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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冠王會感到驚愕也算正常,畢竟在祂沉眠萬年中所接觸過的人類裡,許淺素算是一個十足的異類。
但礙於此前許淺素給蕾冠王留下的槽糕印象,祂不免開始懷疑許淺素是否在故弄玄虛,以便於讓祂放下戒備,心懷敬畏,完成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過……蕾冠王又打量了幾眼對許淺素很親近的沙奈朵,心想能這樣討寶可夢喜歡,不說心靈純淨,但至少也不會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類。
蕾冠王對於寶可夢單純的心思有著天然的信任與親近。
因此祂琢磨少許,還是在心底微微頷首,心想先與許淺素合作看看……主要祂現在除了許淺素也沒得選,何況許淺素這名人類,一言一行雖然或多或少有些不尊重祂,但至少瞧上去很可靠。
祂便道:“具體方案,說法聽聽。”
沙奈朵眉梢輕蹙,什麼嘛,一股命令素素的討厭模樣,讓她想起了某隻同樣討厭的寶可夢。
她冷冷看了一眼超夢。
超夢站在角落,貓貓祟祟地側眼打量著石像,心底微驚,沒料到許淺素出去一趟居然能拿出這麼一隻位格極高的寶可夢……聽這話,這隻寶可夢還在沉眠……若是許淺素能將其復甦就好了……
難得遇見一位同等位格的對手,不較量一番,它心癢難耐。
超夢心底浮現幾分期待,但注意到沙奈朵的視線,又讓它身體忽的一抖,感到一陣惡寒。
它看向沙奈朵,沙奈朵卻早就收回視線,悄咪咪盯著許淺素看。
許淺素沒有在意寶可夢們的互動,他拿出手機,簡潔問:“這東西,你認得?”
“不太瞭解……吾的力量有限,不可能時刻關注外界。”蕾冠王誠實回答。
不過蕾冠王並不願將事情全權交給許淺素處理,所以又問:“需要吾做什麼?”
“你的兩匹愛馬……你知道位置嗎?”
蕾冠王微微一怔,又是這種自己在許淺素面前好像沒有一絲秘密的感覺……他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在幾萬年前的冠之雪原,有兩位王,雪暴馬與靈幽馬,在它們治理下的冠之雪原,雖然安寧,但卻會對踏足雪原的人類與寶可夢無差別發起攻擊,因此成為了一片無人敢踏足的禁地……對於蕾冠王而言,算是自己領土中的刺頭。
祂作為當時伽勒爾的王者,自然忍受不了這點,便前去出征討馬,繼而順利成章與它們成了好友……兩隻小馬兒都讓祂騎了,能不是好友嗎?
騎上小馬兒的蕾冠王與常態的蕾冠王相比,實力壓根不是一個量級……因此要復甦蕾冠王,當然也少不了這兩匹愛馬。
蕾冠王沉默少許,才說道:“吾在沉眠,它們也不意外……吾已經有萬年沒有見過它們,也沒有感知過它們的氣息。”
許淺素眉梢微蹙,按照原著劇情,這種說法其實不算準確……兩匹馬其實沉眠在一處神殿中,但它們已經甦醒了,且也在尋找著蕾冠王,只不過因為冠之雪原何其遼闊,而且它們實力還未恢復,氣息微弱,蕾冠王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用神念感知外界,多重因素影響下,它們才沒有相遇。
“在找到兩匹小馬之前,先拿到韁繩吧。”許淺素琢磨少許,繼而回答。
韁繩,即牽絆韁繩,是由蕾冠王特製而成,用以與兩匹小馬力量交織,相融,再擴大的神奇器具。
兩匹馬兒此刻就在冠之雪原遊蕩,只是不知具體方位……等許淺素將蕾冠王復甦,它們感知到蕾冠王的氣息,自然會追蹤而來,因此倒是不急於找到它們。
不過按照原著中的說法,兩隻小馬兒很喜歡吃蘿蔔……只要拿著特定的種子在特定的地點種出符合它們口味的蘿蔔,它們就會被引誘而來……但許淺素覺得這種方法委實兒戲,所以他壓根不指望透過蘿蔔引誘出小馬兒…
蕾冠王心中已經麻木了,祂甚至懷疑許淺素是不是連祂幾萬年前做過的一些囧事都知道。
這名人類,到底是誰?為什麼關於我的事情他都知道?
蕾冠王對許淺素心底的那絲不滿,早便演變為濃濃的好奇。
“汝知道韁繩在何地?”蕾冠王問道。
“知道。”許淺素微微頷首。
“汝,汝為何知道這麼多秘聞?”蕾冠王沉默少許,終於忍不住開口發問,這些事情按理說只有生活在萬年前的人類與寶可夢才瞭解。
許淺素難不成是活了幾萬年的賢者?
許淺素搖搖頭,這些東西都是原作中就有的……他也算是難得一次發揮發揮自己這層優勢。
不過他並沒有興趣在蕾冠王面前故作神秘,只是道:“你用神念與我對話,想必很耗費體力……等計劃開始時,我會通知你……你大可先去沉眠。”
蕾冠王又沉默了一會兒,簡單談了這麼幾句,所有的事情都由許淺素一手操辦,連兩匹小馬兒他都有了安排……如此盛情難卻,不免讓祂又多了幾分懷疑。
再怎麼說祂也是曾經通知伽勒爾地區的王,不可能單純如普通寶可夢那般……祂不覺得這種好事會無償發生在祂的頭上。
沉眠了幾萬年,已經不知道失望了多少次,如今突然冒出一名神秘人類表示他能將一切都處理好……有古怪,但無論祂怎麼想,這都是好事。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等自己復甦的那小段虛弱期,這名人類會忽然出手攻擊將祂收服。
不過蕾冠王自問以自己的能力,不可能因為什麼器具而被操縱心智……若是自己不願,無論許淺素拿出什麼東西也不可能讓祂聽命於他。
但謹慎之餘,也不能忘記這名人類對自己的恩德,因此蕾冠王認認真真道:“汝的名諱是?”
許淺素眉梢輕佻,繼而伸出手指,用指尖輕輕碰了下蕾冠王石像上的小手……這就算是握手了。
“許淺素。”
“許淺素……吾記住汝的名諱了。”
話音落下,眼前的石像中,那抹玄妙的氣息便消失不見……想來如此對話對於蕾冠王也是一種巨大的損耗。
許淺素將石像拿起,毫無敬意地輕輕拋了幾下,掂量著重量,心底想到。
蕾冠王身為伽勒爾赫赫有名的王者,如今居然會淪落到沒有幾人記得祂,導致祂連存在都難以維繫的地步……真是誇張。
其他傳說寶可夢,也沒幾隻像蕾冠王那個這樣混得這麼慘的。
不說鳳王,固拉多之流,哪怕蕾冠王有克雷色利亞與超夢這種知名度,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幅模樣。
幾萬年前,蕾冠王的身上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才讓祂一落千丈,墜入深淵……
不過這是小事,比起蕾冠王的遠古秘聞,許淺素還是更中意此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師父。
他來至床邊,摸了摸彩豆的額頭,又打量少許,才確定她真的只是睡著了。
許淺素脫下彩豆的靴子,又伸手褪下她純白的棉襪,露出光潔嬌嫩的小腳丫,為她蓋上被子……
如今黃昏,也不急於此刻就外出勘察……一切等明早再談。
等夜幕降臨,清冷的村落燈火寂然,月光揮灑在萬里無垠的雪原之上,不時風雪攜著寒意拍打著屋子。
彩豆也悠悠轉醒,感到身下軟乎乎的,身上也暖洋洋的……嗯?我不是去找小素的嗎?
彩豆杏眼忽的凝重,猛地挺起身,急急忙忙偏頭看去,便看見許淺素正抱著索羅亞坐在壁爐前,用木棍挑動著其中火焰,俊美的臉龐平和清冷。
彩豆眨眨眼睛,繼而長舒一口氣,渾身防備盡數卸下。
許淺素聽到異響,偏頭看來,關切問道:“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彩豆覺得許淺素的語氣怪怪的……這種話,一般不都是師父詢問弟子嗎?哪有弟子照顧師父的份?
她覺得自己身為師父,有些沒有威嚴,便淡淡搖頭,偏頭問:“發生什麼事了?”
許淺素遞來一杯熱水,繼而指了指擺放在桌子上的石像,簡短地將蕾冠王的存在解釋了下。
彩豆小口小口抿著熱水,等許淺素說罷,才淡淡點頭,不想對許淺素的選擇過多幹涉,只是道:
“蕾冠王這種寶可夢,我是第一次聽說,從未與祂接觸過,但祂即便失去了絕大多數的力量,卻還能隨隨便便將我奪舍……不能小覷祂,對祂理應抱有一定的戒備,倘若祂復甦無望,說不得會設局奪走你的身體,以此復生。”
許淺素笑了下,“我會防備的……不過……”
許淺素琢磨少許,隨後才道:“希望彩豆師父能幫我去凍凝村取一樣物什。”
“凍凝村?”彩豆眉梢微微蹙起。
在來冠之雪原前,她已經查過冠之雪原內聯盟記錄在案的村落……凍凝村不過其中一處平平無奇的小村子,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是,凍凝村……蕾冠王用以與兩匹小馬兒合體的韁繩,就在凍凝村村長的家中,他是當今世上少有幾位知曉蕾冠王的人,只要彩豆小師父向他解釋來意,他不會不給的。”許淺素微微頷首,簡短地解釋道:
“蕾冠王復甦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而凍凝村距離此處還有一大段距離……我還需要勘察敵情,所以此時就只能拜託師父了。”
彩豆眉梢緊蹙,“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算過距離,按照我們今天的腳程,倘若一切順利,師父來回需要五天,若是加上寶可夢的幫助,這個時間還能再縮短些……五天的時間……”許淺素搖搖頭,沒再說下去。
要是那地下組織只要五天就被許淺素給挖出來,那他們還是趁早解散得了。
不過這事兒也說不準,萬一就是讓許淺素查了出來呢?
可不答應吧……許淺素難得委託自己做一件事,做師父的,哪有拒絕的道理?
所以彩豆鄭重其事地對許淺素告誡道:“在我回來前,你不許擅自出手。”
許淺素點點頭,笑了下,輕撫著索羅亞背部的柔順毛髮,“我很惜命的。”
彩豆斜眼看了許淺素一下,露出幾分懷疑,繼而直接翻身下床,套上棉襪,穿上靴子,又從衣帽架上拿起外衣與圍巾。
許淺素眉梢輕蹙,“現在就去?”
“宜早不宜遲。”彩豆顯然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但主要原因還是……她總疑心許淺素會揹著她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既然如此,還是早去早回為妙。
她已經暗暗決定,倘若那位凍凝村村長敢不配合,那她就是搶也會把韁繩搶過來……她可沒有時間在蕾冠王的事情上多耗,萬一耽擱一會兒,許淺素就出了什麼事,那她可真不知該怎麼像瑪俐,莉莉艾等人交代。
念及此處,彩豆背上自己的空間揹包,直接快步推門離去。
窗外的寒意混雜著風雪朝屋內席捲而來,許淺素起身望去,卻見屋外風雪瀟瀟,層層疊疊,月光揮灑下來,照出雪面上的一長串腳印,少許之後,腳印又被風雪掩下。
索羅亞趴在許淺素的懷裡,感到幾分冷意,便往他的臂彎裡拱了拱。
以彩豆的能力,只要不被傳說寶可夢襲擊,那她完全可以在冠之雪原橫著走……因此倒是不用擔心小師父的安危。
許淺素從屋外收回視線,關上房門,隔絕外界的風雪,沉默少許後,他來至桌前,拿起蕾冠王的石像,輕輕拋了下,“蕾冠王,有事找你。”
“……”
“蕾冠王?”
“無禮之徒,拋來拋去,成何體統?”少許過後,石像中才傳來蕾冠王無奈中帶著些許不滿的聲音。
許淺素將石像放在桌上,偏頭問:“你在冠之雪原沉睡了這麼久,也時常用神念四處勘察過吧?否則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找你。”
“不假。”蕾冠王的聲音恢復了沉穩威嚴,祂想到,許淺素這是打算委託祂做什麼事情啊……
如此甚好,許淺素能誠實說出自己的要求,總比無條件提供幫助更能讓蕾冠王放心。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群……形跡可疑之人?”許淺素在桌前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潤了潤方才與小師父談話時有些乾燥的嗓子,隨後又解釋道:“簡單形容,就是形貌與村民們完全不同的人。”
“汝是指來冠之雪原歷練的探險家?”蕾冠王語氣中帶上幾分好奇。
“不是,他們是一大群人,少說幾百,多則幾千幾萬……他們應當在地下修建了住所。”許淺素放下空蕩蕩的杯子,“這麼一大群人,你應當有印象吧?”
蕾冠王沉默了一會兒,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片刻,隨後才道:“是有這麼一群人,不過並不是住在地下,而是住在懸崖當中。”
“嗯——”許淺素髮出一聲拉長的鼻音,輕輕敲擊著桌面,少許之後,才偏頭看向石像,平靜問:“在哪裡?”
“離此地甚遠。”蕾冠王輕聲道:“汝尋他們做什麼?”
許淺素長身而起,從衣帽架上取下自己的外衣與圍巾,拿上石像,推門離開。
冰天雪地中凜冽的寒風席捲而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話音未落,許淺素已經迎著層層疊疊的風雪,朝著遠處大踏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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