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商之大者 為國為民 第一章 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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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砰!”
一聲瓷器摔碎的脆響之後,官道上的這間老舊酒肆內驀得又傳出一句怒罵,“他奶奶的,你這老廝莫不是欺俺們沒吃過酒水,竟拿這等酸水欺騙與俺!”
“啊…官人饒命,官人饒命啊…”
一名年過五旬的店家老者被紅臉壯小子提在手裡,就是想跪下求饒也只能半跪在空。
“還想求饒,俺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怕是不知道‘黑‘字怎麼寫!”
紅臉壯小子提拳就要打,嚇得店家老者臉色煞白。
“哎哎哎,放手!”
一雙筷子打到紅臉小子的手上,他這才不情不願的鬆手。
店家老者落地,看著這一群三十來號佩刀壯丁,忙哆哆嗦嗦的賠禮,“好教…官人們知道,並非老漢以假酒售賣,而是這酒確實是小店最好的酒水了,非是自釀,乃是由三十里外的滑州城進來,就是在滑州城這酒也算是不錯的了,官人若不信,去滑州城一嘗便知。”
“行了,行了,酒水不提,肉食有吧?”那雙筷子的主人詢問。
店家老者偷瞄著他的臉色,為難道:“回官人…的話,還有兩斤臘肉。”
筷子主人無奈擺手讓他下去準備,“臘肉就臘肉吧,全做上來。”
等店家老者入內,紅臉小子忍不住道:“智哥,這才過了開封不過兩百里,怎滴就是這番光景,定是這老廝黑心,往酒中兌了白水。”
這雙筷子的主人正是從開封前往相州的王智。
王二郎抬眼瞧了瞧這一間連柱子都多撐了幾根的老店搖了搖頭道:“這一路上過來你可看到多少農田被荒廢。”
王飛撓了撓頭,他是隻顧著肆意縱馬了,倒是未在意農田景象。
王智再問:“那你可注意還有多少村莊有人煙。”
王飛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好像確實一路所遇的村莊都沒見到多少人,且看到的基本也都是老弱病殘。
“這酒乃是糧食所釀,若是這地無人耕種,人都逃難離鄉,哪裡還能有酒。”
王智長嘆一口氣,以汴京城外的流民觀之,他知這河北之地光景也不會太好,他是做了心裡建設的,可不曾想這哪裡還有半分光景,入眼全是荒蕪,見人全是襤褸,第一次出遠門的好心情已被磨削的丁點不剩。
大宋啊大宋,你到底是對百姓做了些什麼……
等店家老者上了菜時,王智詢問,“店家可知這去往相州還有多遠?”
店家老者思索片刻後回道:“回官人的話,去相州啊…約摸還有個一百好幾十裡的樣子。”
王智點頭,店家老者回身剛走兩步又忍不住回頭提醒道:“官人啊,聽聞北邊要打仗了,亂的很,有些氣力的都往南跑了……”
王飛哈哈一笑打斷他的話道:“老頭兒倒是好心,但你可知我等是何人?”
在店家老者疑惑的目光中,王飛高聲道:“我等乃是王家軍,還會怕打仗嗎,哈哈…”
店家老者聞言愣了片刻,腦子裡搜了半天也沒搜到關於這個‘王家軍’的半點資訊,他這個年紀的人不僅是知曉當下大宋最勇武的‘種家軍’和‘折家軍’,還聽過早先的‘楊家軍’、“姚家軍‘和‘曹家軍’,至於這個‘王家軍’嘛……
王智汗顏,揮手讓店家退下。
他王家是將門世家不錯,但發展到今宋也就王智他爹前日才做到了一軍都統的位置,還是恩蔭了他父王光祖、大父王珪兩輩皆為國戰死的光。
不過一軍都統可稱番號了,王飛他們是入了王稟的軍,自稱王家軍也沒毛病,一個才建成兩日的王家軍。
眾人吃幹抹淨付了銀錢後立刻上路,夜裡在滑州過宿,正如那個店家老者所說,滑州的酒也並沒有好到哪去,對在汴京養叼了嘴的眾賢來說還不如喝白水要來的暢快。
翌日一早,天微微亮眾人就再次趕路,他們已經走了兩日了,今日必須得到達相州,畢竟他們只有十天時間,可經不住耗。
過了滑州後人煙反倒是多了起來,路上王智思索良久後才明白其中道理。
滑州以南靠近開封,那是整個大宋最繁榮的州府,百姓背井離鄉只需收拾細軟走上數日就可到開封避難。
可這滑州以北就不同了,王智他們騎馬從開封而來也需狂奔三日,若是拖家帶口逃難怕是還沒到開封地界就得死在路上,索性也就認命了,只能祈求不被戰事波及。
眾人一路緊趕,終於在第三日的日落時分,一行三十餘人進了相州城內。
日色已晚,眾人也疲憊不堪,此時尋人也不妥,王智索性就直接領著眾賢在客棧住下,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四日早晨,王智領著眾人尋到府衙,知州韓肖胄聽聞是汴京來人,領頭之人更是一軍都帥的親子、秦州刺史、琅琊郡侯,趕忙親自出府迎接。
王智客氣的拒絕了韓肖胄的宴請,連府門都未進,就在這府外打聽了起來。
“你們要找岳飛?”
韓肖胄驚訝,眉頭微皺。
“怎麼,韓知州也知道此人嗎?可是有什麼麻煩,我這裡有兵部開具的調令。”
王智伸手從懷中拿出一紙調令,在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也查到了這個南宋‘中興四將‘之首、名冠華夏上下五千年的嶽武穆現在何地,身居何職。
他能想到岳飛也是在這個時期,也是因為看到了韓世忠,畢竟同為中興四將,韓世忠都已經出場了,不可能沒有岳飛。
若說自己後世記憶中對這個時代印象最深的人,那非是皇帝趙佶,也非是李清照、韓世忠,而是這個岳飛,嶽鵬舉!
是的,王智連他的‘字’叫什麼,死後諡號是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也記得他是出生相州。
所以便去大宋小透明的兵部查了起來,一查之下才知道這個在未來吊打金國的戰神如今還僅僅只是一個小小府兵,連禁軍都還不是。
知道根腳就簡單了,王智託他老爹去兵部要了一紙調令,便一路奔來。
韓肖胄伸手攔住,並沒有看王智的調令,笑道:“不滿王指揮,岳飛此人我自是知曉的,他曾在我家莊子擔任數年的護衛隊長,後來在府中做遊繳也是我批的……”
有宋一朝官職雖亂,但差遣為尊,不管身上有多少頭銜,只要有差遣在身那稱呼就以差遣為主,若無差遣再談其他,這便是王智被韓肖胄稱呼‘王指揮’的由來。
至於岳飛所任職的‘遊繳‘又叫弓手,職責相當於後世的一名普通公安幹警,負責“逐捕盜賊”,是府衙最基層的一名小吏。
王智聽到此時大喜,“那感情好啊,韓知州可便著人與我去尋岳飛?”
“王指揮莫急。”
韓肖胄苦笑著又道:“尋他容易,但用不著調令了。”
“這是為何啊?”王智不解。
“他與前些日子醉酒鬧事,打傷了好幾名同事,鎮監知曉岳飛出自我韓家,便帶來與我發落,我已經把他逐出了府衙,現在已經是一個自由身了,哪裡還需要調令。”
聽完韓肖胄的敘述,王智呆愣原地,醉酒鬧事…這…這是岳飛?
這就是治軍極嚴,克己奉公以儉修身的嶽爺爺?
這不會是假的岳飛吧……
韓肖胄有些疑惑的詢問,“王指揮身居汴京是如何知曉岳飛的呢?”
“哦…我有一族兄從相州經過到往汴京與我說相州有一勇士,名喚岳飛,我心生敬仰,如今又在軍中任職,便前來相請。”
這套說辭是王智早就想好的,現在說來也是順嘴就溜。
韓肖胄點頭,不疑有他,因為這岳飛天生神力,為滿二十能引弓三百斤,腰弩八石,可左右開弓,又師從大家學習一身好武藝槍法,曾有土匪要進韓莊洗劫,匪首還未進莊就被岳飛一箭射於馬下,自此聲名迭起,被稱‘縣無敵’。
韓肖胄對他也是寄予厚望,把他引入府衙,期望他能做出一番事業。
但是此人什麼都好,就是好酒,經常醉酒誤事,此次又打傷同僚,情形惡劣,不容與衙,韓肖胄失望至極,這才把他趕出了府。
若是就此能入軍,也不枉這一身好本事。
韓肖胄想著,當下也就吩咐兩名府兵領王智眾人去尋岳飛。
王智告謝,跟著兵卒去了岳飛在相州城的落腳地,那是一個很破敗的屋子,眾人在門外敲了半晌也不見有人應答,就在王飛要撞門的時候府兵攔住了他。
“他說不定是去喝酒了,咱們先去酒樓找找再說。”
王智點頭,又隨兩名府兵找尋了附近數家酒樓,也未曾見到找尋之人。
就在從最後一家稍顯老舊的酒肆找尋無果出來後,一名府兵提議去他老家,名喚‘孝悌裡‘的村子尋找。
王智同意,還未走出兩步遠,另一名府兵眼角不經意間掃到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衣衫破舊喝的爛醉,側躺在酒肆門旁不遠的人。
府兵瞅著身形有些眼熟,便上前撥弄了他的身子。
當那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的時候,府兵大喜。
“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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