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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兩人這完全是闖龍潭虎穴,但是有夜無寒在,她感覺自己無所畏懼,自顧傍著夜無寒的胳膊,搖搖款款、風姿飄搖的穿過保鏢陣向已經開啟的賭王天階走去。
今夜的曲有容一改之前一身警服的莊重打扮,打扮的珠光寶氣,豔光四射,幾乎成了整個賭城最耀眼的存在。
對面的白玉階梯就是傳說中的賭王天階,直通威尼斯賭城頂層,只有有資格和賭王過招的少數幾個大人物才有機會踏上這座璀璨天階。
連曲有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踏上這座天階。
“不好意思夜先生,按著慣例登上賭王天階要接受檢查!”
兩人登上天階後,站在門口的一男一女兩名保鏢攔住了他們。
登上賭王天階要接受檢查,以防有人帶槍帶武器進去什麼的。
既然是規矩,夜無寒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不過心裡卻暗自冷笑,你們的地盤,你們可以隨便帶東西,別人卻要接受檢查?
不過他無所謂,既然是規矩,那就先由著他們。
曲有容也要接受檢查,不過是旁邊那個女人。
對方手持探測儀進行檢查,就連門框上都裝有金屬探測裝置,有紅外線掃射,正常情況下你根本不可能帶槍械進去的,甭說槍械,哪怕是匕首都不可能。
但是夜無寒卻不在此列,至於曲有容,她帶不帶武器也沒什麼區別。
“先生,您手上這個戒指是什麼?”最終保鏢瞄向了夜無寒手上的戒指。
“怎麼?戴戒指你們也要管?”
夜無寒臉色一冷,隨手摸著手上的戒指,“那些大人物有幾個不戴戒指的?”
如果對方執意讓他留下戒指,他不介意直接滅了他們,給你們面子才跟你們賭,真以為老子願意跟你們耽誤時間?
保鏢趕忙閉口不言了,畢竟他們的目的就是讓夜無寒進去,而不是刻意阻攔,再說了賭技到了這種程度有幾個不帶戒指的?電影裡賭神都戴戒指呢。
再者,夜無寒這是儲物戒指,從外表看就是個裝飾品而已,也就是古董了點,哪怕你有探測儀,又哪裡能看出什麼來?
“先生,小姐裡面請!”那名女保鏢這才引著兩人向裡面走了進來。
裡面又有專人指引,一直將他們帶到中間的賭檯前。
這是一座橢圓形,由白玉製成的臺子,伶仃一看乾淨高潔,上面的裝置則很簡單,只有一張綠色的賭桌和分對面置放的兩把椅子。
賭王沈寂風已經到了,就叼著雪茄一臉莊重氣派地在對面坐著,在周圍的看臺上,還裝模作樣地坐了一些觀眾,看情形也都是他們的人,賭桌前站著負責發牌的荷官,還有所謂的國際級裁判,兩旁站著幾個負責看場子的保鏢。
夜無寒有理由相信裁判也是他們故意安置,掩人耳目的。
說白了,這根本就是一場龍潭虎穴,但是夜無寒不懼。
“沈先生,夜無寒夜先生到了!”侍者向對面叼著雪茄,梳著背頭,極具氣派的中年人道。
夜無寒的神識注意到沈寂風也沒帶武器,這說明他對自己的身手也極為自信。
沈寂風上下看了夜無寒一眼,“後生可畏啊!”
當他的目光掃向曲有容的時候,眼神明顯驚豔了一下。
“你就是賭王沈寂風?我告訴你沈寂風,你多行不義必自斃,識相的趕緊把洛庭山放出來!”曲有容看到賭王沈寂風立即喝道。
她是警察嘛,哪怕打扮的珠光寶氣的,甚至此刻的容貌堪稱美豔,但也忘不了自己的職責。
“呵呵!”
沈寂風冷笑了一聲,“曲警官,在這裡我們不談公事,只論賭技!”
很顯然,曲有容的身份人家早知道了。
“兩位請坐!”沈寂風這才站起,擺手示意兩人坐下。
夜無寒落座,有人給搬了把亮堂堂的椅子,曲有容就在夜無寒身後不遠坐了下來。
譁!
隨著兩人落座,又有幾十名黑西裝突然從房間內走出,出現在賭廳上方的護欄內。
這些人一隻手都放在懷裡的西裝兜裡,胸口鼓鼓囊囊的,很明顯都帶著武器呢。
“呵呵,果然是龍潭虎穴,沈先生,看來你是必勝啊。”夜無寒翹著二郎腿看著對面的沈寂風,淡然的笑道。
這情況還不明白嗎?不管輸贏你都不可能走出賭廳了,人家根本就是用這種辦法誆你來。
見此情形,曲有容都緊張無比,她下意識地去摸槍,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槍,再說了,你就是帶槍又如何?人家幾十把甚至上百把槍,還對付不了你一個?
說實話此刻曲有容相當緊張,手心都見汗了,但是見夜無寒如此平淡,她才慢慢穩定下來。
“夜先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高深的賭技,也是我沈寂風平生僅見,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坐在這裡只論賭技,他們……”
沈寂風向兩旁望了一眼,“不過是看場子,負責保護此地的罷了。”
說著話,沈寂風眼神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得意,心說哪怕你身手確實不俗,甚至可以說藝高人膽大,但終歸還是嫩了點,讓你來你就來?你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哪怕你再厲害,在我有所準備的情況下,你還能討得了好去嗎?
說實話,哪怕夜無寒昨天打死了一個地級,他也沒真的把夜無寒放在眼裡,賭場開的這麼大,沒有點後手可能嗎?
“呵呵,如此甚好,我希望你不是言不由衷。”夜無寒淡淡地笑了笑,就很坦然地靠在了椅子上。
沈寂風上下看著夜無寒,感覺這個年輕人雖然身手不錯,但終歸還是太年輕氣盛了點,江湖經驗太少,過於衝動,過於感情用事,這樣的人太容易夭折。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他默默地說了一句,然後一擺手,“既然夜先生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譁!
有人過來,將賭王的籌碼倒在了桌子上,
夜無寒擺了擺手,示意侍者將自己兌換的籌碼也放在桌子上。
30個億,都是夜無寒昨天贏的,當然還有零頭,他懶得兌換,白天的時候還跟曲有容花天酒地了一番,給她買了不少東西呢。
要不曲有容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性感,打扮的珠光寶氣,都是夜無寒閒的沒事給她包裝的。
其實他也想看看曲有容另類的一面,說實話今天的曲有容他也很心動,但是人家來那個了,他也沒辦法,雖然今天親戚可能會走,但是等幾天又有什麼呢,這種事需要情調的,著急忙慌的有啥意思。
望著夜無寒前面的一堆籌碼,沈寂風臉色難看,這可都是他的錢啊。
換句話說人家輸了也不傷筋動骨,他卻需要拿出真金白銀,他還是頭一次在賭博這件事上如此抑鬱。
不過沒關係,這些錢很快就是他的了,說不定還能讓對方傾家蕩產。
“夜先生,或許你應該清楚,今天一戰,你我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沈寂風忽然加重了語氣,有些戲謔的眼神看著夜無寒。
“沒關係,我這個人喜歡挑戰。”夜無寒依然平淡。
“好,既然這樣就開始吧!”賭王臉色陰寒,擺手示意荷官發牌。
老規矩,他們玩的是梭哈,52張牌,又稱為港式五張,是一張底牌作為暗牌,最後才能翻開,每個人各發五張。從形式上和德州撲克的玩法比較類似,但德州撲克是每人五張公共牌,兩張暗牌。
這夜無寒早就瞭然於胸了,作為一名傭兵王者,啥他沒玩過?拉斯維加斯他都去過呢。
穿著白襯衫和藍色馬甲,打領結的馬來籍荷官開始手法嫻熟的洗牌,然後擺手示意,請兩人切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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