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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爾……她本該在伽勒爾的翠雪鎮,但如今卻出現在城都地區的吉花市,出現在許淺素的面前。
若說是偶然,那顯然不可能。
她是來找許淺素的。
黛爾雙手扶著桌子站起身,抬眼筆直地望著許淺素,呼吸有些急促,以至於她雪白的俏臉都有些紅潤……顯然她此刻的心情極為不平靜。
“你終於肯過來了……”她說。
“……”許淺素望著黛爾的俏臉,沉默少許,才低聲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這周渾渾噩噩,四處流浪,又沒有刻意隱瞞行蹤,想找到你還不簡單。”黛爾卻是莫名笑了下,神情卻沒有什麼笑意,她說,“不僅我知道你這裡,瑪俐,嘉德麗雅……她們都知道你在吉花市附近,但只有我過來找你了。”
黛爾深呼了一口氣,語氣又軟了下來,重複道:“你終於肯過來了……”
直子在兩人的臉上打量著,她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儘管旁聽。
“抱歉。”如今的許淺素,只能說這個。
黛爾從櫃檯後走出,繼而緩步走至許淺素的面前,微微抬眼望著他,她問,“你知道我此刻是什麼心情嗎?”
“……抱歉。”
黛爾不再談論自己,她問,“要回緣朱市嗎?”
“明早回去。”許淺素回答。
“我和你一起去。”
“翠雪鎮沒有問題嗎?”
“此時此刻你還在乎什麼翠雪鎮!?”黛爾的聲音大了些,“你也該好好看看自己了!”
許淺素微微一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憔悴嗎?”
“保管嘉德麗雅看到你,連生氣也顧不上,只管心疼得直掉眼淚。”
“……抱歉,這些天,是我太任性了。”
“任性也好,逃避也罷,我也好,嘉德麗雅也罷,我們並沒有在乎這些……這並不是你的責任,也不是任何人的責任。”黛爾從許淺素的臉上收回視線,沉默少許,繼而才道,“你知道莉莉艾在哪裡嗎?”
“想必在緣朱神社……詩織應當收留了她。”提及莉莉艾,許淺素精神了些許,他道,“我要儘快回去看她。”
“在此之前,先洗個澡,再吃一頓飽飯吧。”黛爾輕輕搖頭,又看向直子,“請問你是?”
直子愣了下,沒料到黛爾會忽然向她搭話。
她雙手提著吉他盒,禮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叫直子。”
“直子……”黛爾輕輕頷首,“叫我喬伊就好……”
說罷,黛爾又問,“你和他同行……是要一起去緣朱市嗎?”
“是。”
“我為你們安排房間吧。”
黛爾轉身為兩人領路,等安排好直子,黛爾提著小包,直接來至許淺素的房間前,推門而入。
許淺素坐在桌前,正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確實很憔悴,臉色蒼白,黑眼圈濃郁,眼神渾濁,神情宛若行屍走肉。
許淺素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振奮精神,繼而偏頭看向推門進來的黛爾,扯起一絲笑意,“無論如何,我也想不到,居然能在這裡遇見你。”
“我不一樣,我一方面想見你,但另一方面但看到你那種狀態,又不敢貿然上前……因此你去一個城鎮,我就去一個城鎮的寶可夢中心待著,在那裡期待著你能來尋幫助。”
喬伊將小包放在床鋪上,伸出手,將自己粉色長髮綁起來,綁成單馬尾,垂在腰後,繼而又解開自己的腰帶,將有些繁瑣的制服脫下,單穿著白色的針織毛衣與一席灰白色的長裙。
她來至冰箱前,彎腰將其開啟,從中拿出西紅柿,麵條,土豆等食材。
“你去洗澡吧,我來做飯。”
“麻煩你了。”許淺素沒有拒絕,誠懇道。
“不單你餓,我也餓得不行,天知道我這一週是怎麼過的。”黛爾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等許淺素與九尾洗完澡出來,黛爾還在煮麵條。
“要做番茄蛋面嗎?”
“因為我喜歡吃番茄。”
許淺素走過去,將已經洗好的番茄,土豆削皮,切開。
兩人做了滿滿一大鍋番茄蛋面,沒誰再開口說話。
就這樣直接將其吃得一乾二淨,將鍋碗瓢盆都堆在洗碗池,兩人才坐在榻榻米上消食。
九尾也打了個飽嗝,又開始舔著自己前爪上的皮毛,繼而又把頭枕在許淺素的大腿上休息。
“你的其餘寶可夢呢?”黛爾用紙巾擦了擦唇角,打量了九尾一眼,問。
“都留在緣朱市了……只有九尾跟在身邊。”
“進化了啊……顏色與一般的九尾也不同……”黛爾從九尾身上收回視線,繼而沉吟少許,又道,“莉莉艾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聞聽此言,許淺素沉默了一會兒,繼而才道,“溶月離開後,莉莉艾的意識與身體都已經回到了三月初,且保有記憶……她是在知道一切的前提下,與我旅行的。”
“你知道,她是抱著與你渡過最後一段時光的決心與你旅行的嗎?”黛爾將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繼而偏頭望著許淺素,低聲問。
許淺素與她對視,“在鈴鐺塔,莉莉艾應當在詩織的幫助下召喚了鳳王……你的意思是,她當時的打算,是想把自己的人生贈予溶月?”
黛爾沒有正面回答,她回憶了少許,雙手放在小桌上,道,“三月初……在你打來電話之前,莉莉艾就已經來到了翠雪鎮。”
許淺素沒有說話。
黛爾便接著道,“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莉莉艾,但她那時的氣色很差……我擔憂她身體有問題,但檢查一番,她卻很健康……我疑心她應當是有些心理問題,便扯謊說那天寶可夢中心的訓練家很多,已經沒有空房間,便讓她和我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倒是找了許多話題與她聊,但她並不願意對我敞開心扉,我也就只得就此打住。”黛爾輕輕搖頭。
她雙手扶著榻榻米,站起身,從床鋪上拿過靠枕,繼而直接將其攤在榻榻上,坐下,換了個舒服些的坐姿,隨後才繼續道:
“但那天半夜,莉莉艾出了很多汗,還一直哭……我自然不能裝作沒看到,只得繼續問。”黛爾雙手握住,緊了緊,
“我再三逼問下,她才終於斷斷續續和我說了詳情……說實話,那個時候的莉莉艾大腦很糊塗,許多話都沒有邏輯,我也聽得迷迷糊糊……溶月是誰?怎麼忽然交換身體了?又怎麼突然回來了……這些事情,我並沒有理清……
……抱歉,當時我選擇了幫莉莉艾一起隱瞞你……”
許淺素輕輕搖頭,繼而起身去泡了一壺紅茶,為兩人倒了一杯。
“但有一件事,莉莉艾說得很清楚。”黛爾雙手捧著茶杯,看向許淺素,幽幽道,“在她心底,溶月比她更應該活在世上……只要能讓溶月活著,她什麼也願意做。”
黛爾抿了抿唇,端起茶杯,小口啜飲了一下,繼而道:“那時我出奇地生氣,我說,你在說什麼蠢話?倘若讓許淺素知道了,他一定狠狠教訓你!倘若讓許淺素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允許你做這種事情……
事實上,你與火箭隊戰鬥的那天晚上,電視上出現了你的身影……那個時候,你不在溶月身邊,正是瞞著你召喚鳳王的好機會……所以我那天主動給姐姐打去電話,本意是想讓她將這件事告訴溶月,讓溶月自己定奪,卻沒想到姐姐居然也被牽扯了進去,正在苦惱……倒是不用我再過多解釋了。”
黛爾輕輕搖頭,眼裡帶上幾分出神,隨後繼續道:
“而莉莉艾聽後,只是搖搖頭,她告訴我,她與溶月因為這件事,互相體驗了對方的人生,每晚做夢時,都能看到對方一部分的記憶……她與溶月簡直就是共生體般的存在,就算是你,也未必有她瞭解溶月……因此她才能知道,溶月在選擇離開時,是抱有怎樣的痛苦與不捨。”
“在你與溶月痛苦地輾轉反側時,莉莉艾也是同樣。”黛爾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的杯口,熱氣讓杯口處帶上些許溼潤。
許淺素將自己面前的紅茶喝的一乾二淨,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兩人沉默了少許,繼而黛爾才繼續說道,“我說這麼多,只是希望等你回到緣朱市後,能給莉莉艾一個交代。”
“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許淺素輕輕搖頭,輕聲道。
“許淺素。”黛爾叫著許淺素的名字,她用著那雙碧藍宛若湖泊般的眼睛怔怔望著許淺素,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道:
“我說的交代,既非安慰她,更不是找東西補償她……我的意思,是讓你接納她,把她帶到嘉德麗雅的面前,告訴嘉德麗雅,你決心對莉莉艾負責……就像你對嘉德麗雅負責那樣,對莉莉艾負起責任……可以嗎?”
許淺素偏頭與黛爾對視,他說,“我的意思,就是這個。”
黛爾垂下眼簾,避開許淺素的視線,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又沉默了一會兒,繼而她才道,“我並非是要藉此道德綁架你,畢竟這一切並不是你的責任,你本不該為此付出代……”
“不是的。”許淺素打斷黛爾的話,他深呼了一口氣,緩緩道:“這件事的源頭,是多方面巧合造成的……是因為我答應喬伊小姐去參加任務,拿到面具,出於好奇,拜託莉莉艾召喚了克雷色利亞;”
“是克雷色利亞身為超能力系寶可夢,對於神奇石板天然的好奇;”
“是我因大意被捲入了洗翠地區,導致莉莉艾為了救回我,而與時拉比意外扯上聯絡;”
“我之所以會拿到神奇石板,與楓扯不開干係,而楓……是因為我想送給瑪俐小姐一份禮物讓她安心的這份私心;”
“而我之所以會去洗翠地區,甚至也與六尾體內的火球石板之力有關,而六尾的身體之所以能承受住火球石板的力量,更是多虧了她身體裡的鳳王之力……”
“而鳳王之力……”許淺素垂眼看向杯中的紅茶,望著水面中的自己,低聲道,“也是我看到溶月的結局的源頭所在……倘若與莉莉艾互換身體的人,不是她……”
許淺素輕輕搖頭,繼而又道:
“鳳王不可能突發善心,去幫助溶月與六尾……在我看來,有一部分原因,或許在於莉莉艾與溶月在鈴鐺塔召喚了祂……鳳王這種層次的寶可夢,即便不可能通曉古今,知曉萬物,但冥冥之中應當也會有所感知,畢竟這是跨越了兩千年前的因果……而能讓祂突發興趣,做這種事情的主要原因,想必還是在我……”
因為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許淺素默默想到。
“甚至,若不是因為我,溶月也不會救下六尾,繼而與她一起去旅行,最後遇見鳳王……”
許淺素端起茶杯,將紅茶一飲而盡,繼而放下杯子,在桌面上發出‘啪’的輕響。
他閉上眼睛,低聲說,“一切的結局,早在半年前,我在伽勒爾的微寐森林遇見六尾時,就已經註定……即使這並不是我有意為之,但……”
“開啟這些故事的人,正是我自己。”
聞聽此言,黛爾心尖兒一顫,繼而感到一股莫大的悲涼與無可奈何……
這是一個‘圓’,所有的事件交織而成的‘圓’,一切結局早已註定的‘圓’。
就像許淺素說的,早在半年前,他遇見六尾時,這些事情,便註定會發生……正是這些事情,才使許淺素在那個遺蹟,遇見了六尾。
許淺素睜開眼睛,端起茶壺,又被自己倒了一杯紅茶,低聲道:
“這是由我開啟的故事,我自然有義務對莉莉艾負起責任,就算被嘉德麗雅討厭,就算惹她生氣,我也決心對莉莉艾負起責任……”許淺素又抬眼看向黛爾,笑了下,“當然,就算嘉德麗雅因此討厭我,我也不會放棄她……我會想盡辦法徵求她的原諒。”
黛爾雙手緊緊握著茶杯,望著許淺素。
她不明白,為什麼許淺素要經歷這種事……這些事,明明並不是他有意為之,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各方巧合造成的結果,是莉莉艾與溶月選擇後的結果……但最後,一切卻要由許淺素來承擔責任。
他本可以不去在意這些的……就像當初,他從洗翠地區回來後,也可以無視嘉德麗雅對他的付出,照舊和瑪俐一起旅行,隨後在瑪俐十六歲生日時確定關係,如此輕鬆愜意地渡過餘生,而不是此刻夾雜在嘉德麗雅與瑪俐之間,承受苦楚……
他那樣做,沒誰會怨他,沒誰會怪他……畢竟他連記憶都已經失去了,還是嘉德麗雅親手抹去的。
也只有瑪俐頭腦聰慧,又瞭解許淺素,理解許淺素,才會照舊與他相處……若是換了一般人,估計只會大罵許淺素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吧?
說起來,瑪俐好像說過,她喜歡的就是許淺素這點吧?
……她又何嘗不是呢?
黛爾輕輕搖頭,掃去心中雜念,低聲問,“為什麼?”
“嗯?什麼為什麼?”許淺素疑惑問。
“為什麼要為嘉德麗雅,為莉莉艾做至那種程度?你其實早在三月初,剛從洗翠地區回來時,就能帶著瑪俐遠走高飛,對這些不管不顧的吧?”
“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許淺素輕輕搖頭,朝黛爾笑了下,“倘若我那樣做了,恐怕你此刻就不會坐在這裡促膝長談……你會打心底裡討厭我也說不定。”
黛爾收回雙手,放在大腿上,緊緊捏著白色的裙子,繼而她也笑了起來,道:“雖然從實力上講,你還稱不上一個了不起的訓練家……但我覺得,現在的你,已經很了不起了,嗯,相當了不起……看來你有踐行你之前說過的話嘛。”
“之前說過的話?”
“你以前不是經常唸叨著,要成為一個了不起的訓練家嗎?”
許淺素微微怔了下,出神道,“原來我以前還說過這種話嗎……”
他輕輕搖頭,又笑了下,“哪裡了不起了?充其量只是比較討寶可夢喜歡。”
黛爾沒再多說什麼,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半夜一點半了。
黛爾訂了明早九點的列車……所以也該休息了。
黛爾收起手機,看向許淺素,卻是道,“今晚,我想睡在你這裡?”
“嗯?”許淺素眉梢微挑。
黛爾指了指九尾,“她睡中間。”
許淺素看了九尾一眼,也便輕輕點頭……以黛爾的性格,怎麼也不可能是想今晚委身於許淺素,因此他自然不必多想……黛爾應當是有什麼別的緣由……
或許,只是單純地後怕吧。
許淺素指了指榻榻米,“我打地鋪就好。”
“你這個在外流浪一週的人,連一場安穩覺都沒有睡的人,要打地鋪……不想要腰了?”黛爾斜視許淺素一眼,“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
這可不是什麼怕不怕的問題……許淺素此刻再怎麼說也是有女友的人,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精蟲上腦到隨隨便便就和黛爾小姐一起同床睡覺。
因此最終許淺素還是打了地鋪。
不過九尾睡在他的旁邊,抱起來,溫暖又暖和。
關上燈,昏暗之中,黛爾坐在床沿,伸手解開自己的緞帶,一頭粉發垂下腰間。
她再脫下自己白色毛衣,即便光線極為昏暗,也能看到黛爾白如羊脂的肌膚。
許淺素躺在地鋪上,聽著耳邊悉悉索索的輕響,只得默默地背過身
黛爾繼而褪下灰色長裙與白色連褲襪,疊好,放在枕頭旁,才換上睡衣睡褲,踩上床,蓋上被子。
黛爾小姐嚴格意義上,是許淺素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位朋友……他也是從黛爾的口中知道了翠雪鎮即將舉辦雙打比賽,才會在公園碰上瑪俐小姐。
但兩人卻沒有距離如此之近過……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床下。
倒不如說,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其實極少,就連莉莉艾與許淺素相處的時間,也要比黛爾長不少。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九尾已經依偎著許淺素沉沉地睡了過去。
房間中,只有均勻細微的呼吸聲。
窗外偶爾晚風拂過,吹動樹木的枝丫樹葉,才堪堪發出幾聲輕響。
許淺素沒有睡覺……他雖然渾身疲憊,但一閉上眼睛,有關溶月的畫面便如潮水般將他裹挾……他只得輕撫著九尾的腦袋,打算默默地將今晚的時間熬過去。
少許之後,黛爾卻是低聲道,“許淺素,沒有睡著吧。”
“沒有。”
嘎吱。
黛爾翻了個身子,似乎是朝向了許淺素。
她問,“你會不會抑鬱自殺啊?”
“嗯?”許淺素抬眼看了下黛爾,不過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床單與被褥的邊緣,他便收回視線,說,“不會。”
“哦……那就好,這一週來,我還擔心你會不會想不開呢……如果不是九尾一直跟著你,我早就強硬把你拽回寶可夢中心了。”
“你的訊息居然這麼靈通,不愧是喬伊小姐。”
“胡話,純粹是因為莉莉艾的話,讓我有了準備。”
“……謝謝你,還特地從伽勒爾趕過來。”許淺素沉默少許,繼而誠懇道。
“不過來不行呀。”黛爾又翻了個身子,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你出事,讓我感到很難過,難過到心底堵得慌,悶得慌……所以不過來不行。”
許淺素沉默地閉上眼睛,他只能說,“謝謝……無論如何,謝謝。”
“嗯。”
兩人由此不再多言。
翌日一早,三人穿戴整齊,趕上九點的列車,去往緣朱市。
許淺素坐在靠窗的一旁,伸手撐著側臉,望向窗外。
全天下的列車站,都長一個樣子……也沒什麼可看的。
哐當哐當。
列車啟動。
眼前的風景開始緩緩向後移去。
很快列車便駛出了列車站。
軌道在吉花市外的花之平原一路延伸至遠方。
列車駛過,風聲呼嘯,大片的花瓣迎風飛舞,在窗前四處飄蕩。
望著眼前漫天飛舞的花瓣,許淺素想到。
那株月見草……已經開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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