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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打小鬧的很快就到了山頂,上山後的第一件事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往山下看,往遠處看,看著那層層羅列分部的村莊,有一種別樣爽的感覺。

廟前邊豎著一個碑,上邊記載的是我們村當時修廟捐款人的名單,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名字,伴隨著百年風雨的洗禮,有些名字已經看不清楚了,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那上邊有我太爺爺的父親的姓名,記憶也隨時光慢慢變淡了,看著這個歷經滄桑的碑,我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名字。

盛陽問:“這是幹嘛用的啊?這咋還用石頭支了個臺子。”

我笑著跟他解釋說:“我們村裡過廟會的時候用來搭戲臺用的,每到那個時候,山上全是人,旁邊有賣東西的小販,戲臺前邊有成群結隊自己從家帶著小板凳來看戲的老頭和老太太,還有好多來回跑著玩的小孩兒,熱鬧的很。”

但是看著眼前這個荒涼的場面,貌似我說的這些話也有些牽強。

我們幾個到廟裡一人磕了一個頭,其實也不為別的,就只是為了留個紀念吧,小時候特別煩磕頭,都是奶奶硬讓我那麼做我才磕頭的。

孬驢笑著跟我們說:“這裡很適合拜把子啊。”

我說了句:“很合適啊,還能讓老天爺看見。”

盛陽說:“拜一次就行了,總不能一個月就拜一次把子吧,上幾年學光拜把子了。”

我跟孬驢聽完就開始笑:“陽哥說的沒毛病啊。”

之後我帶他們到廟後邊的小院去玩,有四個小房子圍起來的一個小院,中間有個插香的銅爐,我感覺這都能當古董了,少說也得有一百多年了吧,小房子還是之前的人拿石頭堆起來的,有一個都塌了一個角了,但是裡邊的佛像卻依舊屹立在哪裡,看起來異常霸氣。

盛陽和孬驢倆人挨個去拜了一遍,有很多我都叫不上來名字,聽老人提過好幾次,但依舊是記不下來,只記得都是有相對應職位的,保我們村風調雨順的、年年豐收的、身體健康的、財源滾滾的。特別有講究,感覺都跟聽故事一樣。

盛陽站在院子裡指著山的的另一邊說:“哪邊是其他村?”

我解釋說:“對,那是隔壁張公堰村,我媽就是哪個村的,在鄉里初中上學的時候跟我爸認識的。”

孬驢問:“那你們村叫啥名來著?是不是我們坐車下來的哪一站潘荒中心校,你們村叫潘荒村?”

“對,全名叫潘家荒村。”

“那為啥姓趙的這麼多呀?”

我搖搖頭笑著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姓趙的把原來姓潘的都給趕走了吧。”

孬驢跟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那耀哥就是橫啊,百家姓第一位就是牛比。”

我朝外邊一邊走一邊說:“可別花椒(嘲諷)我了,弄的怪讓人不好意思的,走,我帶你們開開眼界去。”

正對著廟的地方有一顆特別大的老槐樹,就在戲臺的旁邊,據說以前的人一到夏天就來這裡夠槐葉吃,回去蒸窩窩頭用,熬菜飯用,每一年除了樹頭上邊都被摘的一乾二淨的,之前鬧饑荒還有人到這裡扒樹皮吃,這顆樹都見證下來了,所以對於我們村來講同樣也很神聖。

我笑著跟他們說:“在之前我爺爺他們的那個時代,這顆樹據說還有促進姻緣的作用呢,我們村之前人結婚,夫婦倆人都會來這顆樹下來拜一拜,到時候你們有物件了可以帶著來這裡許願。”

孬驢眼前一亮:“回來我就帶小夢夢過來許願,要是不靈,你就等著挨窟窿頭吧。”

我笑著沒有理會他,圍著樹轉了一圈,低下頭找了塊石頭開始刨坑。

盛陽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嘛呢,餓了?”

我跟他們說:“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刨著刨著,傳來一聲“鐺”的聲音,我用手撥開了上邊的土,一個金屬蓋映入眼簾。

孬驢瞪大了驢眼驚訝的說著:“我靠,這是啥啊?”

我開啟了蓋子,裡邊密密麻麻的很多紙條露了出來,我順手抽出來一張跟他們說:“這是之前人寫給互相喜歡的人的情書,那時候沒有郵局,然後每個人也都特別含蓄,不敢方面表達出來自己的感情,都寫到了紙上放到這裡來傳遞給自己的夢中情人。”

盛陽也順手拿出來一張:“這麼厲害,你們村以前的人都這麼浪漫嗎?”

那時候的人寫信都特別認真,一筆一劃規規矩矩的寫,字型都特別好看,下邊的日期最晚的有一零年的,最早的還有九幾年的,趁他們看的入迷的時候,我偷偷把之前我跟玉晗寫的那封信給塞到了最下邊。

盛陽讀了出來:“我不想再患得患失了,這樣的感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我決定了,過幾天我要向你求婚,這一輩子我們都要好好的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孬驢也讀了一句:“有你的時候,天是藍的,雲是白的,星河是璀璨的;而沒你的時候,天是灰的,雲是黑的,星星是看不見的。”

文卓也準備讀出來,被我給打斷了,我笑了笑說:“你們看就行了,還讀出來幹嘛,這都是人家心裡的秘密,我偷偷告訴你們我都感覺心裡不舒服了,看看就行,給別人一點尊重。”

他們沒有接著再讀出來,但還是拿起一封又一封的接著看,我也順手拿出來看,那時候的我們也很天真,總感覺說了永遠,就會真的永遠,說了再見,也會以為真的會再見。

四個人就這麼在樹下認認真真的耗了將近小時。

突然孬驢情緒高亢的說:“帶紙跟筆了沒有,我也要跟夢夢寫一封信放在裡邊。”

我無奈的說:“誰出來還帶著紙跟筆啊,上學都還不帶呢。”

孬驢沮喪的低下了頭,我以為他會善罷甘休,誰知他從地上撿了塊石頭用自己的鑰匙在上邊刻出來了一個“夢”字給埋到了這個鐵盒子的旁邊。

他刻字的時候,我跟盛陽都在看著他,等他刻完的時候我跟盛陽相視一笑,從孬驢那專一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孬驢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金炫夢。

這顆樹也是我幻想中帶玉晗來我們村玩的時候必須要來的地方,今天我把信塞進去就是一個我自己跟自己的約定,不管之後結局怎樣,我都要回到這裡再次找到那封信。

等他們都看完了,我蓋上了蓋子,把土又給全部鋪了上去,為了讓土結實一點,我又拿過來一塊大石頭把土給壓實。

我們坐在山上又一人點上一根菸聊了會天,看著遠處更高的山和遠處的河,空氣彷彿也其樂融融的陶醉其中。

不知不覺的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這時候不能在接著在山上玩了,要不回家天都黑了,這荒郊野嶺的,天黑的時候雖然躺在這裡能看到滿天的星星,但那時候家裡的爺爺奶奶肯定會擔心的不行。

因為小時候只要我天黑還不回家的時候奶奶就會出來找我,去河溝裡找,挨家挨戶的問鄰居,就是是在家也總是坐立不安的。

我衝著他們說:“咱們回去吧?回家還得一個多小時呢,要不都天黑了。”

起身拍拍屁股我們就下山了,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路走起來確實比較陡,還得一晃一晃的朝下走,但是對於幾個年輕小夥子是不存在的。

我們一路小跑比賽著朝山下跑去,跟太陽打了個照面,大概只用了三十多分鐘就跑到了山腳下,等我們到山腳的時候,太陽剛好到山的另一頭。

雖然太陽沒在露頭,但我們幾個的身影卻被這散發著金色的餘暉給拉的很長,很遠。這正是應了那句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到家後差不多快七點,奶奶圍在飯桌前剛剛備好飯菜,爺爺倒了一小杯白酒正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新聞聯播》的開始,這種家的感覺真的不是空蕩蕩的房子能給出來的。

記得政治書上有一副漫畫,一個警察過來問一個醉倒在路邊的富翁為什麼不回家,富翁擺擺手說自己沒有家,警察接著問市中心那套別墅不就是你的家嘛,富翁閉著眼睛說那只是他的房子,不是家。

有家人的地方才算是家,無論窮還是富,家庭之間這種不經意的溫暖足以慰藉每一位孩子的心。

吃過飯後我弟弟在堂屋跟著爺爺奶奶一起看電視劇,我跟孬驢和盛陽就回另一個屋去了,當然不是這麼早就去睡覺,而是去打牌。

我把門從裡邊反鎖,準備好了一個飲料瓶灌好了半瓶水,當成一個簡陋的菸灰缸來扔菸頭和彈菸灰。

鬥地主鬥到了夜裡一點多,我對這些棋牌類的遊戲都不感冒,也正因如此我輸的最慘,臨睡覺前還欠他倆一人二百多個腦瓜蹦,他們說太困了要先睡覺,讓我先欠著,我從十二點開始就困的不行了,很爽快的就答應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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