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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暈女子後,裴瀾將其拖到了屋內,找了根麻繩把她牢牢地捆在柱子上。
摸著下巴打量了一下,“身材不錯啊。”
“對了,這傢伙肯定還有同夥,這大晚上一個姑娘上門偷東西,我得去看看附近有沒有盯梢的,抓到了又是大功一件。”裴瀾美滋滋地做著立功夢,扛著刀走到門口,往門口一站,頗有一夫當關的架勢。
小偷的頭目沒等到,倒是等來了慢悠悠走來的白奶奶。
“小瀾,站這兒幹嘛呢?”白奶奶笑著問道。
“哎喲我的親奶奶,您這大晚上跑哪兒去了?”裴瀾趕緊上前攙住白奶奶,“我說您家裡怎麼一點燈火都沒有,您老這是上隔壁縣上趕大集去了?”
“碰上幾個老夥計,聊了幾句,”白奶奶笑呵呵地說道,“你站這兒做什麼呢?還拿著把刀,打仗呢?”
“嗐,碰上個不長眼的,偷到我家裡來了,”裴瀾苦笑道,“我給她捆上了,想著看看是不是還有同夥,一塊兒抓了送衙門去。”
“這小賊也算是倒了血黴了,撞在你手上。”白奶奶笑道。
“嘿嘿嘿,”裴瀾笑了笑,“奶奶我送您回屋。”
“好,好。”白奶奶點點頭,任由裴瀾攙著自己回了屋,點上燈,裴瀾帶上門,又在門口附近轉了幾圈,這才回到屋內。
“喲,不錯啊,這麼快就醒啦?”裴瀾搬了個凳子,坐在女賊面前,捧著一碗茶,滿臉的笑意,“說說吧,哪兒來的?”
女賊把臉一扭,不搭理裴瀾。
“喲呵,還有脾氣?”裴瀾收起了二郎腿,一把扯掉女子臉上的黑紗,當他看到女子的面容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嚯~~~~!!!”
只見女子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慍怒中略帶一絲慌亂,圓圓的小臉透著俏皮可愛,粉潤的嘴唇微微撅起,表達了心中的不滿。
“還是個小美女呢?!”裴瀾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扯開衣領,露出了健碩的胸襟,回身一把關上堂屋的大門,激動地搓手手,“還有這送上門的好事,回頭一定得去佛像前磕個頭。”
“你,你要做什麼!”女子驚恐地叫道,“你不要亂來啊!我告訴你啊,我會武功的,我很厲害的!你千萬不要亂來!”
“少說那些沒用的,爽完了再說。”裴瀾嘴角帶著邪氣的微笑,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慢慢貼近女子的嬌軀。
“嗯,真香啊!”裴瀾故意深深地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的香氣。
“淫賊!我跟你沒完!我不會放過你的!”女子罵道。
“罵吧,罵的越大聲,我越興奮。”裴瀾滿臉色眯眯的笑容,幾乎只要再往前挪一下步子,就能親到女子嬌嫩的俏臉。
“啊!不要!你不要碰我!我說,我說!”女子眼眶通紅,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裴瀾笑了笑,退回凳子上坐下,淡定地捧起茶碗,“這不就結了嗎,說吧,幹這行幾年了,偷了多少財物,如實交代,回頭衙門那邊也許還能給你少判幾年。”
“我,我不是小偷,我真的不是小偷......”女子聲音帶著哭腔,委屈地說道。
“還敢說不是小偷?大晚上跑我家,破門而入,翻得一團糟,還躲在房樑上?”裴瀾一瞪眼,“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直接越過衙門,把你賣到勾欄去!”
“你,你早就發現我了?”女子的大眼睛淚光中閃著一絲驚恐,“那你剛才跑出去......”
“原本還想給你個機會,你若是直接走了,我便饒了你,“裴瀾喝了口茶水,“但是你不識相啊,還要翻箱倒櫃的找。”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說,你在翻什麼?”
“要說實話,我這個人耐心有限。”
女子咬著嘴唇,滿臉的糾結,最終,似是下定了決心,開口道,“你問吧,只要是能說的,我都告訴你就是了。”
“你叫什麼名字?”裴瀾喝了口茶,平靜地問道。
“我叫莫言惜”女子說道。
“從哪來的,打算做什麼?”裴瀾繼續問道。
“我來自萬花樓,來此是為了尋找消失三十年的首領的遺物。”莫言惜回答道。
“萬花樓是個什麼犯罪組織?”裴瀾眉頭一挑,沒聽說過越州有這麼個組織啊。
“胡說!萬花樓是聚集了女中豪傑的俠義組織!”女子糾正道。
“切,樑上君子。”裴瀾譏諷道。
“死淫賊!我說了不是!你有種放開我!”女子不滿道。
“可是,你確實偷偷摸摸進我家找東西了呀?”裴瀾漫不經心地喝著茶,“你剛才說,找你們首領的遺物,你們首領是誰?遺物怎麼會在我這裡。”
“首領名叫孟玉笙,已經離開組織三十年。”莫言惜如是說道。
“孟玉笙......”後面說的什麼,裴瀾已經不在乎了,他只聽到,孟玉笙這三個字。
他呆呆地愣在原地,手裡的茶碗灑了也沒有發現。
孟玉笙,正是裴瀾剛剛過世半年的外婆。
“外婆,是萬花樓的首領?”裴瀾呆呆地念叨著這句話,完全無視了眼前還有個捆綁play的少女。
“喂......你還問不問了,不問了能不能放開我啊......”莫言惜弱弱地問道。
“你要找的東西,是什麼?”裴瀾抬起頭,注視著莫言惜的眼睛。
莫言惜完全被裴瀾兇狠的眼神嚇到了,磕磕巴巴地說道,“桃,桃花扇......”
“那是什麼?”裴瀾緊緊地盯著莫言惜的眼睛,注意著她的微表情。
“就,就是一把扇子,沒,沒什麼大不了的。”莫言惜眼神閃躲著,看向了一旁。
“呵,不說實話是吧,”裴瀾冷笑一聲,站起身,湊到莫言惜的耳邊,“雖然是初春,但是這會兒外面也挺涼快的,要不,我幫你脫了衣服,去外面聊?”
“你放心,雖然我當捕快才剛一年,但是我知道不少稀奇古怪的死法,保證讓你死的痛不欲生。”
說完,裴瀾退後兩步,滿臉陰沉地看著莫言惜,“說還是不說,你自己決定。”
“你混蛋!該死的淫賊!我饒不了你!”莫言惜罵道。
“行,那小弟就免費送女英雄上路了。”說著,裴瀾就要上前解開莫言惜身上的繩子。
“嘩啦”一聲,麻繩掉落在地上,莫言惜心中一喜,暗罵一聲“笨蛋”,趁機就想跑,然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你!你有病吧?!”
“你說說你,這麼漂亮一雙眼睛做什麼用的。”裴瀾笑呵呵地蹲下身子,賞了一個腦瓜崩兒。
莫言惜的手腳分別被一端麻繩捆著,根本動不了,剛才解開的繩子,只是將她固定在柱子上而已。
“啊!我要殺了你!”莫言惜拼命掙扎著。
“我跟你講,你越掙扎,這繩結就越緊,不信你試試。”裴瀾笑嘻嘻地說道。
“哼!”莫言惜不信邪,繼續掙扎,不曾想真的越拽越緊,緊的手腳都開始發麻了,尤其還是麻繩,磨得手腕腳腕都疼了。
“行了,好好交代,我不為難你。”裴瀾說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嘛!”莫言惜委屈地看著裴瀾,“師父只告訴我那東西對萬花樓很重要,但是沒有告訴我有什麼用啊!”
裴瀾看著莫言惜,盯了半晌,笑了笑,默默解開了繩子。
“你......”莫言惜愣愣地看著裴瀾解開繩結。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用,回去吧。”裴瀾站起身,懶洋洋地說道。
莫言惜揉了揉痠疼的腳腕跟手腕,站起身,哼哼唧唧地說道,“我還不能走,我還沒找到桃花扇呢!”
裴瀾上下打量著這個長相頗為明媚可愛,某個部位發育極好的姑娘,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四個字,胸大無腦。
“你是白痴嗎?”裴瀾無奈道,“到底有沒有這個物件暫且不提,你這叫搶你知道嗎?”
“可是,師父交代了,必須拿到桃花扇嘛!”莫言惜噘著嘴。
裴瀾一陣無語,這丫頭不會真的是傻子吧?
“要不,你再讓我翻一次好不好,我保證,就一次!”莫言惜拽著裴瀾的衣服撒嬌道,“裴瀾,你就答應我吧,我找不到回去真的會捱罵的!”
“等會兒!”裴瀾臉色一變,一把甩開莫言惜的手,“你怎麼會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
“在萬花樓,所有人都知道你呀。”莫言惜眨眨眼睛,好像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你們一直在監視我?”裴瀾問道。
“沒有呀,”莫言惜搖搖頭,“首領雖然離開組織,但是一直與各位長老保持著書信往來呢,師父說,首領還經常在信中跟她們炫耀自己有個好外孫呢。”
“......”裴瀾臉色一僵,“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外婆與外界有書信往來,是誰送的信?”
“我怎麼知道......”莫言惜小嘴一癟,“哎呀,行不行嘛,你就再讓我翻一下。”
“記得給我恢復原狀,我要檢查,檢查要是不合格,我就算蹲大牢,今晚也得讓你當媽媽。”裴瀾說完,也不管莫言惜答不答應,坐在一旁,端起茶碗不再說話。
“你......我......哼!”莫言惜臉漲得通紅,氣鼓鼓地端起油燈,再一次走進了外婆住過的房間。
半個時辰後,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我收拾好了......”
“時候不早了,有地方住嗎?”裴瀾平靜地問道。
“有的。”莫言惜點點頭。
“回去吧,我不想為難你,別再來了,若是再像今天這樣,”,裴瀾看著莫言惜的眼睛,平靜道,“我與知縣大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到時定你們一個叛亂之罪,我想,足夠你們麻煩一陣子了。”
莫言惜咬咬牙,走出了堂屋,“臭淫賊,我剛才藏得那麼好,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
裴瀾側過頭,無奈地說道,“莫姑娘芳齡幾許?”
“十八歲啊,怎麼啦?”莫言惜歪著頭不解地問道,“問這個作甚?”
“你是不是從小到大沒出過門啊?一點常識都沒有?”裴瀾無奈地捂住額頭,“誰家小偷出來偷東西,把身上抹這麼香,還穿這麼鮮豔?你是生怕我看不見你吧?”
“......我,我大意了......”莫言惜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那我走啦?”
“走吧走吧,以後沒什麼事兒別來了。”裴瀾擺擺手。
“哼!誰稀罕!”莫言惜朝裴瀾做了個鬼臉,一蹦一跳地走了,很快,遁入了黑暗。
幽暗的燈火跳動著,裴瀾託著下巴,呆呆地看著外婆住過的房間,“外婆,您為什麼從來沒有跟我講過萬花樓的事情呢?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
“師姐!你怎麼啦?!”莫言惜藉著月光,摸到了與師姐預先約定的位置。
“別問了,快幫我解開穴道。”師姐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哦哦。”莫言惜點點頭,趕緊上前,幫她倒黴的師姐解開穴道。
“疼死我了,”師姐揉著痠疼的四肢,“你怎麼樣?我剛剛看到那小子把你打暈了,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莫言惜搖搖頭,想起了裴瀾剛才輕薄的舉動,俏臉微紅,“就是盤問了一下我的身份。”
“你都告訴他了?”師姐蹙著秀眉。
莫言惜點點頭,臉漲得通紅,“那傢伙,他說,他說我要是不說實話,他就把我......把我那個了......”
“這個淫賊!”師姐柳眉倒豎,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他真的沒對你怎麼樣?”
“沒有,”莫言惜耳朵都發燙了,“哎呀師姐你別問了,羞死人了!”
“罷了,想來你肯定也失手了吧?”師姐嘆了口氣,無奈地問道。
“嗯嗯,我把角角落落都翻遍了,什麼都沒有找到。”莫言惜點點頭,繼續說道,“師姐,他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首領好像什麼都沒有告訴他。”
“什麼?首領竟然沒有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師姐“噌”地一下站起身,“惜言,你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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