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商之大者 為國為民 第三十九章 大宋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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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王智的一聲令下,大軍再次開拔。
西夏皇室的老幼婦孺的雖然在大軍的正中,但王智對他們並無多少干涉,中途有女子要去方便也無人跟隨,給與了他們足夠的自由和尊重。
就如王二郎說的一樣,他們就僅僅是護衛而已。
大軍走走停停,直到第三日午後才行到平夏城,不過大軍也並未停留,徑直走過了,只有王智停下來與前來迎接的心腹眾人說了一番話。
“祥叔,我們就不進城了,畢竟商會他們也不好面對党項李家的人,您受累,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商會就交給您了。”
王智這次在出發興慶府之前曾與各元老會員開了一次秘密會議,內容便是徹底取締西夏朝廷,會議沒有意外透過了提案。
商會眾商當然知曉商路全開就必須經過大宋朝堂的同意,大宋朝堂同意的前提那自然是大家都是一家人。
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就算脫離了商會,也不可能迴歸西夏朝廷的懷抱了。
所以,在商會合約續簽的那一刻,就代表了他們放棄了党項拓拔氏,徹底擁護商會。
但是党項李家畢竟是他們原先的主子,背主棄義的帽子誰也不想戴,所以他們並未出來迎接大軍,而王智也不打算進城,給他們保全面子。
王祥自然懂得,點頭道:“二公子請放心,商會我會打理好的。”
“嗯嗯。”
王智又拍了拍一旁種彥崇的肩膀,“表弟也受累,護衛隊就交給你了。”
“表哥哪裡的話,您儘管放心,保管回來時一個不少。”種彥崇說著眨眼一笑,“您和表嫂的昏禮我可就沒法去了,記得回來時一定要給我帶喜糖啊。”
種彥崇也只比王智小一歲,與他爹種浩有些八分相似,但性格卻天差地遠,他爹日常冷酷,對誰都板著臉,他則熱情無比,天生好動,好交朋友,才來平夏城沒幾日時就和上下打成了一片。
他爹日常少腦子,和王二郎一樣顧頭不顧尾,他則聰明伶俐,王智交代下來的事情常常超額完成。
可能是從小就在洛陽他爺爺管教下長大的原因吧。
對於這個一點就通,辦事利索的表弟王智是打心眼裡喜歡,所以剛來投奔時,王二郎就把打入西夏內部這種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
種彥崇也不負眾望,短短兩年多就讓整個西夏上下念著商會的好,王智這次能一馬平川毫無阻攔的抵進興慶府,可以說大半都是他的功勞。
王二郎笑罵一聲,答應下來。
在看向另一人時王二郎忽然就皺起了眉頭,“老魏啊,你怎麼空手來了,包裹呢?”
“包裹?”魏國忠有些不解,“什麼包裹?”
“行李啊。”王二郎故作認真道,“你不是一直想離開平夏城回汴京的嗎,走啊,快去收拾東西,我等你。”
“去你的吧!”
魏國忠揚拳要打,又被王二郎撂倒在地。
兩人打鬧了一會,王智認認真真的道:“你要是真不走,我有個事拜託你。”
魏國忠當然不走,這個世上還是哪裡比平夏城更舒坦的地方了嗎,這裡天高皇帝遠,他做為一城之主想做啥做啥,除了……
他打了打衣服上的灰塵,比王二郎還俊上三分的臉龐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
他雖沒說話,但王二郎哪裡不懂,“行,行,給你。”
“祥叔,你回頭讓舞團搬到府衙去住。”王智轉頭吩咐,在王祥點頭後,看向魏國忠,“這下你滿意了吧?”
“哎呀,兄弟這是說的何話,你我兄弟,你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他說著大手一揮,“說吧,何事?哥哥必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
王智看著不遠處的城池道:“平夏城還是有些小了,我想再外擴一圈修建外城……”
“沒問題,等你下次回來之前,定給你一個大大的城池,這事就包在哥哥身上了。”
王智話還沒說完,魏國忠就一口應答了下來,昂著頭,拍著胸脯,義氣凜然。
王智點頭,“嗯,一定要高,要大,否則防不住女真人。”
“什麼?”
“女真人?”
聽到‘女真人‘這三個字,魏國忠的面容和聲音都扭曲了,他毫不遲疑轉身就走,伸手後襬,“再見吧,朋友!”
王智高呼,“哥哥不要女團了嗎?”
果然,在聽到‘女團’這兩個字後,他又走不動了,回頭確認,“女真人什麼時候來?”
“不一定會來,做好萬全準備。”
王智說的隨意,但面容凝在一起,任誰看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西夏已經向金國納貢臣服,那就算是金國的臣子了,如今自己把西夏滅了,還把西夏國主給逼死了,金國於情於理都要來找自己麻煩。
更何況如今的西夏就如一個脫光衣服不設防的女子,西夏商會雖然取代了西夏朝堂的地位,但各族心思各異,會不會聽商會的號令出兵抵抗女真的入侵誰也不知,商會如今能如臂使喚的也就這三萬護衛隊而已。
女真人只要不傻,或早或晚都會來吃了這塊嘴邊的肥肉。
指望三萬護衛隊抵擋如狼似虎的女真人,就是有兵聖岳飛,王智心裡也沒底。
看著如此神情的王二郎,魏國忠也收起了玩笑,一本正經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的走吧。”
“你特丫的。”
王智看到他正經還是不正經,都覺得他是不正經,所以不管是不是正經,先打一頓就對了。
兩人就在這別具一格的禮節中分別,王二郎再次跨上了高頭白馬,與眾人拱手告別,策馬向著護衛大軍追去。
商會有王祥,護衛隊有種彥崇,平夏城有魏國忠,他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因為他在時,也基本插不上手。
當護衛大軍行到鎮戎軍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種浩親自迎接了上來,自王二郎來這邊關以來,舅父還是第二次這麼熱情。
第一次是三年前,舅甥二人剛見面的時候,之後基本不是打就是罵,誇是不會誇的,最多也就“嗯”一聲。
“嗯,成了?”
種浩故作鎮定,眼神卻盯著大軍內的馬車不放。
王二郎眨了一下眼,下馬摟著舅父,比出一個ok的手勢。
和這小子相處了這麼久,種浩自然知曉這個手勢代表啥意思,面上不禁露出激動喜悅之色,“讓他們都進城吧,我就不接觸了,安排好了之後來我臥房,今日咱舅甥好好喝一杯。”
邊關守將私下接觸敵國皇室,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得嘞!”
王智領命安排,夜裡摸進舅父的臥房,種浩早已準備好了酒菜等待他的到來。
“舅父,我來了。”
“嗯,坐。”
沒有外人,只有舅甥二人,王智坐下先與舅父斟滿,兩人同舉,一飲而盡。
種浩眯著眼,細細品嚐美酒香醇,像是在品嚐這人生的酸甜苦辣。
王智並未出言打擾,他知道舅父這三年來頂住的壓力有多大。
種家、朝廷、邊關、西夏……自己可以不顧一切悶頭往前衝,都是因為有人在為自己負重。
種家不比琅琊王氏,就算事敗,朝廷也只敢拿王智一人問責,而不會牽扯整個王家進來,那樣後果太大,朝廷也承擔不起。
但種家不同,在北伐之戰失去了西軍之後,種家實際上已經啥也不是了。
朝廷要對種家動刀,不會太難。
可以預見,若計劃失敗,自己會死,而種家全家都會死。
王智知道舅父之前能同意自己的計劃,那是得知西軍在北方慘敗,外公也生死不知,氣頭之後死了心,便隨自己擺弄了,後來得知外公脫身,但木已成舟了,便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其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想來王智也後怕無比,若是計劃真失敗了,自己在九泉之下如何面對舅父一家上下……
顧頭不顧尾的舅甥二人又對飲了一杯,種浩才開口道:“說說此行的經過吧。”
王智當下就著下酒菜與舅父一五一十的把前往興慶府到今日的事情都說了個詳細。
“李乾順是個有擔當的皇帝。”種浩聽完感嘆一聲,“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若我大宋皇帝有如此擔當,也不會招了人家又把人家給殺了。”
王二郎嘀咕了一句,種浩自然知曉他是在說誰。
張覺!
那個舉三州投宋卻被大宋殺了頭送給了金人賠禮的平州節度使,大宋皇帝親口封的。
種浩煩躁,一口悶了一杯,“此為禍端,日後必受其害。”
王智又給舅父斟滿了酒,“舅父你也這樣覺得嗎,那咱倆可得好好喝兩杯了。”
種浩斜瞥了他一眼,“我是覺得朝廷要受其害,可不是覺得大宋要亡。”
王二郎嘿嘿一笑,以指觸桌,“這就是大宋要亡的引子。”
“你為何一直認為大宋要亡?”
“如今遼國已滅,宋金無戰事,西夏又被你收了,內亂也均被平定,我朝疆域自建國來最廣,如何要亡?”
種浩認認真真的詢問王二郎,對於這個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西夏的大外甥,由不得他不認真對待。
而這個大外甥的口頭禪便是“大宋要亡”,不管是三年前的初到,還是三年後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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