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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一篇文章,感覺很不錯,標題是“不被世界改變,你就改變了世界”。
有多少人小時候夢想著長大後要成為怎樣的人,絕不要成為自己討厭的人,卻在長大後不知不覺成了自己小時候討厭的人,偏離了自己小時候夢想著要成為的人?
那篇文章舉了兩個例子來說明那個主題,一個是關於當兵的,另一個是關於婆媳關係的。
當兵的呢,主要是反應一種現象——每一屆的新兵都要被老兵打一頓,以樹立威信。不知從何時起,這似乎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暴力,比較簡單直接,省心。比用語言教化要快捷得多,但是,卻會形成一個惡迴圈。新兵遭遇到被打的痛苦之後,未來自己成為老兵了,自然也會把那種被打的痛苦延續給下一屆新兵。
文章中被打的新兵們很多都表示如果自己以後當班長了絕不會那樣暴打新兵,會選擇用語言教育。
時過境遷,很多當初被打的新兵都成了打人的老兵,完全忘記了當初自己作為新兵被打後所作出的那些“承諾”。這,就是被世界所改變了。
不過,其中有一個當初被打的新兵成了排長之後,依然不改初衷,真的沒有用暴力,而是用語言教育新兵。儘管這舉動被其他老兵鄙視和排斥,但他依舊遵守著當初的承諾。
後來,他所帶的排,獲得了非常多的榮譽,他也很自然地升職了。這,就是沒有被世界所改變,所以改變了世界。
而另一個關於婆媳關係的例子,主要是講一個女人的婆婆在以前當媳婦的時候,經常受到以前婆婆的百般刁難,覺得日子過得很苦,未來自己當婆婆之後,一定也要這樣把心裡的那些不滿發洩出來轉移到自己的媳婦身上。剛開始,這個女人被自己婆婆刁難時,都是很不滿的。因為儘管她已經挺著個肚子了,但她婆婆也要她去河邊洗衣服。幸好,她有個很愛她的好丈夫,她的丈夫就告訴她,自己的母親以前是怎麼被自己的奶奶刁難的。明白了這一切之後,這個女人就決定自己未來一定不會刁難自己的兒媳婦。後來,她生了個兒子。而她的兒子就是上面那位當初作為新兵被打後承諾自己未來絕不會打新兵,直到後來當了排長也不違背自己承諾的男人。
不被世界所改變,你就改變了世界。傳遞愛,世界就多一份愛。傳遞恨,世界就多一種恨。
我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很喜歡在地上玩玻璃珠,因為可以在玩玻璃珠的遊戲裡,可以發揮想象力創造遊戲規則,且考驗眼力以及手與身體的協調性,更重要的是遊戲的樂趣。
因為喜歡,我讀六年級的時候也依然在地上玩玻璃珠。不過,這個世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訂下過“幼稚”這樣的東西。在“幼稚”中,又會衍生出所謂“面子”這樣的東西。
世界似乎已經規定了,玩玻璃珠只是小孩子的玩意。
所以,就有那樣的話出現:讀小學六年級了還玩玻璃珠,這多幼稚!別人家大人看到會笑的,知不知醜啊!
單純喜歡一樣東西,原來還要考慮那麼多複雜的因素。
小時候最容易在快樂中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可是當自己想要的,在大人眼中不是重要的,那我還該要它嗎?
小時候我喜歡玩玩具,喜歡安靜地看火在燃燒,喜歡安靜地看流動的水,我覺得我長大後的人生就是會和安靜的快樂聯絡在一起的。但,我本來就是遲鈍的,更何況是小時候呢。
大人跟我說長大後要掙好多錢,買樓,買車,結婚。雖然聽著大人說這些,我會覺得有些憧憬,但那不是我心裡非常喜歡的。
小夥伴們也會和我談夢想,比如長大後當經理呀,當董事長呀,當國家領導人啊。雖然聽起來好像好厲害的樣子,但那也不是我心裡非常向往的。
小時候的我,就像一陣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吹去哪裡,要在哪裡停留。所以,我小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夢想為何物。
當遇到要寫“我的夢想是……”的作文時,我幾乎都要糾結大半天,也糾結不出什麼答案。畢竟,那時的我真的不知道。所以為了完成作文,我只是把自己感覺不錯的目標套進去,然後發揮想象力,把那篇作文填完。
在長大的過程中,發現身邊的人都特別喜歡討論掙錢、買樓、買車,其實我也有想過,那些雖然是屬於社會上美好的事物,但是沒有一種自然吸引我去喜歡的感覺。換言之,就算我喜歡錢、喜歡樓房、喜歡車,那也不過可能是因為被生活所逼而需要錢、被身邊人感染而產生不平衡心理所以才追求樓房和車而已,根本就不是我出於真心的喜歡。
我喜歡的,是自然的喜歡。
終於,我讀完了大學,也出來社會度過了一些工作時光,慢慢地,我才知道什麼才是我向往的自然快樂。
藝術,一種在安靜中可以產生自然快樂的存在。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的我安靜地一個人玩玩具來想象玩具人物之間的劇情、就像小時候的我安靜地坐在燃燒的火苗前看著它彷彿能看到人生的精彩、就像小時候的我安靜地看著流動的水而能無意地出神。我喜歡這種安靜思考的感覺。
所以,遲鈍趕了上來,別人小時候就有的夢想,我長大後出來社會了才開始有。
當有了夢想,我希望自己可以呵護好它。因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見過太多的“忘初心”了……
當然,有了夢想不代表不會迷茫,還是會很糾結到底要走哪條路去實現夢想。
以前,我都太在乎“路”這個存在了,總覺得要有路,才能走。但我為什麼沒有想到,路以前根本就不是路,不過是走的人多了,才成了路呢?
今天下午,我騎著“小完美”隨心地出去逛一逛,當然隨心之餘也在為未來的下一步計劃提前做準備。
一路上,帶著自然的眼光,其實可以感受到很多。
在某段路的路邊,一個看起來一米八的男生和一個看起來一米五七的女生在緊緊地抱在一起,女生的腳尖在用力地踮起來,男生的頭也很紳士地低下來。女生側著臉靠在男生的胸膛笑得開心,男生的嘴在微微提起,雙手在女生的屁股下方似碰非碰。嗯,好一碗狗糧撒在光天化日之下,還好,我不是很餓……
後來發現了一個好地方——書城,專門賣學習用品和看書學習的一座小城。
我上樓選擇了藝術類的書看,在看書的時候,旁邊有兩三個六七歲的小妹妹也在看書。其中看起來比較小的一個小妹妹在準備挑書架底層的書看時,她沒有選擇蹲下,而是張開一字馬坐到地面上後,再挑自己想看的書。我的餘光當時都在注意著她,手上的書好像只是一個掩飾的道具而已。
她站起來之後,幾乎沒停過,時而單腿站立,另一條腿自然地抬過頭上,時而旋轉、跳躍,嗯,真是個活潑可愛又熱愛舞蹈的小妹紙。多好,小小年紀就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並且完全不在意旁邊的人怎麼看她,自然地想跳就跳。
離開書城後,突然感覺有東西在背後輕碰了我幾下,我下意識地回過頭。
看到一位五十多歲且臉上爬滿著疲憊但略帶微笑的阿姨左手託著一沓雜誌,右手正輕輕搖晃著一本雜誌示意我拿一本。
我腦海中在一瞬間想到某篇文章的內容,不要小看自己的任何一個舉動,有時幫助到別人一點,也是很重要的。我馬上接過了一本,儘管我知道我不需要,但多一個人接一本,那她就早點可以拿到錢回家。
我接過那本雜誌之後,也沒有立刻丟掉,畢竟,這也是對派雜誌的人的一種尊重。因為我在第一份工作中派過傳單,派給別人的傳單,別人一看立馬就扔到地上的感覺,心裡有一種被踐踏的錯覺。所以,多一份小小舉動的尊重,社會也不至於變得太冷。
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個坐在女裝摩托車上的染黃髮男生和一個離那男生有幾步距離的染紅色短髮女生在說話。本來,我的第一感覺是那女生準備要坐上那女裝摩托車的,然而……
那女生突然往公路中間走了幾步,見到男生沒有動,然後就一邊激動地說出“你為什麼不出來?”,一邊快步走向那男生,然後跳起來一腳踢向女裝摩托車的車頭,感覺不夠,再踢多兩腳。
路過的我,已經看出了那男生已經沮喪地低下了頭。不過,還沒停。
那女生接著狠狠地往那男生的後腦勺拍了兩下,男生的頹廢樣子在那一刻顯露無遺,同樣地,男生的尊嚴也在那一刻消失殆盡。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呢?作為路人甲的我,不好定論,只好安靜地路過……
不過,雖然不能定論,但可以想象。
第一種,就是簡單的一對小情侶吵架了,女的在鬧情緒,認為男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男的表示自己沒有,但女的不相信,除非證明給她看。女的提出了一個要求,但男的沒有配合去做。女的覺得男的肯定是對不起自己,心虛了,於是走過去生氣地打罵那男的。
第二種,就是那並不是一對情侶。男的可能最近傷害了一個女孩子,傷害的方式有可能是搞大了別人的肚子,也有可能是欺騙了別人的感情,於是那女孩子的親人或閨蜜,也就是那個女的來找這男的為自己的親人或閨蜜討回公道。所以,對那男的,她完全不需要留情面。
第三種,嗯,還是別想了,想多了傷身。
最後,我吃完晚飯後,又來到了“三月風”,看著運動場上各種各樣的人……
突然我想起了我去年在柬埔寨的吳哥窟之旅,在那次旅行的第一天傍晚,我和團裡的兩個女孩子因為被當地的民族表演吸引了,看完後才發覺夜色已經降臨,才匆匆趕回導遊說的集合點。
在趕回去的過程中,有個女孩子問我認不認識回去集合點的路。我表示,如果夜還沒黑,我就認得路。可惜,夜黑了……
在某個分叉點,她表示向右走,我說我記得好像是向左走的。她說她記得方向是那邊,我驚訝來了一句:“方向?”
那個女孩子繼續說:“我不知道路在哪裡,但我知道方向是那裡,只要跟著方向走就是了。因為路是比較小的,但方向是大的。”
的確,為何要侷限於路呢?明明,那就有個方向呀。
如果夢想的方向是確定的,那麼抵達夢想的路自然也可以有無數條。你可以選擇直接的,也可以選擇迂迴的,更可以選擇空降的,如果你有條件的話。
只要有方向,不要害怕沒有路,路只是一個過程,或快,或慢,或近,或遠。換言之,條條大道通羅馬,只是走每一條大道到達羅馬的時間都不一定相同。
不是有了方向,就有了終點,還需要一顆自信的心,一份堅韌的心態,一種在路上的行動力。
夢想也是夢,不過是一個會想象的夢。它會醒,它也會睡著。它愛不愛你,取決於你有沒有呵護好它。
所以,我在付出代價,我在呵護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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