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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跌落谷底後的重蛻,讓我在摸索中找到了新的力量,繼而慢慢發光、發熱,照亮自己的心路,開啟新的征程。

不變的是,我還是我,還是一號男主角的我。

“作為一名成功的隱形富豪,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的夢想是和一位特別的隱形富婆結婚。”

以上的一段對話,來自於我與內心自己的對話。而這段對話的靈感來源,則來自於一位與我算是半個同事關係的臨時工男生。

嗯,時間是2016年的聖誕節過後幾天,冷麵老大安排了一位臨時工男生與我合作開機。我負責開機拿產品和剪小零件,他負責打包。

一開始,氣氛是有些僵的。那位臨時工進公司比我早十幾天,我和他的區別就在於我是長期的,而他是短期的。要不然,可能就是他開機,從而讓我打包了。彼此之間,之前沒什麼瞭解與交流,只是在車間裡見過幾面而已。

嗯,那我在東東里就稱他為“小肥”吧。因為他的臉挺肉的,而且他當時也不願意讓我知道他的姓名,所以就按他給我的感覺起這個名字代替他吧。

通常在僵得有些尷尬的氣氛下,往往都需要先有一個人作為先鋒來打破這一層如薄膜般的尷尬。嗯,很好!他比我先主動。

於是,畫風慢慢地就開始形成了兩極。

一極是開始時的僵硬安靜,而另一極則是熟悉後的2b瘋癲。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可以成為整個車間裡讓我覺得與之說話最舒服自在的一個人。所以,上天安排出現在你身邊的人,有時真的是充滿奇妙感。

他本來先是微笑地和我聊聊工作,然後聊聊工作的感受。但當他發現他和我好像挺好聊之後,嗯,話題開始爆炸了!

因為,有一種緣分叫做不說不知道,一說就合拍。嗯,我和他就是這種感覺,所以我也把正經的面具撕掉了,開始與他進行高階的精神交流。

當他抱怨完上班時間久卻得不到心中覺得應有足夠回報的工資後,就笑著對我說:“好好工作啊,老闆不會虧待你的!”

我頓時笑了:“不知有多少人被這句話給坑了!”

他哈哈大笑地點點頭:“那你可以把老闆的女兒泡了,將來成為老闆的女婿,那不就有錢了嗎?”

我意味深長地微笑搖頭:“不好意思,說實話,其實我很有錢,是一名成功的隱形富豪。所以,老闆的女兒不是我的菜。我只喜歡我喜歡的隱形富婆。”

他愣了一下,似乎願意踏進我的大話世界裡,但又略顯半信半疑地笑著搖頭回我:“你是隱形富豪?哈哈!你就吹吧!你要是有錢就不用在這裡打工啦!”

我安之若素地微笑:“我來這裡打工不是為了掙錢的,而是為了感受生活。因為我是寫小說的,所以需要積累素材呀。”

他竟然好像有點信了,皮笑肉不笑地回:“騙人!”

我不說話,靜靜微笑。

他應該是被我這“隱形富豪”驚到了,感覺一定要用事實的觀點來證明我說的是謊話,要不然心裡就不舒服:“你說你是隱形富豪,那你去過**嗎?”

我撲哧一笑:“去沒去過**,和我是不是隱形富豪有關係嗎?”

他一臉認真:“當然有關係!**是有錢人去的地方,要有護照才能去的!”

我微笑:“去**不是用護照的,是用港澳通行證的,不過我也辦了一張,只是還沒去而已。而護照呢,是出境用的,比如出國啊。重點是,我也有護照。”

他一臉呵呵的表情:“你就吹吧!”

然後,我突然想起了一段歌詞:吹呀吹呀我的驕傲放縱,吹不亂我心中花園,任它吹任它亂,毀不滅是我,盡頭的展望……

所以,我也一臉呵呵的表情:“這是事實,我沒有吹呀。”

反正他就是不相信我就對了:“你說你有護照,那你出過國嗎?”

我微笑:“出過耶。”

他繼續尋找證明我說的是謊言的證據:“那你去過哪個國家?美國?”

我微笑:“沒有,我去的是柬埔寨。”

他一臉懵逼:“柬埔寨?是在哪裡的?”

我微笑:“東南亞。”

他依然一臉懵逼:“東南亞?是不是澳大利亞那邊?”

我依然微笑:“柬埔寨是在東南亞,不過不是澳大利亞那邊,澳大利亞是在南半球的大洋洲呢。而柬埔寨是在北半球,靠近越南和泰國的。”

他的眼神裡開始產生了一點不敢相信的小閃動:“你真的出過國?那柬埔寨是在我們中國的哪個方向?”

我微笑:“嗯,好像是在我們中國的西南方向。”

他疑問:“坐船去?”

我微笑地搖搖頭:“坐飛機去。”

他不解:“你去柬埔寨幹嘛?”

我安靜地回:“工作呀。”

他又一臉呵呵的表情:“你就吹吧!”

我露齒笑了一下:“事實呀!”

他繼續疑問,有點好像忽視我是在說謊的意思:“柬埔寨好玩嗎?”

感覺,我除了微笑地回應他,已經找不到更好的表情了。畢竟,我對他說的這些話並沒有炫耀的成分,也沒有什麼值得好炫耀的,而且這在他看來,我純粹就是在吹牛,而他在配合而已。我怎麼回答並不重要,但我是真實的,所以我對他是在說謊般地講真話。而我,也樂在其中與他好像真的是在吹牛的樂趣。

我微笑:“好玩呀!有些風景挺美的喔!”

他開始好奇:“那裡的人是黑面板的嗎?講的話,你能聽懂嗎?”

我微笑:“嗯,那裡的人有黑面板的,也有很多黃面板的。怎麼說呢,都有啦,白面板的也有。而他們說的話嘛,我還沒完全學會,只會說那裡的“一二三”之類的簡單話語。不過,那裡的人很多都會說中文喲。”

他期待地讓我說幾句柬埔寨的話出來聽聽。

我微笑且略帶小害羞地說了柬語的“一二三”:(muyi)、(bi)、(bei)。

他雖然很想找出我說謊的證據,然而卻沒料到我說的謊言實在太高階了,好像真的一樣。所以,他只能繼續一步一步來繼續深入摸索。

他突然邪笑了一下:“那裡有漂亮的妹紙嗎?”

我微笑:“有呀!有些妹紙特漂亮!美得讓人心動啊!”

他繼續邪笑:“那你幹嘛不在那裡找一個帶回來?”

我輕嘆:“唉!語言不通啊!而且,跨國結婚實在太麻煩了!重點是,那邊的禮金也不少呀!然而最重要的是,我等的隱形富婆在中國,所以我還是要和我的隱形富婆在一起呀!”

他一臉嫌棄:“嘖嘖嘖!你的隱形富婆呢?不見你帶她過來看看。”

我微笑:“她在觀瀾那邊上班呀,我也要上班,怎麼帶?”

他一驚:“你有女朋友了?”

我被他的一驚而一驚:“很奇怪嗎?你沒有女朋友?”

感覺我好像戳中了他的心傷,他頓時搖搖頭,然後迅速把話題轉回到出國方面。

他似乎隨便地問了一下:“你只去過柬埔寨嗎?”

我微笑:“不是呢,我還去過巴厘島,嗯,其中還在馬來西亞的機場待過大半天。”

他又一臉呵呵的表情:“巴厘島?!你就吹吧!”

我微笑地搖搖頭,不說話。

接著他就問:“你去巴厘島幹嘛?”

我微笑:“我當時在柬埔寨工作嘛,工作自然就會有假放呀,我是去度假的。”

他應該意識到了,我是個吹牛高手,吹得好像就跟真的一樣。他繼續問:“巴厘島是哪裡的?”

我微笑:“是印度尼西亞的,不是印度喲。嗯,也在東南亞範圍內。”

他笑:“感覺你好像懂得好多似的。你是什麼畢業的?”

我微笑:“唉!數學不好,我小學都沒畢業……”

他又是一個一臉呵呵的表情:“呵呵!吹!我才不信呢!”

我終於配合他吹起了牛:“真的嘛,我知道的這些都是小學的時候看書看到的。因為比較喜歡地理,所以就記住得多一點咯。”

他半信半疑地笑著搖搖頭。

我微笑:“那你信我出過國了吧?”

他露齒笑:“信你才怪!出過國你還來這裡打工?”感覺,他是不會放棄尋找證明我是在說謊的證據的。

我也露齒笑:“我不是說過了嗎?作為一名成功的隱形富豪,我來這裡打工只是為了體驗生活,積累素材來寫小說而已。”

他繼續一臉呵呵的表情:“你就吹吧!”

我偷笑:“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我可以寫到小說裡面。說不定有一天,你能看到自己出現在小說裡喲。”

他實在無法接受我這吹牛無邊際的大話了,只能選擇呵呵……

我和他就是這樣在吹牛中越聊越自然,我在他面前也越來越放得開。以至於,一碰到可以吹牛的機會,我都會說出那一句“作為一名成功的隱形富豪……”,而他每次聽到這一句都是笑著搖頭,無語地呵呵……

和他合作開機的日子並不是很長,也就十天左右。不過,在那十天裡,感覺還是挺充實快樂的。因為,有人能接受你的吹牛,也是一種大大的樂趣。

工作時間漫長,自然會有無聊的時候,那麼也很容易會有打瞌睡的時候,特別是下午兩點到四點之間。畢竟,我們中午只有半個小時吃飯而已,沒有午休。

為此,我需要提神。而我當時選擇的提神食物是檳榔,因為好久沒吃過了,想回味一下,當然,我並沒有上癮。

和小肥合作開機的某天下午,看著昏昏欲睡的他,我的腦袋也開始釣起了魚……

嗯,還好,我有檳榔!

我拿一包檳榔出來,問他要不要,他堅決表示,他從不吃這東西。嗯,好傢伙!我曾經也不吃,只是被(修煉)裡的凱迪給教會吃了。呼,我拿起一顆檳榔放到嘴裡,嗯!濃濃的薄荷味瞬間讓我精神了!

我當時喜歡吃檳榔,不過只是喜歡那種濃濃的薄荷味可以提神而已,並不是像別人那樣把它當作吸菸的替代品。

我快樂精神地嚼著檳榔開機,而他則繼續昏昏欲睡,感覺,他快撐不住要睡著了……

好,到了下一天的下午,周公又來找我們了。

我同樣地拿了一包檳榔出來,同樣地還是有禮貌地先問他一下:“你真的不吃嗎?”

我本來以為他真的會堅決不吃的,但,他卻微笑地表示:“我吃一顆看看吧,就一顆。”

看來,他真的不喜歡周公在他上班時來找他去下棋呀。我微笑地讓他先拿,我再拿來吃。

我表示,第一次吃檳榔可能會有點醉喲。果然,他剛開始吃時,是有些特別的感覺在拉扯著他心中的各種疑問。不過,熟悉那感覺之後,他頓時精神回來了,也開始習慣那味道了。

嗯,是個容易讓人上癮的食物,不宜多吃。

之後呢,我每次吃檳榔,他也要吃了。而且,他還要一邊吃我給他的檳榔,一邊笑著責怪我:“都怪你,讓我吃檳榔吃上癮了!”

這矛盾……對此,我也是無語地呵呵了……

因為和他合作開機的話,講話講得太投入了,以致於我的手腳慢了下來,開始不斷地堆貨。而他呢,自然地就要配合地幫我清。

有時堆貨多了,他會笑著埋怨我手腳故意放慢。而我,也只能唱起“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別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什麼時候我們開始收起了底線……”

這時的他能給我的默契反應就是,無語地呵呵……

那段日子的白天節奏就是和小肥一邊合作開機,一邊嘰裡呱啦地談天說地,而晚上的節奏呢,就是和小詩透過手機點選滴滴答答地談情說愛。

我依稀記得小詩當時在扣扣上這樣對我說了一句:“金龍,我覺得你願意當我的男朋友,真是上天給我的福氣!”

我疑問回:“怎麼說?”

她配上可愛與害羞的表情回:“因為你符合我心中男朋友的好多標準。我很討厭自己的另一半吸菸,而你不吸菸;我雖然不怎麼討厭另一半喝酒,但你也不喝酒;我不喜歡自己的另一半經常出去玩到深夜才回家,而你一下班就會回家……所以,能有你這樣的一個男朋友,也是我的榮幸!”

我配上害羞的表情:“好吧。”

然後,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成為男女朋友了,那麼是不是在稱呼上要有一些專屬的味道呢?

所以我就問:“小詩,你最想叫我什麼?”

她不解:“什麼?”

我再有點小明白地問:“就是,你最想稱呼我什麼?”

她疑問:“你不喜歡我稱呼你為‘金龍’嗎?”

我消疑:“不是呀。只是,難道你沒有特別想稱呼我的稱呼嗎?比如說,稱呼我為“豬”之類的。”

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我的前任對我產生的影響,還有網路上的教導。當初甘和我在一起之後,是主動稱呼我為“豬”的,網路上有好多情侶也是喜歡稱呼自己的伴侶為“豬”的,雖然我當時並不明白為啥那麼多情侶都喜歡稱呼自己的伴侶為“豬”,但我也很是欣然地接受,因為感覺好可愛!到了前一任的阿柔,她就比較遵循自己的內心而不隨大流,她稱呼我為“阿呆”,感覺也是挺有個性的。因此,當小詩和我成為了情侶,我就想知道小詩最想怎麼稱呼我而有一個專屬於她稱呼我的稱呼。

她又不解:“那你希望我稱呼你為什麼呢?”

我略微失望地回:“還是稱呼我為“金龍”吧。”因為這專屬的稱呼是由心自發的,而不是我希望是什麼,她才稱呼我什麼。

之後,忘了是怎麼發展的了,她稱呼我為“親愛的金龍”。而我,則在扣扣上稱呼她為“dear小詩”,也就是親愛的小詩。

再之後,我們的稱呼都簡化成了“親愛的”。於是,每天的早晨就變成了“親愛的,早晨。”而每天的晚安就變成了“親愛的,晚安。”

“親愛的”的翅膀滿天飛,甜蜜的滋味滿心間。

我會發光,我會重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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