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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選了個草蓆和蒲團的床位後,李夫仁盤膝坐在蒲團上看二人道:“這修行之路漫漫,日後就多請二位指教了。”
“李兄自謙了。”熊典說。
吳如玉看他一眼沒說話。
見其轉身走到最邊緣的一個草蓆上背對自己二人坐下,李夫仁對熊典點點頭後起身來到她身旁坐下笑道:“其實我很不解,姑娘為何會選我?”
看他一眼,吳如玉沒有說話。
有種被無視的感覺,李夫仁無奈,只好道:“其實我也不是個話多之人,只是來到這裡後為了適應,才逐漸慢慢改變自己性格的。”
吳如玉依然沒有說話。
光靠自己說自然就不可能再交流下去,李夫仁無奈,只好起身來到將床位選在自己身旁已盤膝坐下的熊典身邊,他笑道:“不知熊兄年歲幾何?”
“在下至今三十有七。”熊典說,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在下四十有五,看來熊兄要叫我聲師兄才是。”李夫仁笑道,問年齡自然是為了以後稱呼其,瞎編自然是為不願成為師弟。
“若如此,應當的。”熊典溫和說。
回頭看向背對自己二人的吳如玉,李夫仁說道:“不知以後該叫姑娘師姐還是師妹?”
“我年歲二十一。”吳如玉沒有回頭淡淡說。
“看來是叫師妹了。”李夫仁笑道。
“師妹似乎不喜與人交流。”熊典遲疑對他小聲說。
“怎麼,難道師弟喜與人交流?”李夫仁調侃。
熊典一愣,不由啞然,他的確也不喜與人交流。
“正好我二人是修道者,不如就交流交流?還不知師弟以前可有修練過道術?”李夫仁問。
“沒有,師兄呢?”熊典問。
“師弟以前沒修練過道術?”李夫仁卻是驚訝,他本隨口一問,沒想其竟沒有學習過道術。
熊典搖頭。
不會道術的修道者又叫什麼修道者,李夫仁無言,他有些開始認同金烏神王先前說的修道界分層次說法了,因為的確就有散修就這般可憐不會道術。
“我學了一門御劍術。”他對他笑道。
“師兄會御劍術?”熊典驚訝。
好像天丹門都沒有御劍術這門道術,李夫仁笑著點頭:“僥倖所學。”
想到自己修行這麼多年連一門道術都買不起,熊典苦笑道:“真羨慕師兄。”
“我聽說天丹門有雷、火凝符術和木遁術,師弟也不必羨慕,早晚會學到的。”李夫仁笑道。
自己加入門派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學道術,熊典點點頭。
李夫仁一笑。
“師兄可否為我表演表演御劍術?”熊典道,他真的很想近距離下見識御劍術的使用。
見吳如玉也轉頭看了過來,李夫仁明白其也想看,他笑道:“如此,我就為師弟表演一番。”
在二人目光的注視下,他也沒有取劍,直接就唸咒手指一個蒲團,立刻就見蒲團漂浮了起來。
“去!”他輕叱一聲手一擺就見蒲團嘭的砸在門上。
見二人愣愣看著自己,他解釋道:“御劍術又叫控物術,其實理論上任何物體都可以嘗試控制移動。”
“那可以控制人嗎?”熊典好奇。
能控制御劍馱人飛行,自然便能控制人,李夫仁當即念動咒語手一抬就指向熊典將其整個身子控制懸浮了起來。
見自己突然飄起來後熊典不由一驚。
又壓手將其控制落地,李夫仁笑道:“一般只要不是很重的東西,御劍術都能操控。”
一個小時後。
“咚咚!”敲門聲突然打斷了依然滔滔不絕與熊典說話的李夫仁。
熊典不由上前開門,待門開見是離去的那兩個灰衣男子後,他連忙行禮:“兩位師兄好!”
對他微微點頭,一個灰衣男子取出三個一品空間球遞給他道:“你們一人分一個,裡面是門派發給你們的物資。”
熊典連忙恭敬接過。
“明日辰時門主會為你等在白石廣場舉行歡迎儀式,你等做好準備。”灰衣男子說。
“是師兄!”熊典道。
“關門吧。”灰衣男子二人說道,隨即轉身離開。
隨著熊典將空間球一人一個分給李夫仁二人後,李夫仁直接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弄出放在草蓆上。
入目是一件灰色道袍、三顆靈石、兩個寫辟穀丹和清心丹的丹瓶,見只有這些東西后,他也談不上失望,留下灰衣道袍更換後,將其他東西收了起來。
“這個怎麼取出?”見李夫仁和熊典很快就將東西從空間球中取出來,吳如玉看他們。
“師妹,這很簡單,我來教你!”熊典走了過去。
任由熊典教其使用空間球,李夫仁順勢將灰衣道袍換在了身上。
“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
“你們且忙,我去開門。”見熊典在教吳如玉,李夫仁說。
開門待見是張君紅,李夫仁驚訝:“張兄!”
“呵呵,李兄可還習慣?”張君紅露出笑容說。
“還好。”李夫仁笑著點頭,見到他也很高興。
“這次來,其實我是與李兄告個辭的。”張君紅說。
“告辭?”李夫仁不解。
“有人求助我門,說妖孽害人,門主組織了除妖隊,我叔叔說讓我去歷練一番,為我報了名,明日就走。”張君紅解釋。
原來如此,李夫仁恍然點頭。
“聽說此妖是隻毒鷹化形很難對付,這一去也不知要多久回來,所以先來與李兄告個辭。”張君紅說。
“怎麼,門派還有義務去幫人除妖?”李夫仁詫異。
“斬妖除魔本就是我等修道之人職責,理所當然的。”張君紅說。
“要早知如此,上次在我村害人的泥鰍精就該來找張兄你們了。”李夫仁無奈道。
“泥鰍精?”張君紅不明所以。
泥鰍精已死,也沒什麼好說的,李夫仁道:“那我就祝張兄一路順風!”
“其實你應該稱我為師兄。”張君紅笑道。
“我年歲四十有五,不知張兄年歲幾何?”李夫仁又瞎編道。
“李兄有所不知,門派師兄弟是先以入門論,然後才以年齡論的,我比李兄入門早,李兄就該稱我為師兄。”張君紅笑道。
李夫仁無語。
見他模樣,立刻知道他不樂意,張君紅道:“其實我倒不在乎,只是在人多的地方,李兄得稱我師兄才是,不然就對長不尊違反門規了。”
叫聲師兄又不會死,李夫仁倒無所謂,道:“如此,就祝張師兄一路順風。”
頓覺他有趣,張君紅笑道:“好了,我在竹林弄了只野雞,李兄且走與我共享。”
“既是門規規定,張兄以後還叫我李師弟為好。”李夫仁說道,他是個理性的人,不會為了一個稱呼而為自己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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