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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這麼不樂意呢。。”李夫仁白她一眼道。

“秦央是讓你不要擔心我們。”楊吉兒笑道。

見秦央同樣白了自己一眼,李夫仁笑道:“生活啊,有人玩樂夠了開始無病呻吟去追求刺激犯罪,而有人一輩子都沒得玩,結果呢,得到一切的人最後成了蛀蟲,而得到不多的反而成為家國的頂樑柱,人家是越活越明白越活越自在、通透,所以,你說是享受到極致真的是好事嗎?”

“人間不為痛苦來,也不為享樂來,為的是知苦而明樂,知孤獨而享幸福,只是單純走向一個極致的人,最終都是不完整的人生。”楊吉兒道。

李夫仁訝異看她。

“如果你被囚禁,最大的快樂一定是自由。如果你被威脅,最大的快樂一定是安全。如果你正忍受飢餓,最大的快樂一定是擁有食物。天地之間,其實沒有真正的對和錯,真正活明白的人一定是懂知足同時享受知足的人,一場體驗一場夢,我有我求但不強求,我知我苦但不怪苦,一切皆值得,通達一切,盡我而為。”楊吉兒笑道。

“你不修道可惜了。”李夫仁笑道。

“我還以為你聽不懂。”楊吉兒輕笑。

自己好歹閉關了悟上千年的人,怎麼可能這點道理都不懂,李夫仁笑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佛經?”楊吉兒微愣。

“世間本質,色即是空,空既是色吶。”李夫仁只是笑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倒也是。”楊吉兒說道。

“短暫一生也罷,永恒生命也罷,誰也不會知道存在的本質是什麼,有形亦無形,無形總有形。”楊吉兒看他輕嘆。

“存在是事實,死亡也是事實,最後無非兩種結果,一是存在和死亡永恆輪迴交替,二是存在曇花一現,死亡便煙消雲散。”李夫仁笑道,

“可是佛經裡說生命是有輪迴的。”楊吉兒道。

“今日是水,明日是雲,才是輪迴。可是生命是水嗎?”李夫仁笑問。

“今日是水,明日是雲……”楊吉兒不由低頭沉吟。

“不怕生命是水,就怕生命是柴,一遇烈火,結果就是兩回事了。”李夫仁笑道。

“夫君認為是水還是柴?”楊吉兒問,卻是第一次想這種問題。

“人的身體裡面雖然大量是水,但不代表什麼,畢竟思維並不是水,也就是說,思維是什麼元素很重要。”李夫仁笑道。

楊吉兒皺眉,有些似懂非懂。

“好了,湯都要涼了,吃完再說。”見二人說的停不下來,秦央打斷道。

“也是,先喝湯。”李夫仁笑看楊吉兒。

楊吉兒點頭。

夜深人靜。

榻上,隨著楊吉兒的紅唇主動來襲,李夫仁嘿嘿一笑自是不客氣化身午夜餓狼。

第二日。

清晨。

看著滿地零落的衣物,甦醒的李夫仁失笑下榻穿衣。

“要走了嗎?”早已甦醒的楊吉兒看他。

三兩下將衣物穿好後,李夫仁看眼她和也已經睜眼瞪自己的秦央笑著點頭。

雖然昨夜其強行加入秦央很荒唐,但自己是自願的,楊吉兒美目看他道:“我們等你回來。”

上前在她身旁半蹲厚顏無恥湊上臉頰,李夫仁笑道:“來親個!”

啞然失笑,楊吉兒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得意一笑,李夫仁又來道秦央榻邊笑眯眯湊上臉頰。

“額……”卻是昨夜怪他拉進自己亂來的秦央羞惱下一口咬住了他耳朵。

“輕點,別傷了他。”見狀,楊吉兒溫聲道。

自然不會真傷了他,秦央狠狠瞪他一眼後才鬆口。

“嘿嘿!”李夫仁只是壞笑。

宋國公府。

集合眾侍女排隊一親芳澤後,李夫仁負手看低頭羞紅臉的眾人道:“既然今日任務已經完成,就說說正事吧!”

眾人看他。

“誰給我說說昨日出勤的安排?”李夫仁目光落在昨日不在的幾個少女身上問。

眾人相覷。

“你來說!”見都不說,李夫仁只好來到一個昨日出勤的少女身前看她問。

“怎……怎麼說?”少女有些緊張看他。

“就說說昨日你們都在做什麼。”李夫仁道。

見她只是緊張看自己,李夫仁只好溫聲道:“沒事,說就是了,我就是想了解一下。”

原來如此,少女看他一眼低頭小聲道:“昨天我和青四在老爺夫人身邊伺候,青六青七在大公子和大夫人身邊伺候,青八青九在二公子二夫人身邊伺候,青十青十一在三公子三夫人身邊伺候,青十二在大廳遊走。”

人數剛好和昨日不在的九人契合,李夫仁點點頭再問道:“老爺有多少子女?”

“三子三女。”少女低聲道。

“那沒人伺候小姐嗎?”李夫仁詫異。

美目遲疑看他,少女道:“三位小姐都是禮佛之人,不需要伺候的。”

李夫仁意外:“三個小姐都出家了?”

少女點頭。

“蕭瑀是個虔誠佛教徒,他因身居官職不能禮佛,所以才三個女兒代他禮佛。”金烏神王道。

原來如此,李夫仁目光微閃。

“那麼按規矩,今天輪到哪些過去伺候了?”李夫仁看眾人說問。

“是我們……”只見九個少女看他道。

“既然如此,就去吧,一切依老規矩。”李夫仁道,見都有安排,他也懶的再調整了。

“是!”九人欠身。

“你們九個去吧,注意禮貌低調靈活,我希望你們都能安安全全回來。”李夫仁道,卻是深知古代僕人地位的他,心中並不期待九人去伺候別人會發生什麼好事。

而眾人沒想他會如此說,都不由一愣。

“我的要求不高,大家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李夫仁道,他不是喜歡壓迫奴役別人的人,如今既然到這個位置,他就不會讓眾人在自己手下過的更差。

見都好奇看自己,李夫仁笑道:“你們以後當我是個大哥哥就是了,放心,能對你們好,我就儘量對你們好,畢竟我是清楚當別人奴僕不容易的。”

瞧都不說話,李夫仁自然知道她們還不信,他也不多要,對九人擺手道:“去吧!”

“是!”九個少女出列。

目送她們遠去後,李夫仁目光轉回眾人笑問:“平日你們都在房中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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