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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環著在懷中沉吟的朝女,李夫仁溫聲將今天釣魚的經歷簡單跟她說了一遍。
“沒釣到魚嗎?”朝女抬頭問。
“一年釣到一條都算幸運了,你以為每天都能釣到嗎?”李夫仁低頭笑道。
玉手在他胸膛上游走,朝女道:“李夫仁,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就是那洛誅,她看上我了,你也知道,她是親傳弟子,我又是她的門童,這是沒辦法的事。”李夫仁一臉無奈道,自然明白是自己身上洛誅的氣味讓其聞道了。
心中苦澀,朝女抱緊了他的腰。
“放心,為夫答應你,無論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的唯一。”李夫仁在額頭上一吻很是渣男說道。
沒有說話,朝女只是緊緊抱住他。
“我也太渣了呢……”李夫仁對金烏神王嘿嘿道。
金烏神王沒回答。
片刻,感知到他又開始對自己使壞,朝女紅臉連忙抓住他的手道:“別,被聽到不好。”
“那你還傷心不?”李夫仁壞笑說。
不得不說被其一番使壞,負面情緒已經消失了不少,朝女道:“我知你花心,只是太突然了有些難過,沒其他想法。”
“現在呢?”李夫仁笑說。
感知到他的鼻息,朝女害羞的縮排他懷中。
“嘿嘿……”李夫仁壞笑。
“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朝女小聲說道。
“你說。”李夫仁點頭。
美目閉上,朝女道:“根本最新的安排通知,我不出去了。”
“哦?”李夫仁明知故問笑問。
“通知說是門主想找個年輕的女凡童照顧她的孩子,我因為年齡因素,讓我留下一起等候篩選。”朝女笑道。
“那祝賀你了。”李夫仁笑道。
沒有說話,朝女輕咬了下他的手臂。
很是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李夫仁不由閉目。
十分鐘後。
“條南子後來有找你給我傳信嗎?”朝女突然問他。
“這幾天我都不在,但想來應該是有的。”李夫仁道,他猜都猜的到條南子會怎麼做。
朝女不由沉吟。
微微一笑,李夫仁低頭吻住她。
朝女閉目。
稍許,李夫仁道:“怎麼突然問起他?”
“你生氣了?”朝女遲疑,以為他生氣了。
“沒有,只是有些奇怪你怎麼會問起他。”李夫仁說,伸手為她蓋緊了被褥。
心中泛甜蜜,朝女在他臉頰一吻後道:“他畢竟是親傳弟子,我擔心他惦記我從而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原來如此,李夫仁道:“你放心,他師尊嚴禁他尋找道侶,他就是有心也絕沒這膽。”
朝女輕嗯一聲。
李夫仁微微一笑。
夜深人靜。
“夫君,你說凡俗世界的夫妻是不是就是我們這樣的?”與他聊了很多話題的朝女問。
“應該是。”李夫仁笑道。
“好了,明天你還要出去,就早點休息吧。”李夫仁在她耳邊說。
朝女嗯了一聲。
第二日清晨。
見朝女還在沉睡,已經起床的李夫仁掃眼四周待瞧沒什麼人關注這邊後,他在她床邊蹲下輕拍她的臉道:“寶貝兒,快醒醒。”
朝女迷迷糊糊看他。
打量她乾淨白皙的俏臉,李夫仁笑道:“都說讓你早點睡了,這下起不來了吧?”
微打了個哈欠,朝女坐起身看他。
“我要去洛誅那裡報道了,跟你說一聲。”李夫仁道。
看了眼四周,見房內零星起床的人不多且也沒人關注這邊後,朝女看他小聲道:“夫君,我想和你一起走。”
搖搖頭,李夫仁道:“洛誅現在把我當成了她的禁臠,要是知道我還有你這麼個嬌妻,她可不會放過你!”
朝女抿嘴。
笑了笑,李夫仁伸頭在她耳邊溫聲道:“今天黃昏我在地洞等你。”
見他話畢起身,朝女盯著他不語。
“我走了。”李夫仁道。
十分鐘後。
山下無人林中,一路追他下來的朝女衝上前抱住了他。
“怎麼了?”李夫仁順勢抱住她低頭問。
眼淚從眼眶流下,朝女緊緊抱住他抽泣道:“我們逃離這裡吧。”
李夫仁微愣。
朝女只是抽泣。
不得不說有些莫名其妙,李夫仁打量她沉吟。
“好不好?”朝女抬頭淚眼婆娑看他,她已經開始受不了這種偷偷摸摸生活。
“她也是被最近這段時間一系列經歷刺激到了。”金烏神王說道。
差點就離開門派了,只怕也是這樣,李夫仁一嘆伸手為她抹掉眼淚道:“放心,只要有機會,我一定帶你逃走!”
朝女紅眼點頭。
“你是聰明人,就應該明白,既然要逃走,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李夫仁盯著她說道。
“我知道!”朝女道,她自然明白。
“那你好好想想,若有好的計劃就告訴我。”李夫仁溫聲道。
朝女重重點頭。
“不能再耽擱了,我要趕緊去洛誅那裡報道,去晚了她可不饒我。”李夫仁無奈說。
有聽他說過去洛誅那裡遲到的代價,朝女連忙鬆開手放開他。
輕颳了下他的瓊鼻,微微一笑後李夫仁轉身離開。
目送他遠去,朝女抿嘴沉吟。
稍許,主道上,李夫仁停了下來。
“尾隨了這麼久了,你有事便說事!”他頭也不回說道。
嘩啦啦,隨著路旁的樹叢響動,方旬冷臉從裡面走出。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他冷冷問道。
回頭看他,李夫仁道:“我和朝女剛從房間出來,你就跟了出來,我並不認為會有這麼巧!”
原來是自己出門時被其看到了,方旬走近打量他道:“你是不是已經得到了朝女?”
“門規森嚴,這話可不能亂說。”李夫仁否認道。
“你們剛才在林中親密,你認為我會信你?”方旬說道。
見其眼中閃動的妒火,李夫仁笑道:“你放心,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她現在只是被我逼得沒辦法才如此的。”
冷冷盯著他,方旬沒說話。
打量他殭屍方臉,李夫仁笑道:“你該不會跟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吧?”
呼,方旬直接一拳猛的打向他的臉。
啪,李夫仁面無表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是不是忘記了上次的教訓了?”李夫仁冷漠盯著他道。
見他手如鐵鉗般夾住自己動彈不得,方旬咬牙喝道:“放開我!”
沒有放開,李夫仁腦袋靠近他盯著他眼睛道:“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手上吃痛,呼吸急促,方旬咬牙死死盯著他。
手微松猛的一把將他推他一個踉蹌,李夫仁看站穩身子方旬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站住!”方旬喝道。
李夫仁皺眉回頭看他。
“條南子師兄讓我告訴你,讓你明日去找他!”方旬咬牙說道。
“哪個條南子?”李夫仁故作不知問。
“就是你受傷時送你丹藥讓你傳信的那位親傳弟子師兄。”方旬胸口起伏道。
啞然失笑,李夫仁道:“也就是說你投靠他了?”
“我現在是條南子師兄的門童。”方旬冷冷道。
“其實他也算是你情敵,怎麼,你就甘願為他效力?”李夫仁笑道。
沒有說話,方旬轉身就走。
“我和朝女的事你最好是不要亂說,不然到時候害的可是她。”李夫仁說道。
腳步微頓,方旬微轉頭冷冷道:“我還沒你那麼下作和無恥!”
李夫仁失笑。
目送他遠去,李夫仁對金烏神王道:“老實說,其實我也沒太反感他。”
“關注朝女的人並不少,他不說,但不代表別人不說。”金烏神王道。
“這麼個大美人,我和她親近的事的確不暴露也不容易。”李夫仁嘆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條南子……”他沉吟。
洛誅房間。
進屋後見她盤膝榻上一臉不善貌,李夫仁摸鼻子尷尬道:“路上遇到幾個青衣弟子攔我,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昨日可有釣到魚?”洛誅問道。
“這魚又哪有那麼容易釣的,師姐這話問的讓我簡直無話可說。”李夫仁來到榻邊坐下笑道。
“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私藏釣到的魚,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洛誅道,
打了個哈欠直接躺下腦袋枕在她大腿上,李夫仁雙手抱胸看她道:“就算這樣做,這也是我的本事,我願意與師姐分享勞動成果說來已經夠義氣,我認為師姐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
見其只是冷冷盯著自己,李夫仁笑道:“再不濟,你既然喜歡我,難道我就不值得你分享一條魚?”
“你認為你值得?”洛誅反問道。
微微一笑,李夫仁道:“說這話之前師姐還是摸著良心說比較好,我擔心你良心痛。”
“現在去替我傳話給師尊,說我準備閉關十日,請她老人家批准。”洛誅說道。
“閉關十日?”李夫仁詫異坐起身看她。
“師尊不讓我離開,我便不會離開,你可以放心。”知他心中所想,洛誅說道。
“你離不離開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實我根本不想和你一起離開。”李夫仁說道。
“是嗎?”洛誅看他,
李夫仁聳肩:“當然!”
無視她要吃人眼神,李夫仁繼續躺下說道:“說來自從遇到師姐,我才知道什麼叫自由無價呢。”
“你認為什麼才是自由?”洛誅反問道,
“自由自是擺脫一切束縛的框架!”李夫仁笑說道。
“一個房間,一個地域,一個世界,一個宇宙,如此,你認為自由的框架在哪裡?”洛誅問道。
李夫仁微愣。
“凡俗之論,無知愚蠢!”洛誅說。
“意思師姐認為這世間其實是沒有自由的?”李夫仁詫異。
“只要存在就一定有規則,而存在的本質就是束縛,你認為你的自由在哪裡?”洛誅問道。
李夫仁皺眉。
“一個生靈最高的境界是如意明心,而不是你所謂並不存在的愚蠢自由。”洛誅道。
“如意明心……”李夫仁眯眼。
“見到我師尊你最好不要無禮,不然誰都救不了你!”洛誅冷冷道。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要閉關呢?”李夫仁道。
“我在試探師尊的態度,看她對我的要求限制到什麼程度。”洛誅道。
原來只是試探,李夫仁頷首:“那好,我就給你跑一趟。”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洛誅問道:“上次那弟子因何與你起的爭執?”
“你是說的你將踹我進湖裡那次?”李夫仁問。
洛誅盯著他不語。
“他是塑暘長老的親傳弟子陸武的手下,因為點小事記恨上我了。”李夫仁道。
“何事?”洛誅道。
“怎突然問這個?”李夫仁疑惑。
“你是我的門童,我自要問明白。”洛誅道。
“只怕是想為自家男人出頭吧?”李夫仁笑道。
洛誅盯著他不語。
“我睡著的時候他踩了我一腳,然後我就威脅了他,也就是這樣。”李夫仁無奈道。
“你威脅他?”洛誅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概這個意思。”李夫仁笑道。
洛誅不由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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