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王家有子 意欲成聖 第三十八章 怎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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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來救他了嗎?”曹小娘子抓著她的手趕緊追問。
黃衣少女露出神往之色道:“是的,原來他和太子殿下早就認識,是太子殿下的至親好友,他們早先一起長大,如今又一起治理開封,以後應該也會一起治理天下。”
“太好了!太好了!!”
兩個少女互相握住彼此的手,欣喜不已。
忽然,黃衣少女此時像是漏掉了什麼重要資訊,連忙道:“對了!還有還有!”
曹小娘子疑惑詢問,“還有什麼?”
黃衣少女眨了眨眼,又賣起了關子,“你猜這位英勇偉岸的奇男子,如今多大?”
曹小娘子聞言稍思片刻後道:“嗯…我猜最少有三十了吧。”
黃衣少女抿嘴搖頭。
“那是四十?”
黃衣少女還是搖頭。
“不會是五十了吧!”
曹小娘子有些不願相信,心目中光輝偉岸的奇男子是個捋著鬍子,慈眉善目的老頭子。
“哈哈…”
黃衣少女聞言笑極,拍著她的手笑道:“我來告訴你吧,他今年最多也就是十七八歲!”
“怎麼可能?”
曹小娘子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說他是那些太學學子的老師嗎,怎麼可能就十七八歲?”
黃衣少女一攤肩膀,“事實就是這樣,他確確實實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御前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不信我們一會出去問問你就知道了。”
聽黃衣少女都這樣說了,曹小娘子如何還能不信,忽又想到自家那位不學無術的未婚夫也是這個年紀,不由心下感嘆。
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比人和狗還大。
黃衣少女看她這個模樣還以為她不信自己的話,又昂首道:“而且我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並且還是太學院的學子。”
“什麼證據?”
黃衣少女聞言有些羞澀模樣道:“你忘了嗎,我家那人也是太學院內舍的學生啊!”
“幾日前他就和我說了,說他們太學院將要誕生一位聖人了。”
“我之前還不信,和他反駁了兩句,這狗東西還差點和我急眼。”
“你不知道他對這個新學有多認同,對這個新學創立人有多崇拜,我估摸著就是對他親爹,他都沒有這麼崇拜……”
黃衣少女喋喋不休的說著,卻感覺到自己身邊安靜了起來,這才忽然想起什麼來,有些氣虛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家……那個,也是太學生。”
“別提他。”
一說到那個人,曹小娘子就打一肚子氣,她從小到大就喜如大漢霍去病、大唐李靖、本朝狄青那樣文武雙全的男子,最是討厭不學無術,整日尋花問柳的紈絝子弟。
可惜天公不作美的是,年幼時家裡給她訂了一門親事,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就是她最討厭的那類人。
最近又聽說這廝不僅打了朝廷大官的兒子,氣壞了自己老師的身子,竟然還當街調戲有夫之婦,簡直無恥、流氓、可惡…到無以復加。
真的是,天底下所有貶低人的詞彙,放在他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這紈絝子的壞!
想到此時又不禁下定決心,自己就是孤寡終老一輩子,也不要嫁給那個紈絝子!
“行,不提他,還是說那個男子吧,你聽過那首詩嗎?”
黃衣少女知道自己每次和這個閨蜜談論到男女之事時,她都會生氣,所以立馬岔開話題,談論她們都感興趣的奇男子。
“哪首?”
果然,曹小娘子被她的話題吸引,難看的臉色才有些回了過來。
“就是那首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嗯,這首《春日絕句》啊,當然聽過啊,如今汴京應該無人沒有聽過這首詩吧!怎麼了?”
這首王二郎裝筆所盜的詩作,因沒留下名字,就被眾學子冠以‘春日絕句‘之名,意為在春日裡所作的絕句。
黃衣少女又問,“那你知道這首詩是誰作的嗎?”
秦小娘子微微搖頭,表示不知。
黃衣少女彎眉一笑道:“嘻嘻,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首詩正是那個男子所作。”
“啊!真的嗎?”曹小娘子聞言竟有些莫名欣喜。
是的,就應該如此,如此就完美了,有了蓋世的武力,再加上絕世的文采,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子。
這般英勇偉岸的奇男子,就應該配上這種豪氣雲乾的詩。
此時的曹小娘子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奇男子,但是他的形象已經在自己的心目中完全的勾勒了出來。
真的是,天底下所有誇讚人的詞彙,放在他的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這奇男子的好!
“哎,如果這個叫‘王智‘的男子,是我的未婚夫該多好啊!”
黃衣少女長嘆一聲,趴在石桌上打算再吃一顆葡萄解解饞。
卻忽然想到,不能在自己這個閨蜜面前提所有關於男女婚姻的這些字眼,連忙抬頭打算道歉,卻看到自己這個閨蜜正一動不動的呆愣著看著自己。
“粥粥,怎麼了?”她不禁開口詢問。
曹小娘子怔怔的看著他,“你說他叫什麼?”
“誰叫什麼?”
“他!就是那個男子!”
“哦,他啊,我家那人說,他叫王智,怎麼了?”
“哦,沒怎麼……”
“真的沒怎麼嗎?”
“哎呀,真的沒怎麼,快吃你的葡萄吧!”
“哎呀,別別,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
一直等到酉時,自己的閨蜜走後,曹小娘子還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原地,目無焦距的看向前方。
“小如,你說可能嗎?”曹小娘子對著面前空無一人的石桌詢問。
“小娘子,你是身在其中就看不太清,‘王智‘這個名字太過尋常,就是到大街上隨便吼一嗓子,說不定都有人回應。”
身後的侍女回答了她的話,沒有正面說自家姑爺的壞話,卻也是很明顯回答了她的問題。
有宋一朝還未有‘小姐’的這個稱呼,說未有也不對,在青樓見到妓女樂戶時,倒是可以這般稱呼,至於稱呼大家閨秀為‘小姐’,可能會被當場打成腦震盪,所以未出閣的女子這時統稱‘小娘子’,出了閣便稱‘娘子’。
“你說的對,確實是我一時間被這個名字給亂了心神。”
說著曹小娘子又自嘲的笑了自己一句,“怎麼可能會是他,就是這個天底下所有男子都死光了,也不可能是他。”
“走吧。”
曹小娘子說完便起身向內院走去,侍女小如在後收拾了石桌上的果盤也跟了上去。
進入內院時正看到一名年歲約摸四十左右中年男子,正在脫著身上所穿的綠色官服。
脫完之後也未整理,就這樣隨意的扔在了石臺之上。
“爹您回來了。”曹小娘子看到這名中年男子,小跑著上前,親暱的抱著他的胳膊。
此中年男子正是曹小娘子的父親,這座豪華府邸的主人-曹繼。
“你呀,不學人家女子刺繡做紅,整日就會舞刀弄槍。”
曹繼點了點她的額頭,言語之間卻沒有多少責罵的意味,寵溺之色溢於言表。
曹小娘子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學那玩意作甚,又不能吃喝,小如會就行了。”
“小如還能陪你一輩子嗎?”
說到小如,曹繼看向一邊的侍女小如道:“去把夫人叫過來,我有事對你娘倆說。”
小如點頭稱是後離去。
“爹,什麼事啊?”
曹繼拉過她的手走到一邊石臺上坐下道:“等你娘來了再說。”
“神神秘秘的。”
聽到自家女兒的嘀嘀咕咕,曹繼不禁苦笑道:“丫頭啊,不是爹要神秘,而是沒你娘在,我一個人吃不住你啊。”
聞得此言曹小娘子有些恍然,隨即氣鼓鼓道:“爹你不會又要說那事吧,我都說了我不嫁,除非…除非你把我殺了。”
“哎,你…”
曹繼欲言又止,索性轉過身不再看自家這個不聽話的閨女。
曹小娘子也哼的一聲背過身去,不去看自家爹爹。
父女倆就在這院子裡,各朝一方,互不相干。
就在這安靜的氛圍中,有腳步聲傳來,隨後就是一箇中年女子的聲音響起,“你們這父女倆又在這鬧什麼脾氣,你說你,一個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還整天和閨女置氣。”
“是啊娘,您看爹他一回來就找我吵架,我都被他欺負的要哭了。”
曹小娘子看到自己的孃親吳氏到來,立馬起身上前迎去,抱著她胳膊努力的擠著眼淚,想把這個生力軍拉到自己的陣營裡來。
吳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好,好,粥兒不哭,為娘給你做主。”
“哎呀,夫人啊,你也不問是啥事就要替她做主,你替她做什麼主,還能不讓她嫁人了嗎?”
曹繼在一邊愁得直拍手,你說這娘倆,怎麼還一個比一個不講理。
吳氏聽到是這個話題,也是認真了一些,坐下問他,“那你說說怎麼回事,什麼不讓她嫁人?”
“是這樣的。”
曹繼對著自己的夫人一五一十的解釋著,“今日我收到親家公來信,說是沒幾日就要回京了,這次回來後可能呆不了幾天就又要走,這一走又不知多少年才能回來,想趁著回來的幾日把兩個孩子的婚事給定下來,他也好安心出征。”
吳氏聞言這才懂得是何事,也微微點頭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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