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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容這場下午茶辦得非常順利。
她不喜歡舉辦這種宴會,但當她想做好一件事情,她能做到任何人都挑不出差錯。
而姚容在這天穿的衣服,全部都是由姚詩云置辦的。
客人抵達別墅,目光時不時流連在姚容的衣服上,笑著問姚容這套衣服是在哪裡定製的,姚詩云適時說出了自家線下店的名字。
得知姚詩云的線下店接受私人訂製,幾位受邀而來的客人都興致勃勃看起了設計稿,最後一人預訂了一套衣服。
“沒問題,明天會有人上門給你們量尺寸身形。”姚詩云微微一笑。
下午茶一結束,姚詩云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岑今歌等人。
岑今歌等人大為振奮。
他們都很清楚,只要辦好這件事,讓幾位夫人在酒會上大出風頭,線下店就算是安安穩穩站住腳跟了。
因為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姚詩云和岑今歌全身心投入到了這件事情裡。
凌白和蕭碑在空閒時也會加入到她們的討論中,試圖與她們碰撞出新的思路,將細節做到盡善盡美。
薄珊和周苗苗在這件事情上幫不上忙,就努力打理好其他雜事,不讓雜事來分姚詩云他們的心。
在眾人齊心協力下,幾套禮服全部都在規定時間內設計好了。
幾位夫人的禮服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風情,不少處於同一圈子的人都打聽起她們這身衣服是在哪個服裝品牌定製的。
幾位夫人是姚容的好友,姚詩云在見到她們時都要乖巧喊聲“姨”,所以幾人也都樂得幫姚詩云宣傳。
很快,“木棉”這個品牌的名字就如風般,傳遍了a市最頂層的圈子。
姚詩云趁此東風直接開業。
只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木棉線下店的收支就已經實現了平衡。
姚詩云終於能夠長鬆口氣,緊繃著的精神也鬆弛下來。
算起來,從大學畢業到現在,都過去九個月了,這九個月裡,她完全投入到自己的事業裡,就連過年那段時間也沒有閒著,是時候給自己放個假了。
姚詩云發了條朋友圈,表示自己這個做老闆的要以權謀私,給自己放幾天假。
底下的評論逐漸熱鬧起來,姚詩云笑了笑,剛想回復他們,陶子晉的私聊就過來了:【今晚有一場音樂會,我手裡有兩張票,要不要去聽聽】
姚詩云抱著抱枕:【這麼巧?】
【陶子晉:看到你發的朋友圈,就拜託同事拿了兩張票】
姚詩云抿唇笑了笑:【那我們走吧】
四個小時後,兩人從音樂廳走出來。
姚詩云興致勃勃說著最後那場表演,陶子晉安靜聽著,不時出聲附和。
車子就停在外面的街道上,陶子晉開啟副駕駛車門,將手抵到車頂處:“餓了嗎,我們去吃宵夜。”
姚詩云坐到副駕駛上:“吃什麼?”
陶子晉也上了車,扣好安全帶:“火鍋可以嗎?前段時間吃到了一家味道很不錯的火鍋店,一直想帶你來嚐嚐。”
“行。我有段時間沒吃火鍋了。”姚詩云點點頭。
沉默著開了一段路,陶子晉問:“接下來幾天休假,打算去哪裡玩?”
“就在家待著吧,多陪陪我媽,不太想往外跑。”
陶子晉指尖輕輕敲著方向盤:“有空可以來看看我爺爺,他很想你。”
姚詩云沒忍住笑出聲來:“那我明天就去你家——探望陶爺爺。”
她把後面幾個字音拖得很長。
陶子晉無奈一笑,動了動已經緊張出汗的手心。
有些關係就是這樣,在長年累月的相處中,早已有了無比默契。可是也因為存在這份默契,當友情裡滋生出其他情愫時,才要更加慎重。
因為在沒有考慮清楚的時候,輕易越過那條線,也許反而會破壞了彼此間存在的默契。
他曾經反反覆覆確認過自己的心意。
他可以確定,在小云大二之前,他都始終是拿她當妹妹來看待。
一切的,好像就是從那天,他看見她一個人無助地蹲在住院部門口哭泣開始。
他以為她一如既往怯懦膽小時,她在病房裡語出驚人,直懟雲樂桃媽媽;他以為她對感情還懵懂時,卻發現她已經能夠理智地處理她和前男友的那段感情;他以為她還不夠成熟,可她在談論起自己熱愛的事業時,眼裡都是名為熱忱的光……
他這才驚覺,她已經不再是個小姑娘了。
“小云。”火鍋店到了,陶子晉叫住剛解開安全帶的姚詩云,“我想和你說件事情。”
姚詩云抬眸,看進他的眼裡。
“我剛剛說錯了一句話,現在想重新跟你糾正一下。”
陶子晉神情認真,透著一種執拗的堅定。
“不只是我爺爺想你,我也很想你。”
“前段時間你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業,所以我沒有打擾你,但現在,你的事業步入正軌了,你願意來考慮一下感情,考慮一下我嗎?”
姚詩云沒想到陶子晉會突然表白,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緊張得手足無措起來。
在經歷過路星華的事情後,姚詩云曾經變得恐懼愛情、恐懼婚姻。
後來,在她媽媽的開解下,這種恐懼情緒雖然消散了,但她也一直沒有再考慮過自己的感情問題。
可有這樣一個人,每每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理解她、尊重她也欣賞她……
她不再相信一見鍾情,只相信日久生情。
陶子晉就是她的日久生情。
幼時那個總是牽著她不放、帶她去玩也帶她回家的小小男孩,現在也正在向她伸出手。
“子晉哥,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嗎?”
“如果有人親眼目睹過一場花的盛開,又怎麼會不為這場花開動心。”
陶子晉彎了彎唇角,反倒摸了摸姚詩云的頭,勸慰她:“小云,你不需要有任何負擔。我的喜歡不應該成為你的負累。如果你覺得還不到時候的話,我可以繼續等你。”
姚詩云笑著搖搖頭,堅定握住他的手:“我覺得,這應該就是最合適的時候。”
吃完火鍋,陶子晉將姚詩云送回家裡。
二樓書房還亮著燈,姚詩云走到書房門口,輕輕推開門:“媽,你還沒睡嗎?”
姚容困得揉了揉眉心:“公司又要上線一款新車,我剛和海外分公司那邊開完會。”
姚詩云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媽,我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姚容支著下顎,“難道是你和子晉在一起了?”
姚詩云微驚:“是子晉哥告訴你的?”
姚容失笑,這件事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子晉挺好的。”
姚詩云抿著唇笑了下,指著門口:“那我回去睡覺啦?”
“別急。”姚容起身,“我去熱些牛奶,喝完牛奶再睡吧。”
又過半年,姚氏集團要上線新款汽車的風聲再次傳了出來。
據說這款汽車的效能比風馳還優越很多。
聽到這些風聲,姚氏集團的競爭對手頓時坐不住了。
在過去兩年裡,姚氏集團靠著風馳,在已經有所飽和的汽車市場裡狠狠啃下了一大口肉,賺得盆滿缽滿,再放任姚氏集團坐大,那損害的就是他們這些競爭對手的利益。
有關姚氏集團的負面新聞,開始頻繁出現在微博熱搜上。
而這些熱搜,十條有八條都是和雲家有關係。
有說姚容狠心逼死前夫的,也有說姚容對雲家趕盡殺絕。
“姚董,公關部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了。”秘書來給姚容彙報訊息時,畢恭畢敬道。
姚容沒說話,只是靜靜翻看著這些熱搜。
雲峻創業失敗的訊息根本瞞不住,雲大妻子和雲二妻子得知雲峻把她們賣房錢都賠完後,直接和雲峻動起手來。
雲樂桃在雲峻面前原本還裝一裝,但見雲峻已經成了一個窮光蛋,立即與雲峻撕破臉,各種怨毒的話語脫口而出。
推搡之間,雲奶奶當場就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雲家最後一點積蓄都用來給雲奶奶治病了。
雲大妻子和雲二妻子也夠無情,直接就不管雲奶奶了,把雲奶奶這個爛攤子留給雲峻。
原本“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已經因為怨恨面目全非。
……
姚容合上了手機。
得知雲家人的最終下場後,她對雲家人的最後一絲關注也消散了。
“我只看結果,不要讓這些負面新聞影響到產品發售會的舉辦。”
姚氏集團公關部以雷霆手段解決了這件事情,這些所謂的負面新聞,完全沒有影響到姚氏集團的步伐。
六月十五,姚氏集團發售新款汽車系列雷馳,以暴漲的股價回應所有競爭對手的挑釁。
在姚氏集團一路高歌猛進之際,姚詩云那邊也喜報連連。
經過五年的積累,木棉工作室的規模已經擴大了很多,員工從原來的幾個人擴充套件到了幾百人,辦公地點也從原來的a大教室搬到了專門的產業園裡,還有了獨屬於自己的生產線,不再需要租借。
經過這幾年時間的積累,網店粉絲數現在已經過三百萬,線下店的客流量也已經穩定,有了自己固定的客戶群體。
而木棉這個服裝品牌,也成功登上了國內的一二線時尚週刊,甚至還曾經出現在一線時尚週刊的封面上。
“我打算參加明年三月份的華國國際時裝週。”會議上,姚詩云向眾人宣佈她的下一步計劃。
華國國際時裝週,也是由服裝設計協會主辦的盛會。
但與全國服裝設計大賽不同,華國國際時裝週的規模更大,涵蓋範圍更廣,不僅僅是邀請設計師前來參加,也會邀請國內外服裝品牌前來舉辦釋出會。
這對姚詩云本人、對木棉這個品牌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
姚詩云說:“我會以個人名義來參加比賽,與其他設計師一塊兒角逐獎項。品牌釋出會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其他人來負責。”
“沒問題。”蕭碑和岑今歌都紛紛鼓掌,表示祝福與支援。
這幾年時間裡,他們所有人都在陪著木棉這個品牌一起進步。
但毫無疑問,進步最大的人是姚詩云。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有資格站到更高的舞臺,和業內那些早已成名的設計師們一較高下。
“小云,我等你把金衣獎帶回來!”周苗苗更是給姚詩云定下了一個目標。
金衣獎這個獎項,就是華國設計師最高榮譽。
要說對此一點兒野心都沒有,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姚詩云也沒放什麼豪言,只笑著說:“我會盡力的。”
金衣獎的比賽流程,其實和姚詩云以前參加的比賽差不多。
姚詩云輕鬆透過初賽,拿到了複賽的入場券。
在複賽題目公佈後,她開始按照要求設計定製禮服。
三月二十五日,姚詩云要趕去首都。
一大清早,她拉開窗簾,就看到花園那棵木棉樹開花了。
這幾年時間裡,木棉樹長得非常快,深深紮根在花園裡,現在已經有六七米高了,住在二樓的姚詩云必須要抬起頭才能看清枝頭的花。
“這是個好兆頭。”姚詩云笑著對木棉花說,“我會贏得比賽的,對吧。”
中午,姚詩云、姚容和工作室幾人抵達首都,入住到鳥巢附近的酒店。
姚詩云感慨時光飛逝:“上一次來首都,是四年前吧。”
姚容也不由有些感慨。
才過去了六年,姚詩云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六年前,她和三十歲以下的華國設計師競爭。而現在,她要面對的,是無數業內前輩。
她需要做的,就是戰勝他們。
正如她過去很多年做的那樣,戰勝對手,戰勝命運。
次日,木棉工作室的成員開始忙著品牌釋出會的事情,而姚詩云,也進入了比賽區域,開始製作衣服。
姚容依舊如六年前那般,坐在臺下,陪伴姚詩云比賽。
在這種緊張又刺激的氣氛下,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兩天時間就過去了。
眼下已經是第三天。
一位又一位選手上臺,一件又一件禮服驚豔全場,引發接連不斷的掌聲與歡呼。
這些代表著華國服裝最高審美的選手,貢獻給了全場觀眾一場視覺盛宴。
就在比賽接近尾聲時,姚詩云終於出場。
她的複賽作品,竟然還是採用了“木棉”作為設計元素。
只是比起六年前,她的作品更為成熟。
一條輕盈的長裙美得如詩如畫,竟似要將木棉花本身的灼灼生機都燒進裙子裡,所以觀眾的視覺也被點燃了。
t臺上唯一的光源打在姚詩云身上,她的長髮盡數挽起,一身淺綠色套裙,襯得她落落大方。
“六年前,我設計過一套名為木棉的衣服,但那套衣服的完整名字是木棉樹。它是我送給母親的禮物。”
“但現在,這條名為木棉的裙子,它的完整名字就叫木棉花。這是我送給自己的禮物。”
“我學了十年的服裝設計,這十年裡,我從來沒有為自己設計過一條衣服。直到來參加這場比賽,我覺得時機已經到了。”
“這條裙子,就是我這十年來,走過的每一步路。”
……
而走過的每一步路,付出的每一分努力,都不會被辜負。
“第一名,二十六號,姚詩云,作品,木棉。木棉花的木棉。”
曾經的副會長,現在已經成為了服裝設計協會的會長。她看著手卡,含笑著說出了與六年前相差無幾的話語,並將金衣獎的獎盃遞到了姚詩云手裡。
姚詩云捧著這個獎盃,淚眼婆娑。
在今晚,她贏下了這個華國設計師的最高榮譽。
在今後,她的舞臺,將不僅僅只是國內。
比賽結束後,姚詩云走下了舞臺。
姚
容和她的同伴們都站在舞臺下等她。
“我訂好了西餐廳,我們去那吃慶功宴吧。”姚容提議道。
眾人直接打車前往西餐廳所在的商場,乘坐電梯來到頂樓。
西餐廳裡,鋼琴悠揚迴響,木棉花鋪滿四周。
可奇異的是,裡面一個客人都沒有。
姚詩云隱隱猜到了些什麼,扭頭看了姚容一眼。
姚容鼓勵性地推了推她:“進去看看吧。”
姚詩云捧著獎盃,一步步走進了餐廳裡,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鋼琴架前的陶子晉。
一曲終了,陶子晉起身,來到姚詩云面前:“恭喜你。”
姚詩云莞爾:“還有呢?”
陶子晉單膝跪下,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鑽戒:“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所以小云,你現在願意考慮和我結婚的事情了嗎?”
“我願意。”姚詩云伸出右手,“我怎麼會不願意。”
(白月光替身完/大白牙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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