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機的阿V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王家有子 意欲成聖 第三十五章 相信他,拯救大宋,從謀反開始,掛機的阿V,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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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前方大街上,周邊店肆中一排排泛著寒光的森然利箭正對準他們。

王智毫不懷疑,自己等人只要妄動,就會立馬被射成篩子。

面對刀槍等近身武器,王二郎還能顯擺兩招,但是面對遠端弩箭,他就毫無辦法了,不僅是他,就是張天神來此,也不可能以長槍擋住如此多的箭矢。

此時場中紛亂的百姓,有人看到此幕,嚇的尖叫一聲,當場逃竄。

這箭矢可不是刀槍,箭矢離弓可就非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了,射到哪裡全憑天意,若是吃瓜把自個小命給搭進去了,那可就虧麻了。

越來越多的百姓四散開來,御前大街不消片刻竟然空蕩起來,獨留一地狼藉證明著上一刻這裡的繁鬧。

原先的禁軍將領從地上爬了起來,撥掉了頭盔上的蔬菜葉,又抹了一把臉上的雞蛋黃,走到王智等人面前,拍了拍他的小臉,嘲笑道:“動手啊,怎麼不敢動手了,剛才不還牛逼哄哄的嗎?”

“老子就站在你面前,你敢動老子一根頭髮絲試試!”

王智氣急,想要動手,卻被兩邊學子死死拉住。

禁軍將領又譏諷兩句後,也知道事情重大,不容耽誤,便抬手示意道:“拿下。”

周圍甲士取鏈上前,就在即將把一眾學子連同王智都給鎖上的時候,右邊街道卻驀得傳來一聲大喝。

“住手!我看誰敢!!”

眾人看向聲音來源,只見又是一隊披甲執銳的官兵迅速趕來,就在這御前大街上拔刀上弩與殿前司禁軍分庭對壘

看著裝扮卻是隸屬開封府衙管轄的巡檢司甲士。

片刻後巡檢司甲士分開,從中走出一個身著紫色官服,腰配金魚袋,頭帶方正長翅帽,不是如今開封府牧、當朝皇太子殿下趙桓又是何人。

無人在意趙桓身後還跟著個普通青年,而這個青年正是剛才就不知哪裡去的王富。

見是趙桓前來,禁軍將領暗道不妙,卻也不敢無視,只能拱手見禮,“見過太子殿下,殿下聖安。”

有宋一朝是沒有後世朝代見到上位者要行跪拜禮這一說的。

所謂跪拜禮,頭下背上,整個人是完全不設防的狀態,意寓代表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都交由對方處置,在此時還只是祭祀上天、祖宗和拜見父母、師父時才會使用。

日常上朝,官員也無需跪拜皇帝,不僅不需要跪拜,無端跪拜在此時還與大聲喧譁、站坐無態、無故離席等並稱為朝堂無禮行為,會有處罰其下。

就是平民百姓遇到趙宋官家也無需跪拜,行禮即可,遇到親和一些的皇帝還會給臣下回禮。

一向溫文爾雅見誰都以禮相待的趙桓此時卻連禮都不回了,直接回懟道:“劉統領好生威風,是誰給你的權利在我開封府地界捉我開封府的子民。”

“殿下,此事乃是上頭指示,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禁軍將領有些無奈作答。

趙桓當然知道他口中的上頭是指什麼人,所以也未追問,轉而問道:“那我且問你,這些學子犯了什麼法,需要你殿前司親自出馬逮捕?”

“殿下,這些學子蠱惑人心,宣揚邪說,危害我大宋社稷,不得不嚴懲啊。”

趙桓正色道:“胡言,我大宋立國一百六十餘載,就從未有因言獲罪的律法和先例,焉能以此定罪,損我朝廷威名。”

劉統領看著這個單純的太子爺,也是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我這般被人丟石頭、砸雞蛋、遭人唾罵是為了誰。

“殿下…”

趙桓打斷他的話,擺手道:“好了,你無需再說了,且帶著你的部下回去吧,有什麼差錯我一力擔之。”

此事演變到如今這番狀態,也確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能善的了,有趙桓出頭也好,自己也能有個說辭。

這樣想著便一揮手,帶著殿前司的甲士退出了場內。

“喔~喔~”

看著一排排的弓弩手撤出御前大街,方才還不敢探頭的百姓紛紛湧上來發出勝利的呼喊,高呼‘太子英明’。

趙桓也沒想到,能因此事得到開封百姓的擁戴,他雖為太子,但也從未有過如此眾星捧月的時刻,此時也不免有些心潮澎湃,這些人可都是他的子民,是他要守護的人啊。

百姓啊,就是這樣單純,只要從政者對他們施捨一點點好,為他們說上一句話,他們都會念你一輩子的好,為你的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桓暗暗發誓一定要做好這個開封府牧,做好這個太子,以後更要做好那個位子,為天下百姓謀福祉,為自己的子民謀太平。

“表哥,你再不來,我就要去見楚霸王了。”王智走上前和趙桓開著玩笑。

“你這小子。”

趙桓笑罵一聲,也知此時不是兄弟二人嘮嗑的時候,就先讓百姓們各忙各的,後又對王智等人道:“走,諸位先隨我到府衙再說吧。”

眾人應是,跟隨其後。

到了府衙議事堂,王智領銜,陳與義、許叔微、秦九昭、王富、王貴、陳東、以及他的三同窗,還有一些跟過來的新學領頭人,一共十八人,依次落座,端坐上位的趙恆率先開口詢問緣由。

陳秀才和他詳細解釋了一番新學的諸多學術論點,把一些‘人人平等’之類的主張一筆帶過,隨後裝作不知情的模樣說可能是觸犯到一些上位者的利益才有此禍吧。

趙桓點頭,他生來至今也沒接觸過太多人,心思單純,想不到一些比較深遠的問題,認為新學是有益於百姓,受到百姓愛戴的學說,那就應該需要維護,除此之外他就不太懂了。

“諸位放心,字典之事關乎千萬百姓,萬世子孫,一定要安心編撰,你們且在我這府衙住著,不會再有人敢來叨擾。”趙桓拍著胸脯保證。

眾學子紛紛起身拜謝,一堂上下君臣相宜,其樂融融。

就在趙桓要開口設宴款待一眾學子的時候,門外有侍衛前來稟告,“啟稟府君,陛下召見。”

眾人笑聲戛然而止,皆大眼瞪小眼互相對望,不知所措。

“諸位放心,我去去就來。”

趙桓面上安撫,實則心底打鼓,對於這個不太親近的親爹,他還是畏懼居多的,如今剛掀了老爹的桌子,就被召見過去,說不怕那是假的。

但是在眾人面前,顯然不能失了儀態,便微笑著與眾人拱手告別,大踏步而去。

看著趙桓離去的背影,眾學子心下忐忑,有人連端茶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阿霸,怎麼弄?”陳秀才看向上位的壯碩少年,開口詢問。

王智咬牙,面上陰晴不定,最後才吐出三個字來,“相信他!”

……

大宋皇宮,趙宋官家趙佶今日罕見的不在艮嶽畫畫,而在垂拱殿處理政務,身邊總管大太監李彥侍立一旁,臺下左右各站兩個小黃門。

殿中還杵著一人,身著二品紫色官服,腰配銀魚袋,年約五旬,低頭垂目,做恭順模樣。

“高卿啊,此事發展成如今模樣,你沒有話要對朕說嗎?”

趙佶雖然言辭平靜,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但這位官家的自稱不是‘我’而是‘朕’的時候,就代表著心中已經不滿至極。

“陛下,此事臣…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高俅一躬到底,也沒敢辯解,連日常親近的‘官家’稱呼也不敢叫了。

“你也別說什麼有罪無罪的了,此事本就是朕放手你去做的,有錯也是朕的錯,是朕信錯了人。”

趙佶說到此時也有些怒火了,放下手中奏疏,走下臺來繼續道:“現在整個汴京城都知道了,朕連幾個太學學子都不能容忍,因為言語不敬就要殺人性命。”

聽到此時高俅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倒在地,以頭觸地,完全匍匐。

“你口口聲聲說分化拉攏,再誅惡首,你說說,你都分化了誰?拉攏了誰?”

“臣…臣…”

高俅支吾了半晌,也沒接下趙官家的話。

其實高俅這個計策不可謂不妥當,只是使用的時間太晚了,若是早上幾日在王智與內舍論學之前就把惡首誅了,甚至都不用分化拉攏,只需一個‘擾亂學風’的理由,就可以堵住悠悠眾口。

可惜在那日講學臺論學之後,在太學院裡已經無形之中誕生了許多新學的死忠粉,而後數日裡在王智的科普下,死忠粉的規模越發壯大,就連王智自己都分不清楚,他們到底是真的信奉新學,還是打著新學的幌子為自己謀利。

連王智都分不清楚的事情,高俅自然是更不清楚,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新興學說,在短短的幾日內,就能收納如此規模的信眾,受到眾多學子的真心擁護。

所以他的計策失敗了。

秦九昭翻牆的早,沒有看到的是,雖然禁軍甲士已經很快速的抓捕了陳與義六人,但是還未出了太學就被一眾學子堵住,隨後雙方之間推搡拉扯,短短半刻鐘就能走完的路程,他們走了整整三刻鐘,都還沒走到一半的路程。

這才有了今早王智揹著秦算盤到了宮城口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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