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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
一個無人巷子裡,在金烏神王幫助下,李夫仁無須的上唇位和下巴瞬間長出黑八字鬍和長鬚。
“可以了!”金烏神王道。
摸了摸下巴上的長鬍須,他笑道:“能給我形容下我現在什麼形象嗎?”
“有幾分方士形象!”金烏神王道。
“挺好!”他笑說。
稍許。
許嬌容和雪棉所在,李夫仁返回。
“如何?”見二人驚訝看自己,他手摸鬍鬚笑問。
“好真實的感覺,你是怎麼做到的?”許嬌容忍不住好奇去摸他鬍鬚。
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笑道:“可不能碰,碰掉了就不好了。”
“沒想你還有這本事!”許嬌容好笑道。
“萬事開頭難,只要把名聲打出去,以後就是我不在,你們也能賣!”他在跪坐的二人中間盤膝坐下說道。
二人點頭。
二十分鐘後。
在李夫仁叫許嬌容去弄塊布當招牌時,一個有些腿瘸的中年馬臉漢子在攤位前停步打量。
“可有止痛的藥酒?”打量攤位上藥酒片刻,中年漢子抬頭問李夫仁道。
“有!”李夫仁對他微笑道。
“我這腿前段時間摔骨折了,雖然接好,但至今還疼痛難忍。”中年漢子對他道。
“我這藥酒用就有效果,你不妨試試,好用再買不遲!”李夫仁對他笑道。
點點頭,中年漢子道:“如果真有用,我就買!”
李夫仁笑著點頭。
稍許,弄了個石塊讓其坐後,李夫仁接過雪棉遞來的一筒藥在他身前蹲下。
待見中年漢子揭開右腿褲腿露出毛絨絨大腳後,他也不嫌髒,拔掉竹筒上的一個小孔酒塞後弄了些藥酒倒再手掌中。
而隨著他開始用藥酒揉搓自己的腳,中年漢子抿嘴不語。
幾分鐘後,揉搓的差不多的李夫仁看他笑道:“你坐會兒就會有效果!”
中年漢子點頭。
“你這藥酒怎麼賣?”中年漢子問他。
“都是五十錢一筒!”李夫仁笑道。
“這麼貴嗎?”中年男子皺眉。
“好藥不怕貴,而且我賣的真心不貴!”他笑道。
“我之前也買過藥酒,價格還沒你這一半高!”中年漢子道。
“以後我會長期在這裡擺攤,如果你買用後還覺得貴,可以隨時來找我!”李夫仁笑道。
“等試試效果這次效果再說!”中年漢子道。
李夫仁點頭。
五分鐘後。
“咦……”只見中年漢子不由輕咦一聲活動了下腳。
“應該是有效果的!”李夫仁對他道。
“的確是不怎麼痛了!”中年漢子低頭活動腳說。
李夫仁微微一笑。
抬頭看他,中年漢子道:“的確有些用,你要是便宜些的話,我給你買兩茼用!”
“我有個規矩,每天沒人只賣一筒,不多賣!”李夫仁笑道。
中年漢子驚訝看他。
“要嗎?”李夫仁問。
“要!”中年漢子點頭說。
“拿一筒跌打損傷的藥酒給他。”李夫仁看雪棉道。
雪棉點頭。
稍許,接過中年漢子給的錢後,李夫仁對他道:“我這藥酒其實主治的是跌打損傷,止痛只是附帶,你記住了!”
中年漢子不由驚訝看他。
“不是我吹噓,現在治跌打損傷藥酒一定沒有比的上我這個的!”李夫仁道。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用完後我還來找你買!”中年漢子道。
“還是不要的好!”李夫仁笑道。
“什麼?”中年漢子疑惑。
“我情願不賺你的錢,也不希望你再受傷了!”他溫聲道。
原來其是這個意思,中年漢子心中不由感動,道:“謝謝醫師!”
目送他離去,李夫仁砸吧嘴。
“公甫,你是個好人!”雪棉道。
“難道不應該是個好夫君嗎?”他笑看她。
臉不禁一紅,雪棉白了他一眼。
黃昏。
在李夫仁帶著雪棉和許嬌容繼續擺攤時,顧強身著官差袍走了過來。
“時間不早,該回去報道了!”看眼攤位上少了一部分的藥酒,顧強對他道。
“雖然沒賣多少,但總算賣了些,這算是有了個好的開頭。”他起身看他笑道。
“你臉上的鬍子是怎麼弄的?”顧強疑惑。
“如果不打扮得老成些,就沒人信了!”他笑道。
沒有評價,顧強轉身離開。
“這些藥酒你們一人背些帶回去,明天再拿來賣!”他起身對雪棉和許嬌容道。
二人點頭。
“等以後賺了錢,我們就租個店賣,就不用再在街頭擺攤了。”他道。
“租店鋪需要很多租金,如果每天沒賺什麼錢,還是先不要租店鋪。”許嬌容建議道。
“當然,我又不傻!”他笑道。
“你去吧,我們自己回去就行。”許嬌容說。
李夫仁頷首。
“賣藥酒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它有侷限性,你想靠單純它發財沒那麼容易。”金烏神王對追上顧強的李夫仁道。
“我就沒指望靠它發財,只要能養家餬口過上較舒適的生活就夠了!”他笑說道。
“這個倒是不難!”金烏神王道。
“我已經想好了,這輩子就好好做個普通人,把丈夫、父親、朋友這些角色儘量認真做好。”他道。
“我有種預感,隨著繼續前進,凡人的生活會離我越來越遠!”他嘆道。
金烏神王沒說話。
“有時候我是真的覺得活的太明白不是什麼好事,活糊塗些反而能得到更多。”他道。
“對一個有思維的生靈而言,活著本就是一門學問!”金烏神王道。
“都想與眾不同,結果不僅大差不離,反而變得更庸俗,這就是很多人奮鬥一生最終得到的答案。”他道。
“顧強,面子對你就真那麼重要嗎?”李夫仁回神看顧強笑問。
顧強皺眉看他。
“只是喊一聲而已,你都怕丟面子,面子真就那麼重要嗎?”李夫仁道。
“人活著,如果沒有尊嚴,那與禽獸何異?”顧強冷漠道。
“我倒認為最丟尊嚴的不是被別人嘲笑,而是別人連嘲笑你都沒興趣。”李夫仁笑道。
“想想看,一個快餓死的乞丐,他就是吃地上的殘羹剩飯,誰又有興趣去嘲笑他呢?”他繼續道。
“在我看來,能開口的嘲笑是別人提醒你你還有進步空間,沒有的嘲笑才是真正的嘲笑。”他道。
“只要不偷不搶光明磊落做事,這世間沒有誰有資格去嘲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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