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9章 折翼(十),我喜歡的女孩子們,烏龍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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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正躺在**靈活地**著搜狗輸入法裡的九個方格,拼湊出一句句我想看到的東東……

寫東東,如此簡單又困難。

簡單在**輸入法裡的九個方格,困難在拼湊出來的句子很難令自己滿意。

呼,時間在走著。

在某天的金邊時間凌晨兩點左右,我**了夢鄉。之後在金邊時間早上六點半左右,我離開了夢鄉。六點半減去兩點,得到的結果就是我夢鄉的長度。夢有多長,我就有多精神。所以,嗯……

固定的每個週末一通穿越國界與時差讓心連到家的電話總會有的。

電話那頭,阿嬸的聲音,有著一種沉沉的不開心,但不會有話語來修飾。因為,母愛很偉大!

然而,作為她被愛的兒子我,卻又是那麼的自私……

阿嬸還是和我講到了何時回家的話題。她希望我過完農曆正月後就**,聲音裡夾雜著些許哀求的顫抖……

我……我不知道……我當時依然不能確定什麼時候**。我一直都表示,在柬埔寨工作一年之內,我會**。但,是這一年裡的哪個日子,我真的不知道……

我還在找一樣心靈上欠缺的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在那個國度,我能找到。只是,我需要時間。

連自己要找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是不是很可笑?呵呵,人生,不都是這樣可笑的嗎?你看我清楚,我看你清楚,可有多少人自己看自己清楚?是真清楚,還是假清楚?誰又說得透?

儘管阿嬸內心會很失落,但我還是走我的路……

我總會有我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會有自己的嚮往。但愛,不應該以愛為理由**著我的內心。既然當初能狠下心放我去飛,那就不要用繩子套著我的腳,讓我飛得猶豫不決。我有飛回去的期限,我知道在那期限裡會飛回去。

可是,愛,也是自私的。我們想你了,所以你放棄那邊的工作**吧,之後再回去以前的公司上班。好像大概是這個意思……

這感覺,讓我的內心好矛盾。那我在那國度度過的幾個月裡所**的那些差點讓我熬不下去的痛苦不就輕易地變成了兒戲?我好不容易才熬到可以看到有突破的空間呀……

我的內心也儘可能地把**的時間縮到了2016年的中旬。可也只是計劃……未來那麼多變數,誰知道呢?

所以,每次阿嬸和我一談到我什麼時候**的這個話題。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

感覺,那是逼迫我內心不斷掙扎的節奏。

愛,沒有錯。

追求自己想要的,也沒有錯。

錯就錯在兩者沒有從矛與盾變成劍與鞘。

時間繼續走。

夜,繼續夜著。

我,繼續寫著。

在工作上,一般正常來說,都是可以遇到“可愛”的人兒噠。

在那份工作裡,對於我而言,最典型的“可愛”人兒非她莫屬了!

“金龍~~”一個她在隔壁桌向我飄來的顫抖呼喚。

“哈?”一個我在這邊桌還沒能將視線完全移開電腦而丟擲來的短暫敷衍。

“金龍~~”顫抖的呼喚依然顫抖。

“哈?”短暫的敷衍依然短暫。

“金龍~~~”顫抖的指數有所上升。

“哈~~~”短暫的敷衍不再短暫,還學會了顫抖。

“金龍~金龍~金龍~金龍~金龍~”呼喚模式發生改變。

“哈?”我知道我該站起來看著她,然後正經地回應她。

她兩眼疲憊地看著我,有點呆呆的,然後飄出一句:“我餓了……”

我……我也呆呆地看著她,然後道出一句:“我也二了……”

是的,她,lina姐。幽默細胞是很二,也可以很內涵。

某天傍晚,她洗完澡了,穿著一身連衣短裙,短到讓人一看到就覺得快要**的那種。

當時我剛好騎完車到辦公室,我見她換了這身短裙,就隨性地問她是否洗完澡了,就是隨便找個話題聊而已。

然後,她的回答驚呆了我……

她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下面沒有穿?其實,我下面不但有穿,而且下面的下面也有穿。要不要掀起來給你看看?”

我懵了一秒。好吧,既然那麼開得起玩笑,我就接著吧!

我笑著回她:“好呀,掀起來讓我看看,我不介意的。”

然後,她驚了一下,兩人一直笑……

呼,第二天的傍晚去加班,我騎車飛速地趕到辦公室。也許她在食堂看到我騎車的樣子吧,她一進辦公室就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加很有深度的笑容面對著我說:“金龍,你剛剛騎車的樣子,就像風一樣的男子!”

我突然有些得意,故意地擺了個pose出來。

然後,她的表情驟然一變,簡單地吐出四個字:“簡稱瘋子。”

我暈……

後來,來了一位新的同事,mike哥。他,唉,絕對是個熱愛世界的人!

就兩天,他在我面前放了的響屁不下於六次。我問他是不是吃錯東西,可他只是大笑地表示,他在給地球清新一下空氣……

當時最近的那一個星期裡,我和他都在倉庫弄箱子。因為是驗貨的需要。

我用小叉車叉那些踏板的時候,他會在旁故作正經地指揮:“來,用力**去!”

好像感覺怪怪的,總有些不自然。再看著他的笑容,呼,秒懂!又一內涵的傢伙……

我們在負責弄lina姐的貨,而老闆讓我幫冰姐弄一些船樣。所以,我就和mike哥聊這個話題。聊著聊著,他就可能是話說得有點快,說搞完我們的貨再搞冰姐……

當時我也沒聽出來什麼,是他自己笑著糾正:“是搞冰姐的船樣,不是搞冰姐……”

我暈……

呼,雖然當時工作是很煩亂和辛苦,但時不時和這些充滿“二能量”的人兒聊天,感覺,真的挺好的。至少,能笑。

夜,還在夜著。

我,還在熬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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