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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方提供的住宿條件相當不錯,遠離鬧市區,環境乾淨清幽。
姚容檢查了一遍房間,將皮箱推到牆角放好,招呼姚詩云去吃飯。
餐廳位於酒店二樓,來到餐廳,裡面已經零零碎碎坐了很多人。既有參賽選手,也有主辦方的工作人員。
到晚上七點時,二十名選手聚集在酒店會議廳。
這是主辦方舉辦的一個活動,讓選手們互相做個自我介紹,再帶選手們去參觀協會內部。活動大概會持續兩個小時左右,不會太影響選手們當天的休息,所以選手們也都很給主辦方這個面子。
姚詩云坐在靠門邊的位置。
她的左手邊是一個留著長髮的男人,右手邊是一個戴著厚重黑框眼鏡、文靜沉默的女生,臉上有點小雀斑,看著沒比姚詩云大多少。
在女生站起來做自我介紹時,姚詩云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岑今歌,目前在一家服裝品牌公司實習。”
說話時,岑今歌不停伸手推自己的眼鏡,顯得有些侷促。
“我的初賽作品是綠野,複賽作品是日翠,請大家多多指教。”
不像其他人在做自我介紹時,都會洋洋灑灑介紹一大堆自己的作品,岑今歌的話語非常簡短,姚詩云卻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綠野。
她記得這幅作品。
複賽選手的初賽作品都會公佈在官網上,姚詩云閒暇時全部都研究過。
在其他十九幅作品裡,她最喜歡的就是“綠野”。
那幅作品,美得她能從腦海裡直接勾勒出畫面。
就像有一名女子,撐著傘從江南煙雨迤邐而過,又蹁躚于山川風月,誰也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只能記住裙襬揚起時的那抹剪影。
女子也許年華老去,卻被歲月滌盪出雍容優雅。
只可惜,這幅作品好像不是很符合評委的審美,雖然入了複賽,初賽排名卻不算高。
這些想法在姚詩云的腦海裡一閃而過,等岑今歌一坐下來,就輪到姚詩云做自我介紹了。
她才剛說出自己的名字,原本不少漫不經心的選手都霎時間向她投來注目禮。
就像她會關注其他選手般,其他選手也會關注自己的對手。
而初賽第一,更是所有人觀察中的重點。
被那麼多人注視著,姚詩云神情平靜,言辭流暢,不卑不亢,向著眾人鞠了一躬,從容坐下,支著下顎繼續聽其他人做自我介紹。
等所有人都發言完,姚詩云只能暗暗驚歎:競爭真是激烈啊。
在場的人,有各大高校培養出來的天之驕子,也有在頂尖服裝公司工作的設計師,其中還有兩人的作品甚至上過國際時尚雜誌和國際時裝週。
不過,越是如此,她的勝負心越是熊熊燃燒起來。
“好了,既然各位已經相互認識完,那我們就去參觀協會吧。”坐在主位的副會長笑著說。
服裝設計協會的辦公樓距離酒店並不遠,步行個十分鐘就到了。
路途無聊,姚詩云看著身邊的岑今歌,主動發起了話題。
岑今歌正埋頭走著路,聽到姚詩云的話,愣了幾秒才回答姚詩云的問題。
她顯然不太會聊天,基本是姚詩云問一句,她才接著答一句。
不過在敘述中,姚詩云也從側面瞭解到了岑今歌的一些資訊。
岑今歌是二本院校畢業的學生,只比姚詩云大了一歲,花了很多努力才應聘上現在這家服裝設計公司,目前還在實習期,正跟著師父學習。這次能入圍到總決賽,其實她自己也很驚訝。
“都是運氣好。”岑今歌又推了推眼鏡。
“我和我媽都非常喜歡你的初賽作品。”
“真的嗎?”岑今歌有點小驚訝。
她的“綠野”,不僅沒有得到評委的高度認可,也沒得到她師父的認可。
可能是這些年被打擊慣了,乍一聽姚詩云的話,岑今歌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姚詩云俏皮道:“不信的話,下回有機會我讓我媽親口告訴你。”
岑今歌只當她在開玩笑,但心中對姚詩云又添了幾分好感。
這場總決賽會持續整整三天時間。
兩天時間留給選手製作衣服,最後一天是模特走秀、評委評分以及頒獎典禮。
比賽會在上午九點正式開始,早在八點鐘的時候,二十名參賽選手就抵達比賽區域,進入他們專屬的位置,開啟皮箱開始檢查自己帶的東西是否齊全、主辦方準備的各種縫紉裁剪工具是否有問題。
首都電視臺和中央電視臺都派了記者來全程採訪。
此外,首都電視臺還會全程實時直播這場比賽。
還有不少時尚區的up主都跑了過來做直播。
青青子衿就是這樣一名up主。
作為c站時尚區百萬up主,青青子衿恰好是首都本地人。
他拍的影片,一半都是製作衣服,但連著幾年高強度輸出,青青子衿最近陷入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創作瓶頸,這回過來直播比賽,一是為了水些影片,二也是趁機外出採風,找找靈感。
“大家好,我現在已經到比賽現場了。”
青青子衿舉著手機杆,與粉絲們打招呼,順便回答彈幕的問題。
“現場還是很熱鬧的,觀眾席基本都坐滿了。”
“哎,那有個位置,我們趕緊過去。”長腿一邁,青青子衿迅速落座。
姚容坐在青青子衿的斜後方。
這場比賽會成為姚詩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經歷,她不想缺席,所以一大清早就來到了會場,挑了個視野不錯的位置坐下。
聽到青青子衿的聲音,姚容不由掃了他一眼。
正是因為這一眼,直播間裡有觀眾注意到了姚容。
彈幕似乎說了句什麼,青青子衿刷地回過了頭,瞧見姚容身上穿的衣服後,驚訝地瞪大雙眼。
“天吶,居然真是星空!”
姚容笑了笑:“是的,你沒看錯。”
她今天穿的裙子,正是姚詩云初賽的作品。
為了搭配這條裙子,她特意一大早上請人來做了造型。
不過因為現場有很多時尚圈的人,她的打扮並不算突兀。
“姐姐好。”青青子衿露出八顆牙,笑得非常標準,“姐姐這條裙子是……”
“我女兒為我設計的。”
“原來姚詩云是姐姐的女兒。我完全看不出來,還以為你是她的姐姐呢。”青青子衿嘴很甜,但做事非常有分寸,在他和姚容說話的時候,直播間的鏡頭並沒有對準姚容。
“對了,姐姐,你看……”青青子衿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姚容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點了點頭:“我不介意。對了,我姓姚。”
青青子衿道了聲謝,這才將手機螢幕重新轉了回來。
“姚姐,我姓秦。”互相報過家門後,青青子衿詢問起姚容這條裙子。
原本他只是隨口開啟話題,沒想到姚容對於這條裙子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她言語風趣幽默,再繁瑣晦澀的專業知識到了她嘴裡,都能深入淺出,化繁為簡。不僅是直播間的觀眾,就連青青子衿本人也都聽得入了迷。
青青子衿心下暗暗激動,這真是隨手撿到寶了。
這場比賽的前兩天,都是設計師製作衣服,他再怎麼直播也直播不出花樣。但現在有了這位姚姐在,他的直播間立馬多了不少看點。
“姚姐,這條裙子是你女兒專門為你設計的嗎?”在一個話題結束後,青青子衿又開始丟擲下一個話題。
“是她設計並親手縫製的。”
以姚容的眼界,怎麼可能看不出青青子衿的小算盤。
不過她閒坐著也是閒坐著,聊聊天也無所謂。再說了,她有瞥見到青青子衿的直播間線上人數,青青子衿有意拿她當直播間噱頭,她便在直播間裡多為姚詩云打打廣告。
大家互利互惠。
於是接下來的談話中,姚容在不經意間,誇了姚詩云無數次。
比如,在青青子衿詢問姚詩云是如何尋找靈感時,姚容說:“她是一個認真觀察生活,也在始終認真生活著的人。有時候,只是從一場談話裡,她就獲得了一個令人驚豔的靈感;有時候,只是坐在花園裡賞賞花,她就能從中感受出常人不能感受的美。這個世界上她沒見過的東西還有那麼多,所以我非常期待她的未來。如果世界有無限可能,她就有無限可能。”
比如,在青青子衿詢問姚容不是服裝從業者,但為什麼能懂得那麼多相關知識時,姚容說:“因為我女兒很喜歡跟我分享這些知識。她高興起來的時候,總會拉著我說個不停。我知道這是她熱愛的事業,作為她的母親,我希望能跟她有更多的話題,我希望作為一個見證者,見證她一步一個腳印朝著她的目標前行,所以會有意識學習很多東西。”
還有很多很多。
無論是聊什麼話題,到最後,姚容都能把它繞到姚詩云身上。
可是,青青子衿並不膩煩。
他很喜歡聽姚容提及她的女兒。
因為在提及她的女兒時,姚容的眼神總會變得格外溫柔,這讓青青子衿下意識想起了他媽媽。
他想,直播間的觀眾顯然是和他有著同樣的觀感。
不然的話,他的直播間觀看人數,怎麼會不僅沒減少,反而上漲了整整20w。
時間一點點過去,就在青青子衿意猶未盡,要結束這場談話時,他的直播間隨著一句彈幕的出現,突然開始劇烈沸騰。
【短歌秦快抱大腿!你知道你身邊這個跟你聊了整整三個小時的女人是誰嗎!!她可是身價百億的富婆姐姐啊!!!】
【!!!】
【什麼什麼,富婆姐姐在哪裡!!!】
方才那個揭露了姚容身份的id再次發言:【原本也和短歌秦一樣,沉迷於漂亮姐姐優雅知性和淵博幽默中,但不知道為什麼,看漂亮姐姐越來越眼熟,然後我就去查了一下,她是姚氏集團的董事長啊!身價百億都是少的了,姚氏集團的新型電動汽車要是成功面市,姚氏集團的股價絕對會立馬迎來騰飛】
【臥槽,要不是姐姐身價太高,短歌秦絕對請不來姐姐當嘉賓,我都懷疑這是劇本了。隨便直播就能直播到一個百億富婆,這誰能信?】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說了,姐姐拿來配裙子的那條項鍊,很像某個大牌今年的限量款……】
【只有我哭倒在母女情裡面嗎。你們聽你們聽,姐姐又在誇姚詩云了,這到底是第幾次了!我媽要是能誇我一次,我尾巴都能直接翹上天】
【我也想說,這是什麼神仙母女情。其實我不太關注這些參賽選手的,但我生生被姐姐洗腦成了姚詩云的路人粉,明明我連姚詩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青青子衿嚥了咽口水,下意識坐直幾分,面上還冷靜著,心裡已經嗷嗷嗷叫了個不停。
賺了賺了,賺大發了。
他這個影片要是不出圈,還有誰能出圈!
會場另一頭。
比賽已經進行到了下午。
姚詩云裁剪好所有布料,開始進行初步縫製。她坐在縫紉機前,剛要踩動踏板,忽而聽到左邊那個選手區域傳來一道被刻意壓抑住的尖叫聲。
每個選手的區域都是用泡沫板隔開的,不是特別隔音,這尖叫聲使得姚詩云停下手中動作,抬起了頭。
但稍等片刻,除了剛才那短促的尖叫外,再也沒有多餘的動靜。
岑今歌現在很崩潰。
主辦方會給每個選手都配置一個助手,主要是幫選手們處理一些比較簡單的事情。
岑今歌自然也有助手。
但就在剛剛,她的助手幫她熨平布料時,因為電路突然出現故障,助手就蹲下來檢查電路,結果就在助手檢查的時候,忘記把放在布料上的熨斗拿開了,等岑今歌聞到隱隱的焦味回過頭,才發現布料居然被熨斗燙穿了。
助手嚇得連連道歉,岑今歌搖頭沒說什麼,強忍著眼淚。
“那個,岑老師,你還有多餘的布料嗎?”助手小聲問道。
有些設計師,擔心自己在製作衣服的時候會出現問題,往往會多準備一套材料,以備不時之需;但也有些設計師,在這方面比較隨性,覺得一套材料就已經夠用了。
岑今歌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
如果條件允許,她也會選擇多備一套材料,但助手熨壞的這塊布,是她置辦的最貴的材料,一匹就有上萬塊錢。
她的手頭太拮据了,準備這一匹布料就耗光了她大半積蓄,實在有心無力。
“啊,這麼貴……”助手臉色一白,“岑老師,我會賠給你的。”
“這不是錢的問題。”
岑今歌咬了咬唇,心口堵得慌。
很快,副會長和負責人聞訊趕來。
就連電視臺的記者也都架著相機迅速趕到。
那個助手被副院長狠狠批評了一頓,可對於岑今歌的問題,負責人也是有心無力:“我們現在派人去倉庫那邊檢視了,如果有庫存的話,會馬上調來給你。”
但是……
這可能性並不大。
再說了,岑今歌這塊布料,是已經處理過的。
單是為了處理布料,她就花了一週的時間。
岑今歌在牆邊沒說話,右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
她的腦子現在非常混亂。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完不成作品就是完不成作品。比賽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意外而改期,可她無比需要這個機會。
只要能在這場比賽裡獲得前十名,她就能立馬在公司裡轉正,起步薪水還能比其他同事高上兩三千。這筆錢對一些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家裡有病人要治療的她來說,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可岑今歌又不知道該怪誰。
這是一場意外。
沒有人會希望它發生。
就在岑今歌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要在鏡頭前崩潰痛哭時——
虛掩著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副會長拉開了門,瞧見來人,有些詫異:“你怎麼過來了?”
“我在隔壁房間聽到這邊有很多動靜,所以想過來看看。”姚詩云的目光在這不大的房間裡流轉著,最後定格在了岑今歌身上,“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岑今歌眨了眨眼。
強忍著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我……”
“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姚詩云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走了進來,抽出一張紙巾遞到岑今歌面前,視線又打量了屋子一圈。
這一次,沒有其他人的遮擋,她總算看清了屋子裡的所有情況。
燙衣板上,那塊被直接燙穿的海棠紅布料,無聲宣告了岑今歌眼下的困境。
“這是煙峭?”姚詩云問道。
“是。”岑今歌擦了把眼淚。
都是這方面的行家,姚詩云在認出這個布料名字時,就知道為什麼她走進來見到岑今歌的第一眼時,岑今歌的表情會如此絕望了。
“這個布料使用範圍並不廣泛……”姚詩云低聲道。
“沒事。你別管我,你快去做你的事情吧。”
“我已經忙完大半了,不急在這一時。”姚詩云輕輕摸索著布料邊緣,“你先別難過,這才是比賽第一天,只要我們找到處理過的海棠紅色的煙峭,連夜拜託人送過來,一切都還來得及。”
岑今歌眼淚定格在了眼眶裡,怔怔看著姚詩云,不明白那麼困難的事情到了她的嘴邊,怎麼就變得輕輕鬆鬆。
可也許是被姚詩云的情緒感染了,岑今歌逐漸平靜下來,這種情況再崩潰也無濟於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我去聯絡我的朋友們,拜託他們幫我問問。”
“我這邊也幫你聯絡看看。”姚詩云看向負責人,“主辦方這邊人脈廣,能不能也幫找找?”
這個亂子就是主辦方這邊的工作人員惹出來的,負責人自然沒有二話。
“對了,如果找到的話,這匹布料的錢和相關運費……”姚詩云輕聲道。
一旁的副會長直接拍板:“都由我們來負責。我也會幫忙聯絡。”
姚詩云想了想,說:“我再給我媽打個電話吧,主辦方的人能讓她過來嗎,她應該能幫上忙。”
姚氏集團名下那家服裝公司有很多合作伙伴,也許互相問一問,就能問到了。
副會長親自跑了一趟,將姚容帶到現場。
得知了事情經過,姚容直接應了下來。
他們這裡的動靜持續得太久,有別的參賽選手也跑了過來,聞言立馬道:“我也找找看。”
岑今歌眼眸猛地睜大,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有了氾濫的趨勢。
“謝謝。謝謝。”她說不出別的話來,只能一個勁道謝。
“舉手之勞。”
這個參賽選手直接在一個行業群裡發了求助訊息。
這個行業群足足有2000人,似乎是有其他參賽選手也在群裡,問了句“什麼情況”,也幫忙轉發了這條求助訊息。
“是不是感覺沒那麼難過了。”岑今歌的肩膀被姚詩云拍了下,“可能結果不會特別美好,但總要先努力一把,試過了之後,起碼以後回想起來不會那麼遺憾。”
“我們不是競爭對手嗎?”岑今歌小聲問道。
她實習的那家公司,講究的是狼性競爭,就連帶她的師父,在教她時也會有所保留。
這些和她有直接競爭關係的對手,卻不介意浪費自己的時間來幫忙。
明明……
明明他們可以袖手旁觀的。
袖手旁觀,才是理所當然。
“我們是競爭對手,但競爭的是作品。我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同臺競爭,憑實力來定名次。你要是因為布料的原因失去了參賽資格,那就太遺憾了。”姚詩云拍拍手,對岑今歌說,“一時半會兒肯定沒訊息,不如你先去處理其他材料,我也回去工作了。”
朝岑今歌揮了揮手,姚詩云就離開了房間。
看著重新安靜下來的房間,岑今歌發了會兒呆,用手拍拍自己的臉,深吸口氣,重新坐回了縫紉機前。
不管怎麼樣,先把其他步驟做完吧。
只是在開始忙活手頭工作前,岑今歌忍不住笑了笑。
她想,就算明天還是找不到煙峭,她也能夠平靜面對這個結果了。
因為她收穫了比名次更重要的東西。
名次榮譽能為她增加工資,增加名氣,但這樣東西,能讓她的職業生涯,甚至是她的整個人生走得更遠。
姚容給服裝公司那邊打了電話,握著手機在原地站了會兒,有些耳熟的聲音傳入耳朵,那正在對著手機說話的人不是青青子衿還是誰。
青青子衿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過頭,見來人是姚容。
“我想請你幫個忙。”因為岑今歌的事情已經被電視臺拍出去了,姚容也沒避開直播間的觀眾,“你應該認識不少做主播的朋友,如果他們有已經處理好卻沒用過的海棠紅煙峭,不知道能不能幫我買下來,價格好商量。”
青青子衿先是疑惑,轉念一想就猜到了大概:“是比賽出什麼問題了嗎?”
“有選手的煙峭出了點意外,現在需要重新購買。”姚容簡單講了事情經過。
青青子衿對熱點的嗅覺非常敏銳:“沒問題,我這就去幫聯絡,不過不知道我能不能全程跟進這件事?”
“我幫你去找主辦方溝通。”姚容笑了笑,“麻煩你了。”
青青子衿和觀眾們說了一聲,也沒關直播,低下頭用備用機聯絡自己的圈內好友,順便拜託他們也發動自己的關係尋找。
在姚容轉身去找主辦方前,青青子衿突然想起某事,叫住了姚容。
“姚姐,我和你剛剛的談話上熱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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