傳奇,還是兩個極端。”

“怎麼說?”

“姚容博士走的是科研路線,動腦不動手。鹿非中將呢,直接在軍隊裡起步,一躍成為軍隊新貴,講究的是一個動手不動腦。你說說,是不是兩個極端啊。”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襯衫的老人突然搖頭,反駁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兒子的同學曾經參加過中央基地舉辦的研討會,親耳聽到其他頂尖科研人員在誇獎鹿非中將,說鹿非中將具有完全不輸於姚容博士的研究才能,甚至有可能會青出於藍勝於藍,只是因為比起科研,軍事前線更需要鹿非中將,他這才放棄自己的真正愛好,棄文從武。”

“什麼!?”

眾人大吃一驚。

什麼!?

鹿非也大吃一驚。

爆料的老人瞧見眾人的反應,越發激動,拍桌道:“人類失去了一個引領科研的天才,卻多了一位熠熠生輝的將星。這是科研界的不幸,卻是人類的幸運啊。”

鹿非……鹿非也要拍桌了!

謠言!

這都是哪裡來的謠言!

但凡說這話的不是老人家,而是個年輕人,他都要衝上去好好跟人比劃幾下了。

姚容忍笑,重複道:“科研界的不幸,嘖嘖嘖。”

鹿非惱羞成怒:“擁有我才是科研界的不幸!你要是再開玩笑,我就要投身科研界,讓大家感受到什麼叫真正的不幸!”

姚容哈哈大笑:“科研界的門檻沒有這麼低,你想投身科研界,還得看科研界要不要你。”

鹿非:“……”

氣成海豚jpg

旁邊的人聽到動靜,向著姚容和鹿非這邊看了過來,鹿非連忙拉著姚容跑掉了。

等跑到集市裡,他才攤手,對姚容說:“連西南基地的人都把我神化成這樣了,其他基地那邊呢,是不是得把我描述成擁有三頭六臂的超人?”

姚容還在笑:“那我不就成了超人媽媽了?”

鹿非設想了下那個畫面,也跟著笑起來,有些苦惱,又有些無奈:“但是他們把我神化成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

“因為末世需要這樣一個精神支柱。”姚容彎下腰,買了兩個西紅柿,“不必把這些話當成負擔。你只需要像你過去每一次做的那樣,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這就足夠了。”

鹿非沒說話,只是讓老闆娘又稱了一斤豆角。

等到他們提著買好的菜走出集市,鹿非突然問:“如果沒有末世,沒有完美人類計劃,我只是一個腦子很笨的普通人,怎麼辦?”

姚容停下腳步,認真思索片刻,說:“如果沒有末世,沒有完美人類計劃,我就給你投資一筆錢,讓你承保一整個山頭,開一個向日葵園怎麼樣?”

“咦,好像還不錯。”

“是啊,什麼都有可能改變,但有一樣東西是不會變的。”

“什麼東西?”

“你不是超人了,但我始終是你的超人媽媽。”

鹿非下意識道:“原來我最大的金手指,是你啊。”

姚容唇角微微一彎,語氣卻很認真:“對啊,可不就是我嗎。”

鹿非撓撓頭,有些難為情:“那我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做了一場夢。夢裡,我看到自己,一直帶領著時清越、葉凝雲他們在殺人。我們摧毀了一個又一個基地,直到我突然之間恢復了一些意識,把他們都殺了,把我也殺了。”

鹿非描述得十分輕描淡寫,可這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意思,已經足夠驚心動魄。

“那只是夢。”姚容腳步一頓,仰著頭,凝視他的眼睛,用力強調,“現實是,你在帶領著他們,拯救一個又一個基地。”

鹿非也覺得有些荒誕,按理來說,那只是一場夢而已,可夢醒之後,他始終忘記不了夢中的一些細節。

直到此刻聽見姚容的話語,他才點了點頭,將心中那絲異樣拋之腦後:“你說得對,那只是夢而已。”

末世第十三年,已經徹底養好傷的鹿非,帶領著新人類軍隊再次出征。

及至末世第十六年,絕大多數人都成功注射了喪屍疫苗。

而人類與喪屍的第二次大決戰,也就此拉開了序幕。

這一戰,讓鹿非的肩章上又添一顆金色星星。

他再次打破紀錄,成為史上最年輕的上將。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鹿非帶來的嚴重威脅,人類與喪屍的第三次大決戰比人們預想地要快了許多。

八大喪屍皇率領百萬喪屍,圍困西南基地,一副誓要毀滅西南基地的架勢。

而這一戰的總指揮,依舊是鹿非。

萬眾矚目下,他撕開八大喪屍皇的圍堵,也撕開了籠罩在人類心頭,將近二十年的陰霾。

公元二零六零年,即末世第二十年,時任華國總指揮的鹿非上將,率領人類打贏了第三次大決戰,以戰功晉升元帥。

此後兩年,他與新人類軍隊南征北戰,配合著各基地清掃餘下喪屍。

公元二零六三年,即末世第二十三年,人類終於徹底戰勝末世,迎來一個全新的紀元。

哪怕是剛剛記事的懵懂孩童,都曾經聽說過鹿非元帥的光輝事蹟。

他用一次又一次征戰,讓一寸又一寸腐土開出花來。

中央基地長站在廣播前,對著全世界人稱讚他:“他是人類最年輕的元帥,也是人類的守望者,永遠身先士卒,永遠鎮定無畏,具備超乎常人想象的人格魅力,從未辜負過民眾對他的期待與信賴。”

那時,姚容也站在廣播前。

她含笑聽著這段評論。

是的,她的孩子,早已在漫長的征戰中具備了上述所有品格。

但當所有人都將他神化,甚至是宋修平、方邵元、鄭水青等人都有些忘卻他少年模樣時,只有她始終記得,他只是一個閒暇時喜歡賴床、嘴饞、腦子還不太好使的笨蛋。

可是這個笨蛋啊,做到了所有聰明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於是他就勝過了天底下所有聰明人。

(末世人形兵器完/大白牙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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