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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離公園不是很遠,就隔兩條街,我們那裡分新城區和老城區,我們是屬於老城區,老城區的不足就是路不是特別平,從外邊看過來像是在一座山上建立的城區,去公園的路也是一段上坡路,走起來還是有點費力的。

公園名字叫楓嶺公園,這個公園也是H市唯一的一個出名的公園,時間都好久了,記得小時候還沒上學的時候家裡人就帶我去過。

老靠扭頭看了下後邊的孬驢跟我們唸叨著:“孬哥這搞的咱們好尷尬啊。”

滿少說:“沒事,他倆玩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

大炮說:“早知道把我物件也帶過來了,本來還想著咱們幾個大老爺們一塊去玩呢。”

說完扭頭看了下孬驢,孬驢還摟著金炫夢跟我們嘚瑟。

可能是因為週末,公園的人還挺多,帶小孩來玩的,情侶約會的,老夫老妻一起散步的......各式各樣的人同時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小孩子的歡笑聲和跑步摔倒的哭聲以及伴隨著家人的慰問聲,情侶間的談笑聲,老夫妻之間的感嘆歲月無常的聲音,一片祥和,天藍雲淡。

我們一大群人進去好像還真的有些惹人注目,北門口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有幾道彎曲的鐵欄杆圍成的柵欄,小時候最喜歡直接從欄杆上翻進去,其實現在才懂是為了避免擁擠才那樣設計。

進去後就是一個碰碰車場,記得以前這裡還是一片空地呢,小比偉說:“玩會碰碰車去?”

比坤看了看:“你看那都是幾歲的小孩玩的,多大了還玩這個。”

小比偉說:“童心懂不懂?”

“想法可以啊,關鍵咱們這麼多人這麼小的地方也不夠啊,去後山轉一圈吧,看看有沒有不錯的小姑娘去勾搭一下。”盛陽一邊說一邊跟小比偉相識一笑,這個猥瑣二人組此刻看起來真的心有靈犀。

老靠說:“歇會吧,先坐會抽根菸再走。”

滿少說:“老靠你這可不行啊,不就上了個小坡,看你虛的。”

老靠突然站起來勒住了滿少的脖子:“滿少,你看這勁虛不虛?”

滿少扶著老靠的胳膊說:“不虛不虛,別鬧,文明人說話不動手,你這把我勒壞了我還咋請你們抽菸呢。”

老靠笑了笑:“滿少這話說的我愛聽,不動手不動手,都是文明人,動啥手呢,是吧炭頭?”

一旁的炭頭嘿嘿一笑:“老靠真會說,這管我啥事?我又不抽菸。”

孬驢這時候也從後邊晃晃悠悠的過來了:“頭哥抽一根不咋,這都是好煙,不傷身體的。”

炭頭說:“孬哥抽,我不抽。”

金炫夢對著孬驢說:“孬孬,你不是說你平常不抽菸?”

炭頭臉上突然黑裡透著紅看著一旁偷偷衝他眨眼的孬驢:“對,孬驢不抽菸,我記錯了,趙耀抽菸,他不抽。”

我納悶的跟炭頭說:“這麼多人你為啥就說我一個呢?”

炭頭沉默了一會說:“你離我最近。”

我也是很無奈的笑了笑,我衝金炫夢比了個眼神讓她看孬驢。

金炫夢扭頭看到正在眨眼的孬驢說:“你們就合起夥騙我吧,在班裡一下課就看到你們出去,回來趙耀身上就有一身煙味,我就不信你去廁所啥都不幹就看著他們抽,以後在我面前你不能抽菸。”

孬驢嬉皮笑臉的說:“放心吧小夢夢,我以後不管在哪都不抽了。”

金炫夢鄙視的看了下孬驢,用胳膊肘使勁搗了他一下。

盛陽同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孬驢:“行了哥,別秀了,你是不是感覺在我們面前秀恩愛你很有成就感?”

孬驢賤兮兮的說:“有沒有成就感我不知道,關鍵就是我有小夢夢,你們都沒有。”

盛陽聽完就起來去追孬驢,孬驢拉著金炫夢就往前邊跑。

我們把菸頭踩滅後也起身繼續朝著公園裡邊走,老靠扭頭跟我們說:“你看孬驢這多好呢,以後咱們也都一人找一個女朋友一起來公園玩。”

盛陽說:“要是我有錢,我一天換一個!”盛陽還是挺受歡迎的,我們班好多女生偷偷跟他塞小紙條,其他班的也有,就是這貨總感覺談戀愛得花錢,所以都是一直假裝沒收到過情書一樣。

滿少說:“陽哥,我給你錢,你要是能一天換一個,就不用還我錢了。”

盛陽笑了笑:“算了滿少,我怕一個月就把你家礦給搞黃了。“

滿少說:“不怕,只要陽哥一天換一個,礦沒了我都支援你!”

胖胖說:“陽哥就算有這心,也沒這身體啊,上課還跟小比偉倆人天天拼刺刀呢。”

小比偉一邊比劃一邊說:“陽哥的刺刀比較厲害,能頂住,滿少等著破產吧。”

我跟他倆說:“你們也真是厲害,有本事跟黃飛鴻拼刺刀去!”

盛陽說:“我倆這是新手,跟練過的還比不了。”

我們有說有笑的往前走著,突然看到迎面走過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打扮的偏成熟,看起來不像是跟我們年齡相仿的樣子。

我身旁的盛陽突然愣了一下,那女的走過來跟盛陽擺了擺手,盛陽衝她笑了笑,跟我們小聲嘀咕一句趕緊走,我們從後邊追上了前邊的孬驢他倆。

我問盛陽:“咋回事啊,怎麼突然讓我們趕緊走,剛才那個是誰啊?”

盛陽說:“那算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吧,後來小學畢業後就分手了,96年的,比咱們都大幾歲,小學畢業後就沒有聯絡過了,這麼一見面多尷尬呢,難道問她過的好不好?所以讓你們趕緊走。”

孬驢說:“陽哥就是會玩,這前女友都這麼社會。”

一旁的金炫夢聽了後不樂意了:“怎麼?你羨慕啊?”

孬驢趕忙捂著嘴:“不羨慕不羨慕,這有啥可羨慕的,哪有我家小夢夢好,我家小夢夢天下第一好!”

金炫夢沒理會他,指著遠處的湖說:“咱們去划船吧。”

孬驢說:“行啊,今天你說幹啥咱們就幹啥。”

說完他拉著金炫夢倆人朝著湖邊去了。

老靠問:“咋回事啊盛陽,剛才為啥連句話都不跟人家說呢,人家還主動跟你打招呼。”

盛陽無奈的說:“想想也是錯過啊,她小學畢業後就去外地學舞蹈去了,我到她家小區門口找她,她故意躲著我不見,qq給我留言說再見,也算是預設分手了吧,今天一見面還是挺尷尬的。”

老靠問:“那你不準備跟人家複合了呀?”

盛陽點了根菸說:“不合了,都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合了也沒共同話題,她空間裡也有別的男的天天跟他留言,人家應該也是早都找到男朋友了。”

小比偉說:“中華兒女千千萬呢,回來咱們有的是物件可以找。”

比坤來了句:“偉哥閱女無數,說的話都這麼硬氣!”

滿少說:“沒事,盛陽,想搞物件沒錢跟我說一聲,我資助你。”

盛陽說:“不搞了不搞了,孬驢他倆去划船了,咱們去哪呢?”

老靠說:“咱們就去後山轉一圈唄。”

“那走唄,在這裡乾瞪眼有啥意思!”大炮在前邊扭頭跟我們說著。

那天放風箏的人有很多,上山的途中可以透過樹林間隙看到山腳下的若影若現的摩天輪,我想起了之前想過的有錢了帶玉晗一起去坐這個摩天輪,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個機會。

胖胖問我:“耀,想啥呢,出來玩看你這魂不守舍的。”

我笑著說:“沒事,走吧,到八角亭轉轉。”

“等會我倆,你們這也走的太快了吧?”轉身看到孬驢和金炫夢跟了上了。

老靠問:“你倆不是去划船了嗎?這麼快就劃完了?”

孬驢納悶的說:“劃啥麼劃,人家說現在那個負責看划船的都不在了,剩的那幾個都是破船,在岸邊栓著呢。”

“看來俺孬哥差點跟我們表演個破釜沉舟啊。”盛陽笑著跟他說。

“別貧嘴了,到山上玩一圈準備回學校了,要不我一會到學校把你們名字全記上。”金炫夢在一旁小聲嘀咕著。

孬驢一副驢仗人勢的樣子:“聽到了沒有,趕緊走,別墨跡。”

老靠斜著眼笑了笑:“在你物件面前讓你嘚瑟一下,等以後走著瞧,山水有相逢,懂不懂?”

孬驢裝著那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假委屈:“這可不行呀,夢夢,他們回來準備欺負我呢,今天回去就得記他們的名。”

金炫夢捂著嘴笑著說:“我怕我記過名,他們整的你更慘。”

孬驢又接著裝:“沒想到你也偏袒他們,你在這麼樣我就哭了啊。”

滿少給我個眼神,我跟老靠他們相視一笑,盛陽早就看他不爽了,後邊勒住孬驢的脖子就把他放到了,我們幾個伸手就把孬驢給抬了起來,對著旁邊的樹就衝過去,馬上就撞到了,孬驢也不愧是驢,一個勁的撲騰,炭頭上來捏住他的腿,他怎麼弄都使不上勁了,大炮捏著他另一條腿,掰開就給他來了一下。

孬驢還不服:“夢夢,救我啊,一會就把我給整廢了!”

金炫夢在一旁笑著默不作聲,看著孬驢被我們蹂躪,但是我很明顯的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擔心,因為,我一直都認為,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炭頭小聲嘟囔著:“誰叫你好炫耀。”

能把我頭哥都給整的有意見了,看來孬驢也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正當準備磕孬驢第二下的時候,果不其然,金炫夢站到了樹的面前。

我們也是把平著的孬驢給立刻豎了起來,慢慢的把孬驢放到了金炫夢面前,孬驢落地就緊緊的抱住了金炫夢,本以為他倆會接吻呢,結果也就是很簡單的抱著,孬驢那大驢臉竟也漲的通紅,從後邊看耳朵也紅的不行,跟小比偉喝酒變身小龍蝦有那麼一拼。

但能做到這一步也是著實很讓我羨慕了,我連表白都不敢,又有啥資格想這呢。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快鬆手”金炫夢一邊推孬驢一邊唸叨著。

孬驢不吱聲,還是繼續抱著金炫夢,一動不動。

當時看到眼前這一幕我想,可能這就是學生時代那種純真的愛情吧,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煽情,也沒有什麼海枯石爛啊,相濡以沫啊這些......就很簡單,我喜歡你,剛好你也喜歡我,那我們就在一起吧,這樣子。

肯定也不能繼續站在他們倆面前當燈泡了,我們繼續朝山上走去,上山的途中我們都忍不住扭頭看孬驢他倆,夕陽餘暉下兩個人攜手前行,我當時甚至都想到了孬驢和金炫夢老了之後的樣子,魏夢而生,攜手一生。

盛陽扭頭看了眼孬驢他們問:“你們說孬驢他倆能不能就這樣一直好到結婚啊?”

老靠也扭頭看了下:“應該沒問題吧,金炫夢這姑娘對孬驢挺好的,挺單純的一個小姑娘,只要孬驢不亂來,結婚應該沒問題。”

“他倆如果能這樣好到結婚,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我肯定跟他們隨一份大禮!”滿少笑著說。

小比偉摟著滿少的脖子說:“等我回班我也找女朋友,到時候結婚也等著滿少送我大禮。”

滿少看著我們說:“哈哈,別管了,到時候咱們哥幾個結婚我都隨一份大禮,包你們滿意!”

有說有笑的朝山上走去,感覺小時候走起來很長的臺階,這時候竟也變得很短一樣,沒過一會我們就到了八角亭下。

翻新後的樣子確實不一樣,記得以前這個亭子的柱子上全都是刻滿了姓名,紅色的柱子也被破壞的遍體鱗傷,金黃色的瓦礫也被全都換了一遍,小時候每次來還可以看到掛在上邊的一個滿是灰塵的風箏,現在竟也不知蹤影。

整體看來確實比以前的要氣派的多,站在上邊還是會給人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微風拂面,神清氣爽,遠處的山,遠處的層層堆疊的樓房,還有遠處心中那牽掛的人,全都盡收眼底。

我走到亭子邊看他們,孬驢還是和金炫夢拉著手慢悠悠有說有笑的朝亭子這邊走著。

大炮衝著下邊喊著:“孬驢,你敢不敢再墨跡點了,就差你們倆了!”

孬驢衝我們喊著:“你們等會,我馬上就衝上去!”

說完孬驢背起身邊的金炫夢就開始朝亭子這邊跑,驢腿跟掛了S檔一樣,山路上的臺階還是很陡的,何況還揹著一個人,肯定很累,老遠看過來彷彿能聽到他的喘氣聲,但他的表情卻還是很享受的。

孬驢一邊喘氣一邊說:“說衝上來就衝上來,就是這麼實在!”

金炫夢拍了他一下:“你就不知道跑慢點呀,你背上的骨頭硌的我難受死了。”

我跟金炫夢說:“一上來就跟孬驢打情罵俏的,看來還是累的輕。”

金炫夢抬頭說:“你以後還想不想抄我作業了?”

孬驢又開始嘚瑟:“以後不讓他抄,讓我抄。”

我勒住孬驢的脖子說:“孬哥這是準備卸磨殺驢啊,原先叫我撮合你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啊。”

孬驢個不要臉的還笑著說:“我啥時候讓你幫我撮合了,明明就是我寫的。”

金炫夢又拍了下他的頭:“你可拉到吧,你的字寫的跟龜爬的一樣,你也好意思說?”

我也拍了一下孬驢的頭:“你也好意思說?”

說完我就去找盛陽和老靠他們了,他們正在商量著到下邊哪個樹叢裡去,我循著他們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在樹叢中間有一片空地,中間有一顆大樹,旁邊的都是一些灌木叢,樹下邊有一大片空地,應該也是一顆老樹了,沒有什麼葉子。

“走,咱們去哪玩會啊?”老靠扭頭看著我們說。

盛陽說:“走唄,比在這裡看孬驢嘚瑟強,越看越想呼他的頭。”

我們笑著沒理孬驢他倆就走下去了,沒過一會呢,孬驢就從後邊也攆過來了。

孬驢一邊走一邊喊:“你們不仗義啊,這走都不跟我說一聲呢?”

比坤扭頭說:“別壞了孬哥雅興,我們先回避一下。”

“你這話說的,啥叫壞我雅興,都是自己人了,不就只有我帶物件來了,你們嫉妒我呦?”

“驢頭給你打歪。”盛陽說完就過去呼了孬驢頭一巴掌,拔腿就跑。

孬驢衝著盛陽喊:“我跟你說盛陽,要不是小夢夢在這裡,我非得過去呼你!”

盛陽壓根沒有理會他,打著鬧著就到了那顆樹下邊,上邊有很多人寫下自己名字,還有各種什麼一生一世什麼的字,樹枝上還有人掛上去的一些木牌和類似於香袋一樣的東西。

孬驢地上撿了塊石頭,圍著樹找地方去刻名字,也正是我跟他想的那句話“魏夢而生,攜手一生”。樹有些老,還是不太容易就能刻清楚字型的,孬驢也是倔,我們讓他換個樹,他就是不換,就說這個樹有靈性,其他的沒有。

滿少伸手遞給我根菸:“耀,再抽一根呀。”

我跟滿少擺擺手:“不抽了不抽了,你抽吧,今天下午抽挺多的了,抽的嗓子幹。”

“來,給我,他不抽我抽!”盛陽叫喚著拿走了滿少手裡的煙。

我也是佩服盛陽,這抽菸是都有癮了吧,都沒有超過一天見他不吸菸的,這才多大,這要是抽幾十年,那肺不得比炭頭都黑?

想到這裡我看了眼旁邊的炭頭,沒忍住笑了一下,炭頭看到我看著他笑,他也看著我笑。

盛陽叼著煙到旁邊找了棵樹,撿了一塊石頭也開始往樹上刻,孬驢還在和金炫夢倆人忙活著跟那顆老樹刻名字。

我也隨手撿起了一塊石頭,找了個不是很起眼的樹,準備刻下我的名字,耀字還是很難寫的,我也是有點後悔有這麼麻煩的名字,記得學前班的時候寫名字,我就經常寫不好自己的名字,比那些張三李四什麼的難寫多了,除非這顆樹被砍掉,否則應該就是一輩子了吧。

名字實在是難寫,我硬是給刻出來了大致的“耀”的樣子,壓根就刻不清楚,寫完後感覺又少點東西,我又在我的名字下刻下了她的名字,在我們倆名字中間又刻了個“X”的字樣,同時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已經結痂的“X”,看著眼前的景象感覺還挺美妙。

小比偉過來問我:“你自己擱這兒忙活啥呢?”

我捂住了玉晗的名字讓他看,小比偉也說要去刻一個,想跟我弄在同一顆樹上,我立馬制止了他,跟他一塊去找盛陽,讓他刻到盛陽那邊去。

我跟小比偉過去問:“陽哥,忙活啥呢,這也都不吱聲。”

只見陽哥赫然醒目的刻下了一句話:“我想有錢-南盛陽”

本以為陽哥要刻什麼高大上的東西呢,原來就是單純的寫了這幾個字,當時就感覺沒意思了。(其實現在才明白,當初盛陽寫的那句話也是我們現在的想法,自己也變成了原來自己都感覺俗的樣子。)

老靠突然喊我們:“來,你們幾個都過來,現在就剩你們幾個人沒弄了。”

走過去才看到老靠找的那棵樹,原來他們也在跟樹上刻名字呢,走過去一看整整齊齊的一排:正(老靠)、滿(滿少)、凱(胖胖)、浩(大炮)、孬(孬驢)、還有孬驢旁邊的夢(金炫夢)、傑(二黑)、超(炭頭)、坤(比坤)。

我跟盛陽、小比偉又加上了:耀(趙耀)、陽(南盛陽)、偉(賈程偉),看著這顆佈滿我們名字的樹,我們相識一笑,這也許也算是一種冥冥中的約定吧。

坐在樹邊我們又一人點上一根菸,一句話都沒說,都是仰著頭看著這些名字。

老靠突然大聲的說:“以後不管咱們到了哪兒,都要記得咱們都一起把名字留到了這裡,以後不管混的多牛逼或者多差勁,咱們幾個都要互相幫襯,不離不棄!”

滿少說:“必須的,以後不管到了哪,咱們幾個都是兄弟,誰也不能忘了誰”

我們都互相把肩膀搭到了一起,抽完一根菸後,滿少又拿出來了一根,輪著抽,一人一口,從不抽菸的炭頭也學著我們抽了一口,輪到他那裡,這根菸正好抽完,意思大家也都懂,如果不是附近沒有賣酒的,我相信,肯定我們幾個又得大醉一場。

下山的路上很快,孬驢也沒有再脫離大部隊,金炫夢也乖乖的拉著孬驢的手陪著他,一大群人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出了公園。

出了公園金炫夢看了下時間跟我們說:“還有十分鐘就上課了,這會回去還來得及嗎?”

孬驢自信的跟她說:“放心吧夢夢,來得及,週末這晚自習說不定都還有很多人沒來呢。”

我哪會還是挺激動的,激動的原因不是上課,而是能看到玉晗才激動。

一到教學樓下,又看到了黃飛鴻在樓梯處站著和隔壁班主任聊天,真是個勤快的班主任。

我說:“咱們分開上去吧,都從前門進,人太多,太扎眼了。”

老靠點點頭:“行,那咱們分開上去吧”

我跟孬驢、金炫夢、二黑還有大炮和胖胖從前門進,黃飛鴻看到我們就問:“你們去哪裡了呀,怎麼這麼晚才來?”

我跟孬驢支支吾吾的說:“去打籃球了/去打羽毛球了”

黃飛鴻笑了:“你們還玩的不一樣唄?趕緊回去吧,班裡就差你們幾個了。”

黃飛鴻說我們的同時,我看著他們幾個匆匆忙忙的從後門衝了進去,一旁隔壁班的班主任也就是我們的語文老師看到了,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一進班還是一如既往的看到玉晗在低頭認真學習,真是個好學生,而我卻連課表都還記不清楚,我一到座位上就偷偷扭頭看了她一眼,她也正好抬頭,正好對視上,這個場景也成了後來我夢中出現過無限次的場景。

突然傳來了黃飛鴻的聲音:“下週三開始舉行開學第一次月考,大家這幾天都好好準備準備,這是開學第一次考試,希望大家都重視起來,考個好成績!”

我還心想這也還不到一個月呢吧,難道就單純的是因為這是月底嘛,給我整的也是各種納悶,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也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後來聽金炫夢說好像月考後會根據成績來重新排座位,我也是心涼了一半,這點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上課壓根都沒怎麼聽過課,作業也只是為了湊合而去抄的,我不禁想到了玉晗那麼刻苦的學習,唉,這次考試後座位肯定會離玉晗特別遠了。

晚上回家躺到床上我還是在想這件事,黃飛鴻也真是的,為啥不提前說呀,這時候再複習,兩天覆習七門課,怎麼可能來得及嘛,不過為了能跟玉晗坐的近一點,我還是決定這兩天試一下,總比自甘墮落要好一些。

明天早點起,到學校背單詞去!就跟小學一樣,多複習複習,前十名應該也沒問題的!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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