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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勇、相郫疑惑看他。
“我們根本不知他們在此的底細,有後援就麻煩了,先離開這裡再說。”甲木道,說話十分有經驗。
二人不由對視。
掃眼躺著地上哀嚎的人和死去的幾個人,甲木道:“走,上車!”
半個小時後。
一處平原道上,甲木轉頭看閉目養神的李夫仁道:“先前死去的人基本都是你動手殺的,我倒沒想到你竟有如此身手。”
先前倒地的人的確都是死在自己手中,睜眼見幹勇和相郫也看向自己,李夫仁說道:“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我別無選擇。”
“面對這麼多人圍攻,幹勇、相郫甚至連我也只能勉強擊傷他們,你能殺死,可見你實力非同一般。”甲木說道。
“我小瞧你了!”相郫也道。
“早知你有這麼好的身手,在村裡時就該多和你多接觸接觸。”幹勇笑道,也對他刮目相看。
“當時大部分人都在圍攻你們,並不是我身手好,只是鑽了空隙。”李夫仁搖頭,對此他是有清晰認識的。
話雖如此,但其能迅速解決幾人實力也絕不低,甲木道:“如此身手還淪落街頭,我突然有些看不透你了。”
“人生難免有低谷時。”李夫仁苦笑。
“人生的確難有一帆風順。”身為過來人的甲木頷首,其這番話又讓他高看了幾分。
“村長,你們回來時再遇到他們又該怎麼辦?”相郫皺眉問道,擔心二人返回時遇到危險。
見幹勇也皺眉,甲木道:“放心,沒人會在一個吃了虧的地方久留,以這些盜匪的習性,他們不會再守那條道了。”
“你就如此篤定?”李夫仁詫異。
“我爹行走江湖幾十年,他說的話你只管放心。”幹勇說道。
見甲木看自己一眼,李夫仁只好點點頭。
“這裡離翼州城已不遠,我們加快速度,儘量趕在天黑前進城。”甲木說。
突然很想知道這古代城市是什麼樣子,李夫仁問金烏神王道:“不知這翼州城大不大?”
“翼州城城牆由五米高石牆圍繞構成,城內分三個大區域,加上週邊村鎮人口大概三萬人左右。”金烏神王道。
以前搜過古代人口資料的李夫仁知道,在古代人口大於五萬的城市已經算是大城市,蘇護這麼個小諸侯能管三萬人權力可以說已經很不小,他道:“城牆五米算高嗎?”
“商朝除朝歌城的城牆能達到九米高外,各諸侯的城牆一般都在四至五米間。”金烏神王說道。
古代沒有大型機械幫忙建築,五米高其實已經很不錯,李夫仁繼續問道:“城內百姓以商為生還是以農為生?”
“商農皆有。”金烏神王道。
“商朝有妓院嗎?”李夫仁好奇。
“這個時代除生活條件和科技不如你那個時代,該有的基本都有。”金烏神王說道。
是啊,有需求就一定有市場,對商朝這個遙遠的朝代,是不能單看後世遺址就輕易得出結論的,這還要從人類的實際需求去想,李夫仁頷首。
“商朝和你那個時代唯一根本不同的是法制,這裡允許買賣奴隸。”金烏神王道。
奴隸、貴族、地主幾乎是古代特有的標誌,李夫人並不意外,他道:“這就是為什麼時代需要一直進步摒棄糟粕的原因。”
“翼州城內有個修道者交易市場,你日後採取靈藥後可以過來賣。”金烏神王道。
“修道者交易市場?”李夫仁疑惑。
“修道者遍佈人界各處,在有些地方他們會自行組織建立一個供彼此交易所需的市場。”金烏神王道。
李夫仁嘖嘖稱奇。
“修道者建立市場的位置一般都會掛上一面畫著草藥的黃旗以吸引路過的修道者參與,這對你日後在其他地方找尋修道者交易市場有幫助,你務必記住!”金烏神王道。
“畫著草藥的黃旗?”李夫仁驚訝。
“交易市場的位置在城鎮中多選擇在正東方位,在野外多選擇在方圓百里內最高的一座山上。”金烏神王道。
無論古今果然行行有行行的規矩,李夫仁點頭。
翼州——
隨著天色灰暗,李夫仁一行人終於來到離翼州只有數里的地方。
遠遠望著平原上像是個超級大院的翼州城池,沒什麼官道馬車上的李夫仁對甲木笑道:“看來今天不用露宿山林了。”
馬車速度再慢些就難說了,甲木點頭道:“先進城再說。”
片刻石牆城門不遠處,甲木停下跳下馬車對李夫仁三人道:“平民百姓入城不得騎馬趕車,你三人日後進城好生記住了。”
“還有這規定?”李夫仁三人微愣。
“違者三十大板並罰錢,這不是兒戲,你等務必記在心中。”甲木叮囑道。
“那我們要不要下車?”幹勇問。
“指的是駕馭車馬的人,你們不用。”甲木搖頭。
果然是古代才有的特色,李夫仁不由掃視城門口周邊正在收攤準備離去賣草鞋和雜物的商販。
束頭麻布衣,一張張油黃滄桑的臉,隨著馬車緩慢入城,李夫仁目光靜靜從商販們的臉上掃過,不知再想什麼。
“等等!”就在這時守城門的兩個青衣戴竹頭盔持長戈的青年兵士上前攔住馬車。
“有事?”甲木疑惑看二人,不解二人叫住自己做什麼。
沒有說話,只見一個兵士從懷中取出一張畫著三個人頭像的獸皮畫像開始對比車上的李夫仁三人。
這是通緝畫像,不用說是在查尋犯人,甲木心中有數,就沒有再多言。
“如何?”見同伴對比了半天,另一個兵士問道。
“不是!”捲起畫像,檢視畫像的兵士搖頭道。
“前幾日三個盜賊盜走侯爺一把玉如意,就是看看他們三人是不是,你們可以走了!”檢視畫像的兵士讓開路對甲木說道。
“竟敢有人敢偷盜侯爺的寶物?”甲木皺眉道。
“不關你的事,不要擋道路,趕緊走!”檢視畫像兵士不耐煩揮手說。
聞聽此言,骨子裡忠誠於蘇護的甲木自是不會輕易離開,他皺眉道:“我年輕時曾是侯爺的護衛,對翼州的很多不法勢力和人有所瞭解,你與我詳細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你們也說不定。”
“你做過侯爺護衛?”兩個兵士詫微愣看他。
甲木點頭。
兩個兵士看他的眼神立刻出現敬重,二人對視一眼後,沒拿畫像的兵士道:“幾日前侯爺舉辦大壽,在壽宴開始期間,有人報告說守庫房的護衛被人打暈過去,待眾人過去後,發現庫房內的一對綠金玉如意已經失竊了。”
“那護衛甦醒後,說是有三個年輕男子闖進庫房盜走了玉如意,侯爺當即便命人讓他根據三人相貌的記憶畫下這三人的畫像全城通緝,我們已經查了幾日。”拿畫像的兵士接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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