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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還在住院,路星華,你就這麼急著跟我徹底撇清關係,連幾天時間都等不了了是嗎……”
“爸,你在忙什麼,怎麼沒來醫院……是,我不懂事,我是不懂你公司得有多忙,才能讓你連來醫院一趟的時間都沒有……”
姚容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潔白的單人病房,藥水順著滴管一點點流入她蒼白的血管。意識昏沉間,她聽到了從病房外傳進來的女聲。
小云。
這個名字突然從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
小云應該是打了兩通電話,話語裡難掩悲傷、憤怒與無助。
姚容下意識想要喊她進來,卻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
藥水還有大半瓶,一時間也滴不完,姚容乾脆先開始檢視原身的記憶。
原身出生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因為先天不足,從小身體就不好,一年有半年的時間都住在醫院裡。好在家裡有錢,能給她提供非常好的醫療條件,她才能平平安安長大。
因為是家中獨女,父母放心不下她,從原身很小開始,父母就已經打算為她招贅,也一直在物色人選。
一次,原身在去公司找父親時,認識了父親的助理雲峻。
沒過多久,雲峻對原身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原身生活環境簡單,在雲峻的追求下,漸漸動心。
雲峻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小山村裡,家裡還有兩個哥哥,在和原身交往後不久,雲峻表示自己願意入贅姚家,反正他父母多他一個兒子少他一個兒子都沒區別。
兩人很快步入婚姻,還生了一個女兒,取名為姚詩云。
結婚頭幾年,兩人之間非常恩愛,但隨著原身父母相繼離世,一切都變了,雲峻的鳳凰男屬性徹底暴露。
他大肆更換公司管理層,讓自己的人頂替掉原身父母留下來的人。
等原身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公司管理層有三分之二都是雲峻的人了。
在原身病逝後,雲峻還想辦法把原身的股份和女兒的股份全部轉到了他名下,並將“姚氏集團”的名字改成了“雲氏集團”。
原身父母幾十年的心血就此毀於一旦。
接收完記憶,姚容開始檢視有關女兒姚詩云的劇情。
從姚詩云五歲起,原身基本相當於住在醫院了。
那時雲峻對公司的掌控力已經很強了,他把自己的兄弟侄子安插進公司,還把自己的爸媽接到姚家別墅裡。
雲峻在三兄弟裡排行最小,又是最有出息的一個,絕對是雲奶奶最疼愛的兒子。正因如此,雲奶奶很討厭原身這個兒媳婦,更討厭姚詩云這個姓“姚”的孫女。
大人想傷害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實在再容易不過。
等原身發現的時候,姚詩云已經變成了一副敏感自卑的模樣,說話總低聲細語,沒有自己的主見。
後來,姚詩云上了大學。
大一時,她認識了一個大她兩屆的學長:路星華。
姚詩云遺傳了原身的好相貌,眉眼幾乎與原身一模一樣,氣質溫柔如三月清風,路星華向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姚詩云的心理防線非常高,可路星華對她很好很包容,知道她過去發生的事情後,他儘可能去開解她,安慰她,甚至鼓勵她對他發脾氣耍性子。
他對她好到,姚詩云以為她遇到了救贖她的光。
於是姚詩云接受了路星華的追求。
可就在他們剛剛交往一個月後,路星華開始單方面對姚詩云冷暴力。
剛開始,姚詩云以為他心情不好,沒有太在意;後來,她開始委屈,向路星華髮脾氣;再後來,她開始慌亂,誤認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
一氣之下,姚詩云對路星華提出了分手。
路星華不假思索,幾乎是瞬間答應了。就好像他一直在等著姚詩云主動提出分手一樣。
就在這時候,姚詩云的手機響了起來。
得知原身被送去醫院搶救,姚詩云急得團團轉,拜託路星華開車送她去醫院。
可路星華拒絕了。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希望給你造成任何錯覺。”
最後,姚詩云衝到了學校大門外,打車趕去醫院,獨自坐在搶救室外,等著原身從搶救室裡平安出來。
搶救成功,原身轉到私人病房住著,姚詩云拖著疲倦的身體,正準備閉眼睡會兒,路星華就給她打來了電話,說他有一些私人物品放在她那裡,希望能夠馬上拿回來。
姚詩云氣得罵了路星華一句就結束通話電話,然後給她爸爸雲峻打電話,希望雲峻能來醫院看望原身,雲峻敷衍幾句,說是正在開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到最後,只有姚詩云守在原身病床前。
她一邊處理著和路星華分手的事情,一邊忙著完成大二的課程,一邊還要在醫院裡陪伴自己的媽媽。
可原身的身體還是無可避免地衰敗下去。
短短兩個月,就油盡燈枯。
在原身離開後,姚詩云身上的最後一絲生氣彷彿被抽乾了。
她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消瘦下去。
拖著沉重的身體前往學校上課,在校門口,姚詩云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幕——
細雨泠泠,路星華為一個女生撐著傘,動作極盡小心。
而那個女生,與她的眉眼、氣質足足有五分相似。
據說這個女生是路星華的初戀女友,後來因為出國留學,兩人就分開了。
據說這個女生在兩個月前從國外轉到a大當交換生。
原來如此。原來路星華對她好,對她寵溺,從來都不是因為她是姚詩云,只是因為她是另一個人的替身。
她曾經以為路星華是她等來的救贖,但將她推向更深深淵的人也是路星華。
她明明是姚詩云,可她在學校裡遇見的很多人,都會在暗地裡小聲竊語:“原來她就是薄學姐的替身啊,果然和薄學姐有點像,不過薄學姐比她氣質好多了。”
她的名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薄學姐的替身”。
姚詩云變得越來越沉默,學習成績更是一落千丈,期末連掛幾門,最終被學校勸退。
得知訊息的雲峻勃然大怒,在原身死後第一次見了姚詩云,一個勁數落姚詩云丟他的臉。發完脾氣,雲峻給姚詩云下了最後通牒,讓她明天去戶籍登記處,把名字從“姚詩云”改成“雲樂詩”,要抹掉她身上所有屬於姚家人的印記。
始終緘默的姚詩云爆發了。
她哭得聲嘶力竭,一個勁問雲峻,為什麼她不能做姚詩云,為什麼要否定她的名字,難道改了名字就能否定掉雲峻入贅姚家、她身上留著姚家人的血的事實嗎。
“既然不願意我姓姚,為什麼不連我存在的意義都否定掉,就當沒我這個女兒呢?”
雲峻冷冷凝視著姚詩云,不像在看女兒,倒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那我就如你所願。”
姚詩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
她渾渾噩噩、跌跌撞撞,最後摔倒在地,想要給朋友打個電話,拜託朋友接她回去休息,可翻遍對話方塊,她找不到任何一個能求助的人。
愛她的人都離開她了。
她應該去找他們。
姚詩云混沌的大腦突然變得清醒無比。
她一步一步向著夕陽方向前進,就像幼時蹣跚學步,外公外婆和媽媽站在她的不遠處,朝她張開雙臂,笑著鼓勵她奔向他們的懷抱。
她終於跟他們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
【叮,劇情已傳送完畢,任務:拯救姚詩云,讓她感受到幸福】
【系統檢測到姚詩云當前自毀值為80,自我否定值為95,請宿主儘快行動】
窗明几淨,鈴蘭蒼翠。
這是一間私人病房,電視機、冰箱、空調、洗衣機都很齊全,角落裡還放著一個大衣櫃,裡面掛滿了衣服。
若不是姚容穿著病號服,掛著吊水,病床邊還有不少精密的醫療儀器,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間病房。
暗暗蓄了幾分力氣,姚容努力抬起沒有插針的右手,想要按鈴叫醫生進來——
就在她的手即將要夠到按鈴時,病房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穿著淺藍色長裙的姚詩云提著保溫壺走了進來。
瞧見姚容醒了,姚詩云先是一喜,才注意到她的動作,連忙上前幫她:“媽,我來就好,你躺著好好休息。”
姚容將右手重新放回身側。
才剛剛躺好,醫生和護士就一塊兒走進了病房。
姚容的主治醫生姓陶,是退休返聘的骨幹醫生,也是姚容爸媽的朋友。他仔細檢查過姚容的身體,又詢問了幾個問題,姚容一一回答,只是聲音聽著就很虛弱。
陶醫生溫聲叮囑:“你的身體不能再受刺激了。”
姚容苦笑點頭:“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是啊,你要是不在了,誰來保護小云?”說完,陶醫生下意識看了一旁的姚詩云一眼,自覺失言。
“陶叔,我懂。”
原身前段時間難得出院,搬回了姚家別墅住。
可在別墅裡,雲峻的媽媽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個勁嫌棄她的身體。
原身不願與對方計較,可兩天前,原身路過雲峻書房時,居然聽到雲奶奶在給雲峻挑二婚物件,還一個勁說要挑個好生養的,決不能找那種中看不中用的病秧子。
她都沒死呢,雲奶奶就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原身當場衝進書房與雲奶奶爭執,可她如何吵得過市井出身的雲奶奶,最後居然生生氣得暈了過去,以至於舊病復發。
“那我先走了,要是有哪裡不舒服的就按鈴。”陶醫生的話打斷了姚容的回憶。
目送著陶醫生離開病房,姚容眸光一轉,朝著姚詩云招手:“小云,過來。”
姚詩云半蹲在床邊,擠出淡淡的微笑:“媽,怎麼了?”
姚容問:“怎麼只有你在,護工呢?”
她請有長期護工來照顧她,可從剛剛到現在,都只有姚詩云在她身邊跑來跑去。
姚詩云本來就是個溫和靦腆的性子,此時更是輕聲細語解釋道:“她家裡老人突然不好了,我看她挺急的,就讓她回去了。我等會兒去請兩個臨時護工。”
“好。”
姚容笑著應了一聲,抬起手,摸了摸姚詩云的臉頰。
那裡,有沒擦拭乾淨的淚痕。
姚容聲音很輕,輕到像將滅未滅的燭光,卻足以將姚詩云偽裝的堅強擊潰:“怎麼哭了?是誰讓我們家小云受委屈了?”
“媽……”姚詩云喊了她一聲,下意識攥緊了她的病服袖口,眼淚簌簌而下,“沒人給我委屈受,我是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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