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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三天沒有寫東東,嗯,不是故意中斷的。不過,我也不後悔中斷。
沒有繼續寫東東的第一天,嗯,那天是我成為子語daddy一週年的重要日子,實在是沒空寫。
那天一早,我就根據妻子下達的指令去買菜,買子語吃的手工拉麵,買當天晚上坐車吃的魚仔零食。
那天剛好是墟日,墟上人頭洶湧,摩肩擦踵,寸步難行。
我每走一步,都能深刻地感受到時間流逝的速度。同樣也不喜歡這種密集的感覺,但無奈。
還好,在這種密集的感覺中,我能找到存在感。
因為我的身高讓我眼睛平視的水平線高於很多人的身高,會有一種“一覽滿人頭”的感覺。而我的頭,很自然地在眾頭中就會成為比較突出顯眼的那一顆。
買了菜和零食,就去找沙縣小吃的店,買不放醬的拌麵。
找到店後,叫老闆娘來一份手工拌麵,不要放醬。
老闆娘有點懵:“不放醬,那就是隻要放點湯汁和一些調味料?”
我好像只聽到小詩說,買手工拌麵不要放醬的。
呼,我就點頭表示肯定。
打包之後,回到家。
小詩和子語也起床下到一樓了,當小詩看到我買的手工拌麵後,臉色不對地問:“怎麼會放醬油的?不是叫你買齋的拌麵嗎?放了醬油的拌麵,子語怎麼吃?”
難道我聽錯了?唉,好吧……
就算是我買錯了,她也不需要生氣呀……
我心情也不怎麼好地回:“把水煲開來燙洗一遍咯。”
她搖搖頭嘆氣:“唉!子語啊!你daddy就是這樣幫你過生日的!”
這句話直接戳痛了我的心,滿滿的諷刺。
我回:“那我再去買吧。”
她回:“不用了!買了這個怎麼辦?”
我回:“你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扔了。”
她回:“不用買了!去煲你的藥!吃你的早餐吧!”
我回:“你不吃嗎?”
她回:“不想吃!”
她的每一句回覆,都如石頭墜落在我心境的水面上。
我正準備去煲藥,看見前一天打包好的垃圾忘了扔,引來了很多螞蟻。
於是,先打算清理垃圾,再去買一份齋的手工拌麵。
出門前,她問我去哪,我說去倒垃圾,倒完之後再去買一份手工拌麵,再問清楚齋的手工拌麵是不是連湯都不要。
她還是回:“都說了不用買,倒完垃圾就回來煲藥!”
我直接開著“小幸運”出門了,倒了垃圾,心想,到底要不要買?
她說不用買,如果我買了,她更生氣怎麼辦?
感覺,對於她每次提出的要求,我的做法選擇都是一種賭博。賭對了,就皆大歡喜。若賭錯了,那就是“四大皆兇”了。
買,還是不買?
想想,我買是我作為daddy的心意,如若被罵就被罵吧。
我趕緊開著“小幸運”再去墟那家沙縣小吃,叫老闆娘幫我打包齋的手工拌麵,就是隻要她的拌麵,其他什麼都不要。
老闆娘又懵了:“你是買來自己弄來吃的?”
我表示:“是的,我買來給我的小孩吃的,不需要很多的。”
她問:“那你要多少?是稱的,還是隨便拿?”
我表示:“隨便就可以了,小孩子吃不了多少。”
她又問:“你幾個小孩吃?”
我表示:“就一個。”
最後,買了兩塊錢的齋拌麵,感覺還挺多的。
嗯,回程。
回到家後,小詩應該知道我出去買了齋拌麵,畢竟倒個垃圾並不需要十幾分鍾。
我把齋拌麵放在桌子上,等待著可能會到來的責罵。
還好,我賭對了。
她語氣平和地說:“都叫你不用買了。”
我回:“沒事,反正也就兩塊錢。”
她好奇地問:“老闆怎麼會同意這樣把面賣給你的?”
我回:“我就說我要打包齋的拌麵,老闆就同意了,隨便拿的。”
就這樣,一場小風波就平息了。
女人有時候說的不要,果然就是要。
幸好,我買了。否則,不開心將會延續一整天。
之後,我就自然地去煲藥和切肉了。
小詩很用心地為子語煮了“生日長壽拌麵”,子語也很喜歡吃。
雖然小詩要求高,但也是為子語好。
午餐過後,我們就是休息和收拾行李。
因為,訂了當天晚上去往深圳的車。
在休息前,天公不作美,外面下起了大雨。
但,順其自然唄,我們睡我們的覺,老天下老天的雨。
醒來之後,映入眼簾的已是細雨,也方便我們出門。
小詩抱著子語,一手撐傘;而我前後各背一個揹包,一手拿行李袋,一手撐傘。
嗯,當你擁有了一個新的家庭,你肩膀上負擔的東西也會變多,不再像以前小旅行那樣就自己一個揹包就搞定了那麼簡單。
出門還算順利,一走到大公路不久,中巴就到了,而且還有空位。
省去細節,總體而言是順利地到達了城北客運站。
接著,去吃晚餐,去買票,還去買零食。
小詩買了雞爪,我說我也要雞腿。
她說我不能吃,我就開玩笑地表示,如果我暈車怎麼辦?
她表示,暈就暈唄。
我就笑著帶子語去旁邊玩了,不過,她還是給我買了一個雞腿,並表示如果我吃了雞腿,到深圳後要更加註意飲食和多喝水。
看來,她有時還是很在意我的。
當天傍晚五點二十分開車,我和子語坐一排,小詩和揹包坐一排,而小詩坐在我斜對面。
本來是打算,我們輪流看子語的,先是她看,再到我看。
不過,她說她有點暈車了,需要先吃點零食。
好吧,那就我先看吧。
只是,似乎很正常地,又是我全程看了。
每次帶著子語坐大巴,我都感覺度分如年,畢竟,我也是容易暈車的人。而子語,又是那麼的好動。
想哄她睡覺,一點都不容易,除非她非常非常困。
喂她喝了牛奶後,她就一直翻來覆去,怎麼也不肯睡。當時車內的空調調得又有點冷,我還要幫她蓋被子。一蓋上,她就扯掉,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個鍾,她終於靠著自己頑強的掙扎,翻坐了起來,一看到她媽咪在斜對面睡覺就開心地喊出聲,然後笑著和她媽咪做出拜拜和拍掌的動作……
我的天啊!她那麼努力地掙扎就是為了找她媽咪?
好吧,感覺她不是我的前世情人。反倒是她媽咪,比較像她的閨蜜。
之後我的頭越來越暈,甚至有點想吐了,還好,子語也動夠了,躺在我的大腿上睡著了。
但是,我好冷。
車內的被子並不夠長,我用的兩張被子幾乎都給子語了,我手臂沒被子,頭上又是空調的冷氣出口,特別的冷。越是冷,越是想吐。
我想自己再拿一張被子,但子語躺在我大腿上,我不方便動,若弄醒她,我將會過得很煎熬。
所以,我叫醒小詩,說我好冷,讓她幫我拿一張被子。
不過,她就直接回了一句:“不要,我頭好暈!”
然後,她又繼續戴著耳機聽歌睡了。
那一刻,我的心更冷……
其實,只需要站起來,走兩步就能拿到被子了。原來,這也很難……
如果同樣的情景,我和她互換,我也這樣回覆她的話,她又會是怎樣的心情?
我也喜歡坐車聽歌,但看著子語,我就聽不了。暈車、無聊、寒冷、心淡……
後來,換班的司機從我旁邊經過,我才請他幫我拿了一張被子。
諷刺,愛人就在觸手可及的位置,但會幫我的,竟然是個陌生人。
坐車的那幾個小時,我幾乎都睡不了覺,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下車,又因為所謂的走錯路而引起小詩的埋怨,可我當時的精神狀態真的很差,再被她那麼埋怨一下,我就不耐煩地回了一句:“那就繼續走咯!”
然後,她就生氣了!
就是這樣,我每說一句話都必須經過大腦思考,如果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而說出的話,都很有可能會引起她的怒氣。
然後,我又要強行地把自己本來就低的姿態踩得更低去認錯,來降她的火氣。
這是我能給她最大的愛了,儘可能地包容她。
其實,我也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包容不住她了,我會變成怎樣。
包容不住,也就意味著愛不起,甚至是不愛。
我根本就不能對她暢所欲言,很多東西都需要過濾,就像下屬和上司說話,生怕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被上司罵。
我也不知道上天這樣安排的意義,她的強勢只會出現在我的家庭裡,從來不會出現在爸媽那邊。如果她能用在爸媽那邊的態度來對待我,那該多好!
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了她,這輩子註定要償還。可戲劇性的是,她也有過這種想法,覺得是她上輩子欠了我,這輩子來償還。
那麼,到底是誰欠了誰的?
她現在能給我的愛,大部分都和經濟有關,和精神無關。我現在能給她的愛,大部分都和精神有關,和經濟無關。
可惜,我注重的是精神,而她注重的是經濟。我們都是不完整的……
她注重的,我暫時還不能創造。我注重的,她並不在意。
叫了滴滴後,回到家,小矛盾也就過了。
之後,該忙什麼就忙什麼。
沒有繼續寫東東的第二天和第三天,感覺大致相同。
刻意去找快樂,但都很難找得到。
越是想製造驚喜讓一個人快樂,卻偏偏製造不了,反而還會令那個人充滿不滿的情緒。
一低再低,慢慢地,感覺自己在愛中都找不到存在感了。
縱然我已經結婚,可每當自己得不到愛人的理解時,我都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失戀的人。聽起失戀的情歌,竟然還會覺得很有味道。
愛,才能給人最大的力量!奈何,我感受不到那股力量……
所以,我能不自戀嗎?
如果我不自戀,那我就會自卑到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如,那樣的我還有存活的價值嗎?
至少自戀會讓我覺得自己還是好的,我有我的優秀,只是沒人發現罷了。
我會自戀,同時也明白,就算自己再自戀也不會變成自大,畢竟,腳上還綁著“自卑”的巨石,我根本飄不起來。
自戀,不過是取悅自己的一種方式而已。
嗯,我不後悔中斷寫東東,一開始是因為子語生日,後來是因為停一停才能更清楚什麼能給自己力量。
呼,慢慢體會,慢慢去看透。
也許有一天,我可能什麼都不在乎了,如風,如水,如塵,如然。
感覺,側田的《走音》非常能代表我感情中的心聲:靠作曲討好你,流行曲深得你心,讓你聽到了,可否當上我的知音。寫首歌給你,說愛你一生,未令你感動,嫌我未夠流行……
嗯,我除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地令自己變得優秀之外,已經無路可走了。
可就算我未來變得十分優秀,哪怕成為優質的富豪,若依然感受不到愛,那麼這一切的意義又在哪裡?
一旦射手座被愛,但被愛得不夠入心,那麼於射手座而言,那就是一種悲哀。
為愛而拋棄自由的射手座,已經放棄了內心那不亞於獅子座的高傲,若還是得不到真正的愛,那麼這個射手座就意味著失去了本身獨有的光芒,淪為黯淡無光的,可有可無的不知是否是存在的存在。
未來太遙遠,我看不到。
還是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努力吧……
繼續遵循自己的座右銘:沒有什麼是白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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