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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不願意做他人的陪襯,喜歡將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有的人卻喜歡隱藏在周圍,默默地看事情發生,這兩種人說不出誰好誰壞,只能說是每個人的性格不同。

龍玉是不喜歡張揚的人,其內心有一些守舊和順從天意的因素,在江湖的那些年,也只是年輕人的衝動和對武學的熱愛,當然在這種場合,因為龍雲,不得不低調。

眾位大臣都回到自己的府邸後,月色漸漸地深了,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多習慣於早早睡去,遠離歌會的塵囂,回到自己舒適的房間,無比的輕鬆愉悅。

可是,黑夜經常讓人們感到恐懼,不僅僅是孩童時懵懂的害怕,還有那未知的怪異和無常,有些並不是泛泛而談,是為了那片刻的驚醒,是身體對自己保護的一種本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已經到了凌晨,起舞歌會的年輕人們都散去了,夜也越來越深,大部分的府邸都熄了燈火,繁華的無雙城陷入了無邊的沉寂。

“吱吱”,老鼠非常喜歡這個時間出來,因為不會有人打擾它們找吃的東西,咯吱咯吱的聲音一點一點蔓延在街道上,熟睡的人們不會去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齊平阿的內心始終無法平復,看到衛海和十七皇子都已是小宗師境界,隱隱覺得不安。

雖然小宗師的高手很多,但還不能和皇朝的軍隊抗衡,自己身為皇朝四大王臣之一的鬥藍王,本不該有什麼煩惱,可為什麼今天的內心如此忐忑不安呢?

齊平阿久久無法入睡,看著妻子熟睡的面容,總感覺哪裡和往常不一樣。

站起身來,悄悄地下了床,離開內屋,來到了王府的大廳中,但內心這種怪異的感覺依然跟隨著他,不知為什麼的反常,一點一點地刺痛著他的內心。

“到底哪裡不對呢?”

齊平阿點上了一盞燭燈,坐在自己特質的玄鐵鋼椅上,使勁地回想自己熟悉的家裡究竟哪裡跟以往不同,燭火輕輕的上揚,周圍沒有一點聲音,一切靜的可怕。

齊平阿一生爭戰四方,為岐王朝的建立和鞏固都付出了極大地貢獻,才被封為四王之一,雖然僅僅是小宗師境界,但一生打過無數場戰鬥,經驗和招式的運用遠遠不是一般小宗師可以比擬的。

這一刻,齊平阿的內心開始害怕了,怕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將要發生什麼!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焦躁?”

看著眼前的燭光,齊平阿回想起了自己戎馬一生,非常慶幸自己可以在多次危機的關頭中活了下來,就像這燭光生生不息!

“生生不息?”

齊平阿好像抓到了什麼關鍵,反覆的念著這句話。

“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生生不息?人?活著?”

看著眼前跳動的燭火,齊平阿好像想到了什麼:“跳動?活著!”

終於發現什麼地方不對了,齊平阿全身血液瞬間都涼了,指尖有一些顫抖,急忙跑到內屋,緩慢地將手伸向了床上,才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死了!

“什麼!”

怪不得自己感覺周圍如此寂靜,怪不得跟平常不一樣,即便是夜色已深,除了自己竟然沒有一點聲音!

一個高手,瞬間就冷靜下來,開始慢慢地觀察四周,背靠著牆,巡視後發現內屋的一切都沒有問題。

“究竟是什麼時候動的手?為什麼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齊平阿沒有時間感傷妻子的離去,因為他感到自己恐怕也不會太長了!

“不可能是剛才動的手,我一直沒有睡著,在高的武功也不可能不驚動我!”齊平阿在內心想到。

“那就是我回來之前?怎麼動的手呢?下毒?”齊平阿很快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可為什麼回來的時候一切正常?”

齊平阿回到家時,妻子和往常一樣為他做了一碗鮮肉湯,夫妻二人暢想了一下未來,談到他們的兒子將來或許也能繼承自己的王位,征戰四方!

“如果妻子中了毒,為什麼毫無症狀,之後才發作呢?”

“是什麼毒如此怪異?”

齊平阿腦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能延緩發作的毒藥。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齊平阿開始想想自己怎麼能逃生!

內屋並沒有門窗,無法逃離,只能經過大廳,到內院後才可能逃到街上去。

可是大廳外有什麼,齊平阿不敢想象,駐紮的護衛是不是還安全?

皇朝被封王的大臣是可以有自己護衛軍的,只是一般留守在無雙城內的比較少,跟其他大臣的侍衛比起來多不到哪裡去,不像皇帝光一個刀斧衛就三千人。

逃生的路只有一條,也沒什麼好想的了,齊平阿迅速閃身衝向大廳外,一邊大聲呼叫:“來人,有刺客!”

時間只有短短的幾秒,齊平阿就來到內院,但周圍依舊寂靜無比,沒有聲響,自己的那聲呼救也如沉入海底般沒有驚動任何人!

再往前就是外院了,現在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

內院裡面有很多間房子,住著自己的侍衛,他們如果僅僅是睡著了,現在趕過去,沒準還可以叫醒他們,安全很多,可好幾十人同時睡著了?

或者繼續前行到外院,那裡住著將近三百多人的軍衛,可要透過這長長的走廊卻不容易,而且剛才的呼救聲如此之大,執勤的侍衛無論是內院的還是外院的都應該能聽得到,現在沒有反應,恐怕外院也不一定安全!

最後一條路就是以自己的武功直接跳牆出去,逃到街上,到時候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逃走,可為什麼連巡邏的禁衛軍的聲音都聽不到呢?

什麼人如此大費周章的來殺自己??護衛和禁軍都被殺了??

忽然有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齊平阿的腦海裡!

平地一縱,瞬間跳起,三步腳蹬牆而上,齊平阿還是決定跳牆而出。

就在最後一步登牆而出的瞬間,牆外也跳起一個人來,黑衣蒙面,衝著他就是一掌。

齊平阿不敢硬接,閃身一個跟頭又落回原地。

黑衣人一個翻身,閃進了王府內。

看見街外有人跳了進來,齊平阿急忙飛身前去外院的方向,可還沒有跨出三步,就又退了回來!

一片黑幕中,慢慢地走出一個黑影。

完全的融入到環境中,以齊平阿的身手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前後兩個黑衣人出現,以夾角之勢漸漸地將他逼近大廳內。

皇朝四王,位極人臣,權利之大恐怕只在皇帝之下,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人絕對不會傻,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和今晚發生的情況,他或許明白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守住了門口,另一個則漸漸地向他走了過來!

沙場之戰,未敵先衰則敗,勇而進之則強。

齊平阿知道自己的命運恐怕改變不了了,於是搶先攻擊,以求取得先機,萬分之一奪路而逃。

雙拳氣吞如虎,如排山倒海之勢襲來。

黑衣人雙掌迎上,一聲刺耳的對撞聲,震碎了二人身旁的桌子,燭燈輕輕跌落在了地上,火卻沒有熄滅,而是在地上緩慢的燒著。

二者氣勁之強,已經可以外放周身,朽木可摧之。

兩人第一次交手,雙方內心都很震驚。

“氣血之勢已起,為什麼他的招式運轉竟然不受影響,他練得是什麼武功,竟然可以抵擋我的氣血!”

黑衣人震驚齊平阿的武功招式,齊平阿更加震驚,不同的是齊平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感受著拳頭上那股旋轉的氣勁,齊平阿笑道:“怎麼?刺殺皇帝不成反而要來殺我?”

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多話不需要說出口就能明白。

一個練武之人身無牽掛,想要得到的答案已經明瞭,那麼他所追求的只有無上的武學境界。

二人拳掌相對,一瞬間相拼了數百記,都沒有退縮,沒有招式的巧妙,盡是力量的對撞。

強大的衝力震得整個房間沒有一件物品是完整的,猶如暴風席捲殘雲一般。

黑衣人竟然主動說話了:“你這是什麼武功,竟然能以小宗師境界抗衡氣血之勢,還能抵擋我的玄龍破!”

另外一個黑衣人也不像剛才一般輕鬆,而是全神戒備,若是讓人跑了,恐怕事情就麻煩了!

“需要我幫忙嗎?你知道我們的事,出不得半點馬虎!”

眼見當前久攻不下,門外的人準備加入戰局。

“不用,你我兩個大宗師夾攻一名小宗師,將來會讓人恥笑,事雖不得已而為之,但切莫如此忘記我等初心。”

門外的黑衣人聽到後,慢慢地退了出去,不再言語!

“今日之事,我不得已殺你,你我無仇無怨,可我有難言之苦,本是以大欺小,你若能贏我,便放你生路!”

黑衣人開始佩服征戰一生的鬥藍王齊平阿,竟然能越級跟自己打的不落下風!

“哦?”事情跟自己想的有一些出入,為什麼黑衣人竟好像不是自願一般?自己還有活路?”齊平阿暗道。

但是打贏一個大宗師談何容易,想一想北平王,齊平阿恐怕連戰的勇氣都沒有。

人生在世,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好,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在籌謀什麼,但我一生習武,尚未能進入大宗師之境,是我一生的憾事,今日只怕是最後一戰,我便與你分個高下!”

“我所學的武功就是十三橫鍊金鐘罩,全身一體,無堅不摧,你這玄龍破恐怕起不了作用!”

十三橫鍊金鐘罩?這門武功十分常見,江湖上到處都有人販賣,根本就沒有門派研習這門武功。

沒有人知道這門武功是誰創造的,也不知道如何流傳下來的,反正有無數個版本,而學習這門武功的人是少之又少。

原因十分簡單,這門內功幾乎沒有人可以練成,透過氣血形成保護罩,以達到無堅不摧的目的,只有達到第十二層方能刀槍不入,達到第十三層才能消除自身大部分罩門,剩下眼睛和下陰,可一旦被人攻入罩門,將全身無力,功力盡散。

至今為止,江湖上還沒有傳聞知道一個練成第十二層的人存在,練成後弱點如此明顯盡人皆知,又難練,誰會吃力不討好呢!

黑衣人一驚一讚,驚的是竟然練得這門武功,讚的是告訴自己等於告訴了他的弱點所在。

齊平阿和黑衣人又打在了一起,雙方你來我往,開始加入招式,但黑衣人卻完全不攻齊平阿的兩個罩門,齊平阿也完全不守。

黑衣人招式霸道卻又十分巧妙,柔中帶剛,齊平阿練得又是內功,招式稀疏平常,身上各處均被玄龍破震得通紅,可金鐘罩剛硬無比,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打鬥半天,都是黑衣人拳拳打在齊平阿身上,而齊平阿沒有碰到黑衣人身上半分。

黑衣人也奈何不得齊平阿,玄龍破打在他的身上,沒有效果,這門武功遠遠超過了皇家秘傳的內功不動如山。

當初卓七和雷武與黑衣人打鬥之時,同是小宗師境界,二人卻如同孩子一般。

打著打著,齊平阿身上被攻到的地方越來越多,氣血運轉受到的影響越來越大,力量也越來越小。

齊平阿知道自己力量越來越小,對黑衣人構成的威脅也會漸漸消失,當氣血停止運轉的時候就是自己被玄龍破震碎的時候。

黑衣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畢竟是跨級對戰,小宗師不能控制氣血,力量的恢復遠遠不如大宗師。

於是便加快攻擊齊平阿,開始二人還是相互攻擊,畢竟就算是大宗師被金鐘罩打上一拳,不死也好不到哪裡去,慢慢地變成了齊平阿被動防守,黑衣人瘋狂進攻。

一拳、兩拳、三拳……十拳……一百拳……一千拳……兩千拳。

齊平阿被打的陷入了身後的牆壁中,每退一步,地面就相應的碎裂開來。

整整兩千拳,打在齊平阿身上,強如鋼鐵也傷了,齊平阿嘴角流出暗紅色的血液,雙手依舊擋在自己胸前,氣血早就被打的停滯不前,強行運轉金鐘罩,齊平阿被自己逼出了內傷。

感覺越來越虛弱的身體,齊平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勝算了,要麼運轉金鐘罩氣血崩潰而亡,要麼被玄龍破震得粉碎,選擇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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