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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集權的幾條政策頒佈後,各地官員開始忙著整頓內部法令,很多以前習慣的事情現在必須有明文規定和指令後才能行動,甚至連刑部抓捕盜匪也需要按指令方可,進屋搜查還需要申請搜查令,大大降低了辦案效率。
一級一級的上報審批,等到皇帝命令下來,該抓的人早就跑了,稍稍有人私自行動,被告發後就是牢獄之災,甚至有的還被杖責三十大板,一些武功底子差的人捱了這三十大板命都丟了一半,如此嚴厲再沒有人敢私自行動。
各府郡漸成微亂之勢,上不達天聽,這種訊息傳不到無雙城內,更傳不到帝王的耳朵裡,諸大臣人人自危,也理會不到這種民間傳聞。
無雙城的訊息很輕易的傳遞到九州大地之上,因為這裡是政治利益的中心點,有太多的人和眼睛盯著這裡,無雙城內沒有人口限制,裡面魚龍混雜,很多人和勢力在無雙城內都安插了眼線、探子,訊息傳遞的非常快。
皇帝安插了很多的眼線在奇成王的軍隊中,製作黑玄鐵咒兵的符咒方法和步驟被一一記錄了下來,甚至吹響號角的音律也被記錄,但是無論使用什麼方法,都起不到任何作用,皇帝為此十分憤怒,加大了抓捕錢雨和周德的賞金。
新政實施沒有多久後,就在人們認為開始穩定的時候,又有新的政策公佈,再一次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所有將軍都被取消了調兵權,軍隊在駐地沒有聖旨和將軍令嚴禁離開,如有作戰需要手持皇帝賜予的將軍令方能領兵。
將軍令由皇帝和太子兩人掌管,除將軍外四王的軍權也被撤銷,從此四王不再有組建軍隊的權利,對於統帥的軍隊也需將軍令方能調動。
龍玉在府內休養,連朝都上不了,更談不上反抗,喬楚和魔禮昆十分贊同,司夜齊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與皇帝爭論,此事輕易的就蓋棺定論。
皇朝四大主力軍很快就有了新的職位,“監軍”負責核實將軍令,審查軍隊的調動情況,每日上報給皇帝。
四王的權利開始和新三王的權利差不多,甚至還要高一些,現在沒有了兵權,還要受將軍令的制約,權利大大不如新三王,尤其是君王太子。
掌管將軍令的太子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皇朝的權利僅次於皇帝一人。
以前可以左右皇朝局勢的四王權利被大大消減,甚至連七部涉及的朝政也被禁止參與,軍權沒了,參政的權利也大大減弱,四王漸漸變成了一個虛職,只有名號還在,王位還在。
雖然四大主力軍依舊還由四王統帥,但已經無法掌控了,監軍的存在會漸漸取代四王的威望,使得四王成為一個傀儡。
新政不愧中央集權的命號,幾乎削弱了所有官員的權利,連威懾九州的四王都被架空,從此以後岐王朝內只有皇權至上,再不見三公四王。
太子坐在宮中獨享杯中美酒,身邊只有太監小權子。
“你說他們會不會安定下來?”太子看著杯中的美酒問道。
“定然不會!”小權子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你怎麼如此肯定?”太子並不看小權子,側著臉說道。
“自古皇權之位,天下一人獨得,錦繡江山臥邊美人唾手而來,誰會放棄這個位置呢?換做是君王大人您,也不會放棄的吧?”小權子在太子耳邊輕輕地說道。
小權子的話深深地打進了太子心裡,的確,這樣的誘惑誰又會放棄呢?自己不會,自己的兩個弟弟會嗎?他們也不會!
太子想的入神,忘記了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太子不以為意,看著地上碎了的酒杯,陰沉地說道:“那應該如何抉擇?”
“只有一條路,君王大人又何必多問!”
太子心中早已有了決斷,似是不能或是不忍,藉由小權子的口說出,一切順理成章,太子也沒有在意小權子的話中多有不敬。
相比於三皇子和太子的擔心躊躇,六皇子感覺到自己勝利在望,衛天軍的統帥是信心的最大來源,誰掌握了軍權,誰才有發言權,剩下的就是如何行事了。
六皇子對未來有著美好的嚮往和憧憬,幻想著自己坐上皇位的那天,僅僅靠著手中的衛天軍。
近些天來,皇朝的變化太大了,甚至超過了以往三十年的變化,無數的訊息瘋狂的向外傳遞,來來往往的人們都緊緊盯住這個權利中心,很多人大概猜到,皇朝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一個新舊交替的時刻。
舊的勢力分配將會得到改變,新的勢力將會誕生,在這股浪潮中,不思進取的人將會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消逝無蹤。
很多人都蠢蠢欲動,等不及來分上一杯羹,巨大的利益讓他們忘卻了其中的風險,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丟掉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將軍令在兩天之內就被打造出來,展示給各朝臣觀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好了這麼複雜的令牌,還要防止別人的仿造,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很早以前就做好了。
將軍令上只有一個“將”字,令牌是由三個部分組合而成,用純金打造,難度比別的材質更上一層樓。
三個部分可由三種組合方法,拼接後同樣都能顯示出一個“將”字,在仿造難度上超過了聖旨,可見皇朝對軍權的控制有多麼的渴望。
不知道皇朝究竟造了多少枚這樣的令牌,真正需要調兵遣將的時候一枚令牌肯定是不夠用的,造的多了又容易洩露出去,甚至遺失被盜,數量多少也是一個重要的指標,否則將來後患無窮。
天下之大,悠悠眾人,百姓之口,世代相傳,當局者想隱瞞是隱瞞不了的,無法預估誰會走漏了風聲。
幾個身穿幽蘭蓑衣,踩著海鞋的人匆匆進入了無雙城,一看打扮就是海河人家,走到哪裡都是準備下水的打扮。
無雙城內到處是來自九州各地的人,他們的打扮也不稀奇,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幾人進城後,輕車熟路的穿越著各大衚衕,反反覆覆,曲曲折折,很怕被別人跟蹤,在城中轉了整整三天,日夜未閤眼,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廢舊衚衕內。
“大哥,就是這個位置嗎?”
“沒錯!每年都是這裡,想必它還認得!”
說著,其中一人將手中一直拿著的黑布揭開,裡面是一個鳥籠,關著一隻鴿子。
裡面的鴿子跟別的大相徑庭,一般鴿子無非二色,黑白僅此,但裡面的鴿子竟然帶著絲絲金色,雖不明顯,但在太陽底下看,泛著淡淡的金光極美。
拉開黑布的鴿子,看到周圍的景色似是十分高興,嘰嘰喳喳地叫著,歡快的跳腳。
開啟鳥籠,鴿子輕快地跳了出來,並沒有飛走,而是跳到一人的肩膀上,拿頭輕輕地頂著那人的面頰,甚是喜愛。
那人將鴿子抓到手裡,撫著它的羽毛,不捨地說道:“還記得你曾經的家嗎??”帶著鴿子環顧了四周,鴿子好像聽懂話一般點點頭。
隨後將一個紙卷綁在了鴿子的腿上,繼續說道:“回去吧,今後我們已不能好好的照顧於你,回到你原來的主人那裡去吧!”
說著將鴿子舉過頭頂,鴿子歪著腦袋似乎不理解,似乎捨不得離開。
“走吧,一路順風!”
雙手一拋鴿子飛了起來,在他們頭頂盤旋了三圈後離開了。
“大哥,這樣行嗎?雀兒能認得路嗎??”
“不行也沒辦法,這是最安全的方法了,來的路上有太多的探子,我們也被盯了一陣,若不是這三天來來回回,厭了,咱們還不見得能到這兒呢!”
“哎,只是不能再看到雀兒了!”幾人望著鴿子飛走的方向戀戀不捨。
“希望雀兒能安全到家!”
名喚雀兒的鴿子飛的極快,一眨眼就消失在眾人眼中。
龍玉這些天在家閒著,正在思量要不要將王位辭去,從此做一個平凡的百姓,在屋內不停地走來走去,猶豫不決。
忽然,感覺到一個物體降落到屋外的樹上,心中生疑,走到屋外一看,竟是金絲邊的雀兒落在了樹上。
看見龍玉走出來,小腦袋好奇的看著他,似乎在回想以往。
龍玉高興地喊道:“雀兒,快下來!”
聲音好熟悉,雀兒想起了這聲音的主人,高興地飛了下來,落在了龍玉肩膀上。
一邊撫弄著雀兒的羽毛,一邊好奇,這雀兒應該跟他的主人走了,怎麼又飛回來了?
定睛一看,雀兒的腿上綁著一個小小的紙卷。
龍玉心中一涼,大驚失色。
這鴿子是以前龍玉征戰的時候,在一個山上發現的,那時候雀兒還是一隻沒長大的小鳥,受了傷,黑不溜秋的,又髒又難看。
龍玉見它可憐就把它帶回來養著,誰知道越養越好看,後來羽毛竟然慢慢的變成了淺金色,吃的也刁,還能聽懂人話,可愛的不行。
雖然雀兒長著鴿子的樣子,卻完全不像一個鴿子,不僅通人性,還活了將近三十年,比龍雲還大,完全看不到老的樣子。
後來一次宴會中,禹城看見這鴿子斷定其出生高貴,不知是何物種所生,將來定能震驚四方,好生賴著,龍玉看禹城是真心喜歡,就將雀兒送給了他。
那時候龍雲還哭鬧了一番,不捨的雀兒離家,一晃十多年過去了。
現如今雀兒又飛了回來,那它以前的主人禹城呢?
龍玉解開了紙卷,上面只寫了六個字:“禹城、梁晨已死!”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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