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人性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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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然失笑，李夫仁道：“那我就問個有意義的問題，你覺這天丹門如何？”

“還可以。”楊煙說。

“比你之前在你師尊處如何？”李夫仁再問。

“差不多。”楊煙道。

“意思你師尊處與這裡一般這樣大？”李夫仁驚訝。

“我說的是氣氛差不多。”楊煙道。

原來是氣氛，李夫仁啞然。

“天丹門主修雷、火凝符術和木遁術，若能學會，對我實力將有不小的提升，此行無疑是值得的。”楊煙看他道。

“敢情你是為了這道術來的？”李夫仁調侃說。

“我為什麼，你難道不清楚？”楊煙看他反問。

李夫仁嘿嘿一笑。

瞪了他一眼，楊煙從空間球中取出一個精緻紅木盒放在他身前。

“什麼？”李夫仁疑惑拉過開啟。

待開啟見是一盤糕點在裡面後，他一愣。

楊煙沒有說話。

“你對我還真好，我都想當場以身相許了。”他笑道，當即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楊煙說。

“這本書你看看。”見他嘿嘿笑著，楊煙搖頭從空間球中取出一本藍色書本遞給他。

不用說肯定是甲骨文，李夫仁砸吧嘴道：“你還是念給我聽吧，我對字過敏，看多了頭疼。”

楊煙皺眉。

“真的，不騙你！”李夫仁一本正經說。

真是拿他沒辦法，楊煙道：“書中詳細的論說了各類人的本質，對日後出去歷練有所幫助。”

“各類人的本質？”李夫仁不解。

“第一個說的是修道者，裡面說修道者學習道術、得到法寶目的是為保護自己、保護他人；修行的目的是為提升境界、超越自己；練丹藥的目的是為賣靈石和為自己所需；採靈藥的目的是為賣靈石、煉丹；論道的目的是為長見識、反思自己；賺靈石的目的是為買法寶、買丹藥、買道術；加入門派的目的是為得到資源、得到靠山。”楊煙說。

倒有些意思，李夫仁說：“你繼續。”

“然後說普通凡人，說普通凡人勞動是為生存、養家餬口，嫁娶生兒育女是為圓滿人生。然後是商人，商人其賺錢是為享受奢侈、三妻四妾、用金錢謀權力，其阿諛奉承是為獲得更多資源。”楊煙說。

李夫仁點頭，放下糕點認真聽她說。

“官貴，其剝削別人是為賺錢從而享受奢侈、三妻四妾、支配別人。其應酬，是為賺取錢財、賄賂更高階別上層而謀求提升級別；王權，其維持威儀是為方便統御，管理精英是為維持制度更好治理民眾，其三宮六院是為滿足慾望並選拔繼承人讓權力變得私有化。”楊煙說。

連私有化都冒出來了，李夫仁忍不住問道：“這書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翼州城交易市場一次意外買的。”楊煙道。

也就是說不知道是誰寫的了，李夫仁無語。

“妖類吃人並不是因為殘忍，而是他們本性天生將人當成雞鴨一般，所以他們才會吃人。他們修行目的，大多數只是為了變得強大而保護自己，然後更加的為所欲為。”楊煙道。

很有道理，李夫仁道：“你繼續說。”

“野獸捕獵目的是為了生存和延續；男人賺錢目的是為享受生活、娶美妻、提升自我實力。男人爭強好勝是因為生命本能，因為只有強者能獲得更多資源。男人想變強，是因為為了保護自己而欺負別人然後滿足慾望和炫耀。男人求權，是為了支配別人，滿足慾望。男人追求女人，是因為異性相吸屬於天道本能。”楊煙道。

“所以我追求你完全是本能，對吧？”李夫仁笑道。

沒有理會他，楊煙繼續說：“女人打扮是為了吸引男人和炫耀。女人若賺錢，只是為了打扮自己。”

“有道理，我認為這非常有道理。”李夫仁道。

“小孩貪玩是因為對世界好奇，小孩幼稚是因為他們並不瞭解世界結構；老人成著淡然，是因為看透了人生；官富二代妄為，是因為他們從小將滿足看成習慣，以致他們認為全天下都應該由他們說了算，他們不害怕只是因為從未感受過真正的害怕。”楊煙繼續說。

“此人見解很深吶。”李夫仁嘆道，這些他自己都沒想過。

楊煙點頭，繼續道：“窮人卑微是因為長久的底層生活讓他們習慣了低頭。窮人膽小，是因為他們找不到任何自己的底氣能去反抗。窮人拼命勞動，是因為除了這樣他們並不知道除此外該如何生存下去。”

“的確如此，很精闢！”李夫仁說。

“書中大概就是這些意思，我認為其中有些話很有道理，就與你分享分享。”楊煙道。

“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全對，但大致的確如此，你買的很值得。”李夫仁認真說。

難得見其認真說話，楊煙露出了笑容。

“對了楊煙，說實話，你難道就真不願意做我的道侶嗎？”李夫仁又強行扯轉到這個話題看她道。

“我只把你當朋友。”楊煙皺眉道。

“朋友……”李夫仁無語。

“你為什麼一定認為道侶就比朋友更重要？”楊煙不解。

“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嗎，異性相吸是本能，這是不能控制的。”李夫仁翻白眼說。

楊煙白了他一眼。

“朋友就朋友吧，就是個稱呼而已，正所謂情到濃人自醉吶，機會總還是有的。”李夫仁自我安慰道。

楊煙哭笑不得。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可能喜歡上別的男子？”李夫仁認真道。

“這難道對你很重要？”楊煙失笑。

“你不知道，我這人絕情起來是很絕情的，你別看我平日笑嘻嘻的。”李夫仁說道。

“我不知道。”楊煙搖頭。

李夫仁皺眉。

“我只想告訴你，你是我目前為止唯一的朋友。”她說道。

“可我只想讓你給我生兒子。”李夫仁道。

楊煙猛翻白眼。

“我很想知道，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李夫仁好奇問。

“一是我師尊，二就是修行！”楊煙很肯定道。

心中有了數，李夫仁點頭。

“對你而言，又是什麼最重要？”楊煙也問他。

這個問題對自己不是一般的難回答，畢竟自己目前除了完成金烏神王說的涅槃在實在找不到其他追求，李夫仁搖頭：“可能我是個迷茫的人。”

楊煙皺眉。

“就目前看，你對我算是最重要的。”他笑道。

“你究竟是為得到我的人還是我的心？”楊煙問。

“應該兩個都有。”李夫仁嘿嘿笑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是朋友就是了。”楊煙說。

按電視劇中狗血劇情，這種半死不活的關係是最容易被第三者輕易插足的。李夫仁心中一嘆，若非打不過其，他還真想先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管他風水轉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