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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教學樓就隔著窗戶看到玉晗跟廉磊不知道聊啥呢,有說有笑的,突然感覺這又是熟悉又美妙的晚自習,進班的那一刻甚至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是這麼的熱愛學習,這麼的熱愛教師這個地方,正當我沉浸的時候盛陽一下摟住了我的脖子,本來鋪面而來的書香立馬變成了這比貨的汗臭,另一隻手直接就把煙給拿走了,動作很快,拿完就跑回他座位了,給老靠還嚇了一跳。
“耀兒,這是你欠我的,我只是拿了我應得的”盛陽坐他座位上說完還跟我比劃了一箇中指,我衝他笑了笑,正準備過去找他去呢,突然我偉哥湊了過來又摟住了我的肩膀。
“別搭理他先,我的事兒你跟我琢磨了沒有,事成了盛陽那兒不叫事兒,我幫你去摁他。”
我撓了撓頭想了下說:“好的....你這個草稿其實我已經幫你打好了,就差完善一下了,今天晚自習放學前我就能跟你弄好,你今天做好心理準備,我想想辦法安排一下。”
小比偉一聽這,立馬高興了起來,拍了拍胸脯說:“放心,我這邊都安排好了,門口精品店我訂了99朵玫瑰花,一會兒第二節晚自習下課我就去拿,就差你這兒給我準備個噱頭了。”
“要不我當你女朋友吧,除了性別外,其他我感覺咱倆也挺合適的,你看呢。”
“你快滾吧啊,趕緊幫幫兄弟,事成了我跟你給玉晗也訂一個,訂個比我還好的哥,你看中不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說:“沒問題,等我訊息,今晚我也不學習了,就跟你好好弄這個。”
我話音剛落,玉晗不知道啥時候走過來了,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嘖嘖嘖,你可快拉倒吧,開學都一年多了,都沒見你學習過,天天吹不完的牛。”
我剛準備摟住小比偉轉移一下話題呢,扭頭一看小比偉竄到後邊了,還一臉壞笑的跟我比著加油的手勢,我扭回來頭看著玉晗說:“這種東西都沒啥挑戰性你知道吧,不是我不想學,是我真不感興趣,你看著吧,我今晚肯定老老實實的寫一晚上作業。”
“切,你要是能晚自習在座位上坐一晚上,我都不姓侯。”
“行,一言為定,你看著吧,我肯定坐一晚上不亂玩。”
玉晗衝我翻了個白眼就回她座位上了,我還正想說點啥呢突然又忘了,恰好這會兒上課鈴響了,我也趕緊回我座位上了,其實我差點就把偉哥的事兒給忘了,牛是吹出去了,但是怎麼寫呢我還一時半會兒真沒有頭緒,我叼著筆不知不覺的就思考了起來,我就這麼著大概得有十幾分鍾,劉曉玉突然拍了我一下,我扭頭看著她的時候從她眼睛裡看到了窗戶外邊的反光,我一扭頭正好看到了黃飛鴻擱這兒盯著我呢。
我看著他笑了笑,他看著我笑了笑,然後衝我擺了擺手把我叫了出去,給我心裡整的還有點納悶呢,我剛一起身就看到玉晗也扭頭看我這兒了,跟我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又轉過來朝下,滿滿的嘲諷,我尷尬的笑了笑,看來這上課老師坐著也能被叫出去,我還不如玩一節課呢,一邊鬱悶一邊的走出了教室。
黃飛鴻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眉善目的說:“趙耀,你今天怎麼了,我在窗戶看你半天了,一直在哪兒發呆,是家裡出啥事兒了嗎還是你有哪兒不舒服呀?”
我一聽著瞬間就放鬆了,甚至心裡還有點小溫暖,我笑了笑說:“老師我沒事兒,我剛才在哪兒想題呢,有個題我不太會,然後我一直想一直想不出來,我想著想著就入迷了。”
說完這話我自己都差點哈哈笑出來,黃飛鴻那就更是不信了,朝著我頭就是一耳勺。
“拉倒吧,看你這樣子也沒啥事兒,你們幾個真是一個比一個能貧嘴,把你這聰明勁兒用正地兒上吧,你看你入學考多好,來到這兒一年了,一次還比一次差了,倒是穩定的很呢,一直班裡三十多名。”
“沒有沒有老師,都是你教的好....不對不對,是我確實沒好好學,主要科目太多了,有點學不過來。”
“行了行了,別貧了,趕緊回班吧你。”說完他輕輕的踹了我一腳,雙手背後的就走了。
這麼一整還真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回座位上一坐下,我瞬間就來靈感了,找劉曉玉借了幾張那種花花綠綠的紙提筆就寫,之前總是沒靈感還是沒有把自己代入角色的原因,就當成我在跟玉晗寫的話,那就簡單很多了,我從第一節課後半節一個勁兒的寫到最後一節晚自習放學前十分鐘,期間盛陽和孬驢他們來找我抽菸,我沒有去,玉晗路過還偷看一下也被我擋住了,全神貫注寫了9頁多,從相識到現在一年多的心路歷程都寫了下來,整的我上課的時候一會兒忍不住笑一下,一會兒又忍不住想哭的,寫的我都感覺跑題了,後邊突然意識到,但又沒法修改,這才又臨時拿了兩張紙給偉哥又單獨準備了一份。
我拿著簡單欣賞了一下,感覺頗為舒適,以後要能成個作家也是不錯的呢,為了字好看還寫的可慢,可把我累壞了,感覺腰都有點受不了,我伸了個懶腰情不自禁的就準備站起來活動一下,全然忘記這會兒還沒放學了。
語文老師合上書,扶了扶他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我說:“趙耀,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手放下假裝捂著肚子難受的說:“老師您好,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晚上可能吃壞肚子了,我想去廁所一趟。”
“沒事兒,快去吧,以後早點說。”
“好的好的,謝謝老師。”
坐了一晚上本來就憋得我難受的想出去透透氣,這麼一來我更激動了,我直接就徑直朝著教室外邊走,突然發現啥也沒拿有點不太合適,我趕緊溜回座位把我寫的“傑作”還有抽屜裡的煙給拿上了,我故意饒了一圈從前邊走,路過玉晗的時候還跟她做了個鬼臉,然後還找劉彤借了衛生紙,趁她不注意把情書偷摸塞給小比偉了。
終於老師忍不住了說:“你要不放學再去?還有十幾分鍾都下課了。”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老師,我沒拿紙。”
在班裡一頓嬉笑聲中,我快步走出了教室,看著這燈火通明的教學樓,突然有點感慨,但也不知道要感慨什麼,我走到操場旁邊,看著四下無人,從兜裡摸出來打火機就給自己點上了,就著夜色隱入其中,這感覺,頗為舒適。
等差不多放學的時候我正好溜達到班裡,這會兒班裡好學生已經都走差不多了,上樓的時候玉晗也跟陳雨她們往外走了,本來還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呢,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走到班裡就看我偉哥這會兒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拿著我跟他寫的情書,直接對著劉彤讀了起來,劉彤捂著嘴也很是感動的樣子,這個場景,其實我也曾幻想過無數次,等偉哥差不多讀完了的時候,孬驢和盛陽從前門衝了進來,倆人抱著一捧特大的玫瑰花從小比偉身後遞給了他,正好等偉哥唸完,雙手玫瑰花奉上:“劉彤,我喜歡你,我們兩個在一起吧!”
“啊!嘔吼~”班裡也就基本只剩下我們這一圈人了,老靠找人把窗簾什麼的也拉上了,劉彤哭著對著小比偉點了點頭,小比偉直接把劉彤抱起來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在全場的注視下抱在了一起,看的我也情不自禁漏出了欣慰的笑容,雖然很多場景不屬於我,但也是真心的為弟兄感到高興,我像一個認真的旁觀者一樣做好了自己的這個角色。
“走,今晚我安排,請弟兄們吃飯!”小比偉拉著劉彤衝著我們喊道。
“走著,偉哥威武,偉哥霸氣!”
說完一群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朝著班外走去,我們這一群人本來在學校就是屬於一個比較顯眼的團體了,現在這又拿著這麼大一捧玫瑰花,確實有點太過招搖了,畢竟這花,確實有點太大了。
老靠拉住了小比偉說:“你把花給盛陽,讓他們翻牆拿出去吧,要不一會兒查到還得墨跡一會兒,我可不想再讓我大爺給我拉過去談話了。”
小比偉笑了笑說:“沒事兒,咱們分開走,我先出去,今晚門崗是王叔,老蔻今天沒來,黃飛鴻也都已經回家了,我都調查好了,弟兄們走就行。”
老靠摸了摸頭說:“哈哈哈行,偉哥查的滴水不漏呀那就。”
等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果然是王叔今天值班,王叔看見我們幾個樂了樂,拿著警棍挑了挑小比偉的外套:“喲,這裡邊裝的不是炸彈吧?看著還怪嚇人的。”
小比偉識趣的從兜裡拿出來一包煙遞給了王叔:“哈哈王叔您別逗了,這不天變冷了,我媽讓我穿厚點呢。”
“行,那可別凍著了,趕緊回家,注意安全,哦不對,你們這麼多人呢,別惹事兒,還有純正你們幾個,趕緊回來,要是再回來晚的不行了,我可不去給你們開門了。”
“行,放心吧王叔,我們肯定回來早點,查寢的時候還是麻煩您跟我們先打個招呼。”說完我們幾個只奔飯館就去了。
我有點納悶的問了句:“王叔不是站門崗嗎?查寢他還能幫忙打招呼?”
滿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查寢阿姨跟他是兩口子,我們這學期開學軟膜硬泡了好久才給打通這個關係,每次開學都從家裡拿點東西給王叔還有阿姨這邊送,這才跟我們開綠燈的,之前我們都出來好幾趟了哈哈。”
我笑了笑說:“牛比!你們這整的我都想住校了,回家感覺老沒意思了。”
“哈哈哈,趕緊來吧,我們寢室隨時歡迎!”
盛陽湊了過來說了句:“那我要不今晚就過去吧?”
老靠樂了樂說:“可以啊,我們沒意見,你晚上跟我們一起回寢室唄,只要你跟家裡說好,宿管那邊我們跟你打招呼。”
一路有說有笑的我們就來到了酒店,小比偉定的包間在三樓,服務員帶我們進去後房間還挺大的,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地上的那5箱啤酒,突然感覺身邊的弟兄們都還挺有錢的,平常我跟盛陽孬驢我們仨買包煙有時候都得湊錢,大部分都是買散煙的,這麼一對比感覺著實有點滑稽,我正有些愣神的時候小比偉衝著我走了過來摟住了我的肩膀。
“你擱這兒楞什麼呢,咋,你來例假了?”
“滾犢子,我這不是還沉浸在跟你寫情書的橋段裡沒走出來麼,入戲太深了,你跟我拿包好煙叫我回回神就好了。”
小比偉使勁拍了拍我說:“你還真是張嘴就來,放心,今天都管夠。”我剛準備跟偉哥表達感謝,他又趴我耳朵邊輕輕說了句:“幸好我這事兒成了,我就知道你當跟玉晗寫呢跟我應付了應付,他嗎裡邊還有玉晗的名字呢,幸好剛才在班裡我讀的時候留了個心眼,要是我這事兒沒成,我跟你說這事兒肯定沒完”
“好的哥哈哈哈,我這就是考驗你呢,看你有沒有這份心。”
“行了行了,別扯淡了,趕緊吃飯吧,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唱歌去,那邊我也定好包間了,就在隔壁麗都陽光。”
我情不自禁的對小比偉豎起來了大拇指:“很好,以後都得叫你偉哥了,我有點納悶你這是從哪兒整這麼多錢。”
小比偉抽根菸說了句:“那能從哪兒,前幾天我爹從外頭回來了,瞞著我媽偷摸給我塞了2000塊錢,正好又碰到劉彤讓我一見鍾情了,然後才有了,要不我哪來的錢整這些。”
“很好,天時地利人和都讓你遇見了,這都是天意啊。”
盛陽掐滅煙然後崇拜的看著小比偉說:“咱爹是不是忘了來看看我了?咋,沒有血緣關係就不能來看看我?你把咱爹聯絡方式給我一下,我跟他溝通溝通,都是弟兄們了,怎麼能光給一個人錢呢。”
盛陽這話一說完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瞬間就熱鬧了起來,孬驢抓起來一把瓜子朝著他就扔了過去:“你爬一邊去吧,啥都想往上湊呢那就,你叫我一聲爹,雖然不能給你錢吧,瓜子管夠,來吧,叫吧。”
劉彤聽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盛陽立馬起來就要跟孬驢去拼命,老靠樂了樂一下子又給他摁回座位了,老靠攔了下說:“你倆那就不能消停會兒,今天是小比偉主持的場,你倆要鬧去樓下鬧。”
劉彤笑了笑說:“哈哈哈哈,沒事兒,兄弟們開心就行,我挺喜歡這樣的氣氛的。”
小比偉點了根菸,牛哄哄的說:“聽見了沒有,我媳婦都說沒事兒了,小靠你也別吭氣了,開始喝唄,我都口渴的不行了!”
老靠笑了笑跟小比偉比了個大拇指,舉起酒杯:“來吧兄弟們,今晚老規矩,不醉不歸!”
“趕緊開始吧,我都餓瘦了,少說兩句。”
“很好,盛陽,我記住你了,咱們以後慢慢算,今天這弟兄們說話一個比一個狠呢。”
各自放過狠話後就開始了風捲殘雲,要不怎麼都說是正長身體呢,點個菜,這一圈你只要沒有吃到,那下一次再轉到你面前,就基本空了,尤其是盛陽,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不管上啥,吃的都可兇,彷彿像一頭餓了一個月的騾子,在意識失去清醒之前,他那嘴總是塞得滿滿的,幾圈下來大家也都喝的差不多了,我的意識也開始慢慢變的模糊了,只記得潛意識自己有點迷茫,卻又不知道在迷茫什麼,怎麼到的KTV,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第二天還是在學校旁邊的小旅館睡醒的,不知道誰給開了個標間,有點疑惑的是,另一張床上卻沒有人。
我起來伸了個懶腰,使勁晃了晃腦袋,感覺頭異常的疼,我伸手拿著床旁邊放的礦泉水直接一口悶掉,剛準備起身下床,直接聽見床下直接傳來一聲“哎呦,這誰啊臥槽”,我揉了揉眼才看見孬驢跟盛陽倆人都在地上睡著呢,我這一腳正好踩在盛陽的肚子上,我用腳晃了晃他,又叫了叫孬驢,這樣他倆才從地上慢慢起來。
“幾點了啊臥槽”
我指著表說:“九點半了,還去學校不去了?”
盛陽拿出來煙分給我們一人一根,我們互相看著,最後煙快抽完了一致決定再睡一上午,反正已經遲到了,這會兒去是捱罵,晚會兒去捱罵,還不如睡個好覺再去捱罵呢,最起碼捱罵也有點精神。
抽完煙我們倒頭就又都睡了起來,仨人起來合計半天也都不知道昨天咋過來的,那就都不想了,再次睡醒就是被偉哥給叫起來的了,盛陽起來給開的門,我跟孬驢一睜眼屋裡烏泱泱的弟兄們都進來了,搞了半天老靠他們也都沒有回學校,我無奈的笑了笑,這特麼下午去學校黃飛鴻還不得給我們踹死,要是一兩個吧還好點,這一下子少了將近十個人,傻子也能看明白了。
我們收拾了收拾趕緊就往學校趕了過去,一個個路上視死如歸的,我彷彿都能冥冥中想象到我媽在學校門口看著我炸毛的樣子了,轉念一想,反正弟兄們也都在呢,也就無所謂了,開心一起開心,丟臉那也得一起丟臉。
就在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小比偉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行了老靠,咱們別逗他仨了,你看耀兒、盛陽、孬驢他們仨的表情一個個拉的比驢還長。”
老靠這會兒也笑起來了說:“看跟你們嚇的,昨晚我們五點多才回學校,偉哥昨晚都吐了三次了還想著把你們安頓好才放心回家的,人家大早起還來找黃飛鴻跟你們請假,不過你們仨也是真能睡的,中午我們要是不去叫你們,你們是不是打算睡到晚自習下課了直接?”
孬驢如釋重負的笑了出來:“我真是服了,搞了半天弟兄們擱這兒就演我們幾個呢?”
“是啊,誰叫你們仨昨晚玩那麼嗨呢,尤其是盛陽,騎著垃圾桶當摩托呢,我們三四個人才跟你拽下來,不拽下來還揚言要騎到常靜家樓底下呢。”
“哈哈哈哈,到底了,陽哥這麼生猛麼。”
“你也別笑人家,要不是攔著你,你這貨凌晨四點多還想著坐車去玉晗家呢,逮著人家不知道哪個礦上的班車就往上走,要不是大炮看見了指不定都跟你拉哪兒了呢。”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說的這我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滿少拍了拍我說:“你肯定沒有印象啊,就你跟孬驢你倆白的攙啤的對著吹,你倆不斷片邪門了。”
老靠這會兒也談了口氣:“哎,也就是我手機沒電了昨晚,要不我非得都跟你們錄下來,讓你們清醒了都好好看看,發到咱們學校貼吧,也讓你們火一把。”
也不知道說的真的假的,反正是給我們仨聽的一愣一愣的,感覺他們多少是帶著點吹噓色彩的,一進班裡就看到了玉晗那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龐,正跟她同桌不知道說啥呢,笑的那叫一個甜,正當我鬱悶的時候她也看到了我,立馬衝著我撇了撇嘴,我笑了笑,這種熟悉的感覺,真好。
回座位上剛坐下還沒伸開懶腰呢,黃飛鴻就走了進來,不過他還真是沒有說什麼,我們也安全的逃了一上午課,我朝著小比偉那邊看過去,默默的跟他比了個大拇指,偉哥真威武霸氣,在這一刻,我彷彿從他身上看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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