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重生血族 第59章 掌控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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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層的對手讓鬱離打了一個多小時，最終憑藉豐富的戰鬥經驗以及劍鬼合擊，才僥倖將對方拿下。

進入第十八層以後，場景已經完全變化了，呈現在面前的是一條寬有兩米的通道，十米外是一座緊閉的大門。鬱離有些疑惑，帶著汪菲菲和前走去。

“二位進來吧！”隨著一道渾厚的聲音落下，緊閉的大門也慢慢向兩邊開啟，一座富麗堂皇的大殿呈現在面前。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中心寶座上，更像是一座石像。

鬱離與汪菲菲紛紛彎腰施禮——

“後生末進鬱離/汪菲菲，拜見獸神前輩！”

“好了，不用客氣了。”

“這麼多年，終於有人能夠踏進這裡，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小夥子，你很不錯。雖然沒有使用御獸之法闖關，但以你二階的實力卻能夠戰勝五階，憑藉的也是自己的實力，我也不計較你的闖關方法了。況且，你身上還有老友的氣息，看來他們已經開始計劃了。”

鬱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想想多半與后土娘娘有關，也就沒有開口多問，畢竟該他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他，不該他知道的問了也沒有用。

“小傢伙，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天機不可洩露，有些事情是不能宣之於口的，你的實力不夠更難守住秘密。只要按照娘娘的安排做下去，最後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她是不會害你的。”

“敢問獸神前輩，您真的隕落了？”

“我受了重創，又被放逐到宇宙夾縫，現在應該還在尋找歸途。”

“宇宙……夾縫？”

“是的，我們這個混沌始於鴻蒙初開，在混沌不斷衍化過程中形成了三千大世界與萬千小世界，還有數不清的平行世界，三千大世界與萬千小世界相當於混沌這棵大樹上的果實，每個世界都是一個獨立宇宙，宇宙與宇宙之間也是有空隙的，那裡是「無」的所在之地。”

“「無」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無」是什麼，那裡是混沌之外的地方，沒有任何規則。”

“可是我們看到的宇宙已經是沒有界限，很難理解你說的概念。”

“不，你被你的認知欺騙了而已，首先當我們給「認知」下定義的時候，就已經被限制了，像真理系所做的研究，非要在科學二字上面限定，無視了科學之外的東西。像微觀世界的不可測、量子塌縮、精神、靈魂這些東西，不是說不具有科學性，它們就不存在。”

“你之所以覺得所在的宇宙是無限的，那是因為它對於你來說遠遠超出了認知，一顆恆星相對於宇宙來說也是微不足道的塵埃，而你相對於恆星來說又算什麼？還有就是宇宙本身就是個輪迴，莫比烏斯環知道嗎？一隻螞蟻在上面爬行，永遠也走不到盡頭。宇宙就是三維、四維的莫比烏斯環，再加上時間這一特殊的座標軸，就更加複雜。”

鬱離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也就是說像克萊因瓶一樣，理論上是存在的，但卻無法在三維世界呈現出來對嗎？”

“對，可以這麼理解。四維以上的高緯度，大和小已經失去了意義，畢竟這是三維世界的概念。還有就是時間的概念，我們通常所說的時間都是以自己所在的宇宙為背景的，都是相對時間，是單向不可逆的。如果當你達到光速，就會跳出宇宙的限制，時間也變得可逆。假如我們所在的世界本身也在以光速運動呢？是不是時間就已經失去了意義？同樣，宇宙的界限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鬱離有些似懂非懂，汪菲菲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最後也無奈放棄了。

“這些等你到了八階以後，掌握法則之後就會慢慢了解了。”

“獸神前輩，達到八階就可以跳出宇宙限制嗎？”

“並不是。按照修真界的說法，八階被稱為天仙，本身得到天道認可，卻還是無法跳出天道的掌控，只有到了九階圓滿開始進入混沌中渡劫，才會脫落天道的限制，這些對你來說還很遙遠。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切不可好高騖遠，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對了，獸神前輩，我還有一事不明。為何每個世界的時間都相差不大？年月日都是一樣的概念，實際上每個星球的自轉、公轉週期都不一樣吧？”

“這是混沌意志干預的結果，那些自轉、公轉周圍不同的星球都有一個共同點——沒有生靈。實際每個宇宙中都是將生靈作為中心，而有生靈的地方都與周天星斗密切相關。因此四季、二十四時令、十二元辰等等劃分都是一樣的，難道你沒有發現每個世界看到的周天星空都是一樣的嗎？”

“為什麼會這樣？”

“那是因為混沌意志將星圖固化了，那些存在本來就是介於虛實之間，你能看到是因為混沌意志讓你看到，但在你跳出天道限制之前，你永遠也無法達到那裡，這也是眼界的侷限造成的。好了，說了這麼多無關的事情，該回歸正題了，這個秘境就交給你掌控了。我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未來我們還會相見的，希望那時候我們已經是站在同樣的高度上。後會有期——”

獸神的意念說走就走，只留下一道資訊打入了鬱離的腦海，瞬間完成了交接手續，而秘境的核心也化作一道光球入住他的魂海，與輪迴道種融合在一起，同時他也發現，輪迴道種與他更加緊密了，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透過輪迴道種回到這裡。而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部，他才會真正成為這裡的主人，那就是獻祭他的這幅身體，以「獸心道源」重新凝聚一個新的核心。

看來這裡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只是誰也不肯說，他也只好任其擺佈。

“還真是麻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什麼時候才能自由？”

自由，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了。

沒有提前結束試煉，鬱離不希望除了他和菲菲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已經成為了秘境的主人。

“菲菲，我幫你解開秘術！”

“我不要！我就要保持現在這樣的關係。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現在秘術是讓我還覺得和你在一起的唯一紐帶，如果這個聯絡沒有了，我就會徹底失去你，就當這是我唯一祈求你的事情。”

“可是——”

“沒有可是，這樣其實很好，我覺得心始終和你在一起。”

“好吧，那就如你所願吧。不過，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這副身體只是我在平行世界的一具分身，現在就要獻祭了，這樣才能徹底成為秘境的掌控者，我的靈魂也會迴歸主世界。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回原來的世界，我會開啟這裡與那裡的聯絡，讓這裡成為飛昇的通道，非三階圓滿不得進入，我也會讓你成為秘境的監管者，隨時可以進入這裡；二是化作傀儡之身，跟在我的身邊，這樣——”

“我選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