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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綜藝錄製時長為三天兩夜。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

直播間依舊準時六點亮起。

姚容正在走廊拖地。

拖完走廊,她走到許危衡門前,用力敲了兩下門:“快起床去跑步,我幫你把房間地板拖一拖。”

片刻,許危衡滿是睡意的聲音響起:“我不去跑步了,你把拖把放門口,我睡醒了自己拖。”

外面又敲了幾下門。

僵持十幾秒,聽著外面接連不斷的敲門聲,許危衡終於認命,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

大門一開,許危衡先看到的不是姚容,而是對準了他往死裡拍的攝像頭。

許危衡神情僵住,睡迷糊的腦子一瞬間清醒過來,眼神飄向站在攝影小哥身後的姚容,控訴道:“你居然聯合了節目組!”

姚容搖了搖手裡的拖把,表示自己很無辜:“我是真的只想拖地。”

是攝影小哥太敬業了。

在她敲門的時候一把扛起攝像頭,箭步衝了過來。

許危衡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海綿寶寶睡衣,又摸了摸被他揉亂的頭髮,認命一嘆,伸手接過拖把:“給我吧,我等會兒拖。”

說著,他還有些哀怨:“昨晚我為了一口氣追完《光年》,熬到了凌晨三點才睡下。”

他沒辦法起床晨跑是有原因的。

昨晚上,姚容告訴他,她的第二本科幻《光年》已經定稿。

作為忠實讀者,許危衡當然是要在第一時間拜讀,結果越看越上頭,硬是熬夜一口氣看完了。

【哈哈哈哈哈哈海綿寶寶睡衣。果然,許危衡就連睡衣都是黃色的,這是黃色的死忠粉了。】

還有觀眾對許危衡口中提到的感興趣起來:【《光年》?這是什麼,我剛剛搜了搜沒找到。】

然而,這些客觀的彈幕很快就被另一股聲音淹沒了。

【救命,這對母子的鏡頭都好無聊啊】

【原本是看到他們上了好幾個熱搜,才感興趣來看一眼的,離大譜,就這也能上熱搜,花了多少錢啊】

“去換衣服吧。”姚容張開手,展示手裡剛拿到的任務卡,“節目組已經下發任務卡了,吃完早餐我們就出發。”

等許危衡換好衣服,吃完早餐,他和姚容一塊兒坐車,趕去穎縣附近的一個景點打卡。

節目組給兩人設定了半天的環遊路線,他們需要沿著這條路線出發,在每個景點做任務,完成任務才算是實現了這個景點的打卡。

四組嘉賓的任務都是差不多的,總耗時最短的那組,將獲得由節目組提供的精美豪華午餐。

而其他三組,當然是只能按照名次領取食材,自己給自己做午餐了。

許危衡一聽,勝負心熊熊燃燒:“我們要爭第一。”

姚容調侃:“你最近不是很喜歡做飯嗎,我還以為你想拿食材回去自己做。”

自從許危衡解鎖了煮飯技能後,這兩天家裡的飯菜都是由他燒的。

他喜歡,姚容也就隨他去了。

多掌握一項生活技能,肯定是好事。

許危衡興奮道:“節目組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說話的功夫,他們就來到了第一個打卡點。

節目組設定的環節,既有單純體力活,又會考察嘉賓的動手能力,還有你畫我猜默契考驗、蘿蔔蹲遊戲環節。

這裡面最難的,正是動手能力那一環節。

但有姚容在,這一環節反而是過得最輕鬆的一個。

當他們這組已經抵達第四個打卡點時,其他三組嘉賓都還被卡在第二個打卡點。

可是這一通殺死懸念的表現,不僅沒有為他們贏來誇獎,彈幕裡的聲討反倒越演越烈。

【沒有團隊精神,難怪許危衡在圈內都交不到好朋友】

【如果其他嘉賓也像這對母子一樣,那我建議第三季儘早停播,及時止損】

【確實,綜藝要都是這麼玩,內娛綜藝遲早涼涼】

不僅是唱衰起《親愛的一家人》,還連帶把內娛綜藝都拉踩了一通,彷彿姚容和許危衡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拉得整個內娛綜藝給他們陪葬了一樣。

許危衡直播間102w觀看人數,絕大多數都是路人觀眾。

他們原本懶得理會這些腦殘彈幕,但這些彈幕上升的高度實在太高了。

而且這兩三天來,許危衡直播間各種烏煙瘴氣,盡是群魔亂舞,這讓一些安安靜靜看直播的觀眾感到非常糟心。

我不是誰的粉絲,但大家手邊都有鍵盤,你要硬噴,還不允許我看不慣懟回去?

【我是個算命的,你們算什麼?】

【有些人是眼瞎嗎,說許危衡沒有團隊精神?這個環節哪來的團隊?四組都是競爭對手,許危衡有這個能力,憑什麼給你們的廢物哥哥讓路?】

自從姚容在直播間露了一手雕刻技術後,觀眾在稱呼她時,既不是以“許危衡媽媽”來稱呼,也不是直呼其名,而是都隨著許危衡喊起了“姚女士”。

【要說這個環節有團隊,那也是許危衡和姚女士。我尋思著,許危衡和姚女士玩你畫我猜,一分鐘猜中了11道題,這個團隊默契已經夠可以了吧。】

還有有識之士隱隱看破了裡面的內情:

【這是水軍集體下餃子了?】

【咱就是說,水軍的錢真好賺,沒黑點也能硬黑,看得我jio扣出一座魔仙堡】

但很快,剛剛那些言語過激的id又跳了出來:【有病吧,一個高中學歷的村姑,我想黑就黑了,別往我身上貼水軍標籤】

【就是,我不是水軍,也不是誰的粉絲,路人看不慣還不可以說了?】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直播間的罵戰,連忙去通知副導演,詢問副導演要不要管理一下彈幕,比如把彈幕那些過激言論都刪掉。

可是副導演拒絕了。

他淡淡道:“神仙打架,我們就不摻和了。”

連觀眾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這種業內人士還能看不懂?

只要不影響到節目收視率,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

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節目組設定的第四關並不難:許危衡和姚容需要去邀請兩對家長孩子,六個人共同完成“家庭蘿蔔蹲”遊戲。

姚容聽完遊戲規則,笑著看向許危衡:“邀請人的任務都交給你?”

這一路上,只要是許危衡一個人能完成的事情,她都不想插手。

尤其是這種與人溝通的環節,更適合拿來鍛鍊許危衡。

“沒問題。”許危衡張望四周,指著不遠處的鞦韆架,“你去那裡坐會兒等我。”

“小風扇也給你。”許危衡又將手裡的風扇遞給姚容。

姚容接過小風扇,坐在鞦韆上,目視著許危衡在陽光下奔跑的身影。

許久沒說話的系統悄悄出現,將直播間的事情告訴姚容。

末了,系統還將副導演的反應轉述給姚容。

“我知道了。”姚容暗暗冷笑。

今天是週日,現在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太陽雖還沒到最猛烈的時候,但已有了幾分灼熱之勢。

許危衡在馬路上走了幾分鐘,進入附近的小區。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點小區裡也沒什麼人在外面散步,好不容易找到一對父子,一問才知年輕人要送老人去醫院,許危衡只好做罷。

突然,許危衡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來剛剛開車過來的時候,他有在附近看到兒童遊樂園的標牌。

別的地方可能很難找到人,但是現在正好是週末,肯定有很多家長會帶著自己的孩子去兒童遊樂園玩。

那裡一定能找到很多符合條件的嘉賓。

“蘿蔔蹲”這個遊戲考驗的是反應力,沒有任何入門門檻,找幾歲小朋友一塊兒玩正好合適。

許危衡想到就馬上去做,腳步一拐向著兒童遊樂園衝去。

他一進入兒童遊樂園,頓時吸引了不少家長的關注,連一些在玩鬧的孩子也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宇宙飛船!”

“爸爸,是宇宙飛船!”

突然,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牛仔吊帶褲的小女孩,一邊指著許危衡,一邊用軟糯糯的童音向自己爸爸喊道。

許危衡懵了懵,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說他。

他抿了抿唇,走到小女孩爸爸面前,簡單說明來意。

“我問問我女兒樂樂的意思。”小女孩爸爸猶豫了一下,轉頭向那個小女孩招手,“樂樂過來,你願意和這個哥哥一起玩遊戲嗎?”

小女孩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打起了小算盤:“叔叔,你能不能把宇宙飛船送給我,我和媽媽看了你的節目,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那個宇宙飛船的。”

叔……叔叔?

許危衡的表情險些裂開。

他強笑道:“哥哥不能送給你,那是哥哥的媽媽送給哥哥的。”

短短一句話裡,三聲“哥哥”全部都狠狠下了重音。

小女孩努了努嘴,用腳尖別了別地上的浮土:“那好吧,叔叔。”

許危衡:“……”

這小孩子看著這麼機靈,稱呼卻怎麼都拐不過彎。

她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小女孩的爸爸有些尷尬,在旁邊打了個圓場:“樂樂,要叫哥哥。”

小女孩朝她爸爸點點頭,又滿臉認真地看著許危衡:“我願意接受你的邀請哦。”

許危衡被她逗笑,心裡那一絲絲鬱悶轉瞬化為烏有。

小孩子總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用一句話讓人抓狂,也能用一句話就讓人心頭軟乎乎的。

“我還需要再多邀請一個小朋友,你和你爸爸在這裡等等我。”

許危衡摸了摸她紮成雙馬尾的頭髮,軟乎乎的,難怪姚女士總是喜歡偷偷揉他的頭髮。

“不用啦。”小女孩很顯然是個孩子王,她揮揮圓嘟嘟的手,“我幫你去邀請哦,你在這等等我。”

她小跑回孩子群裡,不到半分鐘,一個長得呆頭呆腦的小男孩和她一塊兒走了出來,小男孩的媽媽跟在他們後面。

“謝謝你啊。”許危衡彎下腰,對小女孩說,“你叫樂樂對吧,等會兒我請你們吃棒棒糖。”

邀請人的任務順利完成,許危衡在前面領路,帶著他們去和姚容匯合。

走了大概五分鐘,許危衡就看到了姚容。

她一手扶著鞦韆,向許危衡招手。

許危衡正要與她打個招呼,身後的小女孩樂樂一把竄到了他前面,又蹦又跳朝姚容道:“姚姐姐!”

許危衡嘴角狠狠一抽。

這小鬼!

叫他叔叔,叫姚女士姐姐,輩分都亂成一鍋粥了!

兩方匯合後,樂樂一個勁圍著姚容轉,嘴巴特別甜,後來做遊戲的時候也屬樂樂最為積極。

等到節目組宣佈打卡完成,樂樂玩得出了一身汗。

許危衡遵守諾言,跑到附近的商店給兩個小朋友買棒棒糖。姚容蹲下身子,陪著樂樂聊天。

不知樂樂說了些什麼,姚容一邊笑一邊看向許危衡。

許危衡敏銳察覺到姚容的視線,直覺樂樂一定沒有在說他的好話。

姚容湊到樂樂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在被她爸爸牽走前,樂樂朝許危衡招手,示意他蹲下來。

許危衡有些疑惑,又有些警惕:“你要做什麼?”

樂樂鵝鵝鵝笑道:“不做什麼啊,你太高了,蹲下來吧,蹲下來吧。”

許危衡只好順著她的心意蹲下,心想樂樂剛剛幫了他一個大忙,她就算想掐掐他的臉,他也不會反對。

但是,臉上一閃而逝的溫熱讓許危衡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以為小女孩會對他使壞,可是,小女孩卻親了親他的臉頰。

嘴巴離開時,樂樂的手還在許危衡臉上抹了一把,把自己吧唧上去的口水清理掉。

“哥哥你別生氣,樂樂剛剛是在和你開玩笑的。”

樂樂將一張小紙條塞給許危衡,揹著手跑遠了,還不忘多補充一句。

“雖然你不樂意把宇宙飛船送給我,但是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你的!我爸爸說下週要帶我回孤兒院看望院長媽媽,你要是想一起去玩,記得給我爸爸打電話哦。”

許危衡直起身子,將樂樂塞到他手裡的小紙條展開,上面果然寫了一串電話號碼,還有三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秦文林”。

這應該是樂樂爸爸的名字。

他抬起右手,摸了摸被樂樂親過的側臉,許久,唇角一點點彎起,斜飛入鬢的眉眼也隨之柔和下來。

垂落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像是有溫和的暖光揉碎了落進他的眼眸。

【awsl這個笑容我真的可以!】

【許危衡這個笑容也太乾淨了,我好想魂穿一下秦樂樂小朋友】

【可惡,你們都在羨慕秦樂樂的豔福,只有我在感慨她好會!】

【兩個小朋友都很親近許危衡,剛剛那些罵許危衡不好親近的人臉疼不?小朋友可比你們這些大人會看人多了】

等秦樂樂一行人走遠,副導演站了出來,宣佈姚容他們的耗時:三小時四十二分。

畢竟絕大多數時間都耗在了趕路上,姚容和許危衡對這個成績還是相當滿意的。

“等其他三組的成績都出來後,你們就可以去享用大餐了。”副導演活躍氣氛,問許危衡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許危衡:“沒有。”

副導演:“怎麼會沒有呢?難道危衡沒有喜歡吃的菜嗎?”

許危衡笑了笑。

“我最喜歡吃姚女士做的酸菜魚,除了這道菜,就沒有特別喜歡的了。不過好吃的東西誰不喜歡呢,所以我很期待節目組為我們準備的大餐。”

現在的他,已經能夠輕鬆應對這些採訪,說出來的話周全得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其他三組現在都還在做第四關,再快也要再等半個小時,節目組當然不可能讓姚容和許危衡在太陽底下乾站著,從車裡取出遮陽的大太陽傘,又給兩人送來了解暑的西瓜汁。

姚容愜意地眯了眯眼,用手別開額前汗溼的碎髮,轉頭問許危衡:“樂樂剛剛和你說了什麼?”

“她邀請我下週去孤兒院玩。”

“那她很喜歡你啊。”

許危衡心下偷樂,咳了一聲,板正神色問姚容:“那你們剛剛在嘀嘀咕咕些什麼?是不是你讓樂樂來親我的?”

秦樂樂剛開始對他的態度可沒那麼乖巧,但在和姚容聊了幾句後,居然就跑過來邀請他,還親他了。

真是不可思議。

姚容攤手,一五一十道:“我只是跟她說,要是你喜歡她,她就能經常來找你看宇宙飛船了。”

她只說了這麼一句,後面那些,都是秦樂樂自己的發揮。

許危衡和直播間同時笑成一團。

【我只能直呼:太會了太會了,秦樂樂小朋友你太會了】

【你們都不知道現在的我有多羨慕一個五歲小女孩的情商】

“她真聰明。”許危衡誇道。

這擱誰誰能抵擋。

又等了會兒,在十二點之前,其他三組也順利完成了任務。

節目組的大餐沒有讓人失望,是特意請來了國宴大廚現場製作的。

剛用完一頓豐盛的美食,門外突然傳來車子剎

車的聲音,隨後就是一陣不疾不徐的敲門聲。

“是誰來了?”許危衡奇道。

姚容心道“來了”,但面上也是一副茫然的神情:“我們去看看吧。”

攝影小哥跟著姚容和許危衡往門口走去。

當他扛著攝影機走到民宿門口的時候,何主編剛好從副駕駛走下來。

暗暗掃了眼攝像頭,何主編滿面春風,熱情地向姚容打招呼:“姚女士,好久不見了。我是來給你送樣書的。”

原本《星空》的樣書沒有那麼快印刷出來,但在何主編聽了姚容的宣傳想法後,立馬拍板,命出版社所有人全力配合《星空》的發行。

緊趕慢趕之下,終於趕在第一期開始錄製前印刷出樣書。

而這個上門時間,自然也是姚容和何主編私底下早就約好的。

姚容與何主編交換了個眼神,招待道:“你們開車過來辛苦了,進去裡面喝杯茶吧。”

“方便嗎?我看你們好像在忙。”

“喝杯茶的功夫,不耽誤什麼事情。”

何主編的助手從駕駛座小跑到車後備箱,從車後備箱取出了一摞書。

進了院子,何主編拆開那一摞書,將一本書塞進了姚容手裡,一本書塞進了許危衡手裡,自己手裡也握著一本。

除此之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桌面上還攤開擺放著四本書。

攝像頭一刻不停對準姚容和許危衡拍攝,再加上節目組經費充裕,購買的直播鏡頭是當下最高畫質的鏡頭,自然也將書的封面,連同書名一同清清楚楚拍了下來:

《星空》

直播間上百萬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許危衡第一時間就欣賞起了封面和後面的簡介,嘴裡唸唸有詞道:“星空探險家的最後歸宿就是留在星空,這個宣傳語真好,封面也設計得很好。”

他開始翻看裡面的紙張:“紙張手感不錯,印刷非常清晰。”

隨後,許危衡抬眸,看著攝像頭,解釋道:“你們還記得那天在我房間看到的擺件嗎?”

“hx火箭、h-8宇航服、宇宙飛船,全部都是這本里描寫過的。”

“因為我非常喜歡這本,所以姚女士將它們雕刻出來,作為周邊送給我。”

這一刻,何主編看許危衡,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他以前就覺得許危衡這孩子長得帥。

現在發現這孩子簡直帥爆表了。

瞧瞧這吹捧的力度,這發自內心的讚歎,比他特意安排的託,也就是他的助手要敬業得多了。

於是他在旁邊笑眯眯搭話道:“自從接到姚女士發來的稿件,我們出版社一致認為,這是我們今年看到的最驚喜的科幻。無論是從劇情的精彩度,還是感情的飽滿度,亦或是細節的描寫程度都堪稱一絕。”

“所以我們出版社花了非常大的功夫出版這本書,就是為了讓它在最短時間內面世。如果姚女士覺得樣書沒有問題的話,半個月後,這本書就可以正式上市了。”

畢竟是玩筆桿子的人,何主編誇起書來,比許危衡要專業得多。

姚容將一杯沏好的茶放到何主編手邊,溫聲道:“何主編你安排就好,我沒有任何問題。對了,我第二本書《光年》也已經完稿了,等會兒你直接拷一份帶回去?”

只宣傳一本書怎麼夠呢。

機會難得,當然是兩本書都有拉出來亮亮相了。

反正節目組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何主編拊掌,驚喜道:“沒問題!這可太好了!”

【???】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副導演此刻心裡想的也是: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如果他沒有搞錯的話,姚容和這個出版社的主編,是在公然借他們綜藝平臺來給自己的做宣傳嗎?

“這……導演,我們要不要喊停?”工作人員看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轉頭去問副導演。

副導演用力皺著眉:“我去跟姚容說說。”

他用力咳了好幾聲,朝姚容示意。

姚容抱著手裡的書走出鏡頭,來到副導演面前,和氣笑道:“導演,您找我?”

副導演苦笑:“姚女士,你這樣,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

姚容好脾氣笑笑:“何主編突然上門,我也很意外。如果你覺得有不妥的話,可以掐掉這段。”

副導演:“……”

出版社沒給他們錢,在正式版的時候這段是肯定會被剪掉的,但是現在直播間的觀眾都已經看到了這本書,姚容和出版社的目的已經算是達成了。

副導演哭喪著臉:“姚女士,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方才還在笑著的姚容霎那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她神情冷漠,淡淡看著副導演。

不知道為什麼,副導演被她看得狠狠打了個冷顫。

姚容眼眸微垂,收斂起渾身氣勢,平靜道:“這幾天錄節目的時候,導演你經常在說話時給我挖坑,這也就算了,畢竟你也是為了給綜藝增加爆點。但我想,清理直播間彈幕,將一些id禁言,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既然只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功夫,為什麼依舊不樂意做呢?”

副導演張了張嘴,滿是錯愕。

那是他和下屬私底下的對話,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副導演想否認,但是對方說得言之鑿鑿,誰知道手裡是不是捏有什麼證據。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副導演可不覺得姚容是個簡單角色。

“這樣這樣,我馬上就讓人去清理那些彈幕,你看怎麼樣?”副導演退了一步。

姚容唇角微彎,也退了一步:“那就多謝導演了。其實何主編就是進來喝杯茶的,我把書稿拿給他,他這就離開了。”

副導演嘴角用力抽了抽。

你們都宣傳完了,那位主編當然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但……

哎,總歸是節目組不地道在先,副導演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栽。書就可以正式上市了。”

畢竟是玩筆桿子的人,何主編誇起書來,比許危衡要專業得多。

姚容將一杯沏好的茶放到何主編手邊,溫聲道:“何主編你安排就好,我沒有任何問題。對了,我第二本書《光年》也已經完稿了,等會兒你直接拷一份帶回去?”

只宣傳一本書怎麼夠呢。

機會難得,當然是兩本書都有拉出來亮亮相了。

反正節目組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何主編拊掌,驚喜道:“沒問題!這可太好了!”

【???】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副導演此刻心裡想的也是: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如果他沒有搞錯的話,姚容和這個出版社的主編,是在公然借他們綜藝平臺來給自己的做宣傳嗎?

“這……導演,我們要不要喊停?”工作人員看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轉頭去問副導演。

副導演用力皺著眉:“我去跟姚容說說。”

他用力咳了好幾聲,朝姚容示意。

姚容抱著手裡的書走出鏡頭,來到副導演面前,和氣笑道:“導演,您找我?”

副導演苦笑:“姚女士,你這樣,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

姚容好脾氣笑笑:“何主編突然上門,我也很意外。如果你覺得有不妥的話,可以掐掉這段。”

副導演:“……”

出版社沒給他們錢,在正式版的時候這段是肯定會被剪掉的,但是現在直播間的觀眾都已經看到了這本書,姚容和出版社的目的已經算是達成了。

副導演哭喪著臉:“姚女士,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方才還在笑著的姚容霎那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她神情冷漠,淡淡看著副導演。

不知道為什麼,副導演被她看得狠狠打了個冷顫。

姚容眼眸微垂,收斂起渾身氣勢,平靜道:“這幾天錄節目的時候,導演你經常在說話時給我挖坑,這也就算了,畢竟你也是為了給綜藝增加爆點。但我想,清理直播間彈幕,將一些id禁言,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既然只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功夫,為什麼依舊不樂意做呢?”

副導演張了張嘴,滿是錯愕。

那是他和下屬私底下的對話,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副導演想否認,但是對方說得言之鑿鑿,誰知道手裡是不是捏有什麼證據。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副導演可不覺得姚容是個簡單角色。

“這樣這樣,我馬上就讓人去清理那些彈幕,你看怎麼樣?”副導演退了一步。

姚容唇角微彎,也退了一步:“那就多謝導演了。其實何主編就是進來喝杯茶的,我把書稿拿給他,他這就離開了。”

副導演嘴角用力抽了抽。

你們都宣傳完了,那位主編當然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但……

哎,總歸是節目組不地道在先,副導演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栽。書就可以正式上市了。”

畢竟是玩筆桿子的人,何主編誇起書來,比許危衡要專業得多。

姚容將一杯沏好的茶放到何主編手邊,溫聲道:“何主編你安排就好,我沒有任何問題。對了,我第二本書《光年》也已經完稿了,等會兒你直接拷一份帶回去?”

只宣傳一本書怎麼夠呢。

機會難得,當然是兩本書都有拉出來亮亮相了。

反正節目組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何主編拊掌,驚喜道:“沒問題!這可太好了!”

【???】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副導演此刻心裡想的也是: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如果他沒有搞錯的話,姚容和這個出版社的主編,是在公然借他們綜藝平臺來給自己的做宣傳嗎?

“這……導演,我們要不要喊停?”工作人員看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轉頭去問副導演。

副導演用力皺著眉:“我去跟姚容說說。”

他用力咳了好幾聲,朝姚容示意。

姚容抱著手裡的書走出鏡頭,來到副導演面前,和氣笑道:“導演,您找我?”

副導演苦笑:“姚女士,你這樣,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

姚容好脾氣笑笑:“何主編突然上門,我也很意外。如果你覺得有不妥的話,可以掐掉這段。”

副導演:“……”

出版社沒給他們錢,在正式版的時候這段是肯定會被剪掉的,但是現在直播間的觀眾都已經看到了這本書,姚容和出版社的目的已經算是達成了。

副導演哭喪著臉:“姚女士,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方才還在笑著的姚容霎那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她神情冷漠,淡淡看著副導演。

不知道為什麼,副導演被她看得狠狠打了個冷顫。

姚容眼眸微垂,收斂起渾身氣勢,平靜道:“這幾天錄節目的時候,導演你經常在說話時給我挖坑,這也就算了,畢竟你也是為了給綜藝增加爆點。但我想,清理直播間彈幕,將一些id禁言,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既然只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功夫,為什麼依舊不樂意做呢?”

副導演張了張嘴,滿是錯愕。

那是他和下屬私底下的對話,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副導演想否認,但是對方說得言之鑿鑿,誰知道手裡是不是捏有什麼證據。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副導演可不覺得姚容是個簡單角色。

“這樣這樣,我馬上就讓人去清理那些彈幕,你看怎麼樣?”副導演退了一步。

姚容唇角微彎,也退了一步:“那就多謝導演了。其實何主編就是進來喝杯茶的,我把書稿拿給他,他這就離開了。”

副導演嘴角用力抽了抽。

你們都宣傳完了,那位主編當然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但……

哎,總歸是節目組不地道在先,副導演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栽。書就可以正式上市了。”

畢竟是玩筆桿子的人,何主編誇起書來,比許危衡要專業得多。

姚容將一杯沏好的茶放到何主編手邊,溫聲道:“何主編你安排就好,我沒有任何問題。對了,我第二本書《光年》也已經完稿了,等會兒你直接拷一份帶回去?”

只宣傳一本書怎麼夠呢。

機會難得,當然是兩本書都有拉出來亮亮相了。

反正節目組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何主編拊掌,驚喜道:“沒問題!這可太好了!”

【???】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副導演此刻心裡想的也是: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如果他沒有搞錯的話,姚容和這個出版社的主編,是在公然借他們綜藝平臺來給自己的做宣傳嗎?

“這……導演,我們要不要喊停?”工作人員看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轉頭去問副導演。

副導演用力皺著眉:“我去跟姚容說說。”

他用力咳了好幾聲,朝姚容示意。

姚容抱著手裡的書走出鏡頭,來到副導演面前,和氣笑道:“導演,您找我?”

副導演苦笑:“姚女士,你這樣,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

姚容好脾氣笑笑:“何主編突然上門,我也很意外。如果你覺得有不妥的話,可以掐掉這段。”

副導演:“……”

出版社沒給他們錢,在正式版的時候這段是肯定會被剪掉的,但是現在直播間的觀眾都已經看到了這本書,姚容和出版社的目的已經算是達成了。

副導演哭喪著臉:“姚女士,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方才還在笑著的姚容霎那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她神情冷漠,淡淡看著副導演。

不知道為什麼,副導演被她看得狠狠打了個冷顫。

姚容眼眸微垂,收斂起渾身氣勢,平靜道:“這幾天錄節目的時候,導演你經常在說話時給我挖坑,這也就算了,畢竟你也是為了給綜藝增加爆點。但我想,清理直播間彈幕,將一些id禁言,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既然只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功夫,為什麼依舊不樂意做呢?”

副導演張了張嘴,滿是錯愕。

那是他和下屬私底下的對話,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副導演想否認,但是對方說得言之鑿鑿,誰知道手裡是不是捏有什麼證據。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副導演可不覺得姚容是個簡單角色。

“這樣這樣,我馬上就讓人去清理那些彈幕,你看怎麼樣?”副導演退了一步。

姚容唇角微彎,也退了一步:“那就多謝導演了。其實何主編就是進來喝杯茶的,我把書稿拿給他,他這就離開了。”

副導演嘴角用力抽了抽。

你們都宣傳完了,那位主編當然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但……

哎,總歸是節目組不地道在先,副導演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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