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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這也算你們的榮幸!”
東少主活動了一下被困多時的身體,便飛奔向遠處。
果然不出所料,叢林裡倒地的四個就是張翔等人。
東少主上前翻了翻,果然找到兩塊普陀圖。
“這下齊了!”
之前在北極官那裡奪了一塊,蔣山從齊門那拿來兩塊,現在算上這兩塊,正好集齊。
這幾人真是及時雨,很懂事呀!
“哈哈!”
東少主開心地笑了起來。
轉身回去,拿出另外三塊,中間一塊,周圍四塊,縫隙間的卡扣,十分明顯,像一本書一樣拼合在一起,可剛剛拼好,就聽砰的一聲,其中一個被猛地彈了出去。
“什麼??”
“這是贗品!”
東少主將那塊撿起來,使勁一捏,碎裂開來,裡面掉出來一個令牌,上面寫著“鬼手”二字。
“敢騙我!”
東少主下意識地以為蔣山在騙他,不對,仔細一看,贗品從北極官那裡搶來的。
北極官不知道自己這塊是贗品?
東少主想起那個傳聞,難道北極官被鬼手騙了?
還是被北極官藏起來了?
這下糟了,北極官已經殺了,那一塊上哪去找?
東少主頓感暈眩,籌謀了這麼久,竟然被卡在最後一步上,他不甘心!
“只能依靠陀螺人和煉獄門了!”
江湖之大,不是他一人就能掌控的,他需要更多人幫他打探訊息,至於五大聖地的勢力,他不敢多問,生怕被人查到什麼,等待他的或許就不是言語間的責怪了。
………………
煉獄城,西城區。
一群人瘦如干柴,還在一步一步爬樓梯,獄卒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身上,不能喊疼,不然更嚴厲的酷刑在等著他們,汗在冬日裡滴穿了霜打的岩石,如雨一般,周圍居中堆在一起的炭火,燒不暖犯人的內心,無論冬夏,這裡都如冰窖一般,寒冷,痛苦。
趙來的煩惱,各大權官的擔心,波及不到這裡,煉獄城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而西城就是最底層,這裡的犯人命比狗賤,誰也不會關注外面發生了什麼,獄卒也是如此。
黑漆漆的犯人中,一個叫楊聰的賊眉鼠眼,仔細觀察西城區的每一個角落,這樣的眼神與別人不同,充斥著精神和意圖,他只能偶爾抬頭看看,大部分時間都必須保持低頭與別人一樣,堅持努力爬上每一個樓梯。
所幸這裡的人根本不關注你看什麼,看向哪裡,因為不管幹什麼都沒用,煉獄城就是銅牆鐵壁,鳥都飛不進來。
楊聰的記性很好,他記下這些地方是為了日後方便逃走,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麼重要的事當然不能對外說,可想要逃走的意圖不用隱瞞,無論哪個犯人都不想待在這裡,可是他們都知道逃走是不可能的。
嘲笑總少不了,楊聰也不在意,只是十分嚴肅地告訴那幾個與其交好的犯人,一定要撐住,撐到虛弱期到來的那天。
“你說齊子墨敢不敢來?”
楊聰:“當然!不然他為何立下誓言!”
“不說齊子墨打不打得過帝王,我怕他連權官都打不過!”
楊聰:“或許,他能想到什麼好辦法,不用打!”
楊聰知道一點內情,也在從側面幫助齊子墨,但他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不能起到關鍵作用,而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不說外人,就連楊聰本人也不太信。
可在這裡,不信,還能做什麼?
只能相信,這是一個希望,一個讓人堅持下去的動力。
楊聰多年來練就了一個神奇的技能,可以在體內攢氣,吸入的氣一部分供給身體,一部分輸給體內的煉獄城,還能存下小一部分,這一部分輸給一個能力,一個人留在煉獄城的能力,這個能力用的氣不是很多,但楊聰攢的那點氣明顯不夠,僅能保持這個能力不消散,偶爾起到作用。
不過偶爾起到作用,對那人來說已經十分重要,得知煉獄門的動向和一些內部訊息,知己知彼,才能將主動權攥在自己手裡。
楊聰知道那人不是為了救自己,但煉獄城不可能同意,想要救人就必須大鬧一場,無論成功與否,都會造成混亂,到時候就是自己逃走的機會。
“吃!”
一個獄卒走到楊聰身旁,用腳踢過來一個沾了屎的饅頭,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楊聰立即拿起來咬了幾口,虛弱期將至,他等了這麼多年,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候得罪獄卒,導致功敗垂成。
看楊聰如一隻吃屎狗的樣子,獄卒不再為難他,而將饅頭踢給別人。
西城最近安分了許多,以往激烈地自殺都消停了,雖然不相信齊子墨能成功,但這麼多年,還敢明著與煉獄城為敵的人也就是他了。
犯人們只能將期望放在齊子墨身上。
不然他們要面對的,就是成日沾染屎尿和毫無尊嚴的豬狗生活。
“啊!”
一個犯人因為眼神中出現一絲倔強,被扣掉了眼珠子。
“啊!”
一個犯人因為走慢了幾步,被掀開了一層皮。
“啊!”
一個犯人因為不吃饅頭,被打斷了手腳。
無數的犯人在這裡忍受折磨,苦痛只是一小部分,很平常,尊嚴,期望被剝奪才是最大欺辱,身心俱疲讓很多人都忘了自己以前過的什麼生活。
想幹什麼幹什麼,想吃什麼吃什麼,卻還是不滿足,爭名奪利,到頭來成為煉獄門的囚犯,還時不時吃屎,喝尿。
如果將來能出去,一定會放下這些,好好享受。
雖然這麼想,但未必會這麼做。
“說,你是不是叛徒?”
“不,不,我不是!”
“不承認!”
“啊!”
獄卒們閒著沒事,拿犯人們找起樂子,讓他們充當煉獄門的叛徒。
一個犯人不承認被割斷了手筋。
扔回去,找來第二個。
“你是不是叛徒?”
“是,是,我是叛徒!”
“啊!”
“竟然敢當叛徒!”
第二個叛徒見第一個人這麼慘,急忙承認,但也被割斷了手筋。
西城區越來越多的慘叫聲,傳到南城區,這裡的獄卒也開始折磨犯人,對於往日那些忌憚統統放到一邊,也許是本意,也許是被什麼迷了心智。
西城、南城相繼吵鬧起來,反而讓趙來和權官心境平順起來,最近一種奇怪的感受讓他們很害怕,就像要被什麼怪物抓到一樣,冷不丁會被自己嚇一跳,趙來還好點,畢竟現在就他一個掌權,想殺誰就殺誰,大權在握,抵消了部分這種感受,但底下的權官不行,時時刻刻承受這個怪異感受的折磨,此時聽到慘叫聲,忽然不那麼害怕了,好像成為了怪物本身,要去抓人,殺人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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